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一个家族富有的程度并不是观测它拥有什么。而是看它缺少什么。”
天空永远的碧蓝色调,昭示着即将迎来没有波澜的一天。
一滴在云层液化的雨珠缓缓形成坠落,在空气里还没有来得及构成球体,半途就再次气化,瞬间隐没在浮云。
往下俯瞰,一座四面围海的孤岛,坐落在地平线的北方。
直往南边而来的季候风携带着海水的温热,吹拂撞击着悬崖边缘的红杉,通过风无处不钻的特性而再深入,吹动内地一排有人工痕迹的护火林的叶枝,跃然则是高耸华丽的别墅。
坐落在悬崖的另一边。
对着广袤的海洋,几乎全通明的加厚玻璃能让旁人直观整个大海。
噗咚的浪潮声音不绝不断,如果仔细观察,起伏的海面时常会有冲往天空的水柱奔涌而出,而在翻身的巨浪下,一艘战列舰级别的旅行游轮静静躺在水面。
时间在一分钟前慢慢回溯。
高耸的城堡中,故事的主人公在睡梦里,自天鹅绒包裹的棉被不时传递着的柔软,让深层的睡眠逐渐被牵扯,渗入。
如果再不苏醒,宴会就要结束了。
前一秒我渴求自律,后一刻我却跟随任性。
就在反反复复之中,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悄然流逝。
突然,刺眼的微光从帘布中透过眼前,折射在我的侧脸。
随着按动机械特有的转轮声音,一道悦耳清脆的少女声音也随之而来。
“主人,十分钟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我按照您的吩咐把顶层完全打开,直升机随时可以出发。”
若是叫醒一个睡梦的人,通常除了烦躁,没有别的感情会出现。
我也如此。
我皱起眉头,不悦地睁开双眼,随着经过调试的人工阳光照入,少女的眼眸中逐渐浮现我完整的脸庞。
没经雕琢任然的崭白,丝毫看不到任何的瑕疵。
就连容貌也称的上完美这个名词,这个家族,到底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少女的心中只有这种想法。
在我的眼中。
少女纯白的衣裳上各个部位都明显发育不良,但是其优秀的颜值却能为她直接挽回到极致,有些东西,成熟的身材无法代替。
披肩的黑白连带仆服下,有着垂落勉强及腰的秀发,散发独特的韵香。白底的礼服打扮得非常严谨,一脸即将准备出席的模样。脸颊中恰到好处的微红暗示着她的淡妆。
美丽动人,如故国倾城。
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了,但明显现在,她略显幼稚。
“你以后不用服侍我了。” 待我停留清醒,想起了某些残缺的记忆,我简单描绘这一句话。
“那样我就无家可归了...主人真的要放弃我吗?”少女显得特别激动,歪斜了礼服上提前整理的衣领。
“放开我的手!”我试图挣扎一下,没有摆脱她双手握住我的手臂,力气好大。
“哦...好的...主..主人。”在理性和感性的选择题上,少女看似选择了理性,不过只是单纯地遵守我的命令。
她看着我起身,然后看着我拿起床头中早已准备好的衣架,提出挂在上面的纯黑礼服的瞬间,少女的身体习惯性地大幅度往前倾倒,然后又突然醒觉我的警告,挣扎了片刻,紧咬着嘴唇,肩膀无力地恢复原本站立等候的姿态。
我看在眼里,她的一切。
想照例地服侍我吗?但是却因为没有我的同意。
理所当然的习惯,是一种毒。
我几乎没有心血来潮,像捡起一只流浪的动物,除了五年前的那一夜,我连那段的记忆都为之模糊,也可能单纯是我突然的善心,也或许是年幼的我看上了她与普通女孩截然不同的容颜。
流落的街头上。
不求回报,也不计付出,我收留了她,整整五年的时间。
如果我可以索求的话...
我就简披上了精细做工编辑而成的礼服,尽管里面还是一套睡衣,我也没有在意更多的细节,只是把目光回到始终欲言又止的少女身上。
落入我的眼眸,而肩膀有点微微发抖。
或许害怕我的肯定,肯定我所说的话语是真实的。
“哈哈…”不知道何种心情,我大笑。
我是一个独特的人,生活在独特的世界,有独特的观念。
“留在我身旁的人,他们的价值都会被我完全榨干,去为我而获得我‘没有’的财富,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天怜。”
一直垂低着头颅的少女,在听见我的话语之后,微微发抖的肩膀却唐突剧烈到我清晰能见。
她抬起始终低下的脸蛋,唇芳启皓,“主人,我愿意。”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称呼我?宴会就要结束了。”
语罢,少女脸色突然红润,如熟透的樱桃。
“是,老...老公。”
......
