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没时间,所以简评都没有回复……这里道个歉。
明天统一回简评。
来到了教室,两人按着自己习惯的座位坐下。刚一坐下奥蕾希雅就想趴在桌上。
“……唔?”
她发现以自己的身高,想趴在几乎比她还高的桌子上,实在很难做到……
这时候晴天来了。她做到奥蕾希雅旁边,看着窗外发呆。
……
不知为何,奥蕾希雅此时感觉非常无聊。
“喂,奥蕾希雅。”
“喊妾身干什么?”
“你不感觉好像少了什么吗?”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嗯。”
奥蕾希雅看着桌子。
“为什么总感觉……好空虚?”
“嗯……可能是因为妾身身高变矮了。”
“你本来就这身高吧。”
“你找死是吧?”
“开个玩笑而已嘛。”
晴天牵动着嘴角想笑一笑,可她发现自己笑不出声。
“对了,奥蕾希雅。你是为什么来到中国的?”
“……为了找一个人。”
“ta是谁?”
“妾身不记得了。”
此时奥蕾希雅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心的最重要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挖去了,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有种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的感觉。”
“妾身也是。”
一种可能从奥蕾希雅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不会是这样吧……”
“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
奥蕾希雅有些烦乱地否定道。
“……你今天真的好奇怪。”
晴天拿出没看完的《资本论》,但完全看不进去。
……
已经三年没碰过钢琴了。十分手痒的伊零将自己原本的目的养的一干二净,拉着雷贝拉的手就去找那台钢琴。
雷贝拉有些被伊零的反应吓到了。
也用不着那么急吧。
而此时摆在伊零面前的,与其说是钢琴,说是管风琴或许更加合适。
这台银白色“钢琴”背后有着不亚于一个教堂高度的金色琴弦。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华丽。
伊零愣愣地看了半响,克制着扑上去的冲动,颤抖着手放在了琴键上。
除了月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乐器。
一根根琴弦如同连接天与地的丝线,在阳光下雪白中泛着淡淡金色的琴身显露着自身的神圣与高洁。黑樟木制成的黑白琴键整齐地摆列着。
“好美……”
伊零像是抚摸着情人一样,手在它上面摆动着。
琴弦颤动着,配合着伊零,演奏出一幅完美的乐章。
……
自从巴赫的宗教音乐以后,咏叹太阳与光明的曲子渐渐变少了。人们的兴趣逐渐转向黑夜。
从浪漫主义时代舒伯特的《小夜曲》,但近现代圣桑的《骷髅之舞》(《死神之舞》),再到现在的《夜的钢琴曲》之类的。
或许黑暗更能咏唱人们的悲伤吧。
但此时伊零所弹的《June》,平缓的曲调却在确确实实而少之又少地称赞着光明。
清脆温和的琴音如同一缕阳光从琴弦间倾泻而出,柔美的琴声温暖地普照大地。
赞美着如诗般的六月,赞美这黄金色的季节。
音乐的阳光悠扬地荡漾在空气中,如同庄严的钟声净化着人们的心灵。
劳动的人们如同收到圣旨般纷纷停下手头的工作,聚精会神地看向琴声传来的方向,朝拜般地祈祷着,向这肃穆的钟声祈祷着,祈祷着位于天之彼端的万千神灵。
……
一曲终了,雷贝拉拍着掌,说“真是太棒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弹这么好的。”
“不至于吧。”
伊零笑了笑,依依不舍地放下琴盖。
“不,吾活了这么多年,听过别人弹奏它也多了,但从来没见过能和你一样将它发挥地淋漓尽致的人。”
“……”
伊零早就注意到这个人了。这个男人一直在看台上关注着他们。
那是一个相貌很严肃的人,头发花白,但面部表情却很柔和。
“喜欢它吗?”
