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心怀诡计的少爷表之三
太阳还没从山里探出头，洋馆的女仆们就已经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
这时候，古代宫廷的仆人们会去采集新鲜的露水给大人们泡制香茶，当然我们的这座洋馆的少年主人还没有奢靡到那种程度，但人们依然忙碌不已。
“怜歌小姐，您早。”
作为洋馆女仆之长，怜歌自然受到所有女仆的尊敬，一路上做着各式各样工作的女仆都向怜歌打着招呼，怜歌也有这个自信，但是最近出现了个不服管教的女仆。
那些让人心烦的事情暂且不谈，怜歌按照预定来到了洋馆的厨房。
“希美，少爷今天便当的材料准备好了吗？”
“恩，照怜歌小姐的意思。”
主观厨房的希美小姐是个温柔可人的女仆，总是能把怜歌布置的工作完成得很好。
“那个，怜歌小姐，便当其实不用您亲自做的。。。而且，还有爱子小姐——啊，对不起。”
希美看到怜歌的可以称作凶恶的表情马上道歉起来。
“呵。。。呵。。。没事，希美你去准备别的吧。”
“是！——”希美慌慌张张跑走的样子很是可爱，明明比怜歌还大一两岁，但是怜歌觉得希美就像妹妹一般可爱。
但是，有人并不是那么乖巧伶俐，比如——那个新来的副女仆长，佐伯爱子。
是的，那个这个洋馆主人一时兴起找来的轻浮女人，让我们的怜歌女仆长很是烦心。
（那个女人明明什么都不会，就靠一张嘴讨了老爷和少爷的欢心。）
怜歌对于那个身为自己二把手，却毫无作为的女人的不满与日俱增。
（缠着少爷，搔首弄姿。）
说是如此，但怜歌心里并没有想把准备便当的工作交给别人，尤其是那个爱子小姐。每天早上，怜歌安排好女仆们的工作后，都回来厨房亲自为那个少年准备便当，每次听到少年说“今天的便当真好吃”，怜歌就会觉得一天的辛劳都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但这并不等于那个爱子可以对此不闻不问，和少爷差不多一个时候起床，这是女仆的奇耻大辱。
“唉。。。”一边捏着米饭，怜歌一边叹气起来。
就算再对爱子不满，但是怜歌也不会更不能向主人抱怨，那样是极其失态不合身份的。无条件的服从才是侍从之道。
“可是每次建议少爷都是‘哈哈哈’的糊弄过去啊。。。”
（又不能和老爷说，自己的身份毕竟。。。）
在做好了够几人吃的便当之后，怜歌看了看时钟。
（正好6点55分。可以准备叫起少爷了。）
想起自己少爷的起床，爱子又发起愁来。最近少年越来越难叫起来，也许是老爷交代的任务导致的，以前他总是在玩游戏看漫画，而最近到了晚上，那个曾经“独乐乐”的少爷总是回到房间发呆，睡眠质量也在下降。
不知不觉，怜歌已经到了洋馆主人的卧室门前。
（第一次叫，少爷肯定不会起来吧。）
但是作为少年的贴身女仆，怜歌认为自己责任艰巨，必须纠正少年的作息，即使是达到目的遥遥无期。
怜歌叩了门之后就进去了，因为少年不会回答。其实怜歌很期待每天的叫早，少年放松慵懒的睡脸完全看不到少年清醒之时的孤独谨慎。
“少爷~少爷~已经早上了。”
也许怜歌没有发现，她根本没真的想叫自己主人起床，那么轻的声音简直像说“快睡吧，宝宝”一样。
“哦——”
“唉？！”
“嗯？怎么了？”
少年居然是醒着的，那懒散的声音让怜歌那小小的期待落空了。这的确是出乎怜歌意料。
“咳，没什么，少爷，已经早上七点了。”
“什么已经啊。。。不是还很早吗。”
“少爷！您即使不识民间疾苦，但是八点就要上课了哦！”
对于主人的说辞怜歌很是不满，没有时间概念乃绅士之大敌。
“啊。。。啊。”少年转过头看向怜歌应付着，嘴里还打着哈气。
“少爷，请您——”
“啊，那个，怜歌姐。”
“是。~”
听到【怜歌姐】这个称呼，怜歌的声音马上就软了下来，怜歌的名字和姐姐组合，就像一个魔咒，能让怜歌燃烧的女仆之魂马上熄灭，能让怜歌包容自己主人的一切。
“少爷？有什么事？又想抱抱了吗？”怜歌坐到床的一边，温柔地看着少年。
“额。。。那个。。。”少年一脸纠结，也许是在享受和怜歌这种美女拥抱和做一个严谨正直的人上矛盾着吧。
“其实，是那个，我昨天让你查的。”
“恩。。。”怜歌还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即使怜歌自己再迟钝，也发现自己想被年少的主人撒娇，不过身为女仆，回应主人的要求是最优先的。
“已经整理出来了。要我给您拿过来吗？”
“啊，不用了，大概告诉我一下就好了。”少年应付地说道。
有时候怜歌真搞不懂这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前几天看到在屋里神游外物的少爷，便问其原因，自然被敷衍过去。但是却让自己查京极的行踪，尤其和泽山学园有关的内容，但是之后好几天，却完全不再过问。
“少爷，自己查看资料才能确认是否属实哦。”
“没关系，毕竟是怜歌姐做的。”
