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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危机

第五章 危机

“喂,黄鼠狼吗?”

“哟!皋总怎么有雅兴想起我的呢?”

“最近帮里过得还宽裕吧?”

“托皋总的福,兄弟们每周都有助兴节目。”

“那就好,我需要你帮我跟踪一个人,观察观察他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叫上官凌,跟我一个学校,高三。这点儿信息我想应该足够你锁定目标了吧。”

“当然,我黄鼠狼办事你放心!”

“那就谢了。”

“哈哈哈哈。!皋总你这就是见外啦,怎么说你也是帮里的重要支柱之一啊!”

皋就挂断了电话,保姆的敲门声传来,一个大妈的声音说:“少爷,饭做好了,老爷在等你。”

“来了!”皋就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餐厅。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餐桌前。“最近,那个臭丫头是不是找你了?”他用叉子和餐刀切下一小块牛排,塞进嘴里,边嚼边问对面的皋就。

“没有啊。姐很久都没有动静了。”皋就平静地回答。他已经习惯了谎言。

“哼,”中年男人冷冷一笑,“那个臭丫头最好不要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爸,既然你这么担心她,不如……让她回来吧,姐她怎么说也是你亲女儿啊就不。心疼吗?”皋就知道他爸其实并不是真的要跟女儿闹翻,他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亲去让离家出走的女儿回来。

“别跟我提这事!我是不会主动去找她的,我费尽周折请来市委书记的儿子介绍给她,她到好,当场翻脸还朝他泼水!简直是要气死我!这样任性的女儿,我不要也罢!”中年男人气的把叉子和餐刀重重按在餐桌上。

宾馆。

“咦,爸爸,厕所里这么多卫生纸的包包为什么那么厚却没有纸啊?还是粘的呢!”厕所里的上官玉好奇地大声问。

“啊?不会吧。”上官凌正想起身,突然想想不对,小玉在上厕所,自己不方便去帮她,于是只好向身边正在窗户前画画的秦诗琪求助,“诗琪,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嗯。”秦诗琪答应着,走向厕所门口,“怎么了,小玉?”

“卫生纸的包包都是空的呢,小玉都没有纸头擦小XX了!”上官玉在男女之分等等问题上还不是很清楚,所以说这句话时,也不遮掩。

害得听到这句话后正在喝水的上官凌差点呛着。

“不会吧?我进来看看。”

“真的!看,小玉都把它们贴墙上了!”上官玉笑着回答。

看到眼前的一幕,秦诗琪的下巴差点掉地上。“凌,我觉得你最好找人多教教小玉一些关于女孩子的事情。”

“什么啊?”上官凌笑着问。

“不然小玉就不会把我的卫生棉当做卫生纸,然后贴的满墙都是了……”

“噗——!”上官凌整口水都喷了出来。

“初步分析,目标正与某女生开房,女生长相迷人,女神级别……”就在宾馆房间对门,德子正用笔记着笔记。突然房间里回荡着一个带着娃娃音的女人的声音:“老公!老公!孙子来电话啦!老公!老公!孙子来电话啦!”

德子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赶紧接通了。

“喂,石头哥!”

“吩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石头哥你放心!人我已经找着了,正在跟踪调查。这件事办成了,我可以加入惊魂帮了吗?”

“只要你干得好,入帮小意思,辉哥最喜欢的就是能干的人!”

“谢石头哥!谢石头哥!”

德子陪笑着挂上电话,当电话挂断,阴险而狰狞的面孔在他脸上浮现,阴森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数日后。

“对对!蒙古人。”

“姓名。”

“……呃,抚养我的大叔大婶都叫我德子。我是个孤儿,从小失去了父母,是大叔大婶……”

“好了好了,你已经入帮了。石头哥让你把收集的资料送去给一个人,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了。”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办!”

德子成功加入了惊魂帮,刚进帮,他就得到了一辆摩托车。为了任务,他每天都跟在上官凌身边,从学校,到宾馆,再到他朋友家,还有他自己家。每天能够跟他见上30几次面。但因为是陌生人,上官凌根本注意不到。

摩托车在一栋大豪宅前停下,他按了两下门铃,很快有女仆出来迎接他,穿过足球场大的院子,德子又跟着女仆穿越一个个大厅,终于到了目的地。皋就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品着红酒。看样子,这少爷已经在等他了。

德子立刻陪笑着把手中的文件袋递上去:“皋少爷,这是关于上官凌的全部资料,请过目。”

皋就放下酒杯,拿过文件袋,懒得把封袋线一圈一圈绕下来,直接在袋子头上撕开,发出短暂的撕纸声。

袋子里一共有五张纸,文字内容全部是关于上官凌的信息,包括上官凌的身高体重爱好,以及与他关联的人,等等,十分详细。前四张纸皋就都只是粗略扫扫,直到最后一张,他的神情抽动了一下。“这些资料是你收集的吗?”皋就低沉地问。

德子一听,立即点头哈腰地应声:“对对!都是小的收集的。”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资料里居然写有上官凌那小子有超能力?!”皋就把纸扔到了德子的脸上,“简直就是胡扯!当老子三岁小孩忽悠吗!!”