“嗯。”
“那就拿走吧。”
男人笑了笑。
“它很贵的吧。”
“是的,但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主人,它在这里就没有什么意义,仅仅是一个浪费。”
“与其如此让你带走它让它发挥更好的用途岂不是更好。”
“……谢谢。”
伊零将这架钢琴传送进了自己的私人空间中。
这个乐器之王比很多人想象的要脆弱地多。它需要合适而固定的温度和湿度。像红酒酿制时温度如果过高会导致变酸一样,钢琴如果待在忽冷忽热的环境中会使琴弦变得容易断裂。
男人摸了摸胡子,抬头望着天空。
“能听到这么美妙的旋律,送你这个钢琴也是值了,当是给你的报酬就好了。”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吾为特欧狄维斯,这国家的王。”
“……伊零。”
这名国王给他的印象很好,给他一种节俭而大方的感觉,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老奸巨猾而被欲望遮蔽了双眼的样子。
“我是伊零,普洛施的使魔。”
特欧狄维斯的笑容僵掉了。
“国王殿下,我希望关于普洛施的事,和你谈谈。”
“哦……”
雷贝拉走后,伊零和特欧狄维斯面对面坐在花园里。
“我就开门见山地问吧。你让法斯特叫我在实践活动中离开普洛施是什么目的?”
“……法斯特和你说了?”
“只是推测出来的而已。”
……
特欧狄维斯沉默了很久。
“光之体质是很稀有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
“虽然吾不得不承认吾有着私心。但如果这种体质被恶人掠夺了,后果是什么你也应该很清楚。”
“所以,吾认为,与其让它被别人夺去,寄存在法斯特那里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体质还能被剥夺?”
“你看看这个吧。”
特欧狄维斯拿出一把金色的短剑。
“这把剑里有着掠夺他人体质的恩赐。”
“……”
伊零稍稍触碰了下剑尖,他确实感受到有一丝丝的吸力。
“还有就是,吾迟早会离开这个国家……法斯特还是太仁慈了,没有作为王应有的果断,吾本来打算通过这个来磨练他的意志,这是为了皇室,也是为了这个国家。”
国王叹了口气,收回了短剑。
“不过现在你都已经看出来了,那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他带着一丝遗憾与留念地扫视了皇宫。
“现在吾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
伊零同样叹了口气。
“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合格的王。”
特欧狄维斯睁开眼,灰色的眼睛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至少你承担了作为王应尽的义务。”
伊零露出柔和的笑容。
伊零在来之前是打算将这名昏庸的王的头割掉的……可是现在,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为了国家耗尽自己心血的老人。
面对这样的人,自然没有杀死他的必要了。
“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有我在,所有人别想动普洛施一根寒毛。至于给法斯特的锻炼吗……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伊零将食指竖起来。
“规则是这样的。我们不把这番谈话告诉法斯特,让他自己选择是否要窃取普洛施的体质。”
“无论他最后选择是什么,他必然要经历一番心理上的折磨,之后一定会有可喜的成长。这样如何?”
“哦……吾赌他会选择下手。”
“那我就赌他不会吧。”
“赌注是什么?”
“如果你赢了的话,我会给这个国家一个恩赐……但我认为你不希望这个结局的发生吧。”
“哦。那如果你行的话吾就给你一把和刚刚同等级的乐器。”
“成交。”
伊零心情舒畅地离开了宫殿,此时已经是黄昏了。
伊零走后不久法斯特回到皇宫。
他注意到家中的那个庞然大物不见了,有些奇怪地问“父亲大人,那架钢琴呢?”
“送人了。”
法斯特震惊了。那是邻国为了表示友好,特地聘请了数百位名匠耗时数年完成的,价值不可用金钱来衡量。可现在……
“你不用再说了,吾只是将它托付给最适合它的人而已。”
“……知道了,父亲大人。”
“对了,关于那件事……”
“抱歉,父亲大人,请让我再考虑考虑。”
“哦……”
特欧狄维斯罕见地拍了拍法斯特的肩。
“不要为这件事感到太烦恼……一直以来,吾都想锻炼你的意志……但回过头来想一想,这对你而言或许太过沉重了。”
“没有这回事,父亲大人。”
“不,你所承担的吾很清楚。今天你就放松放松,好好陪陪你妹妹吧。”
今天父亲他是怎么了?法斯特这么想着,突然看到在不远处嘟着嘴的雷贝拉,明白了特欧狄维斯的用意。
弦绷得太紧会断的。
“我知道了。”
法斯特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放下一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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