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克莱尔我就托付给你啦。”
“嗯,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她……”薇薇安转过头,露出一嘴尖牙再加上一张奸邪的笑脸,发光的眼睛看着缠满绷带的克莱尔。“会让她特别特别特别舒服的。”
这种眼神和表情让莱尔非常不舒服,特别特别特别,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那我就放心把她交给你了,辛苦,薇薇安小姐。”
“嗯嗯,快走吧,快走吧。”薇薇安迫不及待的说,好像要赶安妮走一样。
白炽灯光照亮这个简单陈设的小诊所,墙面有些脱皮,看起来是有年头了,屋子里好凉,可能一楼门市房都是这样的吧。
“哎,真是累呀,都这么晚了还要我干活。”薇薇安别打哈欠边抱怨,“不过,报酬还是挺不错的。”
报酬?安妮有给过她钱吗?等等,难道是在说我?为什么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薇薇安蹑手蹑脚的走向大门,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一圈,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行人,锁上门以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回克莱尔床前,一边盯着克莱尔的身体,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呀!这货脱衣服要干什么?
让我们看看此时的克莱尔,简单的绷带包裹着一丝不挂的妙龄少女,绷带缝隙中露出洁白如雪的皮肤,一头黄色长发散乱的铺在床上,天真稚嫩的双眼,再加上因为紧张而不停上下翻动的小腹,真是一道美味呀!
“医生小姐,你脱衣服干嘛?”
“因为我要睡觉了。”
睡觉?在这儿?
克莱尔环视一周,这个简单的,村长办公室一样的地方,零零总总只有这一张病床,连沙发都没有,她准备睡在哪里?
不对啊,她不会是想和我一起睡吧。
【我一定会让她特别特别特别舒服的。】
……
“克莱尔,你要记住,【妖怪】一到了深夜就会发飙,一发飙就会吃人,爸爸每天晚上不回家陪你和妈妈是因为爸爸要在深夜惩治【妖怪】,并不是嫌你们两个烦,知道吗?”
“嗯,我知道,爸爸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好人……”
……
不要,不要吃我。让我理性分析一下,脱衣服是因为怕我的血溅到她的衣服上不好清洗,缠绷带是害怕我趁机逃跑,支走安妮是害怕安妮报警。好,她现在无疑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呜呜呜呜呜~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要反击!
克莱尔蠕动身体,可恶,手被绷带缠的死死的,这家伙肯定是个老手,呜呜呜,安妮,快来救我。
呃…既然挣脱不了,那我就要在气势上压倒她,就算是死也要有个尊严。
“你别想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可是会纸牌魔法的妹子,大不了跟你这个死妖怪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就凭你?”薇薇安脱掉白大褂,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内衣,不一会儿,这套黑色内衣也没有了。
薇薇安的身材很好,红润细腻有光泽,皮肤也很紧实,没什么赘肉,胸部不大不小刚刚好,圆圆满满的,一看就很有手感。解开头绳,一头黑灰色长发甩下来,再搭配上她那诱人的蓝色眼睛,尽显少女的妩媚。不过,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太好吧。
“除了胸太小,其它的地方我都很满意。”
我去,吃人还挑胸,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
薇薇安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扣住克莱尔的脚,手指挑逗般的摩擦克莱尔的脚心,弄得克莱尔好不舒服。
“好痒!”克莱尔憋住笑说。
“嘿嘿嘿。”薇薇安爬到病床上,抓住克莱尔的肩膀,一个跨步骑到克莱尔身上,别样的体温清风徐来,身下就是“受宠若惊”的克莱尔。
“医生,你要干什么?”克莱尔战战兢兢地说,冷汗禁不住流了下来。
“给你治病呀,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以为我没看过医生啊!哪有给人看病还骑到人家身上的,怎么办?完全被她压制了。
“脸蛋还不错。”薇薇安的胸首先贴到克莱尔胸部,剩下部分的也不晚了。
“啊啊啊!医......医生,你......你......多高啊?”
