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著那位轉學生玥寧,沒錯…就是她。我揉一揉眼睛,並不是錯覺,玥寧似乎注意到我,對我微微一笑。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舞童依然還沒回來。
……
「白鬿同學,舞童同學已經過了很久都沒回來,你去看一下」老師露出困惑的眼神。
「好」我起身走出教室。
……
我望了望廁所,沒有人。舞童跑到哪去了?漸漸開始緊張的我,加快了腳步。
「啊!教官」我反射性的躲回廁所,不是呀!我是來找人的,何必這麼緊張。眼看廁所的影子消失,我走出廁所,前往樓梯,果然,如我所料,舞童在樓梯間用頭撞著牆壁「好不容易擺脫了……」不停的重複這句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舞童似乎發現到我,頓時沉默個幾秒「肚子好痛啊」她抱住肚子沉吟著。
「演技真差」我把這句話吞回肚子,過去問「怎麼了?」
舞童只是苦笑著說「沒事」。
看他的表情,絕對有事,舞童的眼睛哭得很腫,現在回去也只會一直被質問。
我選擇讓他在這靜一靜「你要不要去廁所蹲一下?」
舞童遲疑一下。她點了頭。
……
「報告」我走進教室,「老師,舞童說她拉肚子」我撒了個謊,老師完全不想直接相信了「好,那同學我們繼續」
……
下課鐘聲響起,我馬上轉頭,已那種類型的轉學生,應該下課就會立刻被包圍住,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事,玥寧她,並不在位置上……
「轉學生呢?」同學開始你一言我一語,老師一離開,班上就會變得如菜市場般的吵鬧。
我心中突然有個不詳的感覺, 又來了,真討厭。腦中突然浮現了剛剛的照片,我立馬起身,旁邊的同學被我嚇到了,但我不在乎,跑出教室,走向樓梯間。
在走靠近樓梯的同時,我聽到了2個人的對話,正是舞童和那位轉學生玥寧,我馬上躲在角落,雖然這樣很不對,不過是好奇心嗎?還是恐懼感?我必須了解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我思緒突然中斷,因為我聽到了……
「你為什麼轉到這裡」這是舞童的聲音,跟平常不同,特別的低沉。
「來找你啊!」這是玥寧的聲音沒錯,不過跟剛才自我介紹的口氣截然不同,跟舞童對話的他,像是個女漢子。
「找我做什麼?還不夠嗎?又要給我痛苦了嗎?我好不容易才擺脫那地獄般的生活,你現在又突然出現在這裡,怎樣!玩不夠嗎?唔……」舞童像是被強制被某樣東西勒住,無法繼續講話。
「別太得意忘形,別忘了…你生出來就是個玩具,你還不懂啊?當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的錯?你啊,要氣就氣自己為什麼自己是女生吧!告訴你個好消息,不只有我喔,那些人也會轉過來,你不在的日子好無聊哦」玥寧那可怕的口氣,讓我打個冷顫,她們……到底發生什麼事?
「哼。他們不會來的,現在你轉學,他們大概鬆了一口氣吧。你是被退學的吧」舞童用盡了力氣說出了這段話,玥寧她怒吼道:「你給我閉嘴!少給我胡言亂語」
「唔…放手」舞童不停的掙扎
「你以為大家都很喜歡你呀,老實告訴你,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大家只是裝出服從你的樣子,現在,以你到處欺負人,現在的時間…不用想也知道,你一定被退學了,咳…咳咳咳,他們現在大概很放心吧,終於擺脫地獄了」舞童似乎掙脫了玥寧的手,講話沒再那麼吃力。
「什…」玥寧無語。
舞童繼續說道「而且你根本不知道我轉到這裡吧,所以在別人眼中,你擺著笑容,不過眼神一看就知道有微驚嚇,因為看到我吧。」舞童說完。
玥寧表情大變,惡狠狠的瞪著舞童,我猜的。
「你錯了,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可憐沒朋友啊,我們答應一起轉學,他們不可能欺騙我的……」玥寧還沒說完。
「當然有可能啊,怎麼不可能?人都是這樣,只追求著利益,因為怕被欺負所以順從你,因為怕被牽扯而冷漠被欺負的人,好像只有你樂在其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可怕,該怎麼說呢…他們是你的朋友?真的是的話,那太可憐了」舞童意識到自己是我的話太多,開始後悔。
「哼…我還真的沒有意識到耶,還真有點可怕,不過還不夠,因為你還敢理直氣壯的反駁我,所以我根本還不可怕啊!哈哈哈。多謝提醒」
真是個令人恐懼的笑聲,玥寧她似乎被負面能量完全侵蝕了理智,心態漸漸扭曲。
玥寧再次的勒住舞童的脖子,使出了比剛才更大的力氣,因為舞童站在靠近樓梯,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摔下去,所以閃不開。「唔…放…手」舞童沒辦法再說話了,感覺聲道像是個水龍頭,裡面的聲音完全出不來,再這樣下去,會斷氣的。
玥寧笑了笑「永別」
我不停的告訴自己別激動的衝出去,因為只要一衝去,舞童就會摔下樓梯。
舞童被嚇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停的顫抖著,突然玥寧停下腳步。
「我好可怕啊,你以為我會把你丟下去,傻子。你還有許多利用價值,我會一點一滴的折磨你,跟在那所學校一樣,告訴你什麼叫做真正的可怕」
根本就是惡魔嘛,我心中痛罵著她,早知道剛才就直接衝出去,給她個難看!
心中有著不安的氣息再度湧入心頭,在樓梯間,被負面能量包圍著,範圍開始增大,在旁邊的我**擾著。
嗯,我猜的。
我聽到移動的腳步聲。
糟了…我來不及躲起來,不妙,我跟玥寧對到眼,或許不知道我在偷聽,馬上別開視線,往前走,與我擦肩而過。
……
「咳咳咳咳」舞童咳得很厲害。
「舞童!」我馬上衝去拍著舞童的背。
舞童並沒有回答,她含著淚水,想必是堅決自己絕對不能在她面前掉下一滴眼淚。過了不久,舞童抬起頭。
舞童的眼神中,充滿著憤怒。
…………
…………
…………
作者的話:這裡我解釋一下,她們本身就是讀鄉下的學校,所以學生比其他學校的學生來的少。
學校的設定,有國中部和高中部兩棟大樓,在這兩棟之間有天橋的連結,一般的學生都會走右邊的樓梯;相對的左邊的樓梯間幾乎沒有人會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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