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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眾人的辯駁

(5) 眾人的辯駁

在我們面前,是三名獅族人,分別是一名年輕帶有鬃毛雄性獅人穿著紳士貴族華美的衣裳。後面跟著一名穿著罩衫斗篷跟精緻面具的貓科獸人,雖然故作低調,但是神秘奢華的裝飾以及身形的壯碩卻絲毫無法遮掩。

「您好您好,居然能看見來到異世界的勇者真是深感榮幸,我是藍獅城商會總會會長,約書亞 藍獅。」

那名年輕獅人箭步上來,打起爽朗的笑容提起感染力的聲線,雙手熱情的握著我的手並且寒暄。

這就是藍獅家族分家最令人期待依賴的新星,約書亞 藍獅。

「然後向你們介紹,此位是目前藍獅城魔法師團的主顧問,來自影法師集團的老舍 猞猁。」

斗篷法師向我們三人屈膝行禮,從一身密不通風的裝束之中看不出他的性別,但是卻看得一些露出的白色毛絨。

而後,約書亞便向阿努比斯跟荷馬打照面寒暄。從房間後面,一名身穿軍裝的母獅人走到我面前,鞠躬行禮。

「您好,我是藍獅城軍情處的處長,茉莉 鬥獅,感謝路神阿努比獅跟勇者們前來藍獅城。」

她的聲音堅定並且宏亮,而這名女軍官同時也是萊昂太子的二夫人,而軍情處也就是太子在藍獅城持有的私有軍隊。

「你…你好。」我含首向他致意,接著她踏著軍靴清脆的金屬片音,向著去與阿努比斯跟荷馬問候。

最後,一名穿著淡藍色禮服,儀態莊重的女獅人向我們緩步靠近。

雖然她和顏悅色帶著笑容徐步朝著我走來,但是圍繞她周圍舞動盡是閃爍著微光的魔速妖精。認真查詳,當她輕輕擺動裙擺,肌膚輕輕掠過大氣時便輕微的肴起魔素的漩渦漣漪。

她的魔法實力,可能是全屋子最高的,應該比荷馬高出一個等級,上一次看見這樣的人物,就是狐妖玉藻。

「您好,勇者大人,我是現在臨時藍獅城城主,嘉德莉亞 藍獅,感謝您們的蒞臨。」

她伸出左手,另一隻手抱住左手的臂膀,膝蓋微蹲,笑容可掬地欲與我握手致意。

「你好,嘉德麗亞夫人。」

我們輕輕地握手,我發現我應該稱呼她萊昂夫人才對,不過只是笑了笑後,便轉向阿努比斯走去。

「審判跟道路之神阿努比斯,感謝您的來迎聖臨,我代替全藍獅城感謝您的到來。」

正當嘉德莉亞準備跪下來親吻阿比的手時,阿努比斯見狀馬上將她扶起。

「我們來此地是因為這個世界跟這座城市的人民需要幫助前來,無須用此大禮,並且我們也需要您們的鼎力相助。」阿努比斯堅定地說。

最後,嘉德麗亞轉向荷馬,兩個人神色卻格外的感概及複雜。

「荷馬師範,您總算回來到藍獅城了,在信上知道您無恙跟來訪,如果萊1昂現在在此,應該會無比欣慰吧。很抱歉,先前我們沒有足夠實力跟資源去解決亞歷山大村的魔獸肆虐,看見您們平安到來,想必是勇者們大顯神威評定災厄的吧。」

嘉德麗亞如此殷殷地詢問,但是不經覺察到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情感跟無奈。好似閃避那關於三年前的暴動,荷馬落腳在亞歷山大村卻不願回歸太子萊昂統領的藍獅城,以及為何藍獅城不願出兵幫助亞歷山大村的討伐。

