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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的第三点五章 以前的开头,请尽情的感受

格外的第三点五章 以前的开头,请尽情的感受

今天,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九天。

前面八天的日记我也都记着――本来是这样。直到我的房间炸了为止。所以一切只好从头开始。

我先发誓,以后日记这类东西要好好保存,比如床底下,这样房子万一被爆破也好方便抢救。

其实我很想把这篇日记写的严肃点,我从小养成了这种习惯,但这九天的经历没有积累

我是被召唤而来,对,就是那种小说里巫师寻求服务的那种魔法,很突然的就把我带了过来,然后就是强烈的失重感――附带了诚意十足的自由落体服务。

幸好我没有在上厕所,也幸好没有在睡觉,因为我可是坚定的裸睡派人士,但说起来我正准备睡觉,衬衫上都已经解了三颗扣子……

我拿起了枪,这可是一个黑帮大佬混饭吃的基本工具――虽然我的帮派就只有我一个人罢了。但到了这里也是一样,落到了未知的巫师手里,一切小心为上。

这个法术带来了一阵浓密的烟尘,极大的影响了视线,正方便我隐藏。

但我接着就被飞过来的什么东西给打翻了,差点半身不遂。

这个‘差点’也是后来才知道――我当时失去了知觉,全身上下没有能动的地方。手枪也落在了墙角。

那时我听得有声音,是人的脚步声,在这种屋子里更响亮。我就睁大眼睛去瞪,做好用眼神和那个巫师决战的准备。

结果从门那边走出来一个女孩,十三四岁,看上去比我还紧张,手里捏着个类似手杖的东西不停的抖。

我顿时感觉心里百味杂陈,马上就昏了过去。

那个女孩叫艾莉丝。

然后我,是这个白痴巫师的第一个客人。

我再说一遍,白痴巫师。

作为客人的第一天从躺在床上养伤开始。

我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左手边就是窗子,正开着,可以看到外面是什么样

――如果我能坐起来的话。

没错,我尝试数次发现坐不起来。胸以下,完全没有感觉。

得,变高位截瘫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人生更加灰暗。

而且飘进来的尘土真是有够呛的。

这时艾莉丝进来了,抱着一堆的罐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咕噜咕噜的药罐,放在一个手推车上。

……治疗的时间到了。

事到如今这是我最不愿回忆的一段记忆,但那药液的苦涩,暴力的手法,想忘都难。

但这意外的有效,三天后我就奇迹搬的站了起来。

在这三天里,我认识了她的名字,知道了她的身份,顺便了解到了我的处境,好死不死的跑到了中世纪,一四零零年。你们知道吗――虽然我不确定这本书有没有读者――但是,这意味着我还得面对天花、鼠疫、黑死病,即便能走路了也要小心头上掉下来的屎……而且一辈子都用不上抽水马桶――除非我能出人意料的活到十八世纪,并且去瑛国的白金焊宫,成功的在女王的一票子保镖的眼底下把它给偷出来……

一开始我对自己的处境很失望,但艾莉丝――这位可爱但兼职白痴的巫师给了我希望,她身上有一种活力,燃烧的像正上头的火焰,有劲的跳动,顺便感染一下身边的人。她先是对我的手枪很感兴趣,但知道威力还不及她的一发气定大火球后就把它扔了;她又问了我来自哪里,我们分享了我的见闻,都是些战争没爆发前的经历;她还问我很多,我都回答,只有职业的问题我没说,我看她人不错,不想让她被吓走,以前我也试过,了解了我过去的人的第一反应通常是找个借口离开,然后有多远跑多远。

她很善良,简直破除了我所想的阴险狡诈的巫师之类的形象……

她其实很漂亮,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

但明媚的眼角完全没法挡住。我最后在床上躺了三天――真难以想象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恢复过来。由于要照料我,艾莉丝看上去非常的忙,我想她连衣服都没时间换洗――起码这三天的亚麻袍子是同一件。

她的照顾包括了一日三餐,我很感谢这一点,因为没有她我肯定会饿死……但是我还是要说这种的混着糠的黑面包糊实在是太难吃了,主要是硬的要命……我在能站起来的那天早上就跑到厨房去,做了一顿早饭,荷包蛋配黄油低筋煎饼。令我惊奇的是她的厨房里的食材真的意外的丰富――远远超过了欧洲这个时候可以搜罗到的,比如玉米、花生和可可。

反正时隔三天,我总算是能缓解肠胃的痛苦。而且艾莉丝看上去也很激动,吃的停不下来,全程狼吞虎咽,嘴里塞的满满的,我想她一定是被我的手艺给震惊了,事实上她不停的夸奖我,然后顺利成章的把从此往后的厨房全压在了我身上……

