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看,夏一涵感觉幸福的要晕倒了。
沐晴琴、伍月两人倒在沙发上,已是不省人事。
两女都褪去了上衣,可能因为喝多酒了热,都只穿着军用短背心;小腹裸露在外,都有些胀鼓鼓的,看来是喝了不少。
过去检查了一下,三打啤酒,已所剩无几。
夏一涵内心笑得快不行了,兴奋的准备回去对付司马忍。
又想起这样不好,把她们俩人丢在这,万一感冒了可不好;再者,万一醒来四处走动,岂不坏了他好事。
于是夏一涵摇摇晃晃的分别把她们背进房间,先背了沐晴琴进去,给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继续出去搬伍月,这伍月特别重,背得夏一涵满头大汗的,勉强丢上床,给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夏一涵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他开始纠结了,这时酒劲开始上来了,夏一涵只感觉到天旋地转的,思考有点困难。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坚持思考,因为这个问题太让人纠结了。
他的问题是什么呢?
上谁!
对,就是这个问题,上谁?
三个大美妞,都是砧板上的肉,论长相身材,各有千秋,上谁都一样,**是没区别的。
但是,上谁,后果比较小,这就要好好考虑了。
酒劲一上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后果如何,管不了了。
夏一涵顶着重重的脑袋,想来想去,最后晃晃悠悠的进了伍月的房间。
原因很简单,伍月最难泡,到今天为止,小手都还没碰一下。
沐晴琴要钱花,司马忍有好感,两人都是迟早的事,犹如囊中之物;唯有这伍月,难以捉摸,趁着今天这难得的机会,先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今天这机会实在太难得了,要满足一溜条件,晚上时分,三人齐,两人有矛盾,吃饭斗气又斗酒,半醉有房开,开房还喝酒,司马忍好忽悠。
想到这里,夏一涵内心再次大笑三声,哥太英明了。
伍月的衣服很好脱,她们三人来的时候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外套运动衫,内穿军用短背心,运动短裙,记得沐晴琴说她要去跑步的。
看着伍月精致的脸庞,夏一涵突然感到有点心虚,像是亵渎什么纯洁的东西了;转眼看见床头柜上有一个一次性的眼罩,拿起来拆开,戴在伍月脸上,遮住她的上半脸,顿时心虚感尽消;心想这高级酒店真好,什么东西都齐全。
又是一阵眩晕感,天旋地转的,老流氓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得赶紧完事才行。
他的身体非常体兴奋,但意识却迷迷糊糊的;他只感觉到伍月的身体有些硬,腹肌很结实,马甲线很显眼;胸部起码是C罩杯,一只手掌抓不完,弹性很好,她全身上下就这两块肉比较软;意识越来越迷糊,他感觉有点囫囵吞枣的味道,这么完美健康的身躯,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如果没喝酒,那该多好啊,现在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的违和感。
开始进去的时候,感觉太爽快了,没什么阻力,油腻腻,滑滋滋的,仿佛下一就被吸进去了,感觉很舒服;进到一半好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用力的顶了一下,伍月突然全身绷紧,上身微微抬起,本能的轻吟了一声;吓了他一跳,不敢再动,这时伍月又沉沉睡去,没了动静;
老流氓想着钝刀子割肉是凌迟,磨来磨去万一她醒来就麻烦了;这次必须一鼓作气,一刀刺入要害,于是抽出来点,弓腰蓄力;这时他还有空想起‘倾城一击’,也是要蓄力的,现在他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贱贱的等足三秒,再次用尽全力顶了进去。
“啊~啊~”
顷刻间,伍月全身肌肉猛地绷紧,发出一声极尽痛苦的呻吟。
只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全身震颤不已,仿佛疼得透彻心扉,立刻就要清醒过来。
还好这伍月酒量本就不行,平时又鲜少喝酒,酒精大大的降低了她的破瓜之痛,巨痛之下,她还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的,只听见她含糊的说着:“小天乖,别闹了。”