「我想,我大致上報告一下我們一路上遇到跟看見的事物,並且我們也需要您們現今的情報跟局勢。」

荷馬說著並且詢問著是否大家找個位子作好,等到眾人找到位子坐好後,唯有茉莉跟沃爾夫站得直挺挺的。沃爾夫站在大門邊,而茉莉站在坐在辦公桌的嘉德麗亞旁邊,正做好警戒的準備。

荷馬大略地說了一下阿努比斯如何打敗巨魔狼,在前往藍獅城的中途,我們討伐解封的鱷龜龍,最後與陰謀者狐妖對峙,並且接受藍神的幫助才抵達藍獅城。

話語一講完,大家陷入短暫的沉默,似乎有太多資訊跟疑問在腦中發酵,嘉德麗亞聽完拱手緊鎖眉頭沉思。連剛剛爽朗的約書亞也低頭不語,往復搔弄著自己的鬍鬚在思考。

「一路上,我們已經注意藍獅城有許多監視魔法跟吸收魔素的魔法陣,那當太子被擄走去巫師塔後,藍獅城遇到的問題是甚麼呢?我們要怎麼將太子救援出來呢?」打破沉默的是阿努比斯,他向著嘉德莉亞詢問著。

嘉德麗亞輕嘆一口氣,對影法師老舍使個眼色,猞猁獸人便起身在地上繪出漆黑的法陣靈光。

「我希望您們,能盡快離開藍獅城。」嘉德麗亞如此說。

當嘉德莉亞說出這句話時,不只我們三人以外,,沃爾夫跟約書亞都不經驚呼這個發言。除了茉莉跟正在施法的老舍保持鎮定,但還是可以看著茉莉的面部表情也因為嘉德麗亞的發言出現了波動。

「可以詢問,為甚麼要叫我們立刻離開呢?」阿努比斯問著,反倒荷馬卻沉默下來沉思後面的緣由。

「後天晚上是魔法師親自前來聽取藍獅城政務的匯報會議,在三天前的會議他便囑咐我們勇者即將到來藍獅城,然而希望我們能夠把你們呈交上去交給魔法師處分,以換取藍獅城的和平治理。」嘉德麗亞拱手在桌上,說出這般苦澀的事實處境。

「所以意思是,魔法師拿整座城池的人民作為要脅,要您們合作把我們交出去的意思嗎?」我問著。

「這句話有些疑慮,魔法師只是說希望勇者們都一同去巫師塔參訪,並部會為難勇者們跟藍獅城的人民,所以只要勇者跟我們能好好配合的話,藍獅城的和平跟繁榮都會在魔法師的保證之下得以永續發展。」

約書亞站起來為魔法師進行辯護,看起來他跟其背後的藍獅城眾商會勢力應該便是傳聞中的主和派,願意在魔法師的治理維持生活。

此時,影法師從魔法陣取出一把精工的金屬常手杖,在法杖上頭有一個如手掌大一顆切割完美的藍寶石。然而,也可以感受到此長手杖隱含著強大的魔法威能。

「這手杖是艾德蒙親自使用傳承下來的手杖,也是藍獅家一直保重至今的傳家寶,百年之前賢者阿斯藍也是手持這把長杖完成旅程而歸還。這把手杖已經是不折不扣的聖遺物,並且能與艾德蒙巫師塔進行感應,可以指出巫師塔的方向,影法師麻煩您將這把手杖交給荷馬讓他參詳。」

荷馬畢恭畢敬地從老舍那取得長杖,他看著傳說中的手杖看到出神,用手指仔細觸撫每個雕刻細紋,這一件歷史有名的稀世珍品出現在眼前,有此反應也是想當然而。

「阿比啊,什麼是聖遺物,在這個世界是很稀有嗎?」我問著身邊的阿努比斯。

「當然囉,所謂的聖遺物便是難以用這世界的物質或魔法毀壞的物品,被喻為含有神的祝福或是魔法奧秘的存在。順便一提,阿蘭為我們打造的武具其本質也十分接近於聖遺物的等級。」阿努回答到。

