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是一个棋盘,每个人都是一颗棋子。棋子永远不是下棋的人,你可以看到附近的棋子,却永远不知道你下一步遇到是那颗棋子。或许每个人都可以平凡的过去一生,但是当棋子落出下一步时,每个人都不再平凡。有时候,也许一步棋可以让下士成为王者。”
“真是的,没想到从你这家伙嘴里还能说出这么哲理的话。” “唉,过奖了。我的意思是说要抓住机会。”
“嗯,你要是能把棋下的跟你说的一样就好了。”
“。。。。。。”
围棋活动室里,一个扎着马尾的高挑女生与一名戴着眼镜板寸头少年对坐活动室的办公桌上下围棋。
嗒,嗒,嗒。随着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越加急促,胜负已经落下了帷幕。
“ 可惜啊机会是抓到了,但是人却输了。”
高挑女生伸了个懒腰,露出傲人的身材。除了身材之外身上除了马尾上打成蝴蝶结的细长红绳没有任何装饰。蓝白相间的宽大高中校服也遮不住身材上的优点,而这也让与她对坐的男性对着这不经意的福利有些尴尬。
“咳!咳!抓住机会后还要看个人的棋艺如何。棋艺不好,人还是要输的。我又怎么能比社长的棋艺。
戴眼镜的男性提了提眼镜别过头去。干练的板寸头配合傻傻的微笑十分像奇幻故事中主角只有在班级和日常活动才能碰到的男配角。有时候就连他自己感叹自己是不是配角的命。毕竟班里真的有那么一个主角。
这时,社长突然起身,双手拄着办公桌。露出有点生气的表情。
“真是的,我说王哲啊,不要叫我舍长这么见外的称呼。”
戴眼镜的男性显得有些惊讶。也许他是头一次看到社长鼓起嘴的表情。或者说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吧。
“那我应该叫社长你什么好?叫相柳可以吗?”
“什么?”社长的脸似乎离他更近了。
“相——柳。”他有些慌了。
“嗯。”社长缓慢的站起来。露出微笑,似乎很愿意看到他的反应。
他则暗自叹了口气。
“都说了不要这么见外了,叫我的名字就好。我叫相柳蒲月。叫我蒲月。”
“蒲月。。。”
“那顺便我也叫你阿哲好了。”
“好!”他呆呆的回了句好,不过回的很响亮。
“对了阿哲,你知道他去哪了吗?这家伙明明是围棋部的,却每次放学都不来。真是可恶啊,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一顿!”社长伸了伸拳头作势要打的样子。
当提到“他”时,王哲惊醒了。
社长看到他惊醒的样子。露出了微笑。环手抱胸面对着他,盛气凌人的问道:“你知道的对吧!告诉我。”
“什么?我什么我都不知道。”有什么现实在撞击着他的内心。
这时社长又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阿哲,我们是朋友对吧。”
“嗯,嗯”
“难道你不愿意帮助你的朋友去惩戒某些不把社长放在眼里的社员吗?”
“额。。。”
他清醒了。也许有些时候自己该清楚自己是一个配角。也许社长接下来的表现会让他更动心,但是他明白的去奢望没有的东西只会让自己更伤心。
“仁宏吗?他在天台,不要告诉他是我说的。”
他摆出一个损友应该有的表情,似乎没有费社长太大的周折,这让社长愣了下。然后看着他这副“好友你要倒霉了”的表情跑出了活动室。
“仁宏,这次我一定好好教训你。”社长的话在走廊中回响。
“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假如这是一篇故事,那么我做的应该都是配角该做的事吧。”他自言自语道。就像他说的每个人都是一颗棋子,在棋子没有动之前每个人都过着平凡的一生。平凡的后宫剧,平凡的主角,平凡的配角。然而当棋子走出下一步时,每个人都不再平凡。
似乎出于好奇或者是领完了盒饭的配角演员想坐在场下看戏的心情,他也跟去了天台。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围棋室里时还是晴空,但是到了天台时却已经开始雷声大作。轰鸣的雷声频繁响起。
而他正躲在天台的门后,想听到些男女打情骂俏那种剧情会有的声音。不过没有听到女方,只听到男方。而且不是嬉闹声是怒吼声。
“你是谁,你这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袭击蒲月?”
他趴过门缝看到仁宏抱着昏迷蒲月。蒲月身上一片焦黑。而仁宏面对的是一只放光的生物。那个生物有些颤抖向仁宏移动。
“对不起,我,我。。。”生物似乎说话了,不过马上仁宏的怒吼声盖过。
“不要过来!怪物!”然后抱着蒲月气势冲冲向着这里跑来。
这剧情不对啊。
主角愤怒的踢开天台的大门,丝毫没注意门后什么东西被撞了。向楼下跑去,大概是去医务室了吧。
而被门撞了下的王哲跌跌撞撞走上了天台。坐下来揉头。
“你是谁?”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放光的少女。少女的头上悬浮着有两支角的圆锥形冠冕,脚下则乘着雷,身边飞舞着闪电球。身上穿着类似婚纱但有些暴漏的白色衣裙。胸口,手腕,腿部,腰部都穿着铠甲。
他仔细的看着,看到少女有着一头过膝的金发。以及一双深邃碧绿的眼睛。童稚的面容上露着警戒的表情。
你可以看到你附近的棋子,却不知道你下一步将要遇到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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