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意义吗,菲尔。”琉特抓了抓头发,“反正都已经死了,还在意名字干嘛。”
“也就是说只要办完事,就不用在记住名字了是吗,哼哼...你这个坏男人。”
“喂喂,你这话说的好奇怪啊,什么叫办完事啊,虽然那是只母的,但我可没有那种口味!”
“说什么口味呢,嘿嘿~你这个变态。”
“这些年你可是越来越污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有个好听的声音,结果里面却是个猥琐大叔。”
琉特小声抱怨着。
“啊,你说谁呢!”安妮装汤的手一抖,恶狠狠盯着琉特叫道。
“不不不,没说你没说你,我亲爱的妹妹怎么可能是大叔心的混蛋呢,我说的是有个总是在我耳边嗡嗡叫的苍蝇像个吵闹的大叔。”
琉特表面上得哄着满脸怀疑的安妮却在心里骂了菲尔几百遍。
“哎呀哎呀,你可要注意点,别人听不见我的声音,只有你能哦,如果突然自言自语出来会被人当成可疑人物的,还有你刚才骂我是个吵闹的大叔?太过分了吧,把一个花季少女说成大叔什么的。”
人们听不见菲尔的声音,她与琉特所说的话都会直接在他脑海里浮现,据她所说这是一种关于魔力的运用,使用这种方法她就能直接跟宿主对话,在琉特和她相伴的这些年也逐渐学会了这种奇特的魔力运用方式,这样在大街上和菲尔讲话的时候就不会被人当成跟空气对话的可以人物了。
“闭嘴,你这个大叔心的戒指。”琉特恶狠狠地说道。
“诶诶诶,好过分,当初进到我身体里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果然,男人都是善变的。”
菲尔惊讶地说道,从她的语气来听感觉真像一个被渣男玩弄后抛弃的可怜女人,身如其境般的表演在琉特眼前仿佛真出现一个泫然欲泣的少女在感叹。
这家伙是个戒指真是太可惜了,她应该去当个演员才不会埋没她那连动作都不需要的精湛演技。
“你这家伙....真是够了。”琉特捂脸,他已经快被这枚戒指弄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善变....这些东西是谁教你的,你应该不可能离开我身边的吧。”
“当然是在酒馆里啊,”刚才的泫然欲泣的悲语瞬间消失,马上又换回那轻佻活泼的语气,“你是不知道哇,酒馆里的人可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在那边待上一天可以学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琉特算是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原来他喵的是整天去酒馆的他自己。
记得菲尔第一次跟他说话的时候,那种狂傲,那种冷漠,那种高高在上视众生一切皆为蝼蚁般的语气,张口闭口就是‘愚蠢的人类’、‘卑微的凡人’,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满口段子的奇葩戒指。
虽然会说话的戒指就已经很奇怪了,但人家毕竟是破戒神的遗物,是个神器,搞点特殊也很正常,但也没必要特殊成这样吧。
这让他堂堂一个弑神者怎么好意思啊,要是哪天出去遇上其他拿着神器的人,准备开打前对比武器时人家说:“老子的神器是把剑,能上天,能喷火,能力是释放魔法还不用消耗魔力,你的呢。”
他该怎么说?难道说:“本人的神器是个戒指,说话好听,爱睡觉,能力是随时随地都能说出荤段子。”
这还怎么跟人家打啊!
拿着会说段子的戒指用荤段子跟人家对骂吗,场面只会尴尬的好吗。
哦对了,这家伙的声音只有琉特听得见。
那就更没用了不是吗?!开局就输了啊!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琉特甘愿躲在镇上拎着每个月两枚银币的薪水也不愿意经常离开小镇的原因。
“哥啊。”
“你你你,你说你就会说荤段子,还能有什么用。”
琉特凝视着戒指,好像要把它从中手指上拽下扔掉的气势掰着戒指,没意识到安妮正在轻轻拉扯着他的衣角。
“就算没用,也比你强,只敢蹲在路边偷看女孩子,你是哪来的可怜虫啊!”
菲尔像是长在肉里了一样纹丝不动,顺带嘲笑了琉特一通。
“哥...”
“什么叫偷看女孩子,那叫工作,我是在观察她们,提前防止意外发生!有见过像我这样热爱工作的巡逻队队员吗!”
“....哥....”
“热爱工作?那你现在在干吗,还不去闭上嘴出去当你热爱工作的巡逻队员!”
“今天休息不需要上班,在这个美好的假期我可不想跟你这个猥琐的戒指疼啊!!”
脚上传来一阵剧痛,沉浸在与菲尔争吵中的琉特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安妮正阴沉着脸注视着他,穿着毛绒拖鞋的小脚丫正踩在琉特的脚趾头上。
“干、干嘛要踩我脚!”琉特委屈地问道。
这只萝莉什么都好,可总爱闹别扭。
菲尔安静了下来,但琉特知道她肯定是在偷笑。
“谁叫你不理我,” 安妮抱着手臂转过头去哼了一声,然后指了指门外。
门口传来敲门声,同时降临的还有那破锣般的叫喊。
“琉特,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镇长找我们开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不愿相信的内容琉特知道一个事实。
自己那美好的假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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