“一米六多一点。”
薇薇安的速度并没有因为聊天而下降。
“你,多重啊?今年几岁?故乡就是雾城吗?......”
“别像个知了一样在哪里叫个不停。”
哦~薇薇安的体重完全转移到了克莱尔身上,怎么办啊!怎么办?
唉~还是听天由命吧,克莱尔闭上眼睛等待杀戮。
“对对对,要的就是你这种都市小妹的柔弱感。”薇薇安说,看来克莱尔闭眼的举动更加撩动她的**了。
是第一次做吧?
要杀要剐随便你吧,克莱德家的游侠宁死不屈!
唔!
薇薇安樱花色的小嘴在克莱尔头上啄了一下。克莱尔被吓了一跳,薇薇安却很享受的样子。
“你亲我?”
“有什么问题吗?小泡芙~”薇薇安边说边蹂躏着克莱尔的胸部,虽然有点儿贫,但最基本的手感还是具备的。
“不要,这样子,好不舒服啊。”克莱尔弱弱的说:“难道你没发现我们都是女生这一点吗?”
“哪又怎么样?大家高兴就好了。”薇薇安说。
我一点都不高兴!
“公平起见,允许你摸我,不过仅限上半部分,下面不准你动!”
“为什么你能摸我下面,我就不能碰你下面?再说现在是你按着我,我的手也被绷带缠住了,怎么摸你啊!”
“你自己挣脱啊~”薇薇安怪笑着说:“乖乖的享受单向交易吧。”
太欺负人……啊,啊,你别碰哪里,会破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嗡嗡嗡……~”
各式各样的小飞虫缭绕路灯飞行,没有路灯的地方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安妮掏出手机开启手电筒功能,一束淡淡的白光勉强照亮夜行的路。
“咔吧,咔吧……!”
火星爆裂的声音不时传来,不远处燃烧的监狱楼点燃了半边天,黑烟与白雾都被火焰刷成了轻红色,比阿特丽斯整理整理衣帽,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就坐下了,看着眼前这壮丽的风景,一阵阵热浪拍打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
又变得孤独啦,不但白猫不辞而别,克莱尔也被我丢在薇薇安那里了,明明都已经交到这么多朋友了,为什么还是一个人走夜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万一突然窜出来个色狼之类的坏人怎么办?都没有人保护我。
安妮摇晃手机,白光四处扫扫,别说人了,连鬼都看不到。
“打这么久,也该分出个胜负了吧?”比阿特丽斯手中有两张塔罗牌。
一张是【恶魔】牌,长着山羊角头带倒五星的恶魔正用火焰烧灼小鬼的尾巴。
一张是【节制】牌,手持圣杯的天使正将水反复斟酌,他的脚下是一条小溪。
“让我们来猜猜谁会是今晚的赢家?”
是冰魔法出奇厉害的【长湖王】还是傀儡魔法别具一格的【地狱深渊王】——莫妮卡·珀西。
老卜女将【节制】与【恶魔】插入牌组之中,变换手势,纸牌飞舞,颠翻正倒,开扇一般张开牌面,一张张漆黑的塔罗牌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挑一个吧……
凌晨三点啦,还有多远才到家呀?早知道就和克莱尔一起睡诊所了。(睡在诊所的克莱尔:“安妮,快回来就我啊啊啊!”)不过克莱尔住在那里一定会很舒服吧,呜……一个人走夜路怪害怕的,唱首歌分散分散注意力。
孤独的风吹过山吹向海岸
麦田在那阳光下金灿灿
红顶屋子里喂我的小花猫
猫……猫……小白。
坏了!小白。
昨天早上走的匆忙,忘记给它准备东西吃了。安妮仔细算了算,早上八点到凌晨三点,呃……十九个小时没吃没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吧?骗谁呢!小白不会已经饿—死—了—吧!