在这里我要严肃控告艾莉丝的医疗技术――在我看来她完全是在做免费的人体实验……每天都让我喝下一堆色香味都没有的迷之草药汤,辅以不知道作用的神奇魔法,还随身携带一本奇怪的笔记,观察药效后就在上面涂涂画画……

事后我找她清算一下整件事的赔偿问题。我和她两个人,就围着我做的一桌子菜展开严肃的讨论。她拿出了一本叫《巫师实验室守则》的书,告诉我翻到第三页第二行,上面写着“任何巫师在进行召唤施法时,切记根据召唤物的种类布置相应的防御措施,并且有权使用魔法击倒或击杀任何不明的生物。”

我看完就懵逼了,敢情您打人还是合法的。

她又递过来一张纸,标题是“关于墨洛温.艾莉丝伯爵与非法入境者泰尔的债务统计”,第一列上写着“材料与房屋损失费”,第二行变成了“精神与劳力损失费”,还有第三行的“照料与食材费用”,以及第四行,第五行……

这些东西密密麻麻的列了一张纸,看的我脸色发白。与这个相比,我原来的敲诈计划就像小孩子的作品一样不堪入目。我没想过,中世纪就有这么健全的敲诈头脑……我明明是黑帮头子才对……

我颤颤巍巍的在条款的最后签了字。就这么留了下来。告别了称王作霸的美梦,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个白痴法师的家里做她的管家。

而且她的利息高的吓人……欠她的钱,我估计是一辈子都还不起。

除非有个当国王的亲戚抱着倾家荡产的觉悟来帮我赎身。

最好有两个。

三天后我站起来,去四处走走,艾莉丝便自告奋勇的来当我的向导。这所房子虽然破,但是有整整4层。餐厅和厨房在一楼,实验室在三楼,二楼陈列着些杂乱的房间。

我参观她的实验室,各种发明……

柱着拐杖的管家也是管家。

我的工作其实从下午就开始了。这是艾莉丝做实验的时间,我主要帮她搬一些材料和稀奇古怪的道具。

即便是魔法师也要亲自搬东西,用艾莉丝的话来说,‘魔力是有限的’‘不能随意浪费’‘更何况搬东西也是锻炼的一种方式’‘正好弥补巫师近战的薄弱’‘魔法这种东西,能不用就不用吧’。

但是要搬的东西真的是多的要命……我当时还拄着拐杖,全程只能单手操纵――举着这么一堆东西,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脱力了。

然后我才注意到艾莉丝也在搬,而且是一堆更多更夸张的东西。我原来以为她交给我的东西就是全部……我很惭愧。更何况她还对我表示感谢,她说,多亏了我这些东西搬一趟就好了。

艾莉丝回头给了我一个很甜的微笑。

我一定脸红了。当然,是在厚厚的脸皮底下,不露声色的害羞。被一个女孩夸奖,上一次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这感觉真的好棒。原来在心里给她设置的“奸诈”“邪恶”“敲诈爱好者”之类的标签,在一笑之下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很忐忑的跟着走进了实验室。这里是这幢三层房子的阁楼。映入视线的是更复杂的器具、放着这些器具的一张很大的靠窗桌子、还有站在桌子旁边的艾莉丝。

我喜欢看着她,她身材娇小,神情认真而又有想法,像花间的兔子那样明媚。阳光照着她灰色的头发……闪烁着光。

艾莉丝一直在很专心的做着实验,我就站在旁边看。事实上,这是每个下午的固定节目。

不过当天我提出了一个非同寻常的要求。

我对她说,请教我魔法吧。

这个请求我也是考虑了很久。一般来说答应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以前看过一部漫画里的男主就因为提出了这个要求被那个巫师给砍了……但魔法的神奇实在诱惑太大,想了一个下午我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等她回答,心里很忐忑。

但艾莉丝看上去比我还惊喜……一副中了大奖的表情。仿佛她才是一个麻瓜,而我,一个巫师,答应了她的请求。

她很快就答应了我,并催促的表示马上就可以开始。

她随即开始整理东西,嘴里念念有词,看上去迫不及待的接受了自己老师的身份。

很明显她希望马上就开始上课。我不大清楚是什么让她如此激动,但我知道――没准我真的能成为一个巫师。

艾莉丝突然停了下来,站在桌前沉思。过了一会她希望我出去,让她好好准备一下。

我照做了。顺便去准备今天的晚饭。

哦,当时我满心都是可以使用魔法的喜悦。但我最终卡在了天赋这一关――魔力的使用。我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动――如果有我想那就是我的血。

艾莉丝把手在我眼前晃过了无数次,让我去找上面‘魔力的残留’,但无论多近我都看不到,除了眼前这双手。我想我的视力肯定没问题……艾莉丝的手上有一点药品侵蚀的色块,有一点刚刚结痂的划痕,这些简直一清二楚。

