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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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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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之鈴・伊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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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的傷勢,比想像中還要嚴重。雖然想尋求阿波羅的幫助,但他目前失去了聯繫,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只好在這靜養。這期間停下了所有的特別活動。頂多讓葛萊特他們到城外附近去打打怪、練練等級。
其次,讓教會的騎士擔任葛萊特他們的戰技導師。在個別的指導下,葛萊特他們的戰鬥技術是越來越熟練了。雖然叫苦連天、但似乎也樂在其中。當初計畫幫他們找個師傅的計畫果然是正確的。
隊伍正逐漸地強化中,感覺上還算是滿意。
外面的部分。通訊結晶,從追跡者的報告得知,蘭洛斯似乎還停留在原本的位置上、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奇怪……他接到的命令難道不是要殺死她嗎、為何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當時正忙著應付被侵蝕的身體(鮮血的伊莉亞),沒空去思考這個問題。現在想起,那時的他——除了第一擊外也未下達任何的殺手。完全事不關己的在遠處觀看。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莫非前輩那邊操控還不完全,只能單一指令地逐步下達?
……是有這個可能。但目前擁有的情報還太少,只能做這樣的臆測。冒然接近是危險的,前輩不可能沒想到這點,在他身上肯定設下了什麼暗示——例如進到多少範圍內就加以攻擊之類的暗示。現在是急不得的,只有做好萬全準備才有辦法拯救蘭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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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試一次。】
這幾天,伊莉亞讓席貝兒跟在身邊。
不管是怎樣刁鑽或者是出奇不意,席貝兒總是能以最少的動作、最少的力氣,僅用一面盾牌便將所有的攻勢擋下。無論如何都突破不了的防禦。這樣的她,成了自己鑽研戰技時最好的對象。
(無法解析……)
伊莉亞摸不透這種能力的來源。
這種特殊的力量,已遠超出一般聖人所該擁有的界限、甚至到了神技這樣子的水準。
席貝兒,她……恐怕並非單純只是聖人而已。
【女神殿下?】一臉緊張,在旁的席貝兒低聲詢問:【我們……還要再來一次嗎?】
戰戰競競,一副深怕惹惱了女神的模樣。
【——不了。】伊莉亞搖搖頭。
既然找不到原因……那就算了。暫時先將這件事情放下。
【休息吧,席貝兒。今天先練到這,明天我們在繼續。】
雖然花了點時間做測試,但並不算是白白浪費力氣。
席貝兒,就目前來說是個不錯的陪練對象,自己也從中獲益了不少。
【我們回去吧。】
城內魔物幾近被清除了個乾淨,成為安全地帶。因為有教會騎士陪同葛萊特他們練等的關係,怪少了很多(屍體扔到了城牆外)。能活動的範圍頓時寬廣了不少。但為了保險起見,平常還是會讓大家稍微巡邏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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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稍微收拾一下,飯後的眾人獲得了休息的時間。
從打怪練等開始、到鍛練基本戰技、學習合作戰術結束。無論是葛萊特他們、或者是騎士他們,大部分也都累了。
就像那遠從它方也能聽見的打呼聲。托爾他吃完飯、洗完澡,倒頭就睡了。一整天都很亢奮的托爾,有著一睡就算天掉下來都吵不醒他的特質。
伊莉亞先在各房繞一圈後,來到了蕾娜與洛克愛的房間。將軟被蓋在已睡著的蕾娜身上,接著走向另一側。
對洛克愛小聲叮嚀說:【晚安小愛,妳也早點休息唷。】
【晚安,伊莉亞小姐……】
在旁寫日記的洛克愛,抬起頭。
【妳也……啊!】
說到一半,她好像才想起了伊莉亞不需要休息的事情。
【我還要去巡邏,妳就先休息吧。】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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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洛克愛、蕾娜的房間後,伊莉亞漫步在冷清的宮殿中,享受著這一片的寧靜。
走啊走,直到某一處角落時——突然聽見了些許古怪的聲音。
這是從來都沒有聽見過的聲音……
此聲音雖然細微,但依然還是被伊莉亞察覺到了。
【這……什麼?】
該有的警戒不能少。伊莉亞按住劍柄,準備上前察看。
(……)
盡量減少發出聲音,穿過走廊。倚著牆邊,由窗內往哨樓處望去。
果不其然,聲音是由那邊傳出的。
輕聲踩著樓梯,上到了樓頂。
這棟哨樓上面有個斥候專用的哨站房,專門來探索周圍怪物用的。
到了哨站房旁,很清楚能聽見裡面傳來怪物的急促的喘息聲。
打開門一些些,伊莉亞往室內偷看……
在視線欠佳的的房內,可以微微看見一團黑壓壓的怪物。
牠身上有八隻腳,兩顆大眼睛,在地面上掙扎蠕動著。
從來沒有見過的種類。伊莉亞皺著眉頭,將她所知道的怪物種類全數想過了一遍,但是怎樣想都想沒有這種怪物。
是大蜘蛛嗎?
