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进行控诉,那就是——
孙叔,孟叔,谢雨潇的哥哥,赵子衿的哥哥四个人在进行了很少一部分食材处理后,便以各式各样的理由退出了烹饪这个伟大的岗位,四个人到隐秘的小角落打牌去了!
我的老天爷爷啊,这么随便的嘛。
孙叔,孟叔也就算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用着人家的工具和食材,他们怠工也可以接受。但是,两位看起来正值青壮年,精力充沛,经受过高等教育的莘学走出来的据说已经挤进上流圈子堪称社会名流的成功人士,怎么就好意思看着我们两个高中男生在这里做饭!
气死偶嘞。
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这四个男人已经没救了,本来就是逃离的工作,现在又沉迷进去了打牌这项自称只是为了联络感情但其实本质上就是“黄赌毒”里的赌博的上瘾型运动。
凭借我对人性的考察,哪怕我此时只是去若有若无的提及让两位超高配置的欧尼酱来帮忙这种事情,最先生气的很有可能还会是孙叔(因为感觉孟叔性情温和一点,多少还是会讲一点道理的),原因只有一个:赌博呀,打牌嘛,就算少了一个人,不是四个人的话,那打个小鬼头呀。当然了,想必有人会吐槽三个人不是也可以斗地主什么的嘛,超级加倍多爽啊,是,没错。但!是!这是在我们只要一个人来帮忙的情况,可这情况可以说是完全一样的两个人,我能让谁来?你说,让谁来!那可能又有人要说了,那就两个人都要过来呗。
哦吼,那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我也想啊!
那剩下来的两个叔玩什么呢?抽王八吗?呵呵,那我是不是可以再要一个人过来,剩下一个多拿几副牌洗洗,自己一个人就能玩超有人气超好玩的蜘蛛纸牌(或者叫纸牌接龙,管他呢)啦!
那还不如去玩扫雷,我是认真的,扫雷可能还刺激一点。
算了,言归正传。
经过我和米歇尔不成熟的头脑风暴和思维碰撞之后,我们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就是今晚,我俩就是全场最靓的仔。
是的,谁做饭谁是爸爸不知道吗?我自称一句靓仔还不行咯?
女性在干什么?我仿佛听到了这么一句问话。
天真,你可别再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听了直想吐。你说女孩子做饭不是常识性的东西吗?可笑,如果有一天因为相信常识而选择了放任,那么总有一天你会因为相信常识而被它背叛,常识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听不懂?
说简单点,在这个时代,大规模的群体性聚餐,从做饭到洗碗,是不会有女孩子做的,你要是非坚持,小心女拳斗士一拳打得你嘤嘤嘤哦。
唉!
说起来,现在也没人看我,果然,不偷吃一口烤肉,那还是人吗?!
看不出来呀,米歇尔这家伙真的是深藏不露,在烤肉的技术上,蛮有一手的嘛。看来以后有时间得让他在别的菜式上也做出点表现,务必压榨出他的最大利用价值。
这是后话,偷吃归偷吃,我还是得很有范的把这盘我们第一阶段的成果给女孩子们端了过去。
这也是我和米歇尔商量过后,做出的最后的反击,也就是把做出来的美味食物全部都给女生那边拿过去。
至于那四个男人,自生自灭吧。
我和米歇尔则是边做边吃,说是我们两个吃到了品相最好的最新鲜出炉的食物也不为过。要是这么一想,我们的待遇还真不错呐。
女生这边看到我之后,均发出了开心的欢迎声。
月汐的笑容,谢雨潇的赞许,苏姐的感谢,孙婶(因为没问过孙叔的妻子姓什么的原因,但又图方便,就称呼她为孙婶吧)略带抱歉的眼神和赵子衿有些疏离的礼貌,我这一趟就收获了这些。
说句可能有些不解风情的话,比起这些虚的,我更希望她们能够良心发现过来给我和米歇尔搭把手,真的,我谢谢她们了。
可惜,没有人感觉到了我发自内心的期盼。
她们的脸上只有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对食物真正的喜爱,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们的脸上还浮现出了“这个男的还在这里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做饭,我们这盘吃完了不会供应不上了吧。”这样的话语。
是的,这就是我独有的秘术:读脸。
在越来越紧张与凝重的气愤的排斥下,我不得已选择了离开。
抛下米歇尔,让其一个人苦逼的做饭这样完美的计划,失败了呢。
看到我的回转,米歇尔头也不回的说道:“怎么这么慢?可别想偷懒。现在换你上,我打下手。”
上吧,谁让我理亏呢?