德子被砸的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把飘落到地上的纸头全部捡起来:“皋少爷,没有把握的资料我德子是不会随便往上写的,关于超能力,小的也是经过斟酌的。小的收集到了三个事件,来证明超能力一事。”德子把第五张纸递给皋就,并指给他看纸上打印出来的组图,向他解说:“首先第一张图,是上官凌所在学校走廊楼梯口的摄像头拍到的,该摄像头原本是拍不到教室里的内容的,但是摄像头转动的某个角度正好可以利用走廊窗户的反射作用看到教室里的某个部位,你看,图像中教室门的左侧边缘隐约可见一个美国队长的盾牌,盾牌并不完整,只有三分之二完好,而经过上官凌同班同学证实,那个持着盾牌的正是上官凌,并且,那个盾牌是完整的,因此小的猜测画面中盾牌空缺处弥漫的黑色物质可以经由上官凌控制化作实体。第二幅图,是跳楼事件中某报社摄像师拍摄到的画面,此次事件中,上官凌从四楼坠下,原本空无一物的大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泳池,同样,水池诞生的过程出现了黑色物质,因此,该水池十有八九就是上官凌干的。第三幅图,是有人在校门口用手机拍的某男子突然从嘴中吐出……”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回去告诉辉子……”皋就在德子耳边说了一堆计划。

……

董思贤戴上耳机,听着音乐,骑上自行车。昨天上官凌已经把2万元转账到了自己的账户,虽然非常怀疑这家伙出现幻觉了,但出于死党,他还是得信任自己的伙伴,这是正要去银行确认。比起“基友”,他还是更加青睐用“死党”来形容两个人的关系。

正在路上,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谁打电话来了。董思贤放慢速度,在路旁的小花坛边停下。

“凌?什么事?”

“出大事了!诗琪被人绑走了,在宾馆里留了张字条,天黑前不出现在新鸿路206号,这个女孩就会立刻变成女人。虽然我不怕那些绑匪,但是他们手里有人质,怕在我发飙的时候他们撕票。报警我也想过了,警察局那帮二逼永远是高调做人高调做事的,人还没到警笛声就先把那帮人逼急了。所以我还是需要跟你‘合体’一下下,以防万一。”

“呵呵,知道我要去银行检查,开始忽悠我了是不是?装的还挺像啊,耍我也得有个度吧,我可受够了,啊!”

“是真的!我已经到了,不说话了,需要的时候帮帮忙,哥儿们!”

上官凌在一家修车行门口停下,新鸿路206号,应该就是这里了。他敲了敲卷帘门,发出巨大的声音。

“谁?”里面传来一个小伙子的声音。

上官凌犹豫了一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卷帘门再次发出声响,从底下开出一小条缝,伸出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脚踝,死命往里拖,上官凌瞬间失去了平衡,往后栽倒的时候下意识地在身下铺了一层黑砂,他这才没有因为后脑勺猛击地面而晕厥。

被拖进修车行内部,上官凌的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他挣扎着坐起,后背的黑砂还没有完全散去,就感觉有人用木棍砸他的头,不过有还未消失的黑砂挡着,木棍居然断了,上官凌迷茫地回头,渐渐适应的眼神看出,拿着木棍的少年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用一根木棍打人的后脑勺打到断裂,这个人不可能还像个没事人!

上官凌瞬间明白了状况,立即假装着翻了白眼,瘫软在地上,他想看看这些人的目的。

几个人三下两下把上官凌绑了个结实,把他提到一辆面包车的后座,发动了汽车。车子从修车行的后门出发,驶上了公路。上官凌实在不知道这些家伙想干什么,他偷眼瞧着车外,这是通往市中心的路,上官凌免去了这些人把自己丢在荒郊野外的顾虑,现在应该可以确定这群人跟绑架诗琪的人是一伙的了。

车子开了一段路程,速度减慢下来,最后进了一栋科研楼的地下停车场。

不知道这绑匪是多傻,别人那些开的起面包车的绑匪绑架都是奔着人烟稀少的郊区,这伙人却把自己运到了市中心。上官凌心想。

地下车库的车子不多,今天是周末,所以没人来工作。面包车上的几个人把上官凌从车里拖出来,那个木棍哥身强体壮,把上官凌扛在了肩上,跟着一伙人进了电梯。上官凌仍然在悄悄看着周围,当他看到电梯里的标志的时候惊住了。

这个标志他曾在财金频道里看到过,这是高盛集团名下的一个科研大楼,高盛集团从事补品及非处方药相关事项运营,而其名下的科研大楼便是用来开发新兴药品用。高盛集团的董事长名叫皋盛,正是上官凌的情敌皋就之父。果然是皋就来找他的茬了!

