贫穷限制了人的想象,可富有却也不见得就一定会让人产生异想天开的外乎性格。
不过众所周知的一件事情,钱即便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却也是万万不能的。
一个家庭总体成员们所结算的工作收入,是能够取决于这个家庭是否作为长期动力、从而发展下去的根基物。不说共有财产及其结合私人财产的分配,单就结合整个群体世界的范围来说,社会财政的进程,从根本意义上却还是已经扼住了每一个单独存在的个体——他们那渐感虚弱的咽喉,就连正常的呼吸喘气,都开始变得艰难万分。
压力的分配,从不同种类的工作来看,也是能够决定一个人平日究竟做了多少贡献的决定物。说它是形象的“物”倒也不足为奇,毕竟根据金钱所能够换取的,几乎都是物质种类方面的东西。就算是工作,也终究需要靠双手来完成,作为等价交换媒介的东西,通过双手工作得来的报酬,金钱就是这么一种虽说常见,但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稀有万分的东西。
因为需求,所以存在想要去得到它的理由。可现实的枷锁,却往往滞殆着我们前行的脚步,无形之中,各种经由四面八方所衍生而来的压力,总是能够以各种微不足道的理由,来囚困住我们脆弱、不堪一击的心灵,直到最后的价值被榨取殆尽,便给予会心一击,将你践踏、蹂躏,直到再也站不起身来。
或许在这个时候,死亡也就有了它登门上访的理由了吧?
手中就算拥有再多的金钱,却也无法换回自己挽留在这世间存在的身份,哪怕就是几秒之久的存在感,最终也都残酷无情地灰飞烟灭。
没有生命的存在和延续,就算掌控了再多的金钱、拥有再多能够着手得到之物的想法;一切却也都变成了不切实际的无稽之谈,别说想要着手去实现,只要失去了自己存在于这世间的证明,自己就已经步入了虚无的深渊。都说在这人世间,“生命的存在方式对于人来说,不过是长期积攒痛苦从而不断延续下去的巡礼。”——这句话用在人们身上来讲,哪怕就是摒弃一生以来所历经的种种,它所能够用以定义在其上头的真正意义,也一点都不为过。
这就是所谓的“富有却也不见得就一定会让人产生异想天开的外乎性格”——这句话本身所涵盖的根本意义所在。
可尽管,现实的残酷却也始终都没有使他们富有着;所以方才一直在贫穷之中,稳扎脚跟,蹒跚地迈着一步一个荒唐的脚印,纵使被压力缠身、溃败所压垮……
身后的那个皮鞭,却也仍旧无情地鞭笞在了他们满布着悲伤伤痕的灵魂上。
财富能够做到的事情,兴许也就这样以其作为遁入不切实际空谈的泡影,存在于他们的脑海之中,方才能够心安理得地去坚持——那每日每夜都几乎忙碌、不曾将歇的自我了吧?
〔雨中的第二次邂逅〕
-1-
“所以,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们刚才碰见的那位吗?”
“嗯!不过……咳~咳咳……我也没想到,他会来我家这边。”
“原来是他么……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但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倒是挺特别的呢。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我们都不知道你晕倒这件事情。”
“……”
时间稍稍向前倒溯,就在余姚与刘钊华通话之前一小时左右的时间段内……
“虽然我并不是很了解……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呢,韩雅。你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有什么特性么?”
此刻这个稍显窄小的客厅之中,无处都不显露着冷清与旁若无人的寂寥。仅使除了两位存在的主人,作为与他攀谈、施以待客之道的媒介物外,身为客人的他还真不知道应该以何样的定义,来诠释作为这样一栋传统六层民宅所在的市民们,单以居住来说到底从何谈之为温馨的感觉所在了。
至少,面前这对相差年纪几乎很大的父女,对于他的登门上访,并没有像是同以前所感觉得那样反感、乃至对于陌生人士出于敏感的警觉性。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熟悉且认识的人,他们也没有理由真就对于外界的事物,持以这样漠然冷清的态度来面对了。
说来还真是稍许尴尬的境地呢,不过自幼就在宽敞院落人家里居住的他,也难免对于这样稍显狭窄的传统民宅,会产生不太相性的感觉。对此,他还是只得自然地闭了闭双眼,纯粹就当驱而散却的旁骛,使自己摒弃这样的想法。
自己,就是单纯的客人而已,拘束若然太多,反而显得是自己过于失礼了。
可面前这位纵已度越桃李年华、面容姣好却仍显青涩的女孩,却似乎并没有对他的这些举动有所留意。毕竟让她关注的,还是面前这位奔三大哥,方才提出的问题了罢?