「勇者大人,我也有聖遺物,你們看看喔!」此時沃爾夫插話近來,拿出腰際的彎刀,立刻拔出來獻寶。

刀身寬厚並且流線一體,刀身鋒利露出銀茫讓人為之一凜,紅色的火紋從刀柄處好似延燒至尖端。

「這把就是百年之前灰狼王所使用的狼王刃,血痕狼牙,百年之後,與傳說中的手杖,希望之星再次相遇重逢了。」沃爾夫高舉著狼王刃大聲激勵呼喊如此中二的台詞。

「又來了。」約書亞扶著額頭偷偷碎念,好似他常常見到沃爾夫這般發言十分受不了他,而會議室中應該也只有嘉德莉亞聽完如此發言後露出淡淡的微笑。

「可是,這個希望之星不是一直都在藍獅城嗎?其實老早就重逢了不是嗎?」我打趣著問著沃爾夫。

「平常都交由藍獅城法師團代為保管,直到緊急的時刻才能解封拿出來使用。」茉莉發言解答。

依照大家的站位跟小動作不難發現,茉莉跟嘉德麗亞為一邊,而影法師跟約書亞為另一邊。這麼說藍獅城的傳家之寶是由分家的勢力代為保管的嗎?本家雖然擁有實質的政治跟軍事力量,但必須與分家的商會勢力跟其他勢力妥協。

「如果手杖指向不同方向時,鑲嵌在上的希望藍鑽的光芒便會有不同的反應。」嘉德麗亞如此說。

荷馬一聽到這個消息,順手將長杖朝著不同方向試探,而藍寶石在不同地方時會有露出不同亮度的輝茫。

「我們推測這只長杖會感應巫師塔的方向,如果靠近巫師塔時則希望藍鑽的光芒就會越大。如果加上偵測魔法或是探測魔法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巫師塔了。」嘉德麗亞繼續說

「所以這個意思是說,要我們趁著魔法師離開巫師塔時,前去營救太子殿下嗎?」我問道。

「可是你們有確認過這個手杖真的能指向巫師塔嗎?如果這樣為甚麼之前不發兵動員救出太子呢?而且魔法師難道會不知道這個聖遺物的存在,難不成我有放下甚麼陷阱嗎?」阿努比斯提出許多的疑問。

其他的眾人將眼神投向嘉德莉亞,她緩緩地說出自己埋在心底的話。

「這把神杖,就交給了荷馬師範了,請您們盡快離開藍獅城吧。」

「我不能拿走藍獅城的至寶啊,而且如果這樣的話,您們不就難以跟魔法師交代嗎?」荷馬說著。

「拿著希望之星的您們要去救出外子,或是直接前往皇都了解現在的政治風暴,抑或是直接前往東部解決大規模魔獸進軍肆虐的問題都可以,如果要逃往北方或南方都沒關係。後天晚上,我們藍獅城眾員會想辦法牽制住魔法師,為你們爭取時間,讓你們盡快逃離魔法師的掌握。」嘉德莉亞如此說道。

「大姊,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憑著現在我們整屋子的人員都沒辦法擋下魔法師一絲一毫,再說魔法師也說過城內眾多魔法陣都含有自爆術式,只要他想,藍獅城很有可能一夜之間變成廢墟啊!」約書亞起身焦躁地反對嘉德麗亞的意見。

「我想,在魔法師的心中並沒有真的想打算毀滅藍獅城,要不然他大可將我們都殺盡了,自己統理這座城市便可,更沒理由留下原有的行政體系的我們。但是很有可能協助勇者的逃亡,會喪失他對我們的信任跟芥蒂,接下來的合作跟共識都會生變,那還不如放手一搏,為勇者們爭取更多時間。」

嘉德莉亞說完,但是約書亞反而更加的心情激動起來。

「這樣全城的人都要跟著犧牲,這就是身為藍獅城城主的決算嗎?商會決不會如此同意,更何況還有沒有市議會同意,為甚麼可以這樣決斷。」

「所以我們就要讓市議會再花一整天時間表決是否要把拯救這個世界的勇者交給惡人嗎?當時萊昂便是因為要周全整座城市,所以才甘心被擄,你們現在有任何人聽到他的消息嗎?然後我們就要愚蠢地重蹈覆轍,將盡心盡力保護我們的人出賣交給他人嗎?」

