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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和諧

(7)和諧

站著我面前的幾乎**的肉壯犬獸人,全身蓬鬆的奶茶色獸毛,在昏暗的室內裡,用著含情脈脈的眼光看著我。他緊張的立正站好,雙手貼在大腿的兩側,好似正在等待我如何處置他的獻身。

我開始走到他前面,直到伸手就可以碰觸他的位置,荷馬將雙眼閉上,把往著一旁偏著,我開始撫摸他的胸口,手臂,腹部跟臀部。我的手掌根手指在他的身體根毛髮間遊走時,碰觸到特定的地方時會開始倒抽幾口氣,發出小小聲的嗚咽。荷馬試圖想要保持鎮定,但是他也開始漸漸習慣我的撫摸,身體漸漸放鬆並且開始撫摸著我。

然後我發現在荷馬結實的胸口到腰際有許多細紋,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正面跟背後都布滿各種線條瑰麗的疤痕跟刺青,由於光線昏暗並且毛皮厚實,若非近距離的接觸他的皮膚,是沒辦法看見這些在身體上構築的圖繪。

而這些圖樣,跟我剛剛不經意看見書裡的圖文有幾分相像。

「這是刺青嗎?這裡也有刺青紋身的習俗嗎?」

荷馬摸著我的身體,用爪子在我身體繞著繞著。

「這些刺青是請阿蘭幫我刺到,因為這世界的魔法系統是要在身體裡建築模素的迴路,能夠分解自己的靈魂能量後,吸收大氣的魔力後,經過迴路的轉化才能使用魔法改變事物現象。魔法師的迴路必須要從小經由導師用魔法跟靈魂能量開導創立出自己專屬的迴路。而我已經年紀太大,但是專研這裡的圖書後,阿蘭跟我發現可以快速建立魔法迴路的方法。」

「就是把魔法迴路刺在自己的身上嗎?」

「沒錯,因為最初階各系統的迴路大約都十分相似,但是隨著每個人的成長跟特質不同,以後自然發展出的迴路就十分不同且迴異。魔法導師也大多只會在學徒身上開導出最初階的迴路後,接下來就只是開導技術跟經驗的傳承。而這世界的魔法師大多也都被政治鬥爭跟清算,要不然就隱姓埋名躲了起來。然而要學習魔法的話,也只有這個辦法就試試看。當時把全身的毛剃了,阿蘭努力地幫忙刺了全身的迴路,有時候寫錯了就還必須用火鐵烙印在皮膚上,把錯的紋路消掉重刺上新的迴路。」

「這也太辛苦了吧,寫錯要用火烙印也太痛了吧,而且阿蘭怎麼可能會解讀古代文字跟魔法迴路。」

等一下,換言之,阿蘭已經把你全身看光光了,還用近似酷刑的方法對待你欸。

「在當時好幾次咬牙都撐不下去都想要放棄了,不過想想現在總算有一點魔法能力,可是這樣的外加的魔法迴路不像一般魔法師是自己用魔素建構內嵌的迴路,所以也沒有成長的空間跟能力。不過居然還是能完成招喚祕法,雖然失敗了數百次,但最後成功就好,成功就好。」

「為什麼要這樣子做呢,為了學習魔法,為了招喚神明跟勇者。」

「可能為了僅存的一絲絲希望,居然抱持一切去祈求神明的憐憫吧。希望能夠扭轉過去的過錯,希望盡自己全力能個改變這個冷漠殘酷的世界吧,希望能讓自己得到救贖吧,希望再也沒有人絕望跟不幸吧………」

荷馬伸出手臂將我緊緊的抱在他懷裡,而力量之大我一時之間也難以掙脫。我的臉龐埋在他毛髮蓬鬆的肩膀跟脖子,傳來一種被子曬過太陽後暖暖的氣味。他稍微鬆開了懷抱,低著頭,接下來他的嘴就對了上了。如果狗親吻主人一樣,他的舌頭較長十分靈活舔著我的臉龐,舔著我的唇,接下來他主動將舌頭任意伸進我的嘴。

村人跟長老們只想要平靜的生活,而如今必須背水一戰討伐魔獸。阿努比斯再也受不了虔誠信奉嚮往來世的信徒在最後自己眼前魂飛魄散。我追尋著神的奇蹟而在這裡不知生死,現實夢境中活著。而荷馬呢?又背負了甚麼,又為何來到此地,為了得到救贖費盡心思跟全力。還有,阿蘭為甚麼知道魔法的奧秘跟解讀這裡的文書,這裡的圖書館又代表甚麼。

