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唯有月光突破了夜的沉寂。洛儿和贝拉乘着快马,奔驰在雪地上。
“洛儿,还有多远才能到主城?”
洛儿直起身子,眺望着远方的黑夜,缓缓说道:“大约还有20公里,半个小时应该可以赶到吧。”
贝拉点了点头便专心的凝视起前方。
等到快入城时,洛儿等人将马绑在附近的树林,步行潜入了城内。
领主的城市占地极大,城民也是十分的多,然而不知为何,街道上的行人却少得可怜。
睡觉了吗?洛儿看着周围透出玻窗的淡淡灯光否定的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因为领主的暴政吧。
“洛儿。”贝拉拍了拍洛儿的肩膀,“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走,先去保罗的家,那个骗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洛儿点了点头,跟随着贝拉来到了一个二层木屋前。
“咱们从二楼窗户翻进去。”
“恩。”
两人灵巧地攀爬在墙壁上,顺利的潜入屋内,就在进屋的一瞬间,保罗恰巧打开了房门准备进去。洛儿一个箭步冲到保罗面前,迅速地将匕首抵在了他的喉管。
“想要命就安静地进来,不要试图反抗。”
保罗惊恐的点了点头,随后被贝拉牢牢地用绳子绑住。
“小声回答我,为什么要陷害我们?”
“全是因为孩子啊,拜托了,放过我,这个家不能没有我,死去的同伴们,他们的家人也需要我照顾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原谅我,真的对不起。”保罗低声哭诉道。
这是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幼嫩的男孩声传了进来:“爸爸你在里面吗?快下来吃饭吧,妈妈和妹妹都饿了。”
“乖儿子,爸爸马上就下去,你们先吃吧。”
“恩。”塔塔的下楼声渐渐消失,保罗放心的叹了口气。
看到这里洛儿割破了绳索,贝拉撇过头没有多说什么。
“谢谢你们,还有对不起。”保罗活动了一下手腕,深深地弯下了腰。
“后会无期。”洛儿等人打开窗户,准备离开。
“等等,你们要去领主的城堡吗?我这有那里的地图,你们拿走吧,一定会顶上用的。”
贝拉一手抢过图纸,恨恨的望了保罗一眼:“我们可不会道谢的。”
保罗讪讪的笑了笑:“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点赎罪,希望你们行动成功。”
两人跳下窗户,消失在深处漆黑的巷道中,保罗望着他们默默地合手祈祷。
城堡内,昏暗的地牢中,克娄和劳拉的四肢被紧紧束缚在地上,而一边两具肥硕的身子正蠢蠢欲动。
“啧啧,这两个货色不错哦,尤其是这个金发的。”一头顶着银色卷发,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不停抚摸着劳拉的胸部,随后甚至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开始了大口的喘息:“啊啊啊,好香,再让我多闻闻,嗯~真爽······”
而另一旁臃肿的领主正不停地舔舐着克娄的颈部,克娄双眼含着泪,身体在微微颤动:“求求你,放了我,我没有抢东西。”
“是吗?今晚你要是肯好好配合我,我没准就无罪释放你哦。”领主望着泪眼摩挲的克娄,邪笑着慢慢褪下了衣服,“好好取悦我吧,我的小猫咪。”
“你也是哦,美丽的金发小妞。”法官也一步步的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肮脏的肉体。
““不要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你们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别害怕,一会儿就会变得什么也不知道了,诺,就像她们一样。”领主指了指一旁倒在地上的几个**的妙龄女性,她们流着口水,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就在劳拉和克娄绝望地闭上眼睛时,一阵冰冷的声音在牢房中响起。
“两头畜生,没听到让你们停下来吗?”洛儿从身后逼近,双手持着短刀,架在了他们的脖颈上,“今夜,我会让你们两头猪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等等,不要杀我,你想要什么,金钱?美女?权利?这些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领主跪倒在地上,因恐惧而不停冒着的汗水,在昏暗的的油灯下闪闪发光,而法官却满脸惨白,瑟瑟发抖。
“杀你们?呵呵,我怎么可能杀你们?”洛儿说着拿开了刀子。
“真的?”就在领主和法官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时,洛儿猛的向下一挥刀,两节肉条“啪”的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领主和法官捂着下体,开始痛苦地嘶叫着。洛儿则是张望了一会,然后慢慢走近,开始一刀一刀的挑断着他们的手脚筋,“我说过,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处理的差不多了,洛儿起身解开了劳拉和克娄的绳索。
““洛儿,洛儿·····””
两人依偎在洛儿的怀里,不停的抽泣。
“乖,乖,没事了。”洛儿抚摸着两人的头发,轻轻说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会伤害你们的,我保证。”
城堡的花园中,保罗拿着长刀和杀父仇人——塞伦·巴瑟对峙着。
月色下,塞伦·巴瑟摘起一朵玫瑰细细品味着:“少年,别这么杀气腾腾的,先欣赏欣赏这在北方难得一见的花朵吧,要不是领主肯花重金建造供暖系统,想欣赏此番美景简直是天方夜谭。”
“拿起剑。”
“哎,还是不愿意吗?待会死了可别后悔啊。”
“我叫你拿起剑!”
