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山上,盛开着绯红的拉希姆花。
那条小溪,埋没了多少战士的尸骨,静下心来去听,耳边仿佛还在回响着战士们那斗志高昂的嘶吼。
七八月份,绯红的天空,凋谢的花瓣如同雨一般,飘荡在山谷间,下坠,铺在溪流上,在潺潺水声里远去。
每一朵花瓣,象征着在那场战争里牺牲的每一位战士。花瓣寄托着他们的灵魂,向着天际,寻找一个安定的归处。
这是一场惨烈的大战,就如拉希姆花瓣抵抗不了操纵它们方向的风。
花海,被染上一片血海。
结局,已经定了下来。
记住,拉希姆的花语是因为绝望的破坏。
已经,准备好破坏了。
这个国家,去死吧!
从此开始,即是新的黎明。
第一话
拉希姆花,这个被叫做“谷那”的国家的国花。花树面积占国土的百分之七十。每到春秋季节,伴随着雨水,上亿的桃红色的花朵慢慢地绽放于淡棕色的枝干上,花蕊里带着新生的露水。站在高处远望,视野即刻收获一片鲜艳的花海。
然而,有着“花之国”美名的谷那,在三年前的某一天就消失了。
谷那,真的不再存在了。
但愿不是这样的。
无尽蔓延的夜的黑暗,只有月亮施舍着少得可怜的光明。
急促的逃窜步伐以及人的喘息声,清晰的从一条几乎没有光明的巷子里发出。滴水的声音让巷子的气氛变得更加阴森,捉摸不透。
杀伐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定要抓到他!”
凶狠的命令声。
以及,
“那个东西一定在他的手上!只要有了那个,我们以后的生活都不用担心了”
同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推断出是由几个人发出的脚步声。两方发出的声音,人多的追逐着单身一人的。
那个人捂着右手臂,血液浸湿大半个袖子,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形成轨迹。他在巷子口停下,喘着粗气,探头查看对面的情况。
他朝着他看的左方跑去。
月亮的隐约消失换来了黎明。淡黄色的昏暗光芒披在地表。
有不少老年人在街上慢跑着,这时的天空并没有上午时的那么明亮。不太亮的阳光以及晨光让地面有一种淡橘色的感觉。
这里是安灵斯顿斯洛斯,谷那的重要城市之一。
安灵斯顿斯洛斯区的第六中学,校园中心清澈见底的池水有着一层暖色的面纱。
学生宿舍楼。
金发的刺猬头少年推开他房间的门来迎接清晨的阳光,新生的清凉微风吹入室内,立刻给少年带来一阵全新的感觉。
少年的双臂突显着一种十分完美的肌肉感,那袖子有些被那肌肉填充得十分饱满的感觉;不仅是手臂,连少年胸前的衣服都被发大的肌肉鼓起,差一点就要被撑破的样子。
少年不经意地移动了一下脚,自己觉得踢到了什么东西。
感觉有点硬。
少年将自己的视线移向那里,一阵冷汗袭过全身。
鞋底踩在暗红色的血液上,一个全身裹着黑色风衣的人倒在一边,几簇黑色的发覆盖住他白皙的脸部。那血液似乎是从他的腹部出开始流下的。
“天哪,我昨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做啊!每一个晚上用全部力气去睡觉的我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瓦格纳的冷汗开始增加到瀑布般的水量,“不可能不可能,瓦格纳啊,你要相信自己。如果花那现在来了,你也要保持自己的立场!”
瓦格纳对自己“嗯”了几声,一连点了好几个头,为自己的内心灌入不可数的无数自信。
然而就在此时,
“瓦格纳!”充满阳光的女声给了瓦格纳一记棒子。
他的身体颤抖着,慢慢地扭头过去看。
花...花那!
跑步的震动带着丰满的胸部抖动,女孩穿着的校服游刃有余的勾显着她纯黑色的波浪卷发向后飘动;湖蓝色的大眼睛里装着几公升的兴奋。女孩的身体十分纤细,不乏该有的肉感,修长的腿部被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
花那用手抓住瓦格纳的肩,眯着双眼笑着:“呐呐,达令,一起去上学吧!我今天可是难得的起早了哦!”
瓦格纳看着花那,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有一点不知所措。
“花那,”他有些对花那的要求迟疑,所以无奈的看着她,“我可能,今天没法子走这么早。”
随着说出的话,他的视线转向那个受伤的人。
然而,花那也似乎察觉到了那个人。
“哎呀,瓦格纳,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倒在你的门前?”
花那似乎没有那方面的疑心,瓦格纳才舒了一口气。
“流了这么多血的样子,”花那的眼神中流露着担忧,“达令,他怎样了?”