亞歷山大港的圖書館,古代已經毀滅的七大文明遺跡,傳說藏有天下各樣的藏書,為全知的圖書館,據說亞歷山大帝便是埋骨如此。為何在異世界出現這種巧合,還是不是個巧合。

而我想要繼續思考這些問題時,其實我們倆的理智直衝腦門後閉上眼睛一切都斷了線,只持續深吻著,當下一個睜開眼睛時,我們的舌頭正在交纏,而我正在吸舔著荷馬的嘴跟唾液。我看著荷馬原先緊皺眉頭閉上雙眼,後來漸漸地放鬆,而我們雙手在彼此身上遊走,不時可以聽到荷馬因為肌膚敏感後發出的輕呼。

能找個躺下的地方嗎? 我問著,於是荷馬拉著我來到書櫃之中,地上有一張幾乎是兩人床的床墊被襦。床上跟周圍也是散落著書籍。荷馬小心翼翼的把床墊上的書放置一旁,然後自己躺在床上,示意著我繼續。我側躺在他身旁,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並且身體無法做出符合精神高亢的反應。我們擁抱著埋在他的毛髮裡,在他的獸皮上游走,然後兩個人擁抱著,深吻著。

在這段過程裡,不是應該老早就要有反應跟訂下靈魂契約了嗎,如同先前阿努比斯的簽約時,當時一接吻後就出現強烈的白光,並且有特別的意識流動跟波亂。但是為什麼這一次都已經比上次做的更加逾矩,雙腳在擁抱之中彼此交纏著,依照似乎沒有訂下契約的狀況。看著對方羞怯的反應跟技巧,跟總是不知所措也要忍耐鎮靜的表情,我偷摸著荷馬內褲的褲檔,雖然扎扎實實的,可是卻沒有硬挺緊繃的感覺。

沒有硬嗎?而且荷馬的表情雖然一直看起很羞澀且充滿色氣,但是也不能說對方有充滿愉悅跟興奮的感覺。這樣我感覺起來像是個性騷擾的變態一樣。還不如就到此為止了吧,趁事情跟狀況還沒惡化到最差的情況收手了吧。我可不希望穿越世界第一天,就幹下類似強暴犯的社會案件。

看來是做不下去了,而且明明等等要去偵查魔獸那麼危險的任務,居然此時摸著如玩偶的獸毛,徜徉在溫柔鄉之中也太不對了。也許這個世界裡的人或許都在無時無刻都在害怕無常的災禍,所以總得住機會抓住可能會是生命最後一絲激情嗎?不知道現在跟六個獸人作為對象的阿比如何了,或許這種全神投入肉體跟慾望的盛宴吧,畢竟神明可能藉由此法獲得神力跟養分。只是同時間跟男男女女做那檔事,這已經是我無法想像的範疇。

可是怎麼有點心酸感呢,或許是自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吧,能得到阿努比斯的眷顧,而現在他應該正在左攏右抱著其他獸人荒誕脫序。可是自己明明清楚的很,完全不知道自己特別在哪,怎麼可能被神明喜愛著。明明身旁有主動投懷送抱的人,對方只是為了要得到特殊的能力跟我相好著,如果我沒有制定靈魂契約的能力,不是穿越者,不是勇者,對方又會願意跟我攏攏抱抱跟獻身嗎?

怎麼會有奇蹟呢?怎麼會人見人愛,這種不真實的情況從來都不曾發生過。

「怎麼了嗎?」躺在一旁的荷馬看著我抬著眉說著,似乎對我忽然放下了所以攻勢,只是靜靜躺在一旁的我提出疑問。

「看來沒辦法繼續下去了,」我回答。「這樣就好。」

「所以,這樣就沒有簽成契約了嗎?」

荷馬眼神看起來有些黯然,好像在思考:這是自己的問題嗎?是我的錯嗎?哪裡不對了?

「你很好啊,技巧很棒,但是,可能問題在我這邊吧。」

說著言不達意的善意謊言,或許只是不想勉強對方,我看著在親吻的時候荷馬總是眉頭緊皺,那並不是覺得舒適的表現啊。

「可是,阿努比斯大人說,只要心意相通一定會完成契約儀式,難不成還有再更深入,更……」

「阿比說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當初只靠著我們倆親吻就能完成契約,但是,說不定是我的問題吧,這不是你的錯。」

所以到底是甚麼問題啊,荷馬呢喃地說。我將他的頭抱入胸懷,輕輕地撫摸他的頭,此時感覺好像在摸一隻寵物,還是玩偶。

還是一個中年男子呢?果真跟三次元的獸人做這種曖昧的事,是怎麼幻想或是形容都難以敘說。

我順著他的背摸了下去,仔細摸著他背上有粗細不一的疤痕,荷馬喃喃著說不要摸著他的唄。最後手摸著他後空內褲露出的尻尾,從根部順著摸盡完了就在摸一次,荷馬的尾巴毛長且柔軟好似雍貴的撣子,每次順著摸一次他身體都起了一遍觸電一般的哆嗦。

