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地方该怎么办呢?
先闭上眼睛,晃晃脑袋,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轻小说看多了产生了幻觉。
再小弧度地伸展一下身体,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后高手缚、驷马捆缚、直臂缚、**、菱绳缚、桃缚、吊缚、团缚之类的捆绑手段束缚,以判断是否被绑架。
接着细细感受体内是否产生了魔力或是其它气息,并尝试呼叫系统和助手。
然后观察四周环境,了解所在的世界是什么画风。
最后再视线搜索一番,寻找可能存在的提供信息的引导单位。
……通过上述步骤,我得出的结论为,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地方的原因是我被宋云同学搬到MDY社的活动室了。
唉,无论读再多的轻小说,现实也不会变成轻小说。
我右手捂嘴打了个哈欠,摘下眼镜揉揉眼睛,再戴上。
“师傅,你醒啦。”
电脑前的尤画说。
“嗯。”
我点头,拿起放在旁边的单肩包,在里面找到我的PSV。
我只能通过游戏来忘记被尤画所支配的恐怖和被囚禁于活动室的屈辱。
“师傅,我给你说一个黄段子吧。”
尤画说。
“不用,谢谢。”
我将我的PSV开机,果断拒绝尤画的提议。
“这是我感觉师傅下午在外语课上的表现联想出来的,师傅你务必听一听。”
“有一种可怕的感觉,所以算了。”
“这个黄段子是:有一天下午师傅正在上外语课……”
“无视我吗?——另外你不认为黄段子的话应该换一个虚构的人称吗?”
“课堂上师傅一直低着脑袋在笔记本上写啊写,没有抬头看过一次黑板。外语老师发现师傅的奇怪之处,便好奇师傅到底在写什么,她走过去想看师傅笔记本上的东西。”
“你是在回忆还是在说黄段子?”
“外语老师走到师傅的课桌前,探头去看师傅的笔记本,可师傅弯腰驼背低着头写东西,把笔记本里的内容全部挡住了。”
“坐姿不好真是对不起。”
“师傅全神贯注地在笔记本上写啊写,丝毫没有注意到外语老师在自己的课桌前。外语老师只好敲了敲师傅的课桌提醒他。”
“所以说你是在回忆还是说黄段子?”
“课桌被敲击的声音惊动了全神贯注的师傅,他停下笔抬头看了一眼。”
“我记得我……”
“师傅有些惊讶地说:‘华蓉?’”
“我根本没有说话!”
“华蓉是和师傅同班的学生,外语老师觉得奇怪,为什么师傅会觉得自己是华蓉,就问师傅原因。”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说出华蓉的名字?”
“师傅往后扬了扬头,发现原来身前的是外语老师。师傅扶扶眼镜,说:‘我以为能将我遮盖我的视野的只有华蓉的E cup呢,原来老师你和华蓉不相上下呀。’”
“……好吧你成功了,你确实编造出了一个黄段子。”
“外语老师被师傅的话弄得有点难堪,她干笑一声,转移话题,问:‘石七同学,你在笔记本上写什么呢?不是在做笔记吧。’”
“还有后续么,而且你真的不能虚构一个名字吗?”
“师傅回答:‘是的老师,我不是在做笔记。’
外语老师说:‘那你在做什么?’
师傅扶扶眼镜说:‘我在计算双腿摩擦频率与**数量的关系。’”
“我才不会计算这样的东西。”
“外语老师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师傅说:‘我在计算双腿摩擦频率与**数量的关系,顺便一提根据我的计算,这个关系是个对称轴不经过原点的开口向上的二次函数。’”
“我到底是如何做到这样夸张的地步的?”
“外语老师听清师傅的话,脸一下涨红起来,她羞怒地说:‘石七同学!上课的时候不能想这些奇怪的东西!’
师傅说:‘并不奇怪哟,老师。身为一个黄段子大师,做这些是我的职责和使命。’”
“遗憾的是我并不是黄段子大师。”
“外语老师正准备生气,师傅抢先说:‘老师,我相信我的计算很实用——就拿老师你来说吧。’
师傅扶扶眼镜,打量了一下外语老师的下半身,说:‘老师,你一定寸草不生。’”
“喂,拿老师开玩笑真的好吗?我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自寻死路吗?”
“外语老师听到师傅的话,顿时惊为天人:‘石七同学,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怎样的神展开?”
“然后外语老师拜倒在师傅的裤衩之下,投入师傅的黄段子门派,成为我的师妹。”
“尤画同学,你是在鄙视外语老师的智商吗?”
“然后MDY社加入了一个新的成员,踏上发展壮大的第一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
“结束了?你编不下去了是么。”
“师傅,你觉得我的黄段子怎么样?”
