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卡索尔.米歇的日记
麦1950年8月21日。星期天,晴。
「这可能是我在人间留下的最后的信息了。死亡已成定局,那么就让我认真的完成这天的日记吧,就当是遗言,反正一定会饿死......」
最近,国王对那一块没什么特点的石头深深地吸引了,每一天都要派遣一个联队守卫那一块石头,还偏偏不让人吧这块石头带出地牢。而真不凑巧,今天轮到了我们连长——严肃且不懂变通的西佩尔“先生”头上。哦,毋庸置疑,他认真的接受了这项没有任何含义的任务。不像一连毫不犹豫的轻松推掉了。好吧,出于道义我也没有像队伍里大半的人一样以各种借口离开。不过现在想想还真不是一般的后悔。
试想一下,一群穿着灰黑色长袍且遮住脸的,一看就是某种宗教制服的人(国王大人的要求)。现在正站在一面锁口都已经锈迹斑斑的地牢入口集合听候无聊队长的无聊训话是有多别扭。在这种鬼搐的气氛下,队长哪铿锵的语气竟然是让我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不得不承认队长在带动人心这方面挺不赖的)是四下张望了一下——旁人的脸色已经慢慢地从原来的红润变成煞白。此举大大的刺激了我的优越感。我肯定我的状态是最好的,不过是在听到代号“猛虎”与代号“饿狼”的两名猛士的对话之前。
「嘿,我的朋友,你听说了么?」先开口的是饿狼,尽管他刻意的压低了音量,但对我来说还够不成什么难题。
「当然。」猛虎回话了「这是恶魔居住的悲鸣之渊!」
「进去过的队伍好像还没有一个人活着的......」饿狼的声线已经因为恐惧而开始颤抖。
「不好意思」我压低了声音插嘴到「什么意思,没人活着?」
「哦!我的朋友。」猛虎开口打断了准备与我聊聊的饿狼。「不用害怕他的恐吓你的语言,只要有我在,什么都不是问题。」
「真的?」
「真的!」
「哦 得了吧你这做做的老虎。」
「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
「「都给我闭嘴!」」
看不下去的我与队长在事态发展到打架之前一声断呵终止了两人的对吼。
「这里,是在训话!」此时的队长,两条粗眉毛已经如关刀般立起,气场全开,一字一顿的道「在扰乱纪律我就军发处置!一些流言蜚语就让你们恐惧的话,你们还配做我们光棘木国的战士么?!」
一瞬间,队长身上爆发出来的压倒性气场震慑了全场,士气也似乎比刚才高了一节。于是,我不得不在心底再一次恭维了一遍队长。然而经我们这么一闹,面前可怕的铁门似乎也平凡了许多。就象那种......突然散去一团怨气的感觉?!
查觉到这一点得我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目光警惕的四处游走,手也已经搭上了腰间铁剑的剑柄紧紧握住——然而自然是找不到什么东西的。
但是作为一名现役,以后还可能会被万人敬仰的老兵。长久以来的战斗所形成的直感与精神都在疯狂的抵制着我的身体不要像那边走去,就像是里面有一只凶残的猎豹布好了罗网静静地蛰伏着随时准备在它的领域内将我撕成碎片。
然而,我当然也明白,在这种时刻提出我的预感并不是件好事,虽说我是对此感到深信不疑。然而是已至此,我也只能让队伍尽量保持着较为高昂的士气——谁算得到呢?这个决定让我有了在这里写下这篇日记的机会。
这里明显被废弃很久很久了,铁门上的铁锈完全无法与内部的腐朽相比。刚走了没十步,光线就已经几乎没有了。数百号人的铁靴在石砖地上走动发出的哒哒声在大量青苔的阻力下声音倒是小了不少,但是这蟋蟋索索的声音倒是增添了几分诡异。二十步的距离,竟是迫使我们点亮了火把。因为前面幽深的黑暗已经做得到让我们伸手不见五指了。借着这微弱的火光,我仔细的观察起四周来。
之前我应该说过,这是一间地牢。地牢的作用不用我说也应该都明白。不过......这里的格局到还真和平常的地牢不一样。石砖上都刻画着图案。虽说在岁月与水滴的侵蚀下,已经不太清楚。上面画得什么已经无从考证。但是这里没有污秽的东西和刑具。仔细看的话是干净。——开玩笑吧地牢诶!脏乱差的地牢深处竟然是整洁的?!我的脸色刷的一下煞白,。不用想,这个地方的诡异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不一会,脚步声轻了下来,大概是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发现了这个问题吧。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只有我们敬爱的队长大人手轻轻搭在精美的长剑上大步流星的走着。在这气氛中,他就象一枚孤星一般闪耀抢眼,无所畏惧。
跟随者队长,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年。总之,我们是终于到了这该死的目的地。
穿过这狭窄的通道,一改之前的阴暗潮湿,视界一瞬间开阔。这里的最中心,是一个建于地下200米的......教堂。墙面上的火把因为我们的到来竟是自己点燃。
房间很空荡,由四根巨大的纯金梁柱撑起天花板,墙面上零星的钻石和绿宝石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在这个方形建筑物的正中,是我们此行的目的。那块平淡无奇而又与四周格格不入散发着不可侵犯气息的巨大石头。
的确,它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块大石头,搞不懂这东西有什么重要的。——至少现在这么觉得。
下一刻,墙面的火把熄灭,一行人一下子有只有唯一的光源,那快燃尽的火把。轻微到几乎不可以听见的机阔声突兀的响起。在我因为这声音而发呆之时,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已经把我嗯倒在了地上。
「别动!」