「不要這樣摸我的尾巴啦,即便獸人彼此之間也不會摸對方尾巴,除非在很私密的時候……」

「很私密的時候怎樣啦,該怎麼做呢?」

「像這樣摸著,會讓人身體變得很軟,被人撫摸著很舒服……」

喂喂喂,明明穿上正式袍子看起來很沉著遠慮,甚至有點溫吞的中年賢者,現在躺在我旁邊卻百依百順的羞澀模式。這樣的反差感或許才是我深深著迷的地方吧。

「那你被幾個人這樣摸過尾巴了呢?」

「目前為止大約二、三十人吧。」

不錯嗎!原本看起來很唯唯諾諾的賢者居然也富有那麼多經驗啊,果然人生歷練累積出來的成果。

「都是跟女的吧,應該沒有跟同性的經驗吧?」

「都是,跟男的……,我對女性沒辦法啊。」

唉呀呀,原來獸人世界是如此開放的啊!

「犬獸人對於他人觸摸跟肢體接觸的需求很大,性慾也很強,但是生殖力旺盛的犬獸人為了避免產下子嗣或是私生子過多,異性之間只有在結婚之後才會行房,但是對於性開放的程度還是比貓獸人更多。所以獸人在婚前的話,通常都會邀約同性的友人互相處理的。甚至是被認為是一種社交禮儀,或是用來談判跟博弈的籌碼或利誘。」

「原來是社交禮儀啊,異世界的文化衝擊真是大啊。」

「而且不過還是有犬科人單身或是一直從是同性愛的也不算少,因為犬獸人的繁殖力很強所以如果沒有產下子嗣也沒關係,家族譜系也是大多都是混血為主,已經很少有純種純血的犬獸人。而貓獸人注重血統,像是現在的貓獸人貴族如皇室直系獅族,地方諸侯的虎族跟豹族,所以家族中一定要有人傳宗接代。不過南邊的貓族繁殖力就很強,雖然貓族政治地位相較低,但是因為其他貴族家係為了提升生育力產下子嗣而漸漸跟貓族結為姻親。」

於是我們兩個人便繼續抱著,但是也許才剛認識不久,就不知道繼續聊著甚麼。

肚子餓了吧,也開始準備吃飯了。荷馬對我這麼說後起身下了床。抱歉讓傳說中的勇者失望真是沒辦法,如果有下次再好好改進。

原來,還有下次機會啊。

於是乎我就跟著他走到後門去,想看看這個世界是如何準備料理,此時天色已經昏暗。我隨後跑過去看他正在用煤爐生火準備煮飯。

用魔法的話,就很容易生火喔,荷馬俏皮的說。我看著他手裡化去白色火焰,對炭爐持續放熱到從黑色變成螢光的暗紅色。他拿著平底鍋放了些油煎著蛋跟有點腥味的生醃魚,等到蛋都煎熟了之後便切開兩片厚實粗麵包把煎魚跟煎蛋夾進去。

「很抱歉囉,只能簡單的粗食。可是最近食物缺乏,連蛋都是十分珍貴,村人原本想把雞殺了節省糧食,但卻一直養著,大概是養出感情了吧。」

我吃著簡單的三明治料理,異常的油膩跟味鹹,不過卻依舊狼吞虎嚥的吃完了,並且吃完後立刻飽足感湧現,感覺精神已經變好許多。荷馬也馬上吃完他那一份,然後在小煤炭爐旁烤著火,恩,覺得冷就把衣服穿上啊,別穿著一條內褲在屋外烤火啊!我仔細看他嘴邊有些肉渣跟麵包屑,果然長著蓬鬆如秋田犬的臉依舊會沾黏食物的殘留。

我幫他拍了拍嘴邊,把渣渣用手捏起去掉。謝謝你,他笑著說。

謝謝招待,我回著。

接下來時間也差不多要赴約集合了,要進行偵查,不過阿努比斯應該是希望發現巨魔狼後就直接攻擊,只憑我們四個人夠嗎?

我們在小屋內穿戴好裝備跟做出最後的確認。荷馬穿著的長袍內部有加強魔法能力的輔助迴路,能夠強化魔法的威力跟增加投擲跟施法距離。他給我拿出一件堅韌的上半身皮甲跟一把黑色的彎刀。

「這個皮甲雖然比較是低等的防具,不過還是用魔獸的皮縫製而成的,用來當作上半身胸腹部的防具,質地輕但是還是頗為堅韌,可以防止魔獸的撕裂咬傷,特別是縫製出來的高領可以防止魔狼直接到脖子的攻擊。而這把短刀就是為您特製的,跟這把長柄斬刀是我跟村長阿蘭一同特別打製的。」