于是看着对面似乎仍旧在拘谨着自我感性的他,韩雅这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他就是一个对待什么事情……咳~咳,都能够很认真去做的人,哪怕就是极微小的一件事情。虽然他人是有些沉默寡言没错啦,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所以余大哥,我觉得,如果他也能够加入的话,事情一定会变得锦上添花的。”
她的声音很是平静,稍显微弱与干哑的嗓音之中,不免迫出几声干咳来;就连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早显以通透红润的面颊,似乎也因为感冒症状的恶化,变得越来越发严重。可尽管如此,一谈到有关于那个“他”的事情,她却总地不知从哪里能够冒出来一股莫名存生的意志力,维持着她的身体就这样坚持下去,持续侃谈有关于“他”的事。
可听着她如此道来,不免心疼之际的余姚,同时似乎也能够得出来的一道结论——那个“他”,定然与其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才以至于会被其时刻都挂在嘴边挂及。虽然试训人员的名额尚还需人才所填补,但是否具备这样或那样的资格,却还是一件应当严肃对待的事情,并不容同她就这样所轻易断定出来,那个名额候补的人选。
然而却在这时:
“现在不是锦上添不添花的问题,我主要在乎的还是你的想法,韩雅。”
“……”身旁父亲的一句话,却还是打断了她这片刻之间留存于美好祈愿中的欣慰感。从人间仙境坠至衰亡荒界的落魄感,此刻好似无情地在她的脸上扇了一道响亮的巴掌。
对于女儿在某件事情上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先不说做父亲的他到底持以一个怎样的看法;至少是否认真在面对某件事情的严重性,从被提问之人的语气、表情、动作甚至神态上所能够看得出来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是面对于主持提问之人最基本的礼貌。尽管,面前桌上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泡好了感冒冲剂的开水,滚烫的温度似乎已经消失不在;入得了喉的适当温度,却也并没有使她这就急切地想要一口喝下去……
或许,沉浸在病症当中折磨着所谓迷糊不适的自我,从某种意义上,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觉醒了某样不得了的东西那样不可理喻。当然,只要有“他”的存在,似乎什么都是空谈若现的浮云。
抱着这样就仿佛是自己逼迫着不准她喝药、偏偏就得重视这个问题那般深重的罪孽;韩雅爸爸除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外,也已经不知道应当用怎样的口吻,来劝诫女儿改变那番听上去就像是轻浮应对的回答了。
“因为爸爸很想知道,你对于航海学校试训工作的安排,到底抱有着怎样的看法?好歹余姚他也是不远千里从长沙那边赶过来。陈主任安排他来探访我们,为的就是要跟我们谈这件事情。现在要谈的,是你去不去那里,而不是别人去不去那里。”他一边说着看向了对面座位上的余姚,一边不禁看了看她道。虽然自己焦虑的心情,并未足以使自己走向发火的地步;更何况,在她还正发着高烧的这般情形之下……
但似乎就是不管不顾的她,此刻却还是不由得失落地将头扭向了一边。爸爸的那番话语,就像是被她自动默认为完全不考虑她的想法那样,直接落入自我思绪之中的那个“废物弃置区”中。
窗外,纷落而至的细雨,在昏胧天际那成团密云笼罩的阴沉之下,不知由何而生地紧迫感随即散却而去,竟也逐渐地开始密集了起来,冲刷这道本就沉溺于黑浊色调中的城市。然尽管如此,她那对仍旧平静着、不免也望向外方灰蒙天际的无神双眼,此刻恍不知是受了什么魔法的影响,却也不乏柔和了甚许,竟然再度开始涌现出欣慰的神情来。
