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卿,村庄的搜寻如何了?”
“报告教皇陛下,现在还没有发现召唤魔物的异教徒的下落,在村庄不远处发现了邪教祭祀的痕迹,初步推测应该是阿泽农教团所为。”
年轻的阿方索皱着眉望着坐在前方的教皇,对方那苍老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对于光明神的虔诚,如果真的对于神明还有着虔诚可言的话,恐怕也不会派自己前去处理那座村庄的事情了吧,阿方索的内心发出一声冷笑。
“人员伤亡情况呢?”
“无一人活下来,教皇陛下。”
“光明神在上,这还真是不幸,幸的光明神护佑,让我提前将圣女带了出来。”尽管这么说着,现任教皇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悲痛的表情,“阿方索卿,我命你严查此事,务必要让这群胆大妄为的异教徒受到审判。”
异教徒?审判?不,都是假的,根本没有什么异教徒,就连现场的邪教祭祀痕迹也是自己伪造的,要问为什么的话,现在无权无势的异端审问局想要不被彻底抹除在教团的地位,就只能顺着教皇的安排,帮忙掩盖掉他的一切罪孽。
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和那位教皇作对的时候,阿方索咬咬牙,做了一副欲欲跃试的表情,“是,教皇陛下,我阿方索绝不会辜负光明神的期待。”
没错,绝不会辜负光明神的期待,终有一日我阿方索会亲自审判你犯下的罪孽。
在夜晚降临之前,车队终于抵达了城市。
在安洁莉娅的那句“我需要贴身保护圣女的安全”的言辞下,我再次和这个女恶魔分在了同一个房间内。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捉弄我的手段了,在马车行进的路上,我已经彻底地掌握了圣光的使用,束缚在手脚的禁魔环就像是摆设一样对我一点作用也起不到。
但我还是太过天真了,在旅馆装着热水的浴桶送来时,我十多年的处男生涯受到了致命的冲击。
无视我的哭嚎,一直以来都是由安洁莉娅用圣光来帮忙清洁身体的我,一上来就直接被安洁莉娅扒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扔了进去。
这还没有完,这个女恶魔像是根本不懂自己诱惑力一样,同样脱得一干二净和我进到了同一个浴桶中。
这完全就没有下眼的地方了嘛,虽然曾经也和柯特一起买过小黄书看,但这样从小黄书突然到实打实地坦诚相待难度也一下子提的太高了吧。
“就算睁开眼也没有关系吧?”安洁莉娅叹了口气,抓住了我用来遮挡眼部的手,“你这样不是连自己洗澡都没办法做到了吗?”
“不是还有圣光吗?”疯狂地摇着头以示自己的态度,总之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轻易接受的,“再说了,我之前可是一个男人啊,你就一点都不介意吗?”
“有什么好介意的?你现在是个女人啊?”
像是为了保证说服力,安洁莉娅还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难道你不想了解下自己的身体吗?”
“你是恶魔吗!”
身为神职人员,竟然这样诱惑一个无知的纯情少年,这个人绝对是恶魔没错!
“跟恶魔没有关系吧。”安洁莉娅再次叹了口气,“我说啊,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女生了,难道还觉得自己能对女生的身体起什么反应吗?”
“不,就算现在的身体是女生!我也!”好像并没有起什么反应,缓慢睁开双眼的我,注视着曾经无比憧憬的女性的身体,内心却毫无波澜。
这不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吗!因为变成了女人,竟然连对女人的兴趣都失去了!
“怎么?果然提不起了兴趣了吗?”
“不,只是刚才发现,这几天明明对周围的女生都没有反应,但是对着安洁莉娅我好像反应很大。”尽管身体上输了,但是嘴上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是吗?那还真是太巧了,我也是一样呢。”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安洁莉娅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我也对圣女殿下的身体感兴趣的不得了呢。”
“等一下,刚才我都是开玩笑的。”察觉到安洁莉娅放在水里的手有些不对劲,我第一时间道起了歉。
“可是我并没有开玩笑。”安洁莉娅一脸认真地将手放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那种地方不可以的吧!”
“为什么不可以,这只是普通的身体检查而已。”
“正是身体检查才不可以,快给我停下,继续这样下去这就不是儿童番了!”