上官凌被带到了一个会议室,木棍哥把上官凌放下,说:“我去找些水来让他清醒清醒。”

上官凌一听局势不妙,赶紧假装剧烈咳嗽起来,顺便醒过来。木棍哥又是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家伙,这水还没去拿呢,就呛成这个样子,敢情刚刚是装晕啊!刚刚那根木棍砸下去的时候丝毫没有放水,这家伙……不是人吧?

会议室前的大银幕上出现了一个卧室,偌大的床上,秦诗琪被蒙着眼睛,封着嘴巴,反绑着手。一旁黑暗中坐着一个少年,“上官凌,乖乖的哦!通讯设备在这间会议室是完全没有信号的,所以现在只有在场的人知道你的处境。待在那儿别动,让我的打手们好好松松筋骨,不然,这个女孩……”

“是皋就吧!要是任萱知道了你做这种**的事情会发生什么呢?”上官凌低着头说。

皋就一惊,他没想到这家伙会认出是自己,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耶!”上官凌也站在那里,似乎什么也没做,只是莫名其妙地低声欢呼。他平静下来,像一个面对猎物的胸有成竹的猎人。

“我不管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今天,你要是敢还手……”皋就说着,一把撕开秦诗琪的衣服,“她不光脸上长得嫩,身体也是雪白的呢!”

“这么做不对哦,会遭到魔鬼的惩罚的。”上官凌笑着说。

“魔鬼?哈哈哈哈!你知道吗,现在我就是你的魔鬼!”皋就凑近摄像头,轻声说。他正得意,房间的窗帘突然掉下来,落在地上,巨响把皋就和秦诗琪都吓了一跳。皋就回头看着那片窗帘,看着平铺在地上的窗帘慢慢隆起,直至有一个人高,接着,窗帘底下伸出来两只绿色而又强健的手,这怪物正慢慢靠近皋就。皋就瞪大了眼睛,瘫坐在摄像头前,死命地喊叫。

上官凌的绑不知是什么时候松的,他走到会议室的麦克风前,用挑衅的语气说:“哟,可怕的魔鬼先生,您受惊啦!”

“上官凌!”皋就咬着牙挤出这个名字,他一个机灵从地上蹦起,疯狂地冲向那个恐怖的人形窗帘,但他居然穿过去了,窗帘底下好像没有东西。皋就已经做好了把这个鬼东西撞飞的心理准备,结果用力过猛,撞到了窗户,他只能抱着自己的头,显然痛得不轻。窗帘此时已经翻转过来,包裹着皋就,露出底下弥漫的黑砂和两个吓人的绿色橡胶手,黑砂化作麻绳,把窗帘连同皋就捆了个结实。

“不许动!”皋就派来的手下中居然有枪!在大陆,不像香港等等特别的地方,枪械在这里严禁流通,想搞到枪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呃……那什么”上官凌只得慢慢举起双手,“这位大哥为何如此冲动?”

“拖延时间?这个对我可没用!”持枪者用手枪在上官凌的后脑勺上敲了两下。

“喂,我说德子,石头哥没给咱发过手枪吧?你还是个新人怎么会有的?”木棍哥没忍住好奇心。

“因为他是间谍哦!他埋伏在你们的组织……”上官凌迅速接话。

“再说一句话我立刻崩了你!”拿着枪的德子再次用枪敲了敲上官凌的脑子。

“如果你想用你手里的手枪击爆我的头,那我提醒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射击,人脑中血液含量极高,你紧贴着我爆头,血液或多或少会溅到你脸上,公司电梯以及我身上都有你的指纹,到时候警方可以轻而易举地在你身上同时检测到硝烟反应和血液反应。你不需要相信我,只需要试试看。”上官凌语气有些变化。

德子不屑地“切”了一声,还是退后了几步。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不能杀我,或者,你根本就没有子弹吧?逗比!”上官凌居然放下了手,回过身来,“不然你在刚才就可以杀了我。”

“哈哈哈哈!你错就错在太自信了!”枪口下移,他瞄准了上官凌的膝盖,弯指,扣动了扳机!

