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望着眼前的处男,内心毫无感想。
我看了看钟,才过了十几分钟,妈呀,我以为最少要忽悠个一小时。
你是怎么进学生会的?
我叹了口气下了床,披上衣服就走出医务室,留处男周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
“吱呀”我推开学生会的大门,看到一个银发美少女优雅的坐在那里打着电脑。
她一看我进来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笑着望着我。
“身体怎么样了?”
我无奈的笑笑。
“拖您的福,好多了。”
老姐笑笑也不说话了,专心打着电脑。
窗外,风儿沙沙,鸟儿啾啾,夕阳映照在老姐的那绝色颜容上,哪怕就是看着就觉得让人心旷神怡。
突然,老姐停下了手,合上电脑,望着我。
“想好报什么社团了吗?”
我有点懵逼了。
“我不是已经报了学生会了吗?”
老姐一个白眼。
“你有必要干活吗?不是还有周文博在嘛。再说了学生会和社团并不冲突,你以为这里是日本啊!”
“……好吧。”
“所以你想好报什么了吗?”
“老姐,你报的是什么?”
我反问道。
“我?我报的是长矛比武的社团。”
“哈?你,你在逗我玩呢你,你不去报美术社,你去和别人玩长矛?”
长矛比武是来自西方的一种贵族比武,参加的多为女性,这种比武是以暴力著称。
两名选手全身穿戴好盔甲,然后骑马去刺击对手的比赛,但是刺击的部位是有讲究的,手部是一分,身躯是两分,如果去刺击头部或其他威胁部位,算犯规,直接失去资格。
每拿三分算是赢一局,比赛是三局两胜制,如果途中将敌人击落下马或击落长枪,直接赢得一局。
当然还有一大逆转的招式,击落羽饰,也就是将对手头盔上的羽毛击落,这招可以忽视之前的所有分数和局面直接获胜。
看起来是非常有意思的比赛项目,但其实充满了暴力 。
我的初中也意外的有这个贵族比武,可能是初中时期的事情颠倒了我对这个比武的认识,反正我记得,我们初中的女生只要是两人之间有不可化解的矛盾就来比试这个,结果每次都是招脸上戳,还是往死里戳的那种,弄得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懂不懂规则啊!
然后我就把这个项目给废了。
老姐也是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为什么不呢?要知道我们学校的长矛比赛可是全球有名的,而且报名的全是美女,这已经成为一种审美的标准了,‘只要是参加长矛比赛,一定是美女’这类的,你觉得你老姐可以不报名吗?”
我的世界观再次被颠覆了。
这就是社会学校和举着重点高中牌子的社会学校的区别啊!
受教了,受教了。
老姐见我不说话就接着问。
“所以你想报什么社团?”
我低吟一阵,然后叹了口气。
“我原本就是想参加鼓号队的,你又把它取消,算什么意思?”我有点愤愤不平的望着她。
老姐笑笑。
“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把它取消了。”
“嗯?”我有点莫名其妙。
“我们学校有鼓号队,乐器社团和吹奏部三个,它们的顾问老师都是古乐老师,所以我把这三个社团都拆散,然后合成一个全新的社团,演奏部。怎么样,我亲爱的弟弟,姐姐是不是很爱你啊!”
“多此一举。”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总而言之,好好享受高中生活吧。”
“你好要多久?”
“已经结束了。怎么,一起回去吗?”
“嗯。”
……
……
我和老姐肩并肩一起走出校门,我们下意识就把手握在一起,这倒不是特意表示什么,这是小时候一起出去玩时以经习惯了,只是老姐用力的揉着我的手,我感觉我的膀子都要脱臼了。
幸好这时学校里的学生已经走光了,不然我明天可就遭殃了。
老姐突然用膀子碰了一下我。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一起回家了。”
“嗯。”
“喂,在学校有没有漂亮的女孩子撩你啊?”