毕竟是怜歌姐，这让怜歌心里乐开了花。（少爷最信任的还是我。）
“但是少爷，早上喝着咖啡，看着部下的调查，那才是绅士哦。”
“哈哈哈－”说起怜歌的绅士教育，少年只得干笑。
“您让我查的京极议员和其子的行踪没什么可疑的。不，应该是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可疑的，但是可以看出他和佐伯家族的会社的关系者，前一段来往密切。”
“那些就不用说了，和学园这边有什么交集吗？”
少年好像觉得自己突然的要求很奇怪，又补充道，“我想确认一下他们到底确定佐伯会社的，是预谋已久，还是因为佐伯姐妹在京极所在的学园，才偶然兴起干了这票。”
“少爷您其实不用管这些小事的。。。您把这些交给若林总管或者家里其他人处理就好了。这些事情不是您应该亲自过问的。”怜歌觉得主人太事必躬亲了，也许是因为是那两个女孩吧，总之很多原因让了怜歌不想少年插手进去。
“哈哈哈，毕竟是爷爷让我做的，没准做好了爷爷就会放过我，不逼着我当什么继承人了。”少年是出于孝心，还是因为怕自己的爷爷做出什么不靠谱的事？怜歌都不得而知，但是怜歌认为自己的主人不能流连于那两个小姑娘。
“少爷，如果您想替爱子他们出口气可以直接告诉我们的。”
“不是啦。。。因为感觉被人摆了一道挺不爽的。”少年急忙否认着。
也许是这样，也有可能不是，但是少年主人的样子让怜歌怜爱不已。少年有着少年的执着和骄傲，虽然平时漫不经心，但是怜歌知道自己主人有一颗高傲的心。
“别弄我头发啊——”怜歌不自觉地摸起了少年刚睡醒后蓬松的头发，不长不短，很有质感很硬，夹杂着些许少白头。
“不行，少爷的头发太乱了，每次睡觉都别压的像杂草一样。”怜歌这次是有意识的整理起了少年的头发，两只手温柔的抚弄着。
“唉。。。怜歌姐，别这样了，不是叫我起床的吗？”少年阻止不了自己女仆长的行动，很是无奈。
“我想少爷也明白是自己赖在床上不起来吧。“怜歌微笑着说出了很霸道的话，怜歌绝对不会向自己的主人示弱，他现在还在成长阶段，不给予严厉的教育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主人。
“明明是怜歌——”
“少爷~——”怜歌开始揉弄少年的双颊。
“要是不乖，我保证今天的晚餐都是希美的试验品哦~”
“怜歌大姐！不要这么轻松地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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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歌，我和爱子出门了。”
“请您慢走，还有充足的时间，注意路上的车辆。”怜歌鞠着躬向少年嘱咐道。
“嘛，怜歌，不用每次都这么正式啊。”少年可能还不习惯这种大群女仆在自己面前规规矩矩的样子，总是让女仆们不必拘礼，但是身为女仆长的怜歌认为少年还是年少，不懂得遵循上下尊卑的作用。
“请少爷不要再发表这样的看法，洋馆的运行需要优秀的女仆，您会惯坏她——们的。”说着怜歌还看向旁边已经准备好上学的爱子，故意咬重“她”。
“嘛嘛——”少年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两个贴身女仆，可能是在想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好快去上学。
但是少年还是太小看两个有个性的女人的争斗欲望。
“怜歌女仆长，您身为少爷的女仆怎能干涉少爷的思想，是否太过僭越？”
“教育规劝年少主人是我等优秀女仆的职责。”怜歌伶牙俐齿地还击，连怜歌自己都觉得此言甚妙。
“原来是这样，怜歌女仆长一定是把自己当成少爷的姐姐或者老师吧，真是高尚的行为，没准连奇怪的事情都会亲自教育少爷的。”
“啊，那个。。。爱子。。。”少年发现话题的方向开始糟糕，虽然每天早上都来这么一出，但是今天爱子的火气尤其大。
“作为贴身女仆，少爷如果有什么需求我都会努力满足的。但请少爷不要被一些不三不四的轻浮女人诱惑才好。”
”那个——“
“什么不三不四，明明每天早上晚上都去少爷房间里，说什么察看少爷是否安睡，叫少爷起床，谁知道——”
“喂喂喂！爱子前辈，你怎么知道的！”
“没错，要是没有我保护少爷，佐伯爱子小姐没准已经准备诱惑到少爷了吧。”
“怜歌姐！你到底有多不信任我！”
怜歌心里虽然不觉得少年能抵御住女色的诱惑，但是直说也许会导致少年保守的性观念造成损害。
“当然信任少爷的品格，但是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实在容易让某些人趁虚而入！”
“谁知道怜歌小姐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夜游到少爷的房间。”