但、比較強大的昆蟲類怪物,理應在兩百到三百層之間才對,不會無端跑來這裡。
那麼,難不成是這一區的昆蟲突變造成的?
伊莉亞突然想起先前那隻刺客蚯,牠也是莫名其妙就跑到了這一層來。
這個世界似乎產生了某種變化,伊莉亞頓時擔心了起來。
(咦?)就在思考這生物是什麼時,那隻古怪生物分開、分裂了……
接著換了個方向,又結合在ㄧ起……
這兩隻怪物似乎只有在結合一起的時候才會蠕動和嘶吼。
(真麻煩……)
不管了,直接進去把牠一劍斃掉比較快。之後再開燈看清楚這隻奇怪生物的長相好了。想到此,伊莉亞就細聲將劍拔出。
當劍拔到一半的時候,其中一隻怪物突然發出了聲音……
【菲多先生……】
錯愕了一下,伊莉亞停了下來,因為這聲音竟然是人語。
【嗯,好棒……嗯……嗯……】
兩隻怪物開始親密對談了起來。
【卡琳……妳也是……】
換個角度後,外頭微弱的月光照入,將菲多與卡琳兩人微微照出,他們兩人正相吻相擁著。
淺綠、綁著低馬尾的卡琳,還有菲多。
根本就不是什麼怪物,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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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亞轉身,輕聲穿梭在城堡內的走廊上。不停地遠離哨樓。
左手揪緊在胸前,原本白皙的雙頰現在是一片通紅,心臟猛烈地跳著。
如逃命一般,到了城主用的大殿前。
在進入大殿後,立刻轉身將兩扇大門給闔上。
接著才拖著緩慢的步伐,走到王座旁坐下。
剛剛竟然讓她瞧見了這樣的東西……
一想起剛才研究這麼久的怪物、竟是男歡女愛的場景,伊莉亞心臟就忍不住再度激烈跳動著。
【好恐怖……】伊莉亞雙手摀著臉,小聲地說出了感言。
這是她從來沒有看過和碰過的事情,也沒特別去想過雌性與雄性之間會做出那種事。
這種行為並非伊莉亞不知道。畢竟這是當初設計生命的時候,阿薩托斯向她提出的建議。
【可以使用這種方法,讓生命體之間自動產生出其他生命體,就不需要這麼辛苦一個一個創造。】
那時,伊莉亞聽從了阿薩托斯的建議,定下了這樣一條法則——『繁衍』。
當她實際看到這個『繁衍』的場景時,卻不禁害怕了起來。
對伊莉亞來說,『繁衍』是不必要的行為。身為神祇的她,只需要有同樣得以愛的妹妹----伊莉絲就夠了。
而她們兩人也不需要做出『繁衍』這樣的行為,反正她們的生命是永遠的,根本不需要下一代,只需要彼此就行了。
伊莉亞坐在王座上將近二十分鐘,混亂的情緒終於得到了調理。
【怎麼會……】
卡琳,是先前逃至此處的冒險者之一。那時候因重傷而死去的另一名男性冒險者,原是她的情人。真不敢相信,沒想到才沒隔幾天,竟然就跟菲多好上了。
【不要再去想了,不然……】
……再次想起了哨樓房間的場景。
伊莉亞忍不住又顫抖了一下。
【唉……果然,當初應該制定成……男生跟男生,女生跟女生在一起才對。】
不能理解,男性跟女性在一起到底那邊好。小小抱怨了一下。
待平靜下來後,伊莉亞才起身離開了王座。
輕輕打開了大殿的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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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沒問題了。】
檢查完各處隱藏起來的預警術式後,伊莉亞也準備轉身回去自己的房間。
【嗯?】
踏上一步步階梯,於途中遇見了葛萊特。
【——伊莉亞。】
【葛萊特,你還沒去休息嗎。】
【哦……嗯,睡不著,呃……】他視線顯得有點飄搖。
【特別幫你們找來的師傅,感覺怎麼樣?】伊莉亞問著。
教會騎士,每一名都是經驗老道、人類社會裡屬一屬二的強者。從他們身上應該能學到不少東西吧。
【唉,快**死了。比以前上課還累呀。以前只要坐在下面,看看老師黑板上寫的東西,抄一抄就好。諾愛兒師傅,她是連教都不教,就直接痛毆我耶。說什麼……這樣比較快。】
痛毆?
