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谂诵最后一句咒文后,八角召唤阵泛起酒红光波,随即传来宏亮的野兽嚎啕。
"RaRaRaRaRa......."
"我等"大义"终于完成了!同胞们,如今我们复仇的日子指日可待,三天后我们进军人类首都为死去同胞和卡里罗格镇民复仇。我们就此欢喜吧!"
"首领万岁!!!!"
整个教堂内聚集的部下的热烈欢呼震撼全场气氛,众人都沉醉欢乐气氛,除了场内的那两人。
在另一角落,被反锁在以祭坛的约束魔术加固囚室的安伯利,无奈地凝望比自己处境更糟说书人,后者被呆挂半空,被莎莲娜狠狠鞭打。上身的单薄白色衬衣被撕烂,白皙胸肌的血痕和瘀伤表露无遗,脸色惨白。时不时因忍不住鞭击而痛苦呻吟和喘不过气。
"呜啊啊啊!"
每次鞭击的痛楚和先前伤势剧痛分明传递身体每一处,物理攻击的虐待让他翠湖蓝的瞳眸渗出不少涙水,变得蒙胧不清。
拷问囚犯的人继续挥舞鞭子,重重落下说书人的腹肌,由于鞭打的力度较大缘故,后者不断吐血,嘴角残留缓缓滴落的血丝。
"哎哟,亏你刚才摆出大言不惭架子,现在却变得残弱不堪。当时你冷酷无情斩杀我和首领气势去了哪里?"
莎莲娜冷冷讥笑,不安分的手拨弄他的幼嫩泛银光的发丝,又不断命人以鞭子在外露腹肌上的鞭打,让他狼狈脸颊浮现淡淡红晕。
"哈啊啊..."
"看来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不过..."
莎莲娜改为用拨火钳狠狠拷打他肩膀和大腿的伤痕,便继续说道:
"我的拷问可没有让你放松喘息的时机。"拨火钳的烙印**裸地刻在他肌肤和落下的脸颊,灼伤、鞭痕和肩膀与大腿上伤势毫无顾忌地由外至内侵蚀和折磨说书人的身心,他皱起眉头忍痛,面露难色。但为了莎莲娜和她友伴安危,他仍坚持忍耐,貌似盘算思索救出他们的计划。
"不如我们换另一个玩法?毕竟同一种方式我也会腻烦。"
莎莲娜笑眯眯、玩昧和带有甜腻语腔,回应垂头、半闭碧湖蓝眼廉,沉默的说书人。接着她放下拨火钳,从远处提起由一台由杠杆齿轮、两条一米长铰链和拉把组成矩形短木桌。莎莲娜将说书人的双腿摆在桌上,用铰链套绕他的左脚踝,牢牢绑缚后,从容自在神情让说书人不禁打了寒栗,其后随手推动拉把。
"神啊!!停手啊!!!莎莲娜,你真的会被你活生生弄死吗?!"
见状的安伯利大声呼喝,尝试摆脱缚绳但不果。
"你居然会称呼这位眼中卑劣的魔族是 为"人",还真是意外。"
她将拉把推下,齿轮顺时针转动,缚在脚踝上铰链如锯刀不断磨蚀。安伯利清晰听到关节与骨骼被折断的清脆声音,以及说书人的惨叫,左腿几乎被扭断,虚脱昏晕模样。即使是异族,但亲眼目睹他被折磨不似人形的惨况,同情心作祟下不忍看着别人受苦和愤慨难堪全涌现安伯利的脸上。
"可恶,为什么你要做到这份上,银发男?"
但后者没有回应他的力气,只沉沉昏倒。
"安比,你这彻头彻尾的冷血魔族,连同类也是怪罪。"
安伯利心有不甘盯住被安比操控的莎莲娜。
"冷血?哈哈,你所身处人类族群不也是互相加害自己族人吗?安伯利先生,你还真不懂感恩,你该庆幸在刑具躺下的人并不是你。"莎莲娜故意靠近安伯利,纤细手指缓缓从他的脸颊往下滑,贴在他黏有微微血迹、稍微发紫的唇,熟练撬开他的贝齿,渐渐伸进口腔,玩弄或轻轻抓狂他的舌尖。
"呜哈..."
安伯利的唾液因被刺激舌蕾而不断从口流出,浮现出羞红的脸颊。
"不过你是那么想代替他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另外的手轻轻扫向人类敏感脊背,后者不禁打了寒颤,安伯利不能相信眼前做出这样羞辱的事仍感到满足的人是他所认识莎莲娜。
"莎莲娜,不要......"