这是队长的声音,我条件反射般的服从指令没有做出人体的自我保护动作。下一秒我就会为此感到庆幸。
嗖嗖嗖~密集的箭矢从我的头顶呼啸而过,紧接这便是伙伴们的惨嚎声。我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反应稍慢的战士都死在了箭矢下,一大蓬的血花从他们身体各处散开。普通士兵的皮革胸甲根本就无法阻拦强弩的穿透性。突如其来的惨象,使我耳不忍闻。但是,这才是第一次。
随后,一柄闪烁着银光的利刃就在我的眼前从地板中刺出,切断了我额前的几缕发丝。这真的是非常幸运,因为这点空隙足够让我蹦起来了。
尽管是大幅度的减小了受攻击面积,但是我还是被刺中了左脚——好在刀片够薄,在我的战靴上留下一道略深的痕迹就崩断了,并没有受伤。
我的手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摸索到墙边砍下一节火把擦了几次火才将其点燃。伴随着重新出现的光亮,我看见的是一片血泊,受伤者痛苦的呻吟和死者身上散发而出的负面情绪令我暗暗作呕。后来在同样没有受伤的队长的帮助下,统计出了这么个数值
死亡,56人。
重伤,18人。
轻伤,64人。
无伤且状态良好,9人。
「艹!」队长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这tm不是我们的地盘么!这个陷阱是怎么回事?!」
报告完毕的我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愤怒的偏过头去的队长。在我手上火把的映照下,他饱经沧桑的脸上那一条晶莹的泪花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但是,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就在这死寂的一分钟后。我敏锐的双耳捕捉到了细微的咔咔声。
这房间的穹顶,一束光斜射而入。与之同来的还有三个幽灵一般的人。他们统一穿着特殊材质的白色长袍,拉低的帽檐下的阴影完全遮挡住了他们的脸,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宛若三尊死神,沉默不言却又不容忽视。
这一次,虽说我是不知道这三人什么来头,竟然打地洞直穿200的地下,还给我带来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然而队长惊恐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刺客?!你,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就是.....刺客啊.......」
从那一刻起,刺客这个新知道词汇就已经深扎在我的脑海中。
而那三人,甚至连嘴角都不曾牵动一下,一步一步靠近,似乎是在给我们九人调整的机会——当然我清楚这只是为了加深我们内心的恐惧。不过就算是现在说出来也于事无补。——他们铿锵的步伐已经变成了悄无声息的疾走。是的,明明是快的离谱的奔行,却可怕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是如此容易传播声音的地方。
冲的最快的刺客已经贴近了我们其中一人。左手做出了搭上右腰间别的佩剑。但是以我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微微后撤的右手宽大的袖袍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一丝危险的光芒。
我想提醒这位队友,然而他已经拔出了战斧高高撩起。这是要打断对手的拔剑。若是对上我的话,这位士兵也许已经得手了。虽说我也不会这么无脑的冲上去。但可惜,他所面对的,是一名更为危险的刺客。
刺客右腕之中隐藏的利刃闪电般弹出,可以判断得出这柄凶兵是涂抹了不反光物质的。因为即使完全出鞘,也只有一个小点放射出耀眼的光。
刺客高高跃起,做出拔剑假动作的左手钳住了士兵的右肩锁死了他的行动。右臂极为快速的前伸,凶暴的力道使得整柄凶兵没入士兵的心口,又极为迅疾的抽出,带起几丝飞舞的血液后士兵应声倒地,仅使留下一声短促的闷哼作为临终的遗言。
接着,又有两名同伴被同样的手法杀死,还有一名是在惊愕时被刺客抽刀拦腰斩断。
局面一下子变成了三对五。然而在我们余下的五人心中,都已经染上了名为「恐惧」的心境。
刺客们需要的就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本身数量占优实力也不算弱的我们落入下风。因为这是精神上的一种摧残。
在我的正对面,就是一名刺客。他高举的佩剑直挺挺的对着我的头颅,若隐若现的双瞳中似乎闪烁着与他们的袖剑一样冰冷的光芒,那种夺人心魄的感觉到现在我还无法忘怀。
不过就算是心中恐惧着,我还是举起佩剑与其对峙着,寻找着他的破绽。因为我的身旁毕竟还有一位可靠老练的战士。
僵持了一会,他出手了。依旧是那奔雷般的速度。但是这一次,他轻敌了。
也许是太过得意或者是第一次出战执行「涂血礼」吧。他似乎吧我们的心理想的太脆弱了,竟然还是同样的手法——左手佯攻,右手击杀。面对这个失误,我毫不犹豫的一个V字斩。第一剑打断了他拔刀的意图,第二剑则与他弹出的袖剑碰撞在一起。
因为我用的是单手用重直剑的关系,虽说没有办法破坏那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袖剑,但是巨大的力量差距荡的他的手高高飘起——随后自然是被另一柄弯刀毫不留情的砍在了大开的中门间。鲜血迅速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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