老流氓不敢动,慢慢的等着她恢复平静,她的喘息和震颤正慢慢缓和下来;
心想选她还是选对了,伍月的酒量可能是三人中最差的,而身体肯定是最好的;
星河行者长期的高强度训练,让她对疼痛的适应性比一般人更高,纵使破瓜之痛,也没立刻让她酒醒过来。
如果是沐晴琴或者是司马忍,可能已经醒过来哭着骂他无耻流氓了。
老流氓暗自庆幸着,缓缓的运动起来,动作尽量的轻柔缓慢;眼前极美的**,呈现着健康的淡古铜色,柔和优美的肌肉的线条,结实的臀,粉嫩翘挺的胸;让人难以想象,此刻正在驾驭着她,上天入地,宛如梦幻般;慢慢的,伍月竟然开始配合起他的动作,她的手脚都很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脚缠绕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呻吟,吞吐着暖暖的气息,下体传来更紧致温润的感觉;更深,更远的去探索她,探索她的最深处,探索她的一切。
在这如梦如幻,如痴如醉中,久违的积蓄,终于喷薄而出。
夏一涵昏昏沉沉的,压在她身上,被她抱着,在温暖的海洋中,沉沉睡去。
一小时过去;
两小时过去;
三小时过去,天开始蒙蒙的亮起来。
夏一涵慢慢醒来。
此刻他正压在伍月身上,下面还在她体内;夏一涵心念糟糕,所有的念头,后果,一切的一切涌上心头,恢复理智的他知道这会麻烦闹大了。
但是,身下的可人儿,还在深深的沉睡之中,眼罩,未曾取下。
夏一涵慢慢的爬起身,缓缓的抽出,眼前的睡美人还在沉睡之中。
他浑身颤抖的下了床,穿好衣物,慢慢冷静下来。
床上的伍月一动不动,恢复了理智的夏一涵心念一动,先是轻轻的把伍月的内裤拉上去,再把她的小背心轻轻的拉下来,在帮她轻轻的盖上被子,这一切都像在对待着初生的婴儿,动作之轻柔,行为之谨慎,冠绝夏一涵前半生。
做好这一切之后,夏一涵轻轻的关上门,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开始沉思,这一切的后果。就靠着这点掩饰,就像遮羞布,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这时听见对面洗手间传来声音,夏一涵望过去,洗手间的门开了。
沐晴琴正迷迷糊糊,跌跌撞撞的从冲洗手间里出来,似乎酒劲还没过去,她靠在门框上摇来晃去的,迟迟没有迈出一步。
夏一涵猛地想起两件事,让他心花怒发起来,他依稀的记得,刚才欺负伍月的时候,她含糊的说小天别闹,在结合他们中间有‘蕾丝边’的实际情况,思路顿时开阔起来。
他几乎想搂着沐晴琴喊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
夏一涵赶忙上去,扶着沐晴琴,柔声说着:“喝这么多酒干嘛呢,我扶你去休息。”
沐晴琴这会迷迷糊糊的,嘴里含糊的嘟嚷着:“你好烦啊~”,身体却没有抗拒夏一涵的挽扶。
夏一涵就这样慢慢的,把沐晴琴扶到伍月的房间,安排她在伍月身边睡下,再去沐晴琴的房间把她的被子拿过来给她盖上,门反锁,再关上。
然后再去司马忍房间,门反锁,再关上。
最后去了沐晴琴房间,这个房间是没独立门的,直通大厅。
衣柜里的备用被子拿出来,衣服脱光溜上床。
夏一涵躲在被窝里,心里乐开花了,哥实在太机智了。
夏一涵设想着:
首先,她们都喝醉了,但他是正人君子,把三位女生送上床,帮她们盖上被子,反锁了门出来;何等大气,何等光明磊落,君子坐怀不乱。
其后,作为小攻的沐晴琴,和伍月同睡在一张床上;半夜时分,沐晴琴酒后乱性,胡乱摸了伍月一通,两人玩耍一番,又沉沉睡去,记忆模糊,故事里没有他,没有夏一涵。
然后他躺在床上,开始愉快的回想着和伍月玩耍的每一个细节;精致绝美的脸蛋,爆炸弹性的肉体,温暖的怀抱,呢喃的呻吟;遗憾啊,怎么忘记接吻了,忘了品尝香舌的滋味;真的太爽了,真的干了还想干;今天还忘了吃小药丸,就已经如此英武,看来还是美人座驾的好,不用药也能闹翻天。
想着想着他又兴奋起来,不过头脑清醒着,在加上他已经很伟大的把她们所在的房间锁上门了。
他精神亢奋,头脑愈发的清醒,身体却是愈发的疲倦,就这样半睡半醒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突然惊醒过来,终于记起,那落红的事,尚未处理,顿时懊恼万分;此刻门已反锁,肯定是不能再偷偷进去换床单了,再者就算能进去,床上躺着两个大美妞,想不惊扰她们换掉床单,几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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