“没有。”我面无表情的说。
“真假的?你长得和我一样那么可爱,怎么会没人撩你呢?这不科学啊!”
我翻了个白眼。
“你是想说自己漂亮吧,”我无奈的说,“就算有又如何?我可是天天给自己的美少女姐姐洗内衣内裤的男人,怎么会被撩呢?”
老姐又翻了个白眼。
“一天到晚就会调戏自己姐姐,有本事出去撩啊。”
我又翻了个白眼。
“小时候,我只要带女同学回家,你就会把她欺负的再也不和我说话了,我还敢吗我?”
“哪,哪有的事?你别胡说。”
“请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老姐又心虚的说。
“这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一天到晚就和女孩子混在一起,我为了要你在未来不成为让女人伤心流泪的男人,我只能这么做啊。”
“得了吧你。”我不屑的说道。
“总而言之,你要是非要和女生一起玩就必须和打报告。”
“好好好。”我已经懒得和她说些什么了。
“喂,我们俩的关系是不是有些好的不太正常啊?”老姐问道。
“你这个弟控确实有点恶心啊。”
“哈?不应该是你姐控吗?”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啊。”
“不过我们俩的关系确实挺好的。”老姐认真的说。
“的确啊,别人都对我说,他们的妹妹和姐姐都不想和他们说话了而且一说话就会吵起来。”
“确实,我身边的人也都是这样。”
“不过我们这样也挺好的。”我稍微用力的握了握手里的小手。
老姐冲我笑了笑。
……
……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我和老姐异口同声的说道。
“呀,欢迎回来,诶?今天两人一起回来的啊。”
一个美妇从沙发上起来,站在门口帮我和姐姐拿书包。
老姐递过书包就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和以前倒是没有什么区别,要是之前我一定会说她懒死了,但是我今天看到她那么多的工作量,实在是有点心疼啊。
我走过去,帮老姐捏着肩。
“诶?回来了啊。”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俩就这么说了。
“臭小子,离我家一姬远一点。”
这就是我老爸。
我们家的氛围和其他的家庭不同,别人都是重男轻女,我们家倒好,重女轻男。
而且我在家里的地位是低的不能再低了,自从老姐开玩笑说以后要和我结婚,老爸对我的态度就跟恶劣了,一天到晚对我拳打脚踢。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理他。
我白了他一眼,完全将他无视。
“嘿,小兔崽子皮痒了是不是?”说着,老爸就拿起鸡毛掸子朝我走来。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连忙跑到厨房,关上门。啥?你说我怂?开玩笑。
我挑了一把顺手的菜刀就走了出来。
我用菜刀一边梳头一边喊到。
“刚才是谁要和我单挑啊?谁啊?”
老爸正坐在和姐姐说话,一看我来了,完全忽视我的威胁,然后冷笑一声,从背后拿出一个电锯,还在那里“滋滋”拉着。
我一把扔掉菜刀,跪倒在他面前。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开玩笑这时候再硬气,就没命了!
老爸又冷笑一声,把电锯放了下来,就在这一瞬间,我一把抱住老爹,把他按倒在地上。
老爸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狗养的东西赶紧给我起来。”
“妈,有人骂你是狗啊!”
“艹你妈,快滚。”
“妈,快跑,这个混蛋要**你!”
我们俩在旁边扭打在一起,无辜躺枪的娘俩完全不在意。
“一姬,今晚吃咖喱行吗?”
“行。”
“你要吃甜的还是辣的?”
“辣的,变态辣。”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俩也完全没有力气了,躺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互相大骂。
“狗屎老爹。”
“狗屎儿子。”
“狗屎老爹。”
“狗屎儿子。”
“狗屎老爹。”
“狗屎儿子。”
“那个,”老妈插了进来,“马上就要开饭了,你们俩能不能别老是狗屎狗屎的。”
“狗!!!!屎!!!!老!!!!爹!!!!”
“狗!!!!屎!!!!儿!!!!子!!!!”
“你们俩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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