脑海之中回荡不去,哪怕就是拿着板擦,不停地擦拭掉仿佛粉笔绘刻的印记那般,轻而易举此刻却显艰难万分。那个熟悉的身影,亦是连同这番神奇印记一般不可磨灭的既视感,不免再度浮现于她的双眼之中。
“海桐他不是别人……”
嘟囔着……那道几乎没有在咀嚼丝毫犹豫的小嘴,声音小到却足以令两人能够着耳听见的地步。
那道通透红润的面颊,却在这个时候变得浅涩了许多。
可桌上的那杯药,却也早已凉透,再没了半点温度。
-2-
让我们再度将时间稍稍向前倒溯,就在那段对话之前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段内……
湘潭市的拥堵境况,近日以来几乎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毕竟很久都没有连同省会城市所一并相比较的情形,导致彼此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动性,从而影响着是否作为枢纽城市作用,牵动并且产生相互之间用以转移的经济建设注重点所在了。城市的建设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归根究底,还是应当从这座城市内部的现状情形所着手的事情。不说以高飞的鸟类视角,从上空来俯瞰整座城市,至少能够从置身城市内部的情形,觉察到市侩街角——人们行程流量的一点一滴,就已经能够单以“置身在内的市民身份”所感觉到的一种东西了。
但尽管如此,市民们身为城市主角的觉悟,从平凡的日常进程来讲,忙碌地“拯救世界”(这里我藉以为服务社会、促进经济发展一类类型的幌子来讲)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是一种单纯到能够维持群体发展进程的事情。别说维持群体发展,就连维持自己的处境现况,也都已经开始变得困难了许多,毕竟想要应付那些所谓他我之间或多或少交接的情形,从沟通上来说就已经到了一种频繁得不能够再频繁的地步了。
这样不可思议的进展,导致这座城市以“繁荣”冠为莫名一道代名词的存在,相必也只有这样的情形,方才能够用来形容了吧?
所谓的“繁”,并不光是指代“繁盛、繁华”之类词汇的蕴意,尽管这座城市的发展仍旧趋于中下水准,位列于一线城市之外,但交通系统的繁杂与交错,却还是从根本因素上隔除了与“繁盛”相关联之外,但在“发展”上却显无关紧要的东西。因为车流量的增多,导致城市莫名拥堵的情形,这样的“繁”,或许也只能用在“繁杂”的意思上所能体现的字眼了。而“荣”的话,即使不用我说,大家也众所周知。
不是单纯以作为“兴荣”的蕴意,来指代这个城市现处的境况,毕竟物质方面能够实现的东西,涵盖不了那些精神层面所能替代的范例。尽管人彼此之间作为独立的个体所存在,肉体的逐渐老化、伤痛所带来的损害,都是无法阻止、终将迈向虚无的事情;丰富的精神层面,却也是能够充盈人思想之中所缺失那一部分的、更加具有意义性质的东西。
因为不同于终将消逝、迈向灭亡的肉体,反之能够逐渐因为不同的境遇从而得到升华的精神,却是能够维持下去、数万年不朽的永恒;所以,秉持这份永恒于自身,也是人作为独立个体这一生以来,都不枉不舍遗忘而存留至今的夙愿。
人类正因为如此,才会秉持着独立意识的自我,以独立的个体身份依照自己的观念和看法,维持在这道广阔“世界海”上的生存形式。
但人类也正因为如此,每日提心吊胆地度过平凡的时光,盲目于未知的境地当中,才会无法预测未来的命运,按照将会发生的事情,准确地做出下一部行动的指示。就好像自己无法抵御感冒这样普遍的病症一样,何时会隐患于自身,率先的防范工作无法凭借预测感所预知,御抗的防线就已连同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茫然失守。
当然,对于放在似乎本就没有将这样一种莫名由来的暗示置于心上的她身上而言。或许那个针对于耿直人士的至理名言,更加能够使自己被迫于说服、接受。
——只有笨蛋才不会患上感冒呐!