【噗……不錯呀,葛萊特、你跟到了一位好師傅呢。你本來就是那種親自體驗學比較快的類型。她這樣做是有道理的。】
【喂,她直接用那種鋼鐵拳套痛毆我耶!這也算有道理!?】
就身體而言,葛萊特他們比正常人強上許多。但……聖騎士他們可並不一般。他們可藉由神術強化他們自己的身體機能,短期間得到了近超人般的力量。讓雙方彼此切磋的話,此時技巧差距就很明顯了。
【好好學……說不定以後會派上用場。嗯……我先去幫小雅換藥囉。】
【啊、……伊莉亞——】
葛萊特突然露出了想說什麼的表情。
【嗯?怎麼啦?】
【我……呃……啊唷。沒事、沒事啦。下次在跟妳說……】
說著,他臉快速轉向一邊,就慌張轉往樓梯下離去了。
【……】
叩叩——
【小雅,我要進來囉?】伊莉亞輕敲了門。
這房間,是兩人目前共用的房間。但禮貌上,伊莉亞還是會先敲門一下。
【來,衣服先脫了。】
【嗯……】
雅典娜很聽話地退去了上衣。
【星力的狀況如何呢,有好點嗎?】
她被玉藻偷襲後,側腹上還留下一條深深的傷口。
【嗚……】
【忍耐一下。】
伊莉亞小心地在旁抹上藥粉。
【那個……伊莉亞。……有件事,我……必須跟妳道歉。】
【道歉?】
伊莉亞,不解地抬起頭。
【是跟上次、大蛇有關的……】
【哦,那個呀。妳做得很好了呀,因為妳的幫忙,我和小愛才能得救……】
【不、不是那個——】
雅典娜聲音突然壓低。
【伊莉亞……妳,回不去原來的身體是因為……】
因為?
【我、希望妳能在祈洛身體裡待久一點。】
【小雅?】
【……動了一點手腳。】
【誒?】
突然的犯罪告白,讓伊莉亞為之一愣。
【都因為我、害得妳差一點就……發生了危險。】
雅典娜低下頭來。
【原來如此……難怪當時怎麼查都查不出來。】
想一下後。總算明白當時為什麼回不去,還有為什麼後來又突然間能回去的事了。轉移身體後,只能轉而使用新系統。用新系統來檢查雅典娜她自己施加的神術,當然是查不到什麼囉。
【小雅……】
伊莉亞將額頭貼至雅典娜的額頭上。
【事情都過去了,妳就——別放在心上了。】
【伊莉亞……】
【不過——】
【不過?】
【做為破壞約定懲罰,該處罰的還是要——】伊莉亞舉起小拳。
【咦?——】
雅典娜嚇得閉上眼睛。
在還沒反應過來前,額頭上已被輕輕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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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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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測試了幾次後。伊莉亞確信,兩個身體已能夠自由交換了。雅典娜的話果然是真的,在瀕死邊緣,她神術自然地被解開了。所以當時才得以回到身體裡,千鈞一髮下救了雅典娜的性命。
祈洛,備用的身體。平凡無奇的人族軀體,沒有任何的特殊技能在身。原本只是用來協助雅典娜的,沒想到現在竟起了另一項作用。
其體內,被雅典娜灌輸了另外一套系統。有別以往自己使用的系統。雖說差了一點,但是比起目前不安定、殘缺大部分功能的舊系統,新系統用起來比較保險。目前雖然只是基礎而已,但該有的都有,條件具備,具有開發的價值。
【看來,只能暫時先變更一下計畫了。】
原有的系統,必須等殘缺的部分補完才能使用。否則像上次那樣一再地使用,沒出現崩潰現象已經算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誰!】
還有夜間巡邏的工作要做,伊莉亞順步踏出房門,正當稍停一下、檢測著另外一套系統時,剛好被席貝兒撞見了。
此時,席貝兒劍已離鞘,作出警戒姿態。有別於跟自己在對練時的羞怯模樣,從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壓力。只要稍一答錯話,恐怕馬上就會砍過來吧。
沒有安排騎士們守夜,伊莉亞只對外使用了鍊金術。建立了一套警報系統,在有人入侵時會無音喚醒眾人。由於那套系統只防外人,故席貝兒來這並不會觸發警報,驚動到伊莉亞。
(咦,席貝兒!還沒睡嗎?啊咧……不過,為什麼她會上來這?我不是禁止教會騎士他們上來這裡的嗎?)
很明顯違背當初所下達的命令,席貝兒她來這到底是……?
