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哬……]
再一次的醒来,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了。
又醒又昏的真是最讨厌了,心里默默的咒骂着。
眼睛睁不开,应该是睁开了但却被什么东西蒙上。双脚好像被扣上了铁链,动起来[叮铃铃]的响,背靠着一个圆柱体的东西,双手向后抱着圆柱体,手腕上套着重重的东西挣脱不开。
好热,周围是有人在放火吗?
[……水。]
我听到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很嘈杂,试着向他们要点水喝,喉咙干的冒火,我想我能把一个湖喝干。
没听到吗?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人往我嘴边递水,我边更大声的说。
[水……水。]
声音比第一次还要的小声还要的无力,整个人都筋疲力竭心力憔悴了。
[……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这次干咳的声音稍微比前两次大了点。
但是喉咙!喉咙好痛好干好恶心!咳着咳着都想把扁桃体也咳出去算了。
要死了!死了吗?还没吧?唉唉唉?好想死!死了吧?应该吧?好痛啊!没死啊!不想死!好渴啊!好干啊! 好难受!
在我混乱着的时候,嘈杂鼎沸的人声不知不觉消失了。
仔细听能听到火烧东西烧旺的[噼里啪啦]声,是谁在烧东西吗?
手!有人摸了我的脸!是谁!
我惊惶失措地大叫,身体拼命地撞着和我绑在一起的圆柱体,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发出[叮叮叮]的响声。
终于,像是揭幕仪式一样,她慢慢地把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拿开。
[欢迎来到佰盛祭。]
女人的眼睛弯成月牙,咧笑的嘴角都开到了眼角,她左手伸出以欢迎来宾的姿态为我介绍着台下面的观众们。
[他们都是最忠实的看客、记录者,以及各个圈的代表人。]
我站在一个有两米多高的由全木头拼成的台上,台下有数不清的眼睛望着我。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我害怕得大吼大叫,面前穿着白色衣服长裙,披着白色的长袍,把自己的脸涂得像刚粉刷完的白色墙壁一样的白的女人。
我害怕她,我也害怕台下的人,他们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没有一丝的怜悯和动摇。直直的望着我,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他们在期待什么!
[各位来宾,谢谢大家抽出时间在今晚和我们相聚。]
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转过身去像宴会的主持人一样,自顾得开始发表欢迎词。
[嗯嗯嗯嫩嗯嗯嗯呢嫩嫩恩恩嫩嗯嗯嗯嗯呢嫩恩恩嫩嗯嗯嗯嫩恩恩嫩嗯嗯嗯嫩嗯嗯嗯嫩恩嫩恩嫩嫩嗯呢嫩嫩……]
当然她也没忘在转过身时顺便地拿东西塞住我的嘴。
[感谢你们的到来,我代表教会对各位的到来表示无比的喜悦。]
她向后伸手,像介绍一件商品。
[这次的是,斯博公司前几年开发的,也是斯博公司最后一次的开发工作做出来的遗产——圣妲改良版智人!]
话音刚落,台下的人海掌声雷动。
[谢谢谢谢,停一下听我说……停一下……听我说……谢谢大家的合作。]
她手提裙边做了个标准的女士谢礼。
[这次,我们不禁在废墟里发现了智人,我们还有火人!]
[嚯!!!]
台下的观众激动了起来。
[猿人!]
她接着报着,观众们也……
[嚯嚯嚯!!!]
反应更为激烈了。
[声波人和月人!]
[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
观众们变得极度的兴奋,拦着他们往台上冲的穿白色衣服的保安都差点阻拦不住。
我往左右瞟了几眼,果然也有着和我一样被铁链绑着的人在下面,不过他们不像我有个木头搭的台站着。
[安静各位,我理解你们激动的心情。]
她手平压,示意安静。
[但请不要大声的吵闹,毕竟今晚是……]
她把双手合在胸中央。
[佰盛祭。]
小小声但足以让下面的听到的声音说着。
佰什么祭?什么东西?从未听说过有过这个什么祭。
我回头望着,身后都是穿着的白色衣服带着白色斗笠的人,他们默不作声看着台上的女人说话,不鼓掌也不交头接耳,只是沉默着看着她。
再发现,和我绑在一起的是一颗半人能抱住的树干,有两米多高。如果我想逃出去,那么要么把铁链磨断,要么把这直径有五十多厘米的树干磨秃折断,不然真的没法逃。
[那么,说了那么多,就让我们开始今晚的佰盛祭吧!]