瓦格纳马上蹲下查看他的生命情况,察觉到他的脉搏还有微微的起伏。
哎呀呀,没死的话,麻烦就不会被惹得那么大,自己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用自己最拿手的治愈术给他治治伤就行了。瓦格纳想着,舒了一口气。
放下心的少年对花那竖起大拇指,表示还有希望。
“真可惜,只有花那和达令的秘密上学时光就这么被打破了。”花那嘟起了嘴,向右晃了晃脑袋,遗憾的颜色挤在细腻娇嫩的声音里。
瓦格纳将那位伤者背起,
他的身体竟然这么轻,瓦格纳很容易的就把他弄到了自己背上。
“要不你先走吧,花那?”说着他就用脚把门带上,进去了。
独留花那在门边,脸上一副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她想起了什么,于是使劲捶门对里面大喊到,
“达令,如果受伤的是女孩子,千万不要让她爱上你啊!如果她醒了后非要说要嫁给你,你就拉我过来,我来告诉她我们已经是那种海誓山盟的关系了!”
达令没有回应,应该是在认真的处理那个人的伤口。
“达令,真是跟以前一样善良啊。”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转头就走了。
昨天晚上下过一场大雨,清晨的空气里掺着微微刺骨的寒气。
那个人的额头很烫。
“果然是发烧了啊。”瓦格纳探着他额头的温度,他现在简直就像看着自己的重病儿子的母亲。
瓦格纳为他盖上被子。
“话说花那真是能乱想,女孩子?”瓦格纳确认性的摸了摸伤者的胸部,“不用让我这样做,光看外貌,根据男人的超直觉也可以知道他是男性啊!”
在这里讲一下,超直觉就是对对方能力类型以及释放的杀伤力的直接感知,能力者们共有的直觉。虽然说这样的东西不一定都是绝对准确的,但在某些时刻可以帮上大忙。
他身上的伤口有三处,其中一处位于腹部左侧的有相对的致命性。其他两处都分别在左臂与右肩;右肩以及手臂的伤都是相当严重的砍伤,如此昏迷的话,应该流了不少的血了。
逃亡吗?瓦格纳质疑着。被谁追杀着吗?
这样的话这家伙的情况就更加危险了。
救他吗?瓦格纳思索着,自己有那份觉悟,要摊上某一桩麻烦事吗?但如果就把他扔在外面不管的话,自己还是跟良心过不去的。
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提,深灰色偏黑的短发散乱在洁白的枕头上,V形状的刘海也耷拉在他白皙的脸上。束在脑后的长发也被解开,不规则的散在床上。
他醒了后,一定要问问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事。
瓦格纳感到一丝后怕,
“这样的话...我不会被卷入什么事情吧。”
处理完伤员的事情,瓦格纳思考着自己门前会出现伤员的原因,却不知不觉来到自己的教室门口。
他拉动教室门的金属把手,果然里面已经开始上课了。
“你可是第一次迟到哦,瓦格纳同学!”身形小巧的老师微笑着,“好吧,这次让老师我怎么处罚你呢,可怜的小羔羊?”
“瓦格纳!达令!”花那在自己的位子上,热情的对他挥着手。
这个蠢女人,竟然在自己如此尴尬的处境里说出让自己更加尴尬的话!你的思维在几千米的高空,跟着火箭刺往太空呢吗?
瓦格纳的老师看上去就跟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白皙的皮肤光滑可人,淡粉色的长发在脑袋高处梳成一个发髻,有一道顺滑的发簇从发髻上顺下;葡萄紫的圆润眼瞳带满小孩子的灵性,在阳光下闪着透亮的水光。老师穿着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粉色的吊带裙。
老师只有讲台那么高。
讲台的高度是一百五十九厘米。
估计因为身高的缘故,瓦格纳将自己的视线撇到门外,还哼起口哨。
注意到瓦格纳的傲慢行为,老师有些气恼,
“你是不是没有把老师我放在眼里啊,小羔羊同学?”老师带着有着愠怒气息的笑意问到。
瓦格纳狡黠的笑着,视线慢慢地移向老师。那挑衅着对方的视线,说道:“要惩罚我吗,你这个小不点儿能拿我怎么样?”
突然有人拍了瓦格纳的后肩,那个人带着微笑对他警示道:“不要对这个老师这样想哦,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
“啊,你没看那身高,还有那一副小孩子模样,能做些什么?”瓦格纳信誓旦旦的用大拇指指着自己,“你再看看我,小孩子是我的对手吗?”
语气中透露着触及天际线的狂傲。
“瓦格纳同学,再对老师说出这些侮辱性的言辞,你就完了哦!”
“是的呢,我已经察觉到雨宫老师在释放杀气了。”那个人带着仿佛永远不会消失的微笑,指了指瓦格纳前面的老师。
粉红色的咒文带从老师身上发出,飞散在空中。每一条带子上都散发着十分浓烈的攻击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打出第一个攻击。
“不要再侮辱老师了,尤其是看起来比你小的老师都不好惹。瓦格纳同学,看到这些东西,希望你吸取教训。”
“随便一条都可以让你成为残废的呢,话说你能看得懂上面的内容吗?哎呀呀,真是危险呢!”那个人带着招牌性的微笑摇了摇头,仿佛一直都在配合着老师。
“话说你是哪位啊!”瓦格纳转头,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个素未相识的面孔,“新来的吗?”
“话说真是敏锐的超直觉呢!”雨宫走下讲台,拍着双手,脸上带着一丝赏识性的微笑,“能够这样察觉到我的气息的,这样的学生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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