接过了他手中的调料刷,我悲壮的走近了烤架。
诶?好像没那么悲壮,嗯……
真香,我指的是烤肉。
于是,在我和米歇尔的轮换下,姑且还算是顺利的把这顿饭解决了。
期间和米歇尔的插科打诨以及被女生们的温柔关怀让工作的味道都香甜了起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赌博四男发现了我和米歇尔的计划,并且毫无表示的顺走了我们私下留给自己的最完美的一份食物这件事情了。
岂可修,此仇不共戴天。
于是,在一片欢声笑语再加上我和米歇尔挥洒的汗水中,今天的聚餐结束了。
等一下——
结束了?
擦着额头的汗水,我望向米歇尔,他的眼中流露出不输于我的迷茫。
是啊,欢声笑语是他们的,身为苦力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就连最后一盘烤肉都是他们的!
肮脏的世界,万恶的资本主义,严苛的等级差距,没!有!人!权!
就不能让我们也加入愉快的玩耍吗!感情你们吃完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啦?我们也想来几场刺激的纸牌游戏,我们也想加入让人浮想联翩的少女们的晚餐聚会呀!
世界那么大,我和米歇尔只感觉像是被驱逐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容身之处。
“阿久,走啦。”月汐扯了扯我的袖子,打断了我的发呆。
“米歇尔,你是准备在孙叔这里住下了吗?”虽然用着嘲讽的语气,谢雨潇还是主动招呼起了米歇尔。
“月汐,我的心很痛,但我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我抓住了月汐的手,使自己的双眼失去了高光,摆出了一副坏掉了的表情,对着她说着这样的话。
“阿久,你也要留宿孙叔家?”月汐沉默了几秒,回应了我这么一句。
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这么被打破了,偏偏月汐她还一脸无辜的样子。
“小米和小冷要留宿?好啊,欢迎欢迎,先来这边帮忙做一下善后工作吧。”孙叔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身体机能瞬间运转到了极限,在一声音调极高甚至有些尖锐的“孙叔再见,谢谢款待。”之后,我便拉起了月汐的手跑向了回家的路。
感受到身边强大的风,我就知道,米歇尔的反应不比我慢。
在身后孙叔苍白解释的呼喊声中,我和他相视一笑,被我们手中的女孩子拽的停了下来。
月汐的力气果然很大。
是说,米歇尔这家伙脸皮还真厚,可能这也是追女孩子的秘诀之一吧。对,他的手里抓着谢雨潇。
很明显谢雨潇是一脸的不情愿的,但架不住米歇尔这货手劲大啊。
悄悄说一句,我觉得谢雨潇心里面也没那么排斥,啧啧啧。
女人。
最后,我跟米歇尔收起了耍宝行为,进入了正常人类的模式。
孙叔送我们一行人到了小区门口,赵子衿,她哥和她嫂子一路,米歇尔,谢雨潇兄妹一路,我和月汐一路,简单的告别之后,我们三路人马便各回各家了。
毕竟时候也不早了,我们都选择了坐车。
目送着他们逐渐的远去,呼吸着凉爽的空气,我和月汐没有说什么,但彼此相握的手紧了一些。
坐车的时间不长,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就此略过不提。
回到家后,一身烧烤味道和汗水的我忍不住冲进了浴室,然后——
又冲了出来。
“月汐,你先来洗吧。”我招呼月汐道。
毕竟,月汐基本上每天都会冲个澡再睡觉的,更不要说今天在外面活动了这么久了。
月汐应了一声,便进了浴室,锁上了门。
有些疲惫的我在沙发上强打着精神刷了会手机。
突然,浴室门锁打开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嗯?月汐洗的这么快?
我等了一会,也没见月汐出来,就在我满肚子疑问的时候,门打开了一条缝,我也听到了月汐弱弱的声音:“阿久,要不要进来一起洗?”
诶!
我猛地站了起来,困意全消。
月汐这么开放的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正想拒绝,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正人君子,你要非说我怂那我也没有办法。
可是,月汐又给了我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搓背。
可恶,这太正当了。
于是我就进去了,虽然月汐围了一条浴巾,虽然是她先帮我搓的背,具体情况就不说了,反正月汐的手有点小,力气也不大,在我背上游走的时候有点痒,心里面也痒。
轮到我帮月汐搓背的时候,我是目不斜视的,反正我的目光只停留在她的后背上,我也确实不敢乱瞟,月汐微微颤抖的身子也让我明白为人要正直。
但,说起来可能有些下流,我,boki了。
当时具体的情景我已经忘了,反正我意识恢复的时候人已经穿好衣服上床了,依稀还记得当时为了平复小兄弟我还特意搓了好久。
要是说明显记得的事情嘛,也有一件,就是当时我的脑海里一直想着——
未来一定会很美好。
我指的是学习,生活,别想歪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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