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的风景万米的高空外飘荡着白云,以及蔚蓝的天空金色的阳光。
——又一次会带了这里么,我该表达一些什么呢?缅怀?无奈?
[各位乘客,感谢您乘坐全日空的NH212次航班,本次航班预计将在二十分钟之后降落在日本的首都东京的的羽田机场,请各位乘客回到座位并且记好安全带,感谢您的配合。]
耳中听着空乘甜美的声音,但我却没一丝对来到日本的情感。
——看着手中有些陈旧布满了黑色银锈怀表,依旧走动的三根指针在罗马数字之间跳动着。
表盖之中泛黄的相片,我的思绪有一次错乱。
那年她甜美的笑容依旧回荡在眼前,很美,很温柔。
我的手指仿佛能透过相片触摸到她的脸颊。
她说不上十分的漂亮,怎么说呢有一些天真地笑容给人有些傻傻的感觉,看到她就感觉我的冰冷也会被温暖。
白雪飘零的冬天里,那是我第一次到达日本的日子,怎么说呢,当时给人的感觉很乱,很脏。嘛,毕竟刚刚打完二战,天皇刚刚投降嘛。整个日本的大街上完全看不出以前人们说的繁荣以及奔波着去工作的人。
这里的人眼神是空洞的,没有一丝的灵气,就好像一具具行尸走肉,真是恶心。我呢,是作为接受日军投降的英国代表来的。毕竟是盟国,美国给出了邀请,首相就把我支了过来。
虽然说我很讨厌这里,但我好像更讨厌开会啊!听着一群老头子在在哪里讨价还价,争来吵去的,真的是烦死了,好友一帮人虚伪的脸,怎么看怎么恶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把丘胖子扔给我的副手安德鲁(很俗的一个名字吧!)推了出来顶替我的位置,而我呢则尅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极东的国家。
我拉了一下大衣的领子,呼出的气在寒冷的空气重迅速地凝结,好吧我感觉我完全没有必要呼气,毕竟已经有两三百年没干过这事了,只是突发奇想的觉得好玩。
所有人都躲着我,我为他们感到悲哀,一个政府错误的决定毁掉了他们所有的希望。
金发金瞳身着英国海军第一大臣的军装的我与这个破烂不堪,污秽横流的街道格格不入,所有的人都躲着我,这很好,毕竟他们是失败者,而且街道两边的垃圾堆里,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几具尸体,真是搞不懂日本人的极道文化。
当然了尸体肯定是**的,这么冷的冬天肯定是被流浪者扒衣服扒去了。不时的会有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传进我的耳朵,真的是污秽不堪的时代。
咚!我猛地抬脚一个回旋踢用我的硬底军靴把门踹飞了。啊!实在是烦死了!
[咳咳!我说先生们,你们这样真的好么?]
[少管闲事啊!]一个看起来很壮硕的美国海军士兵站了起来盯着我真是一点修养也没有啊,这些美国土老帽。
[你个混蛋想死啊!]为什么这个人长得尖嘴猴腮的,完全就是把我不是好人写在了脸上一样啊!虽然很想吐槽,但我要绅士,要忍耐,要忍耐。。。。。
[哦,还真有不怕死的啊?先生们,看看我的军装吧,难道你们不在乎么?]
嘛,反正是一帮子兵痞,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趣,我的注意力现在全在我手上拿着的文明杖顶端的宝石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即使在昏暗的房间中依然闪耀着耀眼的光泽。
[混蛋去死啊!关你毛事,反正你个英国佬管不到我们!]说这连裤子也懒得穿直接挥拳就像我打了过来。
忍耐,忍耐。。。。。。啊啊啊啊!忍耐个毛啊!忍不住了!
[阿拉阿拉,先生们要文明啊,而且我们打败的是他们的军队,那么后果由政府来承担,而不是这些可怜的女人啊!!!!你个混蛋!!!!]
他完全惹怒我了,我敢保证,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狰狞,我是个很有底线的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当然,现在伴随着我的怒吼是猛地挥出去的文明杖,好在我就是在愤怒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力道,不然现在他就不会是被打得满脸是血牙全没了,而是脑袋像西瓜一样,在我的面前噗地一声碎掉,红的白的流满地的美妙颜色!
