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这么跟老子说话,别以为监狱不允许虐待罪犯我就不敢动你。”狱警用警棍猛敲铁栏,他貌似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吓唬住莫妮卡。
“呵呵,哈哈哈。”莫妮卡轻蔑的笑声让狱警很不好受,那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终于惹怒了他。
“别太放肆了!就算你是【王】级,被关在这个特制的笼子里,你也别想使用魔法,区区一个弱女子……哇啊!……”
血流喷射出去,狱警的脖子被铁链穿出一个大洞,裸露的带着血丝的骨骼慢慢折弯,狱卒退后了几步就彻底倒下了。
血四散开来变成圆形。
铁链落下,莫妮卡露出她紫色的双眸,清澈的简直如春水秋波一般,是那样诱人。
“连地狱我都逃的出来,这种玩具一样的铁栏杆……”
莫妮卡双手汇集紫光,七八根铁链有如章鱼触手般抓住笼壁,只听“砰!”的一声,铁棍像竹条一样被压碎。
“这种玩具一样的铁栏杆能困得住我吗?”
走出牢笼,莫妮卡踢了狱警一脚,让灰鞋子沾上鲜血。
“给我起来!”
莫妮卡一声令下,只见狱警的尸体缓缓站起,明明头还摆在地上,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讲,别说是头,鲜血,水,呼吸,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傀儡魔法将它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行尸。
“你说过我的杀戮是被允许的,对吧?监督官。”
“别玩的太过分就好,【天堂】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主意。”比阿特里斯隐身而去。
“知道了。”莫妮卡说罢,一把拍响警报,再过一会儿,特警们就会赶过来了。
“哈哈哈。”莫妮卡依旧笑容满面,因为所有人员和布防对于她来说都形同虚设,这座监狱已然成了她的玩具箱。“来吧来吧来吧,谁都别想跑,所有人都是我的傀儡!”
走廊里一片混乱,脚步声细碎,地上的影子重重叠叠。
“监狱长!大事不好了!地牢最底层的那个女孩逃出来了!”
“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被称呼为监狱长的是一个中年人,他身穿黑布金线制服,拥有着军人一样的体魄,冷静的应答,一点儿也看不出紧张。
“出去,把所有的门都焊死,15分钟后把新任市长奥布里请来。”
“为什么非要等15分钟不可?”
“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狱长说,眼睛瞪得溜圆,这可吓坏了起来通信的警卫。
“是!”警卫说完,跑开了。
“弱者都给我滚开。”
手枪,面具,子弹,监狱长翻箱倒柜的找出所有能够被用来对付莫妮卡的武器。
那个女的可不简单,她……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逃出【地狱】的【恶魔】啊。
“呼……”监狱长长叹一口气,要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
代表着恶魔牌的【地狱深渊王】——莫妮卡·珀西,整个【地狱】的【天使】加在一起都没拦住她,就凭我……
监狱长戴上面具,握紧手枪,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地牢深处。
“哐当!哐当!”
莫妮卡撬开各个牢房的门,杀死囚犯然后吸走囚犯的灵魂,不到五分钟,一个由行尸组成的队伍就集结完毕了。
走廊里血流成河,哀嚎声不断,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即使是在“绝对安全”的监狱里也会到这种不幸。
“雾城,果然……太危险,早知道就不来这里贩毒了。”被锁链掏空心脏的男人说着,一头载进血泊。
“咦?有新发现哦……”莫妮卡站定在拐角处的一间牢房门前,蓝色长发的少女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紧闭双眼,用手捂住脸,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嘡!嘡!嘡!”莫妮卡的锁链缠住牢房的铁门。
“啊!”
“你叫,沙仑·克里斯琴?”看过门牌的莫妮卡歪歪头,妖气十足地说。
不要,不要!不要进来!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透过指缝,沙仑看到铁栏在慢慢扭曲变形,“咔吧,咔吧!”的声音让人难受的很,浑浊的血水流进牢房,莫妮卡身后的行尸,一个接一个路过牢房门口,眼前的景象和沙仑心中的地狱没什么两样,当行尸的裤脚趟过血流发出“哗啦哗啦”声时,沙仑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这是场大屠杀,而自己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即将,就会失去生命。
“算了吧,我死定了。”沙仑说,整个人瘫软下来。
“哐!”
一声尖鸣,铁栏被压碎,摔落溅起血浆,莫妮卡的紫发被灯光和血光照成鬼魅的颜色,她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温暖的血浆里,走过来轻轻抚摸沙仑的脸。又唱了一句。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oh my air。”
沙仑害怕极了,一头撞到后墙上。
“别碰我!”
