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夏没有回答,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她微微欠身,将裙角拂至长袜末梢,素手分别放在大腿两侧,拇指紧贴着肌肤从袜口没了进去。
我瞪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掀起的裙角,从这个角度隐约可以看到藏在裙底的信仰,一股难以言说的燥热从灵魂深处涌出转瞬便席卷了全身。
为什么停下来,再往上一点啊,只要一点点就好,马上就能看到了!
然而现实总会让人无比失望。她的手开始沿着大腿缓缓向下,裙子随之渐渐回落,很快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无以复加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我将注意力从裙后的信仰之地移开,准备从若夏的玉腿莲足上寻找精神慰藉。
见过核弹爆炸吗?我见过,就是现在,在我的脑海里……
回落的不仅有裙子,她的丝袜也在以相同的速度向下褪去,那羊脂凝玉般雪白的纤细玉腿正从丝袜的束缚中一寸寸挣脱出来。随着手逐渐下移,她将腿弓起慢慢抬高,诱人垂涎的玉足垂直下压,指尖指向地面,脚背与小腿背近乎成为一条直线。
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口干舌燥的感觉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觉得愈发干渴。
这般撩拨心弦的脱丝袜方式,动作自然毫不做作,速度与姿势更是无可挑剔,好似与生俱来的本能。
脱丝袜是一门高深的艺术,不是无师自通就能领悟的寻常技艺,这一定是叶蓉蓉言传身教的结果。至于叶蓉蓉为什么要教女儿这种技艺,从叶蓉蓉失败的婚姻不难找到答案,做饭能短时间内学会,而这类在生活中不为常人所重视,细枝末节的行为举止只能从日常里慢慢养成习惯。为了避免若夏步自己的后尘,让若夏能从各方面抓住未来伴侣的心,叶蓉蓉可谓是煞费苦心。
若夏全神贯注于黑与白的交汇处,恍若身处无人之境。一旁的喻诗梦同我一样痴痴地看着,白皙面颊透出些微粉红,即便是同性也难以幸免被这若夏绝美的艺术所吸引。
目光紧随那双柔荑行至若夏纤细皓白的脚腕,只余下令人魂牵梦绕的玉足了。不知不觉我连呼吸都变得拘束起来,唯恐细不可闻的呼吸声和呼噜声打扰到她。
可不知为何,若夏的速度陡然放慢了许多,她的手一丝一缕缓缓下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倍感煎熬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只如象牙羊脂般雪白细腻的莲足终于露出了全貌。
……不,不对,还没有结束,若夏在最为关键的脚趾处停住了。若将在灯光下莹莹发光的脚背比作群星,那脚趾就是主导群星的皓月,少了月亮的星空怎么会完整呢……
一股想要冲上去扯下丝袜的冲动勃然而生,就在我生出这个念头的同时,若夏动了。
葱指微微向上一挑,那五颗如珍珠般圆润晶莹的脚趾头便露了出来。
这是第一缕曙光划破黑暗,希望之光再次笼罩万物的时刻,充斥在耳畔如秒钟行走般均匀的滴答声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我仿佛听到亿万人民庆祝胜利的欢呼雀跃声。
没想到短短的两三秒竟是这般让人难以忍受,我将憋在胸口的那口浊气长长吐出,顿时心中舒畅万分,无与伦比的轻松感让人忍不住回味起刚才的旖旎画面。
只是脱个丝袜而已,竟然能脱出‘千出万唤使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如果不是与她相处了这么些天,我绝对不会相信她只是一位年仅十五岁的懵懂少女。我很好奇叶蓉蓉还教过她哪些技巧,有叶蓉蓉这样‘深谋远虑’的母亲,难以想象若夏长大以后会成为何等尤物。
若夏把脱掉的那条丝袜挂到厕所门把手上,又重复之前的动作脱去了另外一条。
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这等观赏性十足,令人**中烧的show纵使看一辈子也不会让人感到厌倦。
郭山恐怕真的是个gay……
仅仅只是学徒就已这般让人欲罢不能,身为导师的叶蓉蓉又会是怎样的惹火,我不禁再次怀疑起郭山的性取向了。
若夏浑然不觉身前的一人一猫早已看得如痴如醉,仍旧是那副安之若素,淡然若水的模样。她穿好左脚的鞋子系好鞋带,将两条丝袜拿在手中轻轻抖开,一抹她独有的清香随即扑鼻而来。
喻诗梦被丝袜舞动带起的那缕香风唤醒,她连忙将视线从若夏手上移开,羞涩微红的面颊里透着些许紧张,有种不同以往的可爱。
“梦梦。”
“……啊,怎、怎么了?”
被若夏轻若柔丝般的声音惊得娇躯轻颤了一下,她面朝着若夏,却不敢直视若夏的眼睛。
“你把裙子拉起来吧,越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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