但是很可惜地,自己纵使不是笨蛋,喉咙的肿痛与头疼所带来的不适感,却也依旧折磨着、不免想要完全消磨掉她半梦半醒的理性,好让她生不如死般在床上翻来搅去,就是无法让这样难受的不适感以大闹天宫的方式消除殆尽。任谁都知道的事情,若要拿感同身受的这种感觉来相提并论自己安然无事、尚且健康时的处境,此刻就算是烦躁起心绪来,似乎也显得无济于事了。
鼻塞引起的呼吸不畅,却也怎么地都无法凭借擤吸鼻腔来缓解不适;咳嗽引起的喉咙肿痛,却也怎么地都无法凭借自我意志来控制阻止;发热引起的头痛症状,却也怎么地都无法凭借优良的睡眠来维持清醒……毕竟,感冒就是这样一个你不想跟其扯上关系,也难免会凑过来想要与你扯上关系的麻烦家伙。
“咳咳~咳咳……”戴着口罩的她一边不忍咳嗽着,一边独自一人走在似显冷清的店面走道间,纵使口罩隔绝了病毒与外界的联系,病原体们这样反复游走于她唇齿鼻腔之间的卑劣行径,却也仍旧只是维持着糟糕的病症状况,形成了一个永不停滞的恶性循环罢了。
但碍着头痛的昏沉感,不适的身体,仍旧在因为逐渐发热的状况而抑止不住上升的体温;她却还是止不住地直瞭落着两旁的货架,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什么能够对症而下的东西来。尽管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只是耐住当下的不适感,保持所谓的冥想境界,忘却病症所带来的痛苦,咬牙能够找到就好,哪怕……自己已经因此而迷糊到了忘向店员询问这件事情的地步。
当然,单靠她自己那点拙劣的修行经验,要想真正准确地寻求到能够除去自己“毒性”的“解药”,显然还是比较困难的事情。尽管所行之处两旁的药品陈列货柜内,各式各样的药物无不琳琅满目,恍若西天竺国的藏经书阁那般复杂万千……颗粒冲剂、胶囊栓剂、消炎药膏、创可止贴等,就恍若一趟趟取经旅程间所遇伪装常态的妖魔鬼怪,无不时地搅扰着她坚定之中逐显迷惑的意志。
即便如此,无奈难受的她,却也只能尽快瞭落这行复杂的陈列货架。兴许此刻,别说太上老君,就算那个身披袈裟的唐朝僧师不在其身边指点迷津,她也只求能够凭借自己奋勇顽抗的残存意识,摸到那个合心如意的灵丹妙药了。
果不其然,一个转角尽头的货架种类上方……她似乎留意到了那盒熟悉的药品。
“这个……咳~就是这个了。真不容易的样子呢……好像能行。”
不一会儿,一道闪光,从天际的尽头,划过这抹灰蒙惨淡的诸神黄昏。趋于每秒以340米行进而来的音速原理,她并没有果断地对于这道接连即将预示而来的轰响效应所震慑。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货架上那盒本静置不动的感冒药,却已经被她持握在了掌心之中,无声无息……
-3-
远处隆隆的轰响声,微弱到以至于人们几乎不屑聆听它的存在。即便如此,大自然所显现出的力量,却也并不证明它自己仅仅只有这种程度的现状而已。但是能够让人们确定一点的事情……
——这是暴风雨终将临在的前兆。
虽然多少还是说得有些戏剧化了那般夸张,但是持掌命运的自我,却是不会轻易受制于这类局限因素范围之内的东西。就像那道拙劣着渺小声响而现的滚雷,相对参照的理念,允同其位于此处主观性的我方给予渺小声限的定义,从而不受制于庞大雷声恐惧的影响;但客观性临近雷声轰响处的他方,却与我方存在着、并且处于完全相反状况的境地。彼此之间能够了解到、并且定义下来的情况,也就截然不同了。
尽管如此,在这略显冷清的药店里,处于那道闪雷外围方圆数百公里以外的区域,却还是不免接收到了这样产生微弱影响的讯息。如此一来想去,也就不足为奇了。虽然明显已经清楚了这样一件事情的她,仍旧抱着毫不在乎的脸色,蔑视大自然这道看似微乎其微的“毛疵行径”……
但相对于这该死的感冒症状,当下能够用以当作劲敌来形容的对象,已经不是关乎打雷多大声响的相关情形所能够替代的东西了。
“咳~咳……就要这些了……”终究蹑着就快要被体温所烧坏了脑子那般、行动不免迟缓了起来的步子,她还是将挑好的药品拿到了结账柜台前,对那位座驻柜台的药店大妈道。
可看着她摇摇晃晃地抱着怀中的那几盒药走了过来,一个个地放置在了柜台上,一副病入膏肓、恍惚就快要失去神智了的样子,大妈却是无奈地不免叨咕了一番:
“看你的样子,是感冒了吧?春天这个季节啊,可是很容易患上流行性病毒的,要多加注意防范呐!”大妈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台旁掏出一个不大的塑料袋来,将那几盒感冒药品一个个装进了袋中。三两功夫,一旁的电子结算器上,便已经结算出了这些东西的总价来。
“唔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尽管这位柜台大妈的话语,并非出于责备的口吻就真要对她说三道四些什么;但这样尽如人意般不免倍至的关怀,却还是使她尴尬地点了点头。在扫过了柜台上方的微信支付二维码后,便从大妈手中匆匆地接过了那袋装着药品的货物袋,这就朝着店门外方走去。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呐,也真是太不注重自己的身体了。”看着她尽显虚弱的背影,恍惚真就把她当作小女儿一般的既视感、趋于“不知道珍惜自己身体”这样一道不以为然的结论,柜台大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目送她打开那道此刻分隔内外纯属已近乎两个世界的玻璃门,匆匆离去。
或许是因为病毒侵蚀了体内所有外界感知细胞的缘故,昏沉的思绪逐渐开始迈向朦胧的虚无,眼前的玻璃门,不知为何却变得沉重了许多,完全就像是岩壁那般敦实地顽固,并不受自己手臂的力量所牵引,以至于推动开来。尽管如此,她却还是奋力地摇了摇头,尝试着保持逐渐发烫的头脑,趋于清醒回来的状态,继续驱动着手臂力量推开玻璃门。可终就在她推开来了的那一瞬……
“噼——咔!!!唰轰~隆隆隆隆……”
一道闪光,伴随着一声近在咫尺的轰响,竟在这一刻从她头顶那道本当平静的天际间纵向划过。她不禁微抬起了发烫的头来,将柔弱的视线,投向了遥远天际那角渐变散却而现的光辉,转而移到了此刻的头顶上方,却见那片灰蒙天空之间反倒成堆聚集的乌云,正开始逐渐凝聚着谜一般不为人知的黑暗力量,在内部渐趋混沌的核心区域轰响爆炸开来一般可怕。
可还未待她来得及觉察回来,这道突然之间异变气候的下一秒……
她却已经吓得倒退了一步、瘫坐在了药店门前的那角空地间,就连惊吓而现的喊叫,也由于病毒压制住了意识的缘故,此刻纵使再怎么遵循条件反射的自然规律,也没了浑喊出来的气力乃至应当出现的理由,就那样被掩埋在了肿痛的咽喉下方。然与此同时,手背上,却只觉一阵冰凉的触感,微弱地拍打着不寻常的节奏那般,淅淅沥沥地密集而聚,开始逐渐地散却了开来。
面前,恍若朦雾凝聚生成的不凡景象,顷刻之间便如同画笔上单调而现的水色淡墨,接连晕染在了这片荒芜的空间当中。伴随着逐后渐渐消减了声调的轰响声,雷电也不乏消停下了它那顽皮的恶作剧,此刻顺应着眼前这道自然的滋润韵律,协奏在了未知境界的空之彼岸。失落,不免恍若纷涌及上的浪潮,拍打在了感性的浅滩上。
“下雨了……唉~下雨了啊。”她茫然了一阵,口罩后方,却是不禁摇了摇头了地一副失落神态,面对这片突现连绵阴雨的昏沉天际。毕竟先前,自己明明就可以单独依靠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情的想法,此刻却也不免受到了反驳压迫性的反驳:“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雨,估计爸他又得出门来接我了。不过是买个感冒药而已……明明就可以不用拜托他老人家动身的,这糟糕的天气,就不能给我收敛一点么?”
即便是如此,她却还是不免想要支撑着瘦弱的身体,重新站立起身来……
“你没事吧?怎么会坐在这种地方呢……”
“哎?!”
重新低落下去的头,还未再度抬起。一只似显熟悉的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惊讶于对这道声音如此熟悉的感觉,她终是抬起了头来,仰望看去。
……
『他就是一个对待什么事情……咳~咳,都能够很认真去做的人,哪怕就是极微小的一件事情。虽然他人是有些沉默寡言没错啦……』
……
眼前之人,根据她的忆述……对待什么事情都能够认真去做,哪怕极为微小之事——不起眼到尽管跟自己毫不相关,也要伸出手来帮助她的这件事情。
至少,这些仅都是根据她的忆述,所归结出来的唯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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