“喂喂喂，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们俩说的！”
“少爷不必知道。”怜歌如此想的也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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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件后来一直女仆们津津乐道的“争夺侍寝权事件”，也被称为黑田长孝的灾难的序章的事情，还是草草收场了。
少年拉着那个讨厌的女人去学校了，怜歌看着他们一起出门的样子心中挺不是滋味，为什么那个女人能陪着少年，为什么她毫无女仆的长处，却能随少年左右。
“要不然。。。不不不，现在洋馆刚进入正常状态，现在还不能想那些。”怜歌拍拍自己的脸开始安排起今天少年的安保工作。
（不能再让少爷自己一个人乱跑了，毕竟少爷得到继承人位置的事情，已经开始有些小道消息在流传了。）
怜歌走到洋馆的第三别馆，说是别馆，但只是一个还算宽敞的车库，因为少年没表现出对车辆的兴趣，平时也不用车，所以只有寥寥几辆公务车，还有希美作为首席厨娘采购用的小车。
“成田小姐？您在吗？”
“哦，哦。在。”
寻着声音方向，怜歌找到了坐在一边椅子上看着手机的准女仆。
说是【准】，其实根本算不上女仆，只是若林总管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相当于保镖的人。怜歌并不赞同这次聘用，但是成田作为武人的确有相当武技，虽然不知道擅长的剑术如何，但通过身体的线条肌肉还有各种姿态判断，怜歌认为其人在空手之时应该自己都不是对手。怜歌学得并非是什么防身术，但是作为世代习武的家族，一些奇怪的招式不符合现代搏击的方法应有尽有，让正常套路的人防不胜防。
“少爷已经出门，成田小姐今天的工作也要开始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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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准备一下，15分钟后出发。”
名为成田的年轻女人现在很不爽，自从那次接那小子回家之后，每天这个高傲的女人都会来催促自己进行看护工作，以前女人做的工作都是轻轻松松，不时去学校附近看一下那小子是否有事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因为这个从头到尾都在宣称着自己是优秀的淑女优秀的女仆的**，我们的成田小姐的工作加重了几倍，而且每天——
（每天还要被那小子。。。拍。。。那什么。）
因为某个少年不明所以的举动让成田晚上也睡不好觉，秋天还没消散的暑气也让夜里的成田燥热难耐。
“恩，好的。”虽然心里非常不爽这个眼睛女，每次看到那个吊眼角还有嘴唇旁边的美人痣，成田心里就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当然，绝对不是我们的成田小姐嫉妒不甘，只是那副模样就像在说我是这家的女主人一样。和古建修复还有园林设计者见面时，还带着银色边框、银色链子的单片眼镜，简直令人作呕的审美。用词也是那么假正经。（就像母亲说的恶媳妇一样。而且作为女仆还想高攀那小子，虽然那小子也很混蛋就是了。）
成田认为几乎可以确定怜歌对于少年进行了多种引诱，希美是成田来洋馆后唯一的朋友，其实相识也是因为得去厨房主管希美那里领食物的原因。熟悉之后成田才发现了与那个人畜无害的、圆脸、连头发都是蓬松柔软的卷发的女仆认识是多么错误的决定。希美会不停地缠着成田让她试吃，可想而知，没有几个是成功的作品。但是作为交换希美这个厨房的包打听也会告诉成田洋馆各种各样的趣闻。其中有那小子喜欢的漫画风格、女人身材类型，那个墨镜大叔若林的悲情恋爱史，黑田宅邸的秘密宝藏一系列乱七八糟没有消息来源的不可靠流言，其中就有怜歌女仆长的少女心。
（啧啧），看着吩咐完后就离开的窈窕背影，成田不住感叹世风日下。
“人果然还得看眼神，那女人虽然身型温柔但是眼神凌厉，咱家却是身材好眼神温柔。”想着自己一定会是个好老婆，成田放弃了对于那个想攀上枝头变【麻雀】的女人的鄙夷。
“不过居然和那小子亲嘴，切，还说什么小时候和那小子很亲，希美也是世代管厨房的，也没听过，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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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馆大浴池的维护清扫，花圃的修剪，食材库存的补全，还有线路的定期检修。做完这些已经接近黄昏，忙了一天的怜歌终于放松下来，开始写自己的女仆工作日志。