沙仑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拨开莫妮卡。
“咂咂咂!这么叛逆可不好呀。”莫妮卡咂咂嘴说,一把抓住沙仑的衣领把沙仑提起来,放在半空,然后不由分说,猛地一脚踢到沙仑小腹上。
“啊!”
沙仑无力的跪倒在地,血从口中吐出来,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内脏都被震碎了,血腥味儿冲进鼻腔真是难受。
莫妮卡用沾满了血的赤脚踩到沙仑肩上,半弯着身子对沙仑说:“我挺喜欢你的,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可以考虑不杀死你。”
“我叫沙仑,额……额……沙仑·克里斯琴。”沙仑虚弱的说到。
“沙……仑……”莫妮卡移开沾满血的脚,手中汇集紫光,一根铁链缠到沙仑脖子上。“很好,准备好成为我的奴隶了吗?沙仑酱。”
突如其来的负重感让本来就身体欠佳的沙仑更加坚持不住,头晕晕的,已经忘了自己应该害怕还是应该庆幸。
“叫‘主人’。”
“主人。”沙仑弱弱的说罢,一头倒进血浆里,蓝色长发被鲜血中合成紫色。
血流成的河,猩红色的波纹一圈一圈打过来。
面带鲨鱼面具的男人叼着半支烟卷,一缕烟气环绕他的皮衣,手握蓝色的三叉戟,红宝石把这把武器装点得格外美丽。电灯忽暗忽明,照的鲨鱼面具也一样忽明忽暗,隐隐约约能够听见踏血的声音。
几位黑色人影突然在面前不到五米的地方出现了。
“【地狱深渊王】做个了断的时候到了!哈哈哈哈哈!”鲨鱼狂笑着,用电音一般魔性的声音,“来来来!不会是怕了吧?”
鲨鱼一步跃起踏进血浆,双手握紧武器,找了个空子滑步到几个行尸的身后,三叉戟上的红宝石发出耀眼的光。
“磕磕磕磕。”
行尸被冰块冻住,鲨鱼溅起的血滴也化作冰珠点落。
“每次娱乐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自不量力的人来阻止我,啊?”莫妮卡一步一步走过来,暗色灯光里,无数行尸在她身后。
“嗯!”鲨鱼嘴里的烟卷速冻成冰块。鲨鱼吐掉它,敲敲面具说。
“【长湖王】前来应战,做好准备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鲨鱼像疯子一样笑的前俯后仰。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莫妮卡边笑边说:“你要是成为了行尸,一定会是一个特别优秀的料子。”
雾城,填海造陆区,380号,辉煌赌场。
从小黑门进来,这里就是另一个天地了。
拼接而成的四个大厅,挂满了彩绘和其他装饰品的墙面,人声嘈杂,来来往往端酒的女孩,专门负责发牌的扑克娘,一切的一切,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眼花缭乱。
辉煌赌场,这里算得上是雾城最豪华的赌场,那今晚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安妮磨坊主。”克莱尔说:“快点快点。”
(注:安妮·米勒的姓氏米勒有磨坊主的含义,所以克莱尔这样称呼她。)
“唉~本来我已经发誓再也不来这种鬼地方。”安妮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为什么?”克莱尔俯身捡起一张扑克牌,仔细打量着扑克牌背面的花纹,说:“是因为输过钱吗?”
“不是,我从来不玩这种东西,我只不过是过来端酒而已,之所以不喜欢在这儿工作,是因为……”
安妮递了个眼神,克莱尔看到一个端盘子的漂亮少女正被猥琐的中年大叔摸脸,两人起码差了30多岁,可那个女孩竟然在害羞地笑,要是被帅哥摸的话克莱尔还能理解,可就这种货色……
“不要觉得奇怪了,这儿的老板定了个规矩,女生如果被抚摸的话就一定要卖萌卖羞,这和卖身有什么两样嘛?所以我才不喜欢在这儿工作。”安妮边说边发牢骚。
“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节操的安妮呢。”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搞不明白克莱尔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呢?
“可是你今天在政府干的事情不也是这些吗?”
额……说的也是。
“哎呀!反正我就是不想在这种地方工作。”安妮说,她之所以不想来这里,的确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
“最近有人夸你,说你的气质很值钱。”克莱尔说:“不会就是指这个吧?”
“呃?你说什么?”