茉莉站出來駁斥著約書亞,她幫嘉德麗亞出頭辯護,讓約書亞無法繼續接著話講。

「兩百年前,艾德蒙與藍獅家的先民誓死守住西方防線,為了犬族的留存及大義犧牲自我,一百年前阿斯蘭一行人在藍獅城死守並且打勝攻城戰,如果我們藍獅一家只是為了苟活殘存,偷生受辱的活下來,才是對過去英靈先民的褻瀆。」嘉德麗亞拿出了覺悟,宛如不帶有感情的說出。

「那當時太子一個人自願接受魔法師的條件,前去被軟禁時,大姊你也是沒有反對,怎麼現在就變這樣。」約書亞大聲反駁。

「就是因為外子被俘虜之後,一切事物都沒有改善,我們依舊如此卑微地活著,不是嗎?總之不能再重蹈覆轍了,這次就算拚死,也要將魔法師困守下來。」嘉德麗亞聲音中帶著怒氣,向著約書亞回話。

「當時,太子一人用盡全力,大姊你也用上最高段的咒語,加上茉莉跟沃爾夫,甚至藍獅城全魔法師團的力量跟軍隊,都沒有對魔法師產生任何作用,不是嗎?我們到底要怎麼要才能困住魔法師,身為藍獅家的當家跟最強魔法師的你,說說看啊!」

約書亞大聲連環說出過去他們對抗魔法師的處境,一說完,大家的情緒好似都被拉下來,思索不出任何法子。

「那名魔法師,有那麼強悍嗎?」嘗試想要打破尷尬跟沉默的我問著。

「在我看來,應該是等級八的魔法師,而且擅長的法術系統為時間跟空間,以及光系魔法。」嘉德麗亞緩緩地說,看似十分煩惱的樣子。

「等級八,那已經是天災等級,影響的範圍可以壟罩整座城市,光屬性以及十分難以對抗,無論是速度,影響範圍跟干涉效果都是數一數二,更別提是傳說的時空屬性,那根本是傳說中的魔法根本一切都是不明。」

荷馬驚呼地爆出一連專有名詞跟分析,然後就陷入喃喃自語的自我煩惱之中。

「所以,你們希望我們逃跑之後,要自己拼命留下來擋下八級魔法師嗎?」我雙手伸起雙手打著懶腰問著嘉德麗亞,畢竟聽了那麼多沉重的事情,身子也變得困頓起來。

「是這樣沒錯,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們能救得出外子,帶著他一起逃亡就好了。」嘉德麗亞如此說,她的聲線變得有些不肯定跟懷疑。

「阿努比斯,你能看得出這房間內大家的實力大約在哪個級別嗎?」

「是的,阿威。這房間裡面實力最高的便是嘉德麗亞,大約等級六,再來就是荷馬跟我,約莫等級五。茉莉、沃爾夫跟老舍為等級四,約書亞約莫等級三。」

「那我呢?阿比。」

阿努比斯沉了口氣,默默地說。

「阿威,你等級二。」

「怎麼等級那麼低啊!」

真是令人失望,還有我已經看到沃爾夫在噗滋一聲笑出來,然後約書亞正遮住自己的笑容。

「啊,不管了,所以這樣全房間的戰力加進來,有辦法打贏等級八的腳色嗎?」我問著阿努比斯。

「應該是沒有辦法,等級跟等級的差別並非是單純的加法跟城法就可以得出了,等級八也被稱作天災的等級,也是這個世界現存最強魔術的級別,要跟這樣等級人物作戰,最好想像與輕度颱風或颶風一樣的對手看待。但是……」

「所以就是要跟大自然戰鬥的狀況嗎?阿比,你說得但是,是什麼?」

「如果我解封,恢復神格的話,便可與之一戰。」阿努比斯如此說。

「所謂的恢復神格,就是跟玉藻對打時,變成全身金光閃閃,英氣堂堂的樣子嗎?那樣的阿比等級會是多少呢?」

「應該是等級十一吧。」阿努比斯如此說著。「等級十的話,便是這個世界的亞神,成為神明的候補,而成為這個世界的神明至少也要等級十一。」

百年前的四人眾,傳說中都達到十級,也就是差一點可以成為神明的意思嗎?

