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这又是北岛老师搞的事,先是工藤彩香,再是清水透谷,这样以来班里女生的三刺头就完美聚首了,该说她还有一点节操吗,没有强行把男生那边加进来,呵呵,抽搐着嘴角我认命的叹气。
“地狱的叛军集结正与某处密谋,将汝托付于吾。”那个辣妹跑去跟其他人浪了,于是我与你一起值日,大概翻译一下就是这个样子,说是这么说,我还是觉得这是北岛老师搞的好事,一会一定要好好的与她理论。
唯一的好消息是清水透谷因为被我冷处理的缘故,好似有点躲我的意思,一下值日的时候耳朵应该会蛮清闲。
可惜,【应该】一个假设性质的词。
“勇者!”
“勇者!”
“勇者!”
......
从头到尾,只要是两人共处的时间清水透谷就会有茬没茬的同我讲话,不仅话多还中二无比,比工藤有过之而不及,而我又无心与她有所关联,只好默默的埋头做我的那一份事,忍耐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是迎来了解放。
收拾好书包,天色有几分阴沉,乌云汇聚的很快,想来是很快就要下雨了,好些日子没有见过雨滴了,这场雨应是相当大。
“勇者,要下雨了,你有带伞吗?”少见的,这句话并不如何中二,对我的称呼除外,她好似认定了什么,只称我一个人做勇者,对此我也曾很疑惑来着。
每天带伞是我从小养成的好习惯,今天正好派上用场,依旧不语的,我点点头拎着书包就要出教室。
“为什么!?”突然的咆哮声惊吓到了我,清水透谷的质问声实在是大,饱含着怒气,实在想象不到这样的咆哮是出自她那小小的单薄的身体。
我转头,正看到清水透谷手死纂着裙角,身子前倾喘气的样子,教室很静,呼呼声便将它填满了。
“为什么?不能和我说话呢?”
“所有人都是这样,并不是只有你例外。”这应该是自开学以来我与她说的第一句话,不只是她,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她不是例外,我也不会让谁例外。
于我来说只是被弄到必须说话的境地时所作的简单的解释,清水透谷却露出了很受打击的样子,唇齿无意识的张开,她的右脚小小的向后倒了一步,就连眼里的光芒也黯淡了许多,没有那般灼灼让我感到不自在了。
“我不是例外吗?”她喃喃。
摇摇头,我走出了教室,她当然不是例外,难道她还以为自己应该例外吗?这样想着我却有种异样感,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心虚了。
为什么她只对我这么执着呢?我不明白,记忆里我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交集,我于她,她于我都本应只是彼此的路人角色。
敲门进教研室的时候,窗外已经下起了春雨,不过却不绵绵,不是那种淅淅沥沥布满青涩,而是如夏雨一样,盛大的雨声,打在树叶上沙沙沙沙,着实少见了。
“北岛老师,我来找你谈补习的事了。”
“是小野寺啊,你先稍等一下。”教研室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除了北岛老师外只有两三个老师零散的坐在各自的教桌前,老师很快的将手里的课案合上整理了一下本就很整洁的桌子,之后从角落里找来一个凳子示意我坐下。
“老师,关于工藤彩香的事,我想要拒绝。”
“emmmm~小野寺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的事吗?”
“什么?”
“就是《春物》里你最喜欢哪个人物的事。”本来提轻小说的话题只是为了搪塞老师,没想到反而作茧自缚,老师已经好几次用它来回击我了,说到底还是我小看了老师的缘故,本来以为是天然角色的,却忘记这类角色天然至极总是黑。
“你不是说你最推一色彩羽,我就想工藤可能是最适合你的人。”
“哈。”我呼了口郁卒之气,“于是老师你还想要组建一个侍奉部,然后再找一只比企鹅,一颗团子与我共度青春?”
“本来是想的,但学校驳回了,现实中想要组建不足五人的社团果然还是太勉强了。”老师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
你还真的想要干啊,越发痛恨当时自作聪明的我了,不把《春物》推荐给老师说不定现在我还能清闲许多。
“既然驳回了,老师也应该明白轻小说只是轻小说了吧,我不是雪之下,也不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更不是因为交不到朋友而没有朋友的大老师,更加的,我想要清闲的度过自己的高中生活,就算是老师也没有可以干涉的吧。”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么多次的干预,就算是一片好心,就算是我所尊重的圣职者们,我没有办法再忍耐了。
“......小野寺你知道吗?好多人讥笑我是热血教师来着,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对学生们不认真的话就没法称得上是教师了。“
“虽然教书育人,教书在前面,但于我来说成绩还在其次,育人才是最重要的,能够引领自己的学生走上好的道路,才是我想要做的,所以即使是讨厌也好,怨恨也好,多管闲事也好,我想要帮助小野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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