“当我没说好了。”
“唔,好,这样,我去那边的红沙发等你,玩好了就过来找我吧。”
“可以。”
拉开椅子,克莱尔坐到桌旁,绿色的类似绒毯材质的布盖住桌面,手放上去可是很舒服的。每个座位前都有专门盛放酒杯和烟灰的装置,发牌器里装满纸牌,一桌五个人,服务员端来花花绿绿的筹码,克莱尔的貌似是最少的,比所有人都矮了一截,不过没什么。
克莱尔有信心,两局下来,筹码必定移位。
“请下底注。”发牌女孩儿温柔的说,让人感觉酥酥麻麻的。
底注500,相当于200元左右,克莱尔曾经生活的城市底注只有50元左右,从这个小方面也不难看出雾城的经济水平有多高了,看来那时不惜生命来到雾城是值得的,当一天保安挣的钱比她以前一个星期挣得还多。
要好好努力下去,尽快把钱攒够,然后回去找父亲。
两张扑克牌被推到克莱尔手中,克莱尔把它们攥在手里,分别是红桃三和红桃十,用这两张牌可完全赢不了呀。
克莱尔将牌倒扣,仔细观察牌背面的花纹,大部分细节已经记住了。
三张基牌被放下,分别是黑桃六,黑桃J,草花A,没有一张能组合克莱尔手中的牌。
“2000点。”庄家推来一排红色筹码。
2000点相当于500元。
“弃牌!”
“弃牌。”
连续两个人弃牌,现在轮到克莱尔了。
克莱尔用双手盖住自己的牌,眼神飘忽,看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妹子,快点儿下注吧。”庄家说。
克莱尔微微一笑,虽然2000点是她二分之一的筹码,但是……
“2500点跟!”
克莱尔将筹码推出去。
“服务生,要两杯清酒。”克莱尔招呼着:“一杯给我,一杯给那边红沙发上的人。”
克莱尔指了指安妮。
“为您效力,小姐。”服务生鞠躬下桌。
“妹子。”庄家说:“两杯清酒,要差不多3000点,我乍一看,你的筹码不太够吧。”
的确,克莱尔手里还有1500点。
“加上你的不就够了吗?”克莱尔边说边用手敲着那两张纸牌。
“别自不量力了,我的牌可是很大的……”庄家说,一副瞧不起克莱尔的表情。
“有多大?”
“足够你今晚光着身子陪我睡一觉了,哈哈哈!”男人大笑,雪茄灰撒了一桌子。
安妮安稳的坐在超软的沙发上,盯着菜单,眼睛张得老大,尽管已经预料到了,但账单上的价格还是叫她吃惊。
“几乎所有的酒都涨价了,连白开水都卖十五块钱了!”
“小姐,您的清酒。”女仆将一杯淡色的酒放在安妮身前的桌子上。
“搞错了吧,不是我的。”安妮吓了一跳,连忙把酒推出去。
快拿走,快拿走,这一杯起码要卖上120块的,我可喝不起。
“不用你付钱,那桌的一位小姐帮您点的,您真的不要吗?”女仆指了指安妮正对面的赌桌。
“小姐?”安妮顺着女仆手指的方向看见克莱尔,克莱尔回给安妮一个“OK”的手势。
赢了?克莱尔这家伙运气不错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妮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仔细打量一下,立刻生气的叫住女仆。
“你是不是偷喝了?”
“没,没,没,没,没有啊!”女仆战战兢兢的说。
“你别想骗我,我也是在这儿当过服务生的人,偷酒喝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等安妮再抬起头的时候,女仆已经跑远了。
唉~逃跑这种事情我也干过,结果还是被投诉了,当年那几杯酒各喝一口不就好了吗?我竟然傻乎乎的就一杯喝,喝成那个高度差,傻子都能看出来我偷喝了。
安妮将清酒递到嘴边,发现一个淡淡的口红印还在上面。
我去,太不专业了吧!这样下去迟早要关小黑屋的。
说起小黑屋,还真是可怕呢。安妮记得那次偷酒以后就被关到小黑屋里,双手双脚被麻绳绑在椅子上,之后就是老板的一顿鞭打,安妮已经忘了当时被打了多少鞭子,被打了多久,简直就是不把人不当人对待啊!但那个火辣辣的痛感和羞辱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才是安妮辞职不干的直接原因。
安妮微闭双眼,喝下一口清酒,舒爽而甜蜜的感觉扑面而来,酒的浊味被压的很低,舌尖也很舒爽,总体上来说有点薄荷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那时好喝了呢?”安妮放下高脚杯,自言自语道:“因为现在的生活太安稳,已经没有当时偷喝的**了吗?”
人就是这样,信手拈来的东西再好也不懂得珍惜,而千方百计得到东西再差也如获至宝。
“嗯,真的没有两年前好喝了。”
安妮刚想再品尝一口,不料......
“安妮!快跑!”克莱尔打散花花绿绿的筹码,冲安妮喊到。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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