安伯利不断挣扎抗拒,但软弱身体却屈服**挑逗。 "莎莲娜"以玩昧眼神将伙伴充作玩具,她命人脱掉安伯利裤子,嫩白的双腿外露。安伯利的脸抹上一片羞红,尝试挣脱但被整个人制伏地上。
"我还真期待你到底对这个[游戏]有什么想法。请你记谨事后告诉我现在心情"
" 莎莲娜"毫不犹豫没有打算停手意念。继续命人将安伯利身上衣物全都撕烂,后者无奈望着自己被残忍的行为。
"莎莲娜......"
"即使你一直呼唤她也无济于事,因为她已经听不到你的话。"
"对不起。莎莲娜,一直以来我有一件要事隐瞒你。"
"咳"
顿然,一阵恶心的觉感油然而生,莎莲娜的嘴角呕出不少鲜血,倒卧地上。周遭的狱卒全都死掉,并且死状容颜扭曲。"怎会……"
"不愧是"鵺",先前听闻你"不到三步就暴毙"的毒血事绩,没想到我也会差点被毒害。"
"莎莲娜"抬头凝望远方赞赏安伯利的声音,顿时被吓唬得喊不出声音,只是大张着口,嘴唇无声无息地一张一和。 。
"给我闭嘴,不要再提起这个字。你这混蛋魔族男。"
安伯利回眸后方安然无恙的说书人,他随手从飘浮半空下来,一副如白兔的酒红瞳孔映照一脸难以置信的莎莲娜眼中,她回眸狡刑台上支架的累垮银发男子,又再次回看犹如幻觉鬼影的说书人。
"为何你会……咳"
"不用怀疑,你看到的只是假象。"
"不可能,前一秒我可是拷问你时候,彻彻底底触摸你身上温热的血浆、娇嫩白皙的肌肤和痛苦呻吟而扭曲脸容,这些触感都是无比真实。"
"喔,你是在说它。"说书人轻盈步近躺瘫在支架上的自己,抓紧同样幼嫩银色头发……不,这是银白夹杂黑色的犬毛,仔细地看累躺的生物原来是哈士奇。
"我从刚才开始就站在一旁,眼见你们兴奋地虐待犬只是怎么回事,你们看真被复仇残恶到连一只牲畜也不放过。"
"你是怎样做到这种事。"
"这你看到的只是你所期待的妄想,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乞求你们放过我们,也没有死心塌地屈服你们的"大义",这一切你眼看为见的都只是我捏造谎言。"
"什么?!"
"拜托你好好说人话,我完全听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安伯利不耐烦搔头问道,说书人一脸黑缐回想起侧旁还有一位吵吵闹闹的智商低龄化的骑士先生存在。
"总之,这是我刚才耍弄的是"冷读术",是作为催眠法之一。"
"喔"
经过一番解释,安伯利一脸受教凝视说书人的话,但他依旧不能理解说书人所讲解道理。
"哈哈,所以我和首领就一直被蒙在鼓里。想不到你刻意文质彬彬的和平主义形象,背后却是下得一手老辣而污秽手段。"
"随你怎样说。安比,事到如今请你乖乖投降,离开莎莲娜躯壳。"
"你认为我会妥协……"
说书人摇头叹气,一手朝莎莲娜抛出淡色紫罗兰的晶石,高圧电流顿然麻掉整个人,换来俯人心肺惨叫。
"哇啊啊!!"
"安比先生,这是东方之国盛行的驱鬼符,如果你不再退下的话我还有来自人类教会的驱邪圣水还是东瀛之国的驱鬼豆,你想享受那一种拷问~?"
说书人流露一位正统绅士才有的猥琐笑容,看来是为了报复先前屈辱而享受拷问敌人。
"喂,银髪男。该停手吧。"
安伯利一手劝止发飚下手的说书人,后者一脸狐疑问道。
"为何你会那么作善良小弟弟,以德报怨,明明我可目睹你被他们先XX,又OO多麼不願这种事情?"
说书人毫无节操指着衣衫烂褸的安伯利,掩嘴而笑。"银髪男,你也不是眼睁睁凝视自己(哈士奇)被虐待吗?"
安伯利举起拳头示意不满说道,说书人陪笑不再戏弄。
"我的确怨恨安比那货,但他已经死掉(还是被你这银髪男杀死)。现在我还能向他偿债吗?即使能向他泄恨又如何,这只会连累其他人。特别是莎莲娜,我倒不想因我们的彼此之间的怨恨新债牵连,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怎样幚她解除我的毒血。"
"是啊,你还真温柔善良。安比,虽然我想为杀害你一事陪罪道歉,但在这之前你该听得很清楚安伯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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