一声巨响,德子的手和脸严重灼伤,红色的肉夹杂了一些焦质,他躺在地上,受损了声带,使他的哀嚎有些沙哑。

木棍哥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儿地问着身旁的同伴怎么了,怎么了。那同伴倒也老道,看出了究竟。“堵膛!子弹堵膛了!虽然现在的手枪并不多见这种意外,但一旦出现,持枪者凶多吉少,堵塞的枪膛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开枪时,这个手枪的作用不亚于炸弹!这是常识。”

就在那个同伙解说的时间,大银幕上的女孩已经被一种黑色的物质松了绑,撕掉了脸上的胶布,然后化作一根钢管,落在女孩手里。上官凌对着麦克风说:“诗琪,棍子拿好,可能外面会有坏人,你现在房间里待着,检查门是否锁好,我进房会先敲门,先一声,后三声。如果有人直接进去,你躲在门角,准备狠狠地砸他。好了现在我过去找你。”

放下麦克风的上官凌径直走向木棍哥和解说哥,看着微微颤抖的俩人,问:“知道你们该做什么吗?”

“知道!”解说哥立即回答,“皋少爷在F楼三层2302房!出门左拐VIP电梯可以直达那里!”

“OK,thank you!”上官凌打了个响指,迅速浮现的黑砂围绕木棍哥和解说哥的脚踝,化成了罪犯的脚链,连着巨大的铅块。

出了会议室,上官凌开心地跳了两下迈克尔杰克逊的招牌动作,虽说不怎么标准。“我简直他妈咪的太帅了!”

“你就别自我陶醉啦!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么大的气场?”另一头的董思贤已经在自动取款机上查询了账户余额,真的达到了两万多,他现在确信上官凌说的话了。“对了,中途怎么突然断了联系?”

“那坑爹的会议室是用有金属夹层的混凝土建的,信号进不来。”上官凌进了VIP电梯,在电梯键盘上按下了“FⅢ2302”,接着说:“所以我把对着建筑外的那面墙从外侧把金属夹层破坏掉了,这对黑砂来说轻而易举。”

秦诗琪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越发紧张起来,握紧了钢管,经过漫长的等待,脚步声已经停留在了门口,不再发出声响,秦诗琪屏住呼吸,身体紧绷着,一动不敢动,身后的皋就还在奋力挣扎。

“咚,咚咚咚!”

是暗号!上官凌终于来了 !秦诗琪如释重负,手中的钢管滑落到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她长长舒了口气,把门锁解了,门,缓缓打开,露出门外男人的脸。

不对!不是凌!秦诗琪在心里大喊。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脸颊还有一些伤口!秦诗琪立即转身,踉跄着拿起地上的钢管,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挥棍,就被男人捂住嘴,按在了墙上。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上官凌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快跟我走,马上就有追兵过来了!”男人没等秦诗琪答应,就拉着她向安全出口奔去。

电梯门敞开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那扇开的笔直的2302号房门。上官凌拔腿就奔进房间,皋就没了,秦诗琪也没了!上官凌找了一圈,没有任何收获,最后,他缓缓捡起掉落在门口的钢管,狠狠砸在房门上:“shit!”

他想了又想,冲出房间,疯狂地奔跑在科研楼的每一个角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秦诗琪的名字,只是,空荡荡的科研楼里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

上官凌实在跑累了,慢慢停下,瘫坐在地上,这条走廊没有窗户,因为是周末,也没开灯,四周有些昏暗,压得人喘不过气。这样的走廊,他走了快有十几条了。

“到头来……我还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什么狗屁上帝之力!有毛用!“他捏着拳头,”我还不是硬生生地让诗琪被抓走!我简直……!”

突然想起的来电铃声打断了上官凌,整理了一下情绪,他接了电话。

“喂?”

“凌,你在家里吗,怎么没有回宾馆?”

“诗琪?哦呀!我刚刚伤感个什么劲儿啊,原来你回宾馆啦!吓死我了。”

“不是你让他来接我的吗?他说你有事忙,就让他来接我的。”

“他?我什么时候……哦!大概是小贤吧,奇怪,他怎么知道科研楼的位置的……”

“你到底是忙什么事情了?绑架我的那帮人是不是想找你的麻烦?都是我太碍事了,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这么为难了吧?”

“怎么说也是我拖累你吧,那个人本来肯定是想找我来着,算了,不说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挂了。”

“嗯。”

“得去好好谢谢这个前途无量的小伙子啊!”上官凌挂上电话,对自己说,“在后台这么帮我,还挺身亲自上战场。等等,说不定他只是看着诗琪来的吧……”

当科研楼的一切散去,走廊的尽头隐约传来脚步声,那脸上的伤似乎已经褪去了,似乎刚刚那个意外只是幻觉。德子无声地笑了,轻声说:“有趣!简直是完美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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