[咳咳,先生们,十分抱歉啊!我竟然动粗了,这是一名绅士,一个贵族搜索不允许的的事情,真的十分抱歉。]至少我还是装装样子,把帽子摘了放在胸前。让金色的长发在敞开的大门吹进来的风中飞舞。
现在他们在我的眼里就好像空气一样,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
我微微的瞄了一眼两人身后的女人,怎么说呢?出去多进气少吧,估计快要死掉了的样子,咚咚咚咚咚,我的军靴踩在地板桑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响亮。
我半蹲下来给这个可怜的女人把她身上凌乱的和服整理好,人就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最少不能暴尸荒野衣衫褴褛,这是我对人的最低尊重。
她的瞳孔渐渐的黯淡,但不知为什么抓住我衣袖的手却十分有力气,颤颤巍巍的看向一边的和式拉门后。
[我想我明白了。]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尽可能地用现学到的日语表达我的意思。
在她完全断气的时候打开了那扇门,门的后面是一个小的储藏间,应该是用来放被子的,一个小女孩很安静的蜷缩在里面。
[你的母亲已经不在了,虽然这很残酷,但你还是要接受的。]
[我知道的。]
好吧我必须承认,小丫头很漂亮,也很精致,小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黑色的眼睛十分的明亮,就像TheEyeofBrahma(创世者之眼)一样闪耀,深邃。眼神之中没有那些人的死一般的绝望,有着一丝希望的光网。
[那,和我走么?]
我伸出了那只摘下手套的手,静静的等待她的回应。
小女孩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搞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带她走。
[嘛,我并不是坏人哦,是你母亲把你交给我的。]
小丫头看着我身后已经冰冷的她那死去的母亲,疑惑了一会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
[我和你走。]
[好的,那走吧。]
我把身上厚实的大衣披在小丫头的身上,裹住她已经冻得发抖的身体,抱了起来走了出去。
[麦克阿瑟将军,虽然我们是战胜国,但是请您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谢谢。]
对于放生了这些事情的今天,我是一点心情也没有了,所以声音出奇的冷,作为政府的高官,我想美国总统已经告诉他我是什么人了,那么完全没有必要留面子。
[十分抱歉德尔卡特公爵阁下,是我御下不严,把他们带走军法处置吧。]
[Yes Sir!]*2
[那么,公爵阁下,我们的会议?]
[明天再说。]
我头也不回的抱着小丫头在大雪中走去,完全把身后的几个重要人物当成了空气,虽然说他们真的和空气差不多。
我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思绪,按照空乘的要求系好了安全带等待飞机的降落。
午后明媚的阳光洒满街道,我独自漫步在这个满是黄皮肤的亚洲人的城市中。
从机场出来有两三个小时了,早坐车到打我的目的地我伸出了那只摘下手套的手,之后,漫无目的的漫步着。
回想上一次来日本,好像还是二战刚刚结束的时候,真是可笑人类的恢复速度。
就在我看着周围与记忆之中完全不一样的街道景色时,手机响了。
[您好,哪位?]
[你好,是德尔卡特先生么?]
[是的,是我的车到了么?]
[是的,您订购的梅赛德斯奔驰S500已经出货,请问您的位置,我们的专任司机将会为您把车开到指定的位置,请您验货。]
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了一下路标。
[九川市,上井街那里有一家月之眼咖啡厅,就那里了。多久能到?]
[先生,我们预计将会在半小时内到达,所以请您耐心的等待,谢谢。]
[好的。]
看着周围的景色,盛夏的亚洲还真是热啊,树上的知了一直在叫,热风扑面而来。
——咖啡厅里的空调将屋内屋外分为了两个世界,凉爽的感觉扑面而来。
[欢迎光临客人。]
因为刚刚过了午饭的时间,所以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即使今天是周六,但因为很热所以大家都不愿出门。
我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里的风景正好,而且可以看到我的车来没来。
[请问您要点一点什么呢?]
服务员用英语问的,虽然发音带着一股日本人的口音,辨识起来有一些困难。
[巧克力慕斯,冰拿铁,以及一份鸡肉三明治,谢谢]
放下菜单我点了几个我常吃的食物,这么多年,我的日语貌似没有太大的退步。
[唉?唉!]
服务员的大惊小怪引起了我的注意,微微的抬起眼皮看了她一下,但就是这一下让我再也收不回视线。
[啊!十分抱歉,您的餐点很快就会奉上请稍等!]
发现我在盯着她看的少女连很快就红了起来,然后拿着菜单跑掉了。
看着手中的相片,对比着刚才少女的容貌,以及我脑海深处的记忆,这一切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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