“后半部分根本不是黄段子。”
“后半部分是我对师傅的崇高的一段颂扬。”
“这根本不是崇高,这是耻辱,而且是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不愧是师傅!境界果然比我高深。”
“什么?”
“不过师傅,我必须提醒你,**是邪教,贫乳才是正义。”
“什么?”
结束和尤画没营养的对话,我把注意力放到我的PSV上。
约定俗成的房间号并没有房间创立,空晴应该不在游戏。
昨天也是这样,刚放课没多久空晴没有进行游戏,过了一会才出现。
我猜测空晴的本体和我一样是一个学生,否则和我之前的游戏时间没有那么吻合,这刚放课的空档期应该是他从学校到家里的时间。
“石七,你在玩什么游戏?”
我正百无聊赖地查看《瑟焦尔》的装备库的时候,沙宇凑过来问我。
“《瑟焦尔》。”
我摊平PSV让沙宇看到PSV上的画面,说。
“啊哈,这个游戏呀,我有听说过。”
沙宇在我旁边坐下,我才发现他手上也拿着个PSV。
我看看尤画,她一个人面无表情地使用电脑浏览着一些不应该出现在中学社团活动室的内容。
“沙宇同学,你不去照看尤画真的好吗?我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师傅,我怎么可能做出可怕的事情呢?”
尤画移动鼠标说。
“谁知道呢。”
我不置可否。
“安心,石七。”
沙宇笑着说。
“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可以做,不是么。”
限制条件是“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可以做”么?果然沙宇同学你也认为有条件的话尤画同学是会做一些可怕的事情的。
“石七,我记得《瑟焦尔》这个游戏是可以联机的吧。”
沙宇问。
“嗯。”
“那下次我们一起玩吧,今天回去我把游戏下载好。”
沙宇启动他的PSV。
“哦。”
我有些意兴阑珊。
和现实中的朋友一起游戏听上去确实很有乐趣,但前提是现实中要是朋友。
我从来没有把任何人当作朋友,包括沙宇。
我不是一个口不对心的温柔的人,我没有耐心教导一个仅仅是认识的人游戏知识,我没有兴趣通过游戏和其他人建立友情。这样的我和其他人面对面地游戏的话,游戏会失去游戏的快乐。
所以我觉得奇怪,为什么现在的游戏愈发地往互动方面发展?网络游戏渐渐占领市场不提,单机游戏也慢慢强调联机,有时候给出的更新和副本没有多人协作甚至无法正常游戏。
是我的原因吗?我这样的人连游戏也在排挤吗?
我真的不适合生活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
我扶扶眼镜,余光看到沙宇同学PSV的屏幕。
屏幕上的画面是一个暖色调的游戏,我有印象。
这个游戏挺有人气的,在女生中有和《瑟焦尔》差不多的人气……嗯,对,女生中。这个游戏是个女性向换装类游戏,以不计取数的衣服数量和搭配方法闻名。
没想到沙宇同学喜欢这种类型的游戏。
不应该的说,不健全网站资深浏览者不应该喜欢这种只能更换外衣,怎么脱也脱不掉关键地方的健全游戏的说。莫非沙宇同学心底里潜藏着少女般纤细地柔软?——等等,那是什么?
我看到沙宇同学的PSV的屏幕上出现不健全的一幕。
沙宇同学把换装游戏女主角全部衣服脱下来了,包括某些关键地方。
说好的怎么脱也脱不掉关键地方的健全游戏呢?有这种内容存在它是如何以健全游戏的身份上市的?要知道画面上连个圣光都没有。
“啊,这个呀。”
沙宇发现我费解地看着他的PSV的屏幕,笑着说。
“我稍稍修改了一下这个游戏的程序代码,就能把内衣脱下来了。”
我扶扶眼镜,说。
“厉害。”
“没有啦。”
沙宇不好意思地说。
“这个游戏的制作者制作人物的时候就把身体和内衣分开制作了,所以修改这一点很简单。否则单凭我的话根本做不到脱掉内衣保留身体。”
“这也很厉害了。”
我由衷地说。
“嘿嘿……”
“沙宇同学,能过来一下吗?”
坐在电脑前的尤画平淡地说。
“OK,马上。”
沙宇放下PSV,走到尤画身边。
“什么事……啊,电脑又出故障了么?我看看。”
沙宇俯身检查电脑。
“嗯……问题应该不是很严重,我想我能很快修好。”
“Good Job。”
尤画面无表情地说。
我看看拆卸电脑的沙宇,看看旁边沙宇的PSV的屏幕上不着寸缕没有圣光的换装游戏女主角。
沙宇同学……真的是很厉害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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