似乎是因为安洁莉娅提前施放了隔音魔法的关系,我持续了一晚惨叫和哀嚎并没有传出去。虽说如此,其实安洁莉娅也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过是对着我挠了一晚上的痒而已。
但不知为何,明明没有了可以起反应的工具,我还是连续梦到了安洁莉娅这个女恶魔好几天,并因此不得不每天提前起床,偷偷用圣光烘干自己的床单,真是最糟糕的体验。
“现在可以继续教我一些实际的神术了吗?”把玩着手上聚起的光球,我有些期待地看向了在一旁打瞌睡的安洁莉娅,自从踏入第一个城市开始,她似乎就有些睡眠不足。
“实际的神术?之前不是就给你说过只要你祈祷圣光就会回应你吗?想着攻击就会有攻击的效果,想着防御就会有防御的效果,想着治疗就会有治疗的效果,都这样了你还想要学什么神术?”
“不该有禁咒什么的吗?”这个女恶魔虽然生气的时候很可怕,但是像这样疲惫地靠在马车上却出奇地有种慵懒的美感,借着说话的机会,我尝试着将自己的整个目光都投在了安洁莉娅的身上,“你看魔法什么的都有着那种毁天灭地的禁咒吧?”
“那种东西的原理不是一样的吗,只不过更耗神而已,你要知道禁咒的施术者一般下场都是死。”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看上去安洁莉娅真是累到不行了。
“等等,你是受伤了吗?”
而这时我也终于注意到了,安洁莉娅脖子上被刻意遮挡起来的一条伤口。
听到我在说什么的安洁莉娅终于睁开了眼,察觉到我的目光有些慌乱再次将领口往上拉了拉,但被我抓住了。
在安洁莉娅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我将她的整个衣服给解开了,不过反应迟钝并非是没有原因的,一条巨大的撕裂伤从安洁莉娅的脖子下一直蔓延到了小腹的位置,渗出的血将她的内衣还有包裹的绷带都浸透了。
“你是被巨龙给揍了吗?”没等安洁莉娅开口,我手中便聚集了圣光放到了她的身上,看起来这就是她每天都睡眠不足的原因了,在夜里前来的袭击者数量没有减少,反而加剧了。
或许跟她所预料的一样,我回到教团就能够获得异端审问局的支持,但在那之前的前提是,我得能够回得去。
袭击者不可能只有教皇的人,恐怕还有诸多想要挑起斗争的人,就算是安洁莉娅这么强大的人每天疲于奔命恐怕在接下来难于应付,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蚁多咬死象了。
轻轻地将安洁莉娅身上的衣服给全部脱了下来,不仅是身前,身后也有着不少的伤口,因为是后背的原因,一直瞒着他人的安洁莉娅并不能完全处理掉。
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伤口而不是安洁莉娅的身体上,聚集在我手上的圣光总算是发挥出了效果,不管大小,被圣光所笼罩到的伤口都在缓慢地愈合着。
而等到将所有的伤口全部处理完,安洁莉娅已经**着身体,呼吸平稳地倒在我身上睡着了,虽说柔软的触感弄的我有些心潮澎湃,但我此刻的心思完全地放在了血迹被清理干净后,出现在安洁莉娅后腰上的一朵像是黑色蔷薇的印记。
“原来圣女殿下这么大胆的吗?”睁开双眼的安洁莉娅终于意识了自己的处境,脸色有些微红地看着依旧将她抱在怀里的我。
“我又不可能把带血的衣服给你穿吧,再加上担心一床被子不够,怕你冷到而已。”尽管内心不舍,我还是松开了自己抱着安洁莉娅的手,老实说两个人挤在同一边的座位上睡觉,导致我有一半身体都是悬空的,实在是难度过高了,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那还真是多谢圣女殿下了。”脸色恢复平常的安洁莉娅将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显然是打算一会儿下车的时候自己去换套新的。
“说起来,安洁莉娅你腰后的那个标记是什么?”拼命地思考着别的事情企图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安洁莉娅**在外的双腿上移开的我,终于想起了帮安洁莉娅治疗伤口时所看到的那个奇怪印记。
“那个啊,是我的能力附带的,就是之前给你说过的追踪,只要被我标记上的东西,身上就会多出一个和我腰上一模一样的印记,这大概也是我这个能力最大的缺点了吧,能够被别人所发现。”
“那,别的和你拥有一样能力的人会不会也跟你是一样的印记?”
“那个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印记的形状是我自己决定的,要是我乐意我甚至能将它变成你的脸。只是不管怎么变样子,印记的大小始终是这么大,说起来好像自从我知道这能力怎么用了之后就没再变过图案了,经你这么一提我都想换掉了。”
“那,安洁莉娅你很早以前就认识我?”并没有理会安洁莉娅的其他话,我第一次认真地严肃地看向了她。
“为什么这么问?”感受到了我的严肃,安洁莉娅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有些奇怪地看向了我。
“因为我的身上,在我记事起也有这么大一块,一模一样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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