天怜娇小的身躯非常勉强地为我推开直升机的机舱门,竭尽全力也只打开一点微小的缝隙,顿时成群的海风涌入,她所有提前整理的衣裳仪容,在自然的威力下都为之浩然无存,而我在那瞬间感觉涌入海水的苦涩味道满载充斥入我的口腔。
海的味道,难以让人向往。
直升机端的螺旋机架叶缓缓停止,强烈的发动机声音逐渐消停。
等待天怜完全把机舱门推开,七百米的径直长道直观在眼前,与之携同的是散落的人群,在甲板的护栏上。
清一色的纯白色礼服,精细的礼结镶在胸前,带着口袋花巾。
搭架上庞大的遮蔽台,美食应有尽有。
互相举着酒杯,细细低语。
宴会的人流没能注意到我的动静,因为在我降落的同时不止我一个人。
我环视聚集世界上流社会的人群一圈后,才发觉身后渐渐没有异动。
“天怜?你进去机舱做什么?”我回头,和我一同的少女竟然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主人...主人给我的衣服都乱套了,我在整理,很快的…”被一半关闭的机械闸门露出空隙,声音就在那里,我感觉她已经竭力高呼,但我也只是刚好听到。
外面的风声太大了。
“那我先离开,天怜。”我跨过机舱的镀锌小型楼梯,走到甲板中央,往人流中走前。
“我真的很快的!等我一下。”半分钟不到,情急的天怜往空隙中探出手臂招手,然后尝试往后方拖动机舱门,门丝毫不为所动,她只好从门缝中挤出来。
当天怜整个身躯都从解放出来的时候,甲板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天怜呆愣原地,不料强风吹拂,把粉白的短裙上扬。
“啊!!!”满脸红晕上幕的她捂住裙底的百褶又溜回机舱里。
......
“我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无聊地摆动红酒的酒杯,在宴会中最为偏避的地方,手臂留空架在护栏,把昂贵的酒倒入大海中,猩红的颜色瞬间隐没深海般的天蓝之中。
没有人会在意我,也不会有人留意我。
虽然就论参加这次宴会的资格都矜贵无比,但我看似年幼身姿或许被他们一致认为是某个富二代。
这里的人非富则贵。
确实吧,我今年16岁,论我的家族曾经的财产而言,毫无建树的我确实应该被称为‘富二代’。
我没有高兴。
是因为没有受到人们的高度注视吗?明明那是我已经‘拥有’过的事物。
“叶尘。”一道清脆的男声,在一番轰隆的吵杂中我都敏锐地扑抓成功。
奇怪,还没有进去地下内室,就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
我扭头到声源。
雪蚕丝绸的而立裆较深的下身宫廷礼服,往上是白色的燕尾服,英俊不禁的脸庞能轻易与我比肩,带着和蔼的微笑,如沐春风。
如果我是初次了解他的话,一定这样认为。
他径直来到我身旁。
我颇为无奈,“你怎么出来?我虽然是客人,但也不应该你亲自来迎接。艾伦。”
“你让我等到不耐烦了,叶尘。”艾伦站立在旁边,目光试图跟随我曾经的视野,然而眼前只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你的小女仆呢?”艾伦没有看到一直都会在我旁边的少女,有些好奇反常。
“她不是小女仆。嗯...不过天怜确实可以说是小,心理,身理,各种意义上都是…”
“哈哈,越说我越惦记她那漂亮的脸蛋了,叶尘你还没有说你的小女仆到底去哪里了?”
“天怜估计现在在机舱里面吧。如果她出来一定会寻找我的。”艾伦的表情看似表面很激动,而我表面却很平静。
说出答案,对我而言不是难言之处。
“你的小女仆什么时候能卖给我?我的报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她是我没有‘拥有’的,对不起,我不可能让出去。”说出又一句的事实,简单。
“你们叶家的人真的是奇怪,永远去追求‘缺少’之物,却能够轻易放弃‘拥有’之物。这是为什么呢,天怜对你而言,不是伸手就能拥有的东西吗?”
我谈谈的微笑,划过我的脸颊,小幅度的完美礼节。
“击毙。”艾伦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在我头顶,“蹦!”
……
艾伦拿着酒杯在我旁边。
我看向远方说道:“我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奇怪,真的是奇怪啊,投注了注定会失败的赌注,他明知心中无法实现的梦想,你说他真的甘心这样的结尾收场吗?”
“他会不甘心。”
“那为什么和我说这一切?”
“原因很简单,你是我的人,你站着我这边。”艾伦同样将酒杯倾倒,最后的水珠随着重力下落,坠入空气。
“但是在她面前,我和你,都只不过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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