「所以,只要阿努比斯恢復真身,就可以輕易敗退魔法師。」

「但是……。」阿努比斯又說出但是,可見得有其難言之隱。

「阿努比斯大人,謝謝您的好意,但是如果您在此此刻現出真身干涉這個世界的運行的話,將會有無法估計的後果。」嘉德麗亞說著。

「會有什麼後果,難道會發生不好的事嗎?」

「如果阿努比斯用神明的力量強制改變世界線的流動,在魔法師背面或是另一陣營的神明也有權校正世界線的權力,這樣就會變成諸神的戰爭。」

「所以阿比你上次想要用真身打敗玉藻,而藍神出面制止你的緣由便是在此。」我像著阿努比斯問我,他瞪大眼睛看著我。

「這個世界目前只有藍神可以任意使用神之力,如果有神明沒有經過評議會申請許可的話,隨便使用神之力造或施展奇蹟,從其他的神明也可以使用神力抑制住該神明的舉動跟影響範圍。」阿努比斯解釋到。

「這樣就算是恐怖平衡一般。」

「所以,還是請勇者趕快離開此地吧!現在魔法師的勢力尚未偵測到您們的身影,趁現在趕快離開吧!」嘉德麗亞,展現出一絲焦急地說。

「不可能,如果現在我門離開了,這裡的人民跟信眾都會有生命及財產的安危。」阿努比斯反對。

所謂的真言流,是將神明跟妖精的神力用文字真言捕捉且作為魔術動力的來源。

「我們會想辦法盡力掩護著,別忘了勇者們的使命是為了拯救這個世界,請踏著我們藍獅城還繼續往前吧。」茉莉加入遊說的行列。

「果然,考量到可行性跟效率面而言,我們如果拿在魔法師離開巫師塔之後救出太子,然後盡快從皇城內搬取救兵的話……」

三傳人系統,利用迴路吸取大氣中的魔素,在自我提煉跟運行魔術,承諾出千萬種不停變化跟樣態的魔術。

「大姊,請務必仔細思考,這是攸關整座城百姓的安危啊,一旦此地與天災級魔法師作戰,這個城市跟人民有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了嗎?」約書亞如此說出他的想法。

「灰狼家跟犬族在此一定會換了死守藍獅城而戰,以祭奠當年艾德蒙跟蘭獅英靈們保全犬族薪火之恩情。」沃爾夫視死如歸地說著。

地靈法,簡單而言就是直接使用自然的力量,被稱為近似神明的力量。

三種術法,三種系統彼此纏繞交疊,地靈的神力可以灌注跟真言言靈跟三傳人的運作能量,真言流成為三個系統的橋樑能夠增幅三傳人的法陣跟保留地靈法的神力,三傳人可以吸納兩種系統的優點跟能量,運算並且調整成施術者欲求的目標跟效果。

這就是,亞力山大等三人想出的最強封印魔法,封神之術。

封印住傳說中的魔王,各式邪靈魔獸,各種魑魅魍魎。

「阿威,怎麼了,怎麼想得出神了。」阿努比斯過來撫摸了一下我的肩膀,好似懷疑我是否被他們的爭論而震懾了。

我站了起來,提出聲音,希望大家能仔細聽我說。

「阿努比斯,荷馬,我們不走了,要留下來一起作戰。」

我大聲地說,大家好似都不相信我一般。

「我想到了,該如何打贏那個等級八的魔法師混帳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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