【不許動!你是誰?】見伊莉亞這邊不回答,席貝兒再度斥問了一聲:【在這做什麼!?】
看樣子,不回答是不行了。
【啊,席貝兒副長妳好,初次見面。】試著糊弄過去看看,伊莉亞冷靜回答:【我是侍奉伊莉亞大人的神官——祈洛。負責伊莉亞大人的生活起居。副長,為何這麼晚了還來此呢?】
【咦……我……】
一次就喚出了對方的本名,果然奏效。
席貝兒的敵意,逐漸消失了。
【嗯?】
【有緊急的事必須快點通報伊莉亞殿下。】席貝兒慌忙地將另一手伸出。
通報?伊莉亞朝她持劍的另一手上瞧,一手接過。此時她拿著的,是深淵對外用的特殊通訊用結晶。
【外面——出了什麼事嗎?】察覺到事態不對的伊莉亞,掩蓋不住神情追問。
【急報,負責監控天使長的部隊、追跡者他們該定期聯絡的時間沒定期聯絡。初步研判,監視任務失敗,部隊全滅。天使長他可能已經開始行動了!】
一口氣說完,席貝兒迫切的語氣顯示出了這次情況的危急。
【失去聯絡?離上次回報是什麼時候的事?】
【報告,一小時前的事。】
【邁爾倫呢?】
【團長他正在緊急召集部隊,等待伊莉亞殿下達指示。】
【嗯,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誒?】
【……】
剎那間,席貝兒愣了一下。
(啊勒……)同時,伊莉亞也注意到了自己不小心出現的口誤……
【啊……那個……我是說,我現在馬上去請示伊莉亞大人。席貝兒副長,妳先過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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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席貝兒離開,伊莉亞馬上就切回了自己的身體。
使用法則調查了一下蘭洛斯的位置。
果然,已經開始動作了。他已經進到深淵裡面來了。
艾爾帕蘭之殿——失落古城,座落於山區,上空被一層雲霧環繞,發現不易。安全度上是有保障的。即便被發現,艾爾帕蘭之殿也有著不壞屬性,藏匿在密道裡並不是件什麼難事。
葛萊特他們,不巧的是現在正利用夜間睡眠的時間進行半登出(也就是俗稱的掛網)。教會騎士他們所帶來的機關騎鳥,正好派上用場。已事先改裝成拉車,萬一真的到時候要撤離,葛萊特他們身體直接打包帶走就可。
【克莉絲,米拉塔他們人呢?】伊莉亞至大廳後,馬上詢問著一旁已待機、整理好的人。
【他們現在正在收拾行李。】
克莉絲微指著樓上。
因落難而逃到此處的冒險者眾,尚沒有辦法安排好他們離開。
【收拾完,全數人先到地下工房暫時躲避,一有不對,我們立刻就從地下通道離開。】
【巴頓先生,麻煩你帶一些人,去催促他們快一點。待全數的人都下密室,你就將外面的大門打開,放魔物進來,稍微掩飾一下這裡住過人的痕跡。】
【嗯,老夫這就立刻去處理。】點了點頭,巴頓他話也不多說,馬上轉身。帶了一批人去執行。
【克莉絲,葛萊特他們,就麻煩妳了。】
做完所有準備,伊莉亞扶起雅典娜。
【小雅,妳現在……還有辦法使用神跡傳送嗎?】
身體微燙,還在發燒呢。
【為了伊莉亞,我……會盡力使用看看。】
【妳……千萬不要勉強。】
超遠距離的傳送。神跡傳送是一項需要精密控制的魔法,只要精神力稍一不集中,就會失敗。一旦失敗,傳送出現位置就會出現落差。這落差的幅度極大,大到甚至無法掌握。……現在有這麼多人,只要有幾個人傳送失敗,那就是一大悲劇了。傳完之後還要找人,超級麻煩,這可是非常不樂見的。
(那個阿波羅,他到底去哪了?不是說會回來嗎?)
照雅典娜的說法,他只是稍微去其他地方尋找一下是否還有其他神族存在。但卻一直沒有回來。
不過,沒時間等他回來了。他回來看到沒人,多少也應該知道去哪找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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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鏮!古城大門開啟,大量的魔物進城。
伊莉亞引領著眾人潛入密道。
由於地底下的密道,其結構跟上面的並不相同、並沒有所謂的不壞屬性。所以,有必要的話,將通道整個截斷是沒什麼問題的。
【主堡的部分……】直接回收。
祈洛身體的部分,為了方便,做了一點改造。讓自己可以隨時做出切換,不需麻煩地拿出來換來換去的。空出來的置物項鍊位置空間,當然就直接用來收納這個道具——艾爾帕蘭之殿主堡。
(蘭洛斯,在等我一下。……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會把你救回來的。)
遙望了一下遠處黑夜的星空後,伊莉亞才不捨地關上了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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