我什么都看得到。除了那个什么残留。

但我很不死心,问艾莉丝“魔力的残留是什么样子的”

她告诉我“就像一层笼在手上的轻纱”

这一下子就把我之前的发现推翻。垂头丧气之余,我提出先结束这次的课程,并提出一个可靠的理由。

“一定是我的伤势还没有好的原因。”

艾莉丝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告诉我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不过看她皱着眉头疑惑的表情,我大概是很没天赋的那种。

事实证明,我真的没什么天赋。这九天来我就是看不到那个迷一样的残留……我的眼珠都快瞪爆了。也许我想学魔法的话得先准备一个三百年计划。

我现在就在屋顶上。也许这能缓解我受伤的心理。

但这九天来还有一件事是不得不说的。

其实我在这的工作还有一件――也是唯二的事情,就是代替艾莉丝出门。

我开始很奇怪,但艾莉丝求我的时候显得很难受,想来是有很说不出的理由。

我大概能猜到些吧,不收欢迎之类的,中世纪的人普遍讨厌巫师,更别提艾莉丝货真价实的拥有魔法的力量。

在我们这座房子的周围根本没有人住。有的也是烂的连鬼都不愿意住的老屋。

但前后一条街区外,或者左右两边百米开外,可以看到许多人影。他们的房子也挤成一片。

这么说吧――这是座很繁华的城市。这座城里其实到处都是房子,百米开外,它们连成一片,能看的清清楚楚,任何角度都是这样,它们围成一个不大的园,宁愿挤着也不愿到这里落脚。只有这里空空荡荡,就像是我们被孤立了起来。

事实也就是这样,他们对我们的厌恶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我出门就会引来注视,等靠近了又消失不见。远远看去明明有很多人,但走近了大部分都会走开,有的人走回房子,有的人负责叫回孩子,剩下则会装作在买东西,偷偷的回头瞄我一眼。他们对我的好感度从一开始就是零,一直是零……连街上肯卖给我们东西的商家都没有多少。那天提到的安乐斯先生算一个,他卖盐,但私底下也会做些特殊的交易,有时是香料,有时是散件的珠宝。至于来源我就不清楚了……虽然能猜到吧。

那天我们有段对话。

我走过去,到他的店面前。“嗨,安乐斯先生。”我说,“给我来些盐好吗”

他很惊讶看了我一会才说话“……哦!稍等”

他的声音响彻店铺,但粗鲁只是装饰,他马上靠近我低声说“没见过的小子……怎么,那座屋子也会换主人的吗?”

“我只是替艾莉丝办点事情,你知道的,出躺门很辛苦。”

“我知道的……纳尔兹给我的信中提到过”

他的儿子也是个巫师。

“他很久没回来了?”

“是啊,很久。”

“辛苦您了。”

“不客气。”他说着把一袋盐交到我手里,我按价给了钱,回头离开。

我走在路上的时候人们都会自觉的走开,似乎和我一起呼吸都觉得有损健康。但他们会看我,尤其是人多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很精彩。瞧,那个抱着孩子的妇女阴着脸看我,同时把她的孩子也转过去背对我――她怕我。那个醉醺醺的年轻人举起酒瓶对我喊“滚开!”,然后又仰脖大喝了一口――他不过是寻个开心。有些商人,就比如那个挺着肚子的剽悍的中年人,在胸前交叉着手臂,有力的瞪我――他觉得我恶心,就像脏兮兮的老鼠一样。有些小孩,调皮的从人群中向我扔各种小玩意――大部分是石头,有时会有木头碎片或者其他。我会把它们都接下来,放到地上再离开。

我每做出一个动作,他们就神经紧张。我要是跳或笑,他们也许会四散而逃。他们视我如瘟疫。在他们心里,从那座房子里出来的人,一举一动代表着恶毒的巫术。

这也是为什么艾莉丝一定要我穿上这件袍子。

它满足了人们对巫师的幻想――从一开始就沾上的罪恶,成为一种象征,遮掩后来者的面容,避免他们也有悲惨的结局。

那天我回去以后,身上的袍子沾了许多的泥土,多了几个破洞。这是他们用石头扔出来的――没有鸡蛋,他们还不舍得。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件袍子是破破烂烂的。再精细的修补也挡不住这汹涌而来的恶意……况且艾莉丝不像我能躲开大部分的石头。巫师的风光,比我想象中的要艰难的多。

艾莉丝倒是很紧张的站在那里,头低垂着。她也许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过分到一般人都承受不住,过分到她又会孤身一人……她说抱歉,说的很内疚很内疚。

我告诉她没事,说了好几遍,她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我怎么会这么轻松的理解她。

然后我告诉她,以后这种事情就都交给我好了。

她看上去对这件事不可思议。

我告诉她我有特殊的出门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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