“小白!妈妈对不起你,妈妈马上回家救你!”安妮一边喊一边朝家跑去。
中指挑出一张塔罗牌,老卜女将它按在胸口,扭扭脖子望向一片火海。
实力悬殊,还有开牌的意义吗?感觉自己真无聊。
“呼~”
头戴鲨鱼面具的男人半跪在火焰之中,炽热让人难以呼吸,火光曼舞,凶残的美丽折磨心灵。紧紧握住三叉戟,连续的战斗就快要耗光他的魔力底蕴了。鲨鱼自己也知道,在【王】与【王】的战斗中,一旦失去了魔法能力,必死无疑。
“我头一次见到这么能打的【人类】。”
鲨鱼四周,数百行尸晃动身体,于烈火中迈开鬼步,包围住鲨鱼。
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不见新任市长的影子,难道天注定,这件事情要靠我自己解决了吗?
嘁!笑一笑吧。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铁链于三叉戟缠斗在一起,鲨鱼拼尽全力!以最后的魔法封冻住莫妮卡的身体。
巨大的冰晶耸立身前,面前是寒气身后是火焰,寒冰冻住莫妮卡倾国倾城的面孔。
不过,【地狱深渊王】会这么简单的被鲨鱼打垮吗?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oh my air!”
钥匙呢?我的钥匙怎么没有了?
安妮翻遍了身上每一个口袋,还是一无所获。明明钱包都没丢,钥匙怎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那安妮进不去家了吗?
当然不会,就算是再笨的人也懂的未雨绸缪这个道理。安妮曾经遇到这种情况已经无数次了,自然准备了一个备用钥匙,就卡在走廊窗户的狭缝里。
“谢天谢地,果然还在。”找到钥匙的安妮用欣喜若狂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一个原因是她可以进家门了,而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计谋终于成功一次了。
“支吾——”
“小白,你在吗?”安妮悄悄问了句,小屋子里黑漆漆的,没见到白猫的身影。
奇怪?不会真的饿死了吧!
“哗啦啦啦啦!!!”
流水的声音,有流水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了。
咦?什么情况?
安妮赶快关上房门,浴室里果然有声音,水珠打在地上“哗啦啦”的,绝对不会听错。
是谁?
“嘡!”
三叉戟与铁链相撞在半空中,钢铁交撞,火星爆出险些灼到眼睛。
“果然又是分身,被你耍了一晚上啊,【地狱深渊王】。”鲨鱼说,胳膊已然无力,正在剧烈颤抖着。
“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连你这么弱的人都会获选参加第二次【列王纷争】。”莫妮卡不屑地说,火光照耀着她俊俏的面孔,眼眸倒映火焰,紫发飘逸如云,只是蓝白色条纹狱服有点煞风景。
“生死无常,活的快活才不枉此生,我说的对吧?”
“这句话我到是挺赞同的。”
铁链袭来,鲨鱼,无力还手。
“cold stop!(寒气停歇)”
“咕咕,咕咕。”
鸽子?
安妮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有一只白鸽,怎么回事?难道小白转世投胎,从白猫变成白鸽了?不对……眼睛不像小白,呆呆傻傻的,哪有小白那么精神。
这是什么?床上也有异样。
一大堆东西被胡乱丢在安妮的床上。一个十字形状的大背包,紫色碎钻卫衣,黑色短裙,而更关键的是。
“为什么还会有一个文胸和一个胖次!”
借着手机的微光,安妮拎起这个粉红色的丁字裤。难道有女人在我的屋里?
“花开花落有人在等我,站在阳光中静静等着我,他迷人双眼不禁令我堕落,让我为你献上最后的……一首歌。”
脱掉鞋子,安妮尽量放慢脚步,一点,一点,一点挪动身体来到柜子旁边,轻轻推开柜门,拿出手枪,窝在衣服里上膛。还好,手枪上膛发出的“咯吱”声并没有惊扰到浴室里的人。
安妮又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十只脚趾都没敢落地,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把耳朵贴在木门上,果不其然,浴室里真的有人在洗澡。
安妮做了一个深呼吸,手枪放在面前。
三,二,一!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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