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一样，你们跟着老薛去找线索，我一个人在附近碰碰运气。”
“该怎么说呢？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柯薛对此颇为无奈，苏夜自己每次都以最坏的情况去侦查，而且每一次到最后还真让他给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不要，我要跟苏鸠哥哥一起。”典欣嘟嘴抗议道。
“好吧好吧，那小欣跟我一队，赤雪和老薛一组。”
“不行，我也要跟主人一组！”因为赤雪修改设定的原因，所以柯薛等人在听到身为助手的她称呼苏夜为主人时并不会感到奇怪。
“这可不行，你走掉的话老薛一个人搞不定。我们两队必须一队一个高战力，以防万一。”
“那我跟这个死丫头一组！”赤雪咬牙切齿道，“总之就是不能让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
“唉，随你吧。”苏夜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柯薛轻叹口气，“但你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我像是那种小人吗？”赤雪不满道。
“单凭你的称号，像！”苏夜毫不犹豫地点头道。
“我……”赤雪表示自己有橘麻麦皮不知当桨不当桨，强压心中的怒气后别过头去，“哼，本大小姐不跟你一般计较！”
“笑什么笑？”苏夜一巴掌拍在柯薛肩上把他往前推，“快点走啦！别磨磨蹭蹭的，找线索要紧。还想不想破案了？”
“你不是说这案子最坏的情况是随机的无差别杀人吗？我怎么看你挺有目标的？”柯薛在苏夜向餐厅老板询问到所有员工的信息后跟他来到第五家精神病医院，“而且为什么来的都是精神医院？”
“我只是在排除餐厅人员的嫌疑。”苏夜并没有多说什么。
“什么意思？排除嫌疑跟精神医院有什么关系？莫非你怀疑他们当中有谁是人格分裂症？”柯薛不解道，每次苏夜进去的时候都叫他在外面等着，导致他都不知道苏夜问的什么。
“不，我要问的是妄想症。”苏夜摇摇头，随后厉色道，“你可听说过元婴汤？”
“你是说……”柯薛听后心里“咯噔”一跳，不敢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
“相传慈禧太后为保容颜，私下拿婴儿煲汤，最初只是找那些已经死去的婴孩，但后来慈禧太后对死婴汤的效果不太满意，便开始拿活婴煲汤，最后推演成如今的人肉汤。”
“你觉得很残忍？我倒是觉得这很正常。”苏夜看见柯薛咬牙皱眉，“你要问我这世间最可怕的是什么，我的回答便是人，在某种意义上人比鬼更可怕，人有时候为了一己私欲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我们国家千百年来每个朝代的皇帝都希望自己能长生不老，因为每个人都怕死。就拿秦始皇来举例吧，被称为千古一帝，多么威风霸气的称谓，到后来不也还是派人去寻找蓬莱仙药吗？”
柯薛听后低着头沉默不语，每个权高位重的都怕死，因为死亡就代表着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俗话说权利使人沉沦，而他们便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反倒是那些平民百姓对此看得挺开，因为他们都清楚——人固有一死。
“我先前在餐厅的时候就已经给警局里的人打过电话，叫他们去那些员工的住所看守，以防犯人在员工当中，然后回去销毁证据。”
“该说是可悲还是可笑呢？长生不老又能怎样？看着身边熟悉的人不断更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不断变迁，最后还留下些什么？只剩下无尽的孤独陪伴在左右。到那时，死去反而是一种解脱。”苏夜怅然道。
“怎么说呢？”柯薛托着下巴面色纠结道，“我有时候觉得你三观不正到需要考虑该不该把你抓起来以防万一，但有时候又觉得你三观超正到可以相信你能拯救世界，你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嘿嘿嘿，谁知道呢？”苏夜听后露出一抹邪笑，“虽然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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