保罗向前猛的一个踏步,抽刀斩断了塞伦·巴瑟手中的玫瑰。
“再不拔剑,下次斩落的就是你的头颅!”
“好小子,厉害了不少嘛。”塞伦·巴瑟微眯着眼睛,缓缓拔出了细长的西洋剑,“不过,你惹怒本人塞伦·巴瑟了。”
令人难以置信的急速剑斗上演了!
贝拉和塞伦·巴瑟彼此不断攻防,刀与剑的碰撞擦出了阵阵火花,周围闻讯赶来的士兵只能痴痴的站在一旁,无所作为,因为他们明白,自己与贝拉和塞伦·巴瑟两人间存在次元般的差距。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贝拉的动作渐渐缓慢起来,长刀的斩落之姿少了些犀利。
“呵呵,不行了吧?”塞伦·巴瑟浮现出扭曲的笑脸,手上的西洋剑越发敏捷。
“可恶!”贝拉竖着刀面,吃力的抵挡着一波波剑刺,但身上的剑痕却越来越多。“力量,给我更多的力量!”贝拉绷紧手臂的肌肉,一个上挑硬生生的逼退了巴瑟,不过腿部却被深深地刺穿了。
“呵呵,力量用尽了吗?那么下一击我可要刺穿你的心脏!”塞伦·巴瑟右腿向后伸直,左腿弯曲,将西洋剑的尖端端对准了贝拉的心脏:“魂技·剑棘的指引!”
围绕在剑身的金色光芒逐渐汇聚在剑的顶端,卷起的强风夹杂着玫瑰花瓣,萦绕于巴瑟身旁。
贝拉望着塞伦·巴瑟,死死咬紧了嘴角。
只要避开心脏,我就能用“它”宰了这混蛋!
贝拉张大双眼,怒吼道:“来啊!混账!有胆就刺过来啊!”
塞伦·巴瑟微眯着双眼,愤怒的说:“闭嘴,蝼蚁!”
夹杂着红色花瓣的强风向贝拉扑去,旋风中巴瑟手中的西洋剑闪烁着死亡的光芒,划出一道笔直的金色线条。
“啪”旋风破散,残破的玫瑰花瓣停息在沾满血液的泥土上,妖艳而又不祥。巴瑟握着刺穿贝拉胸膛的西洋剑,狂妄的大笑起来。
“傻瓜,死到临头还能笑出来!”贝拉抬起头,双手握着塞伦·巴瑟的手臂,无畏的说道。
“怎么可能,竟然没死!”
“如此细的剑倘若没有刺穿心脏,是不会死人的。很可惜,你的剑离心脏很近,但还是差一点。”
“胡说,地上这么多的血是谁的?”
“当然是我的,但马上就会掺进你的鲜血!魂技·血色葬礼!”
贝拉说完,刀身浮现出诡异的赤色纹路,贝拉的血液仿佛被纹路强烈地吸引着,从伤口喷射出来,然而血并没有渗入大地,而是在塞伦·巴瑟脚下汇聚,沸腾,最后猛的向上喷涌并不断的凝结,形成了一颗血色的水晶树,而树中埋葬的肉块应该就是塞伦·巴瑟了。
“啊啊啊啊!父亲,儿子替你报仇了!”贝拉仰天长叹,最后默默留下了眼泪。
“畜生,本人塞伦·巴瑟可还没死呢。”巴瑟拖着只剩下单臂,单腿的身体,艰难的走到贝拉面前:“蝼蚁,去死吧!”
塞伦·巴瑟单手挥下西洋剑,朝着贝拉的脑袋刺去。
“魂技·暗袭。”
黑色的身影闪过,透着寒气的黑金色匕首瞬间割破巴瑟的喉咙,鲜血迸射而出,巴瑟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身后的洛儿,缓缓倒在地上。
“没事吧?”洛儿伸出手搀扶起浑身是血的贝拉。
“啊啊,还行。”
“是吗,劳拉和克娄已经救出来了,放心吧。”
贝拉点了点头,昏睡过去。
“洛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劳拉和克娄不安的望着洛儿。
“逃亡,然后伺机革命,建立真正的萨尔迪亚王朝!”
““什么??!!””
洛儿闭上眼睛,回想起保罗,地牢的少女们等等那些悲伤而又绝望的脸庞,坚毅地说道:
“没错,我们要建立新的王朝,新的秩序和新的时代!”
第一卷·崩坏完
请期待第二卷·流亡与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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