我看到荷馬拿一把貌似刀柄比我身高還高的大型斬刀,刀身約莫五十公分但是並未非常寬厚,反倒類似長形薙刀的武具,如同給我的彎刀一樣刀柄是黑色檀木製而刀身漆黑帶著拋光的金屬光澤。拿著荷馬給我的雙刃彎刀,雖然質輕刀身約莫30公分長但是曲度甚大,從中間有個幾乎120度反曲朝內轉折,十分鋒利寒光逼人。

「這是先前阿努比斯大人託夢諭示給我,要求我們打製這兩件武具,長柄刀是阿努比斯大人所用,還這把反曲刀是給你所用。使用傳說著北方遺留的星鐵跟東方難取得的碳鎢粉混合做的合金打造出來的,由阿蘭這個職業20多年的鐵匠打造,據他所言也未曾有能超越這兩件作品,加上我施展賢者的祝福跟加護,希望這些武具能幫上忙。」

等一下啊,這不就是所謂的碳鎢鋼嗎?這種現世還在工業跟軍火業持續研發跟發展的秘密產物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幻想異世界。為什麼阿蘭懂得古代祕法跟現代工業,這一定有搞錯什麼吧?他到底是哪號人物?

而我仔細看刀光隱隱約約有奇怪符文裝飾的反射,所以我是第一次拿到魔法武器跟專武嗎?不過荷馬這些符文跟祝福只是說能提高刀具的耐久度而已,沒有什麼附加的能力,但是等一下,能用魔法迴路提高冷兵器跟碳鎢硬合金的耐用度本身就是逆天的外掛吧。

於是我扎好了皮甲,以及能夠放上刀子的皮帶。手裡持著阿努比斯要用的長斬刀,看來準備要出發了。只剩下荷馬閉上眼睛念念有詞地似乎幫我禱告祈福的樣子。

最後一件事情,是荷馬告訴我他所有會用的魔法,以便待會見機用上能夠合作跟注意。在這個世界裡總共有七大元素系: 火、水、風、雷、地、光、暗; 兩種陣營屬性,善跟惡,兩個後來科技跟學界探究出來的系統,鍊金機工跟招喚支配,最後一個是時間空間,被技術難度最高的屬性。當然也有所謂的無屬性,只單純利用淬鍊的魔素進行施法。

荷馬會使用的魔法都只有初階第一級,也就是頂多一名武裝士兵強度的魔法。無屬性有魔法飛彈,可以加熱空氣投擲的飛彈,最多一口氣可以扔出四發;魔法障蔽;就是防禦用類似盾牌的技術。火魔法就是剛剛生火用的火花術,跟用法袍強化後可以扔出火焰彈一發。水魔法就起霧術,據說可以減削殘留的氣味,可以同時屏蔽視覺跟嗅覺靈敏的敵人。風魔法只有加速術,可以短時間內加快施法的投擲物品跟人的速度,不過被施法的人在動作的時候可能會出現違反工學或是肉體極限而造成傷害,請特別注意。

雷電魔法就只有無距離的電擊,必須要接觸到敵人才能發動; 地魔法就石尖術,可以就地打擊地面冒出突刺的岩柱。光魔法招式照明術,跟穿上法袍後可以丟出的照明彈。暗魔法則只有可以在晚上看得清楚的夜視術而已。善魔法也只有初級治癒術,要接觸到患者才能稍稍回覆對方的體力跟創傷。

「惡魔法是所謂的臭氣彈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可以發出惡臭的魔法飛彈,對於嗅覺靈敏的犬科人跟魔獸是必殺的殺手鐧,當臭氣彈在鼻尖爆發是足以震撼腦髓的惡夢,是我獨自開發出來的魔法咒語啊,上次對阿蘭實驗後他還馬上口吐白沫的昏倒囉!」

講到自己發明的魔法就一掃悶騷的個性,開始古靈精怪地的大肆推薦,我想荷馬一定能跟我的指導教授當上好朋友,兩個人都是科學宅跟怪怪學者。

但是,荷馬的魔法總體而言限制、威力跟距離也都太短了吧,在我面前秀出一兩個魔法的他,感覺就像街頭賣藝的魔術師,這些魔術都是派對技能吧。想到花了那麼多代價跟犧牲痛苦,而只得到這些三三二二流術的魔法,難過連經手者阿蘭都看不下去了。

荷馬說,魔術主要還是看施術者精氣神,身體狀況有關,如果在絕佳或是背水一戰之時,魔法強度會隨之變動,甚至能大幅度提升效果。

唉,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巨魔狼先生今晚不要出現,讓我趕快回來休息睡吧!

「好,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出發吧,阿威大人。」

荷馬在大門口,雙手撐直撐高了,很有元氣的宣告。

而我站在他的身旁,抓著比我高且毛茸茸的臉頰,然後輕輕上前親了一下。

「謝謝你剛剛為了我做的一切。」

他瞇著眼睛笑了起來,而後頭的尾巴正左右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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