随身携带的小牛皮笔记本可是怜歌的骄傲之一，虽然现在的侍者都开始启用更现代化的设备和系统对于主人的资料和工作的日程注意事项做归纳整理。但是接受过欧洲传统贴身仆人和管家教育的怜歌对那样的方法却不敢苟同。不安全而且不用心。
“9月15日——嗯——”怜歌翘着笔，触碰着自己的嘴唇，在女仆们面前严肃认真的女仆长其实不过刚脱离少女，还是有自己俏皮的一面。
“少爷其实很喜欢被摸头，恩。被我摸。”
在笔记上记着一些对于其他人穷极无聊的少爷的喜欢，对于各种事情的各种反应。
“怜歌——！怜歌姐！”
“啊。。。”怜歌沉迷在对自己主人的分析里，却没发现人进入到自己的房间。
“咳咳——什么？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什么怎么。。。嘛，我突然想到点事情，今天就交给若林大叔了，反正也没什么太复杂的事。”
“哦哦。。。”怜歌一边答应着一边把笔记藏在女仆长服装特制的暗兜里。
“那个啊，怜歌，早上你给我的资料我看了，我想确认一下。”
“唉？哦，您有什么疑问，尽管说，我会再派人仔细调查的。”
“那个，其实不用再调查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说着少年从书包里拿出早饭时递给少年的档案袋，本事少年只是想让自己随便报告一下，但是自己坚持让少年自己阅读，培养自我辨识的能力。
“你看，这里。”少年贴近怜歌，气息都打在了怜歌的脸颊上。
“唉，唉？哦。”怜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随后失望地发现少年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看看，7月23日参加都下属的区域家庭教育会会议，8月6日全都私立中学校论坛——”
“那个区域是不是咱们在的这个区，上边没写清楚。”
“唉？哦，是的，其实文件后边的详细日程上有的。”
“啊。。。哈哈哈。”少年很是尴尬。
“真是的，少年请您从头到尾看完啊！”
“嘛嘛，不过这就有趣了。”
“什么有趣了？少爷不要转移话题。”
“嘻嘻。。。”少年并没有理会有点怒气的怜歌，而是摸着下巴笑着想着什么，这种样子，还有那有些猥琐的笑容。也许少年自己没有发现，但是怜歌却看出了少年祖父的影子。
“呐，怜歌姐。”
“嗯？”怜歌看着少年也入神了，直到被少年唤醒。
“啵——”
“唉？！——唉？！”少年居然环起怜歌的头，吻了怜歌嘴唇附近一下。
“唉。。。少爷——”
“真不愧是怜歌！这次怜歌姐你可是大功臣。”
“什么？什么？少爷你刚才——”
“么。”
少年说着说着越来越兴奋，居然直接吻上了怜歌的嘴，甚至把舌头伸进去挑弄了一会。
“少爷~——”怜歌被突然的袭击弄得全身无力，靠着自己的主人。
少年也温柔地摸着女仆长的头发。
“发现了有趣的事。”
“是什么？”
“是——唉？！”少年不知道为什么惊讶起来。
左顾右盼，看着怀里的怜歌，还有那湿润的嘴唇。
“唉？唉？那个。。。对不起——”没说完刚才的话，就逃似的离开了。
“什么嘛——”
怜歌本来很高兴少年的强势，但是最后却让怜歌失望了。
到底是失望什么，期望什么，也只有怜歌才知道了。
怜歌望着少年消失的门口，用纤纤玉指碰着嘴唇。抿着嘴，用自己洁白的牙齿把嘴唇和附近的液体刮走，和自己的唾液咽了下去。
“咕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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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祭——十时余
我在被占用的演播室里，挑着那人的下巴。
我很喜欢这么做，这几天总是玩弄这那光洁滑腻的下巴，还有那柔软的嘴唇，用大拇指挤压揉按。
那触感和香味挑动了我青春期的欲望，但是我知道现在不行，却也不愿放弃玩弄这个人的机会。
我凑近那不敢有任何动作的女人，闻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脸颊不正常的热气。我用手捏住她的双颊，把她的小口打开，看着里面透亮的唾液，那腻腻的香气让我不自觉地伸进去舔了一下。
这女人居然气息越来越粗，“没想到你居然很喜欢这样。”
“没，没有。。。”她只得撇过头不看我的眼睛，因为她也知道我说的是时候。
“好了，居然被小自己那么多男人弄成这样。嘛，算了，可以开始计划了哦，丽——哦，不，理事长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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