这句话让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示意我后方的人拿什么东西给她。
是一把刀和一个火把。
喂喂喂,这是要干什么?我有极其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嗯嗯嗯嗯嫩恩恩嫩恩恩嫩嗯嗯嗯嗯呢嫩嫩恩恩嫩嗯呢……]
嘴里塞着的东西让我没法好好的说话。
[接下来的过程里,请大家保持安静。]
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走到了我台下,是刚刚我身后的那群人吗?
[请欣赏,佰盛祭!]
女人高举着刀和火把,祭天一样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她的侍卫也就是台下穿着白衣的人们纷纷跪下,也高举着手大声喊着。
[启天之魂!汝子有求!祭血之礼!恩泽教民!献肉之食!封天之灾!呈壳之躯!入世救徒!寄祭之体!万人供兴!]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血什么肉什么?越听越有不好的预感!
[启天之魂!]
面前的女人也开始大声喊着。
[汝子有求!]
她高举着刀和火把走到我面前一刀往下横砍去。
[祭血之礼!恩泽教民!]
[讷讷南额嗯色嫩嫩嗯嗯嗯嗯嗯嗯嫩嗯嗯嗯嗯呢嫩嗯嗯嗯嫩嗯嗯嗯嗯呢嫩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嫩嗯嗯嗯嗯嗯嗯呢!!!!!!!!!!]
我的手!我的左手右手!双手手肘被她砍断一半,拼命地往外喷着血,溅的到处都是。
她无视我痛苦的哀嚎,把夹在伤口里的刀拔出,毫不在意血顺着刀流到她身上,又一次的举了起来。
[嫩恩恩嫩嗯嗯嗯嗯呢呢嫩嫩!!!!!!]
不要!请您住手!不要!求您了!
我死命晃着脑袋,悲哀的眼睛苦苦哀求着她。
[献肉之食!封天之灾!]
又是两刀刮下,大腿内侧的肉被硬砍了下来!
[恩恩嫩嗯嗯嗯嫩嗯嗯嗯嗯呢嫩恩恩嫩恩恩嫩嫩恩嗯呢嫩恩恩嫩嗯嗯嗯呢嗯恩恩嫩嗯呢嫩恩恩嫩恩恩嫩恩恩恩嫩恩恩嫩恩嫩呢!!!!!!]
[呈壳之躯!]
她毫不在意血溅到她的脸,连擦都不擦一下继续喊着。
[入世救徒!]
刀尖横划我胸口,入肉有五毫米!
[嗯呢呢很嗯!!!嗯很嗯嗯嗯呢讷讷嫩嗯嗯嗯嫩!!!!!!]
我O你O全家!你O今晚被我OOOOOOOO!!!
我大力的咒骂着她全家,豆大的汗珠流得满脸都是,和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味道咸的要死。
头好晕,不知是缺氧还是血流得过多了,手脚一抽一抽的还带有凉凉的感觉。
[寄祭之体!万人供兴!]
在火光下耀着冷光的刀尖直直地刺向我心口。
……
好冷,全身上下直打哆嗦飚冷汗,感觉不到被她砍伤的地方还有没有血流着,脑袋晕的想吐,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好冷好想睡觉。
嗯?开始暖和起来了,是什么?睁开眼看到一坨在跳舞的黄色东西,是火吗?
啊……好暖啊,更多!我要更多的火!好冷!啊……暖和了暖和了……呼吸有点难受,头好晕啊……
想睡觉……但好热啊……手脚有点痛,全身都像被针扎一样刺疼刺疼着……恩,眼皮怎么撘不下来……口好干啊……
热热热热热热热热热……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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