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二牛哥曾咬着草根和我躺在稻草堆上一起欣赏不远处在溪水捣衣的姑娘。
我依稀记得她们和二牛哥差不多的年纪,蹲在溪水旁的她们出落的和远处的荷花一样标志,二牛哥那时候也已经长成了孔武有力的男子。
但是二牛哥的样子我记忆犹新,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文文姐的身上,可当文文姐嗔怒着回头瞪他的时候他却带着满满温柔的笑。
我本来想给他把脉来着,可他说这是相思之疾,唯有心上人可解。
他明明只比我大七八岁,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我也想这样,可是当我学着这句话说给师姐听的时候,师姐却笑着说我人小鬼大。
哎?
我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抱着的师姐给哄好啊!
“师姐你看!”
我把师姐推到椅子上,挽起袖子表演我的拿手好戏——鬼脸。我知道自己没有搞笑的天赋,做出来的鬼脸也只能说是挤在一起的小包子来形容,但此刻我要做的是想方设法把师姐的注意力转移出来,让师姐暂时的忘记哭泣就好。
计划完美,可是实施起来却艰难万分。
师姐做到了很多人没办法做到的事情,一边哭一边笑,或者说哭一阵儿笑一阵儿,眼泪鼻涕流了一道袍。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姐终于打着嗝停下了流泪。
这时候的她捡起来空中胡乱纷飞的剑匣,双指一并在剑匣上一划,寒光闪过,刻印着繁琐花纹的上盖旋转着飞出去,跟着飞出去的是一根黑魆魆的烧火棍。
师姐眼疾手快,抓住了后面那根可疑的东西,不顾它的挣扎塞到了我的怀里。
也就是这一次,我体会到了腾云驾雾的感觉,只不过我的云是一个不安分的云。
几番挣扎之后,我顺利的将它按在身下摩擦。
至于后来,师姐告诉我她有一件大事要出门几天。
师姐时不时的会出门几天已经是常态,我已经习惯了,当然也就没有过问。只是她大哭一场之后再出门怎么像怎么可疑,但是看着师姐那严肃的神情我也就没过问。
可是师姐走了之后才是我噩梦的开始,师姐走的时候正值中午,她只给我做了一顿饭,并且留给我不少钱叮嘱我饿了就下山找个饭馆。
正当我开开心心的和大黄坐在饭桌旁啃着馒头吃饭的时候,压在我屁股地下许久没有动静的烧火棍竟然发出了女孩子的声音。
说实话,把一根棍子坐在屁股底下实在是难受,但是师父说过凡是那些能说话的东西非人及妖,我没见过妖怪,但是我感觉自己屁股底下这个就是。
“喂,少年,你稍微起来一点儿吧!”
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子的声音,简直比师姐的声音更加甜糯,听在耳朵里痒痒的。
“你给我闭嘴!”吃饭的时候要专心吃饭是师父和师姐经常训诫的一句话,“你现在老老实实的我就把你放在师父垃圾堆的最顶端,要不然把你放在最底下让你受尽折磨!”
可这些威胁对这个妖物没有很明显没有用,它在我的屁股下喋喋不休,还会时不时的挣扎着把我往上抖。
别说我受不了,就连大黄都没心思吃了,张开嘴对着那个棍子咬了一口。
好不容易吃完饭,我从屁股底下摸出来已经不做挣扎的妖物,准备前往师父的百宝屋。
本来一切都计划的很完美,可是就在我推开门的一刹那,怀里抱着的东西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挣扎着往天上飞去。
可是天是那么好上的吗?
看着它在师父布置的蓝色结界下吃瘪,我忍不住坐在原地抓起一把瓜子看它不断的飞来飞去。
师父这种老油条,在行走江湖之前在这里布下了一层又一次层的结界,要是有来自恶意的法力攻击,达不到师父那种法力的话也就是演戏的程度了。
挣扎许久冲不出去,那妖物性子也就安定了下来,停在了我面前的石头桌子上唉声叹气。
“玩够了没?”
瓜子皮洒满了脚下的地面,大黄枕着我的脚背打瞌睡,我有些无聊的翻白眼。果然一个人在家自由是自由了些,可是无聊的时候更可怕啊!
打着哈欠我摸了摸肚子,竟然又饿了。
“饿了吧!”那个妖物又发出女孩子的声音,但是声音里却多多少少带着些幸灾乐祸,“你看你就连菜刀都拿过,要不你求求我我给你做饭吧!”
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可是我是一个好孩子,师姐走之前说过不能答应这个妖物的任何要求,所以我思前想后就果断拒绝了。
“不是,你!”妖物气结,她用尽自己的能力来诱惑眼前的这个孩子,可是他的脑海里却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而且这张白纸上还写满了师父和师姐的教诲。
“你知道你师姐是谁吗你就这么老实的听话?”
“师姐就是师姐啊,不听她的话我听谁的?你的吗!”不能忍受别人侮辱自己的师姐我果断反击。
“呀——”沉默了许久的妖物终于忍不住暴走,它飞起来直奔我的脑壳,嘴里还哇哇大叫,“我杀了你算了!”
我好歹也是师傅坐下第一号男弟子,一身修为也不是白练的,当然不能受欺负。
身形移动之间躲过了无数次的敲击,甚至还有机会伸出手反击两下。
就这样,大黄也被闹腾醒了。
一人、一妖、一狗直接折腾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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