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安正闭着眼睛,幻想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国,但他没想到的是,一柄短刀飞了过来,飞向赫尔弗莱那高高举起的手。
“嗯?”赫尔弗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危险,他握紧猎刀,用力地向右挥去!
“咣!”一声响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它不仅让赫尔弗莱的猎刀从手中震落,也让迪安惊醒。
迪安睁开眼睛,看向四周,发现了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叹了口气说道:“潶伊..才来啊..”
赫尔弗莱也捡起猎刀,指着房顶上受夕阳照射略显高大的人影,喊道:“来者何人?!”
“一个被遗忘的流浪者罢了,”潶伊双手交叉,对着赫尔弗莱说道,“和你们这种靠损害他人性命苟活的杂种不同,我是一个拾荒者,是靠自己的双手活下来的。”
“既然是敌人,那就别怪我把你也当做猎物了!”赫尔弗莱说道,并又张开他的怪状盾牌。
潶伊从房顶上跃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试图和赫尔弗莱的猎刀对砍。
“不自量力,就凭你这把小匕首,怎么可能..”赫尔弗莱也跃向潶伊,举起猎刀,嘴角也露出自信的获胜者的笑容,獠牙也渐出可见。
“嘁。”潶伊哪里是会拿鸡蛋碰石头的笨蛋,他在手中早已握好了一手的风轮草叶,在赫尔弗莱接近他时,赫尔弗莱也察觉到了,但是已经太迟了。
潶伊一直隐藏着的左手猛地挥出,散放出成堆的风轮草飞镖来,让赫尔弗莱的上半身扎满了这锋似尖刀的叶片。
“嘎啊啊啊啊啊!”赫尔弗莱本能地眨了一下眼,来防止这些叶片刺到眼睛里,但他殊不知,潶伊就是等着他做出这一举动呢。
说时迟,那时快,潶伊用匕首刺穿了赫尔弗莱拿着猎刀的手臂,而且正好刺穿脉搏处。
“啊啊啊!”赫尔弗莱挥动左拳击退潶伊,看着血流不止的右手激烈地怒吼着。
“按照这个流血的趋势,你很快就会失血过多而死的。”潶伊说道,他捡起地上的短刀,反手把它**腰后的剑鞘中。
但是,让潶伊没想到的是,赫尔弗莱用左手拿起猎刀,用力地砍向右臂!
“这家伙..疯了吗..”潶伊说道,同时,他再次扔出叶片来袭击赫尔弗莱。
赫尔弗莱眼中布满血丝,强忍着疼痛,用右手结出捕蝇草的盾牌来,以此堵住了血液的流动。
他瞬间将盾牌张开,吞噬了潶伊扔来的飞镖。
“你真是下得去手,”潶伊平稳地说道,“但是你的失败是必然的,因为,你的弱点已经暴露无遗了。”
赫尔弗莱说道:“你是指我的盾牌小吗?不好意思,正如你十分相信自己的实力一样,我十分相信自己的反应力,足以挡下到来的一切攻击!”
他左手持刀,冲了过来,气势丝毫没有减弱。
迪安在旁也没有闲着,他用所剩无几的植物能量操纵着罗斯匕首,试图为潶伊创造机会。
潶伊的左手也握紧匕首,右手放在背后的短刀柄上,准备即可砍杀掉赫尔弗莱。
两个战士的身影就这样即将交错在夕阳下,到底是谁会成为烈日的殉葬者呢?
森林中,夕阳也同样照了进来,但因为层层叠叠的树荫而丝丝缕缕,显得格外黑暗。
托西卡瑞亚正是在这时暴露了本性,他抽出一把折叠刀,这把刀上并没有毒,但是却用于一些比给人下毒还卑劣的事。
艾薇腿上的毒马上蔓延到全身,她一开始用右手强撑着身体,让其不要倒下,但是毒势迅猛,她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身体摇摇欲坠,终于,她全身突然瘫软,倒在地上。
“我要死了吗...”艾薇的潜意识对自己说道,但是紧接而来的答复不是艾薇自身,而是托西卡瑞亚。
“你没死,因为我下的是很小剂量的神经毒素,你和我还有好长一段值得纪念的时光呢,呵嘿嘿嘿嘿...”
艾薇隐隐约约看到了托西卡瑞亚手中的折叠刀,她貌似明白这个人渣喜欢干的事了,她拼命地远离托西卡瑞亚,可是她现在爬行的速度可是比蜗牛都慢。
“好好享受吧!”托西卡瑞亚一边说道,一边将折叠刀用力地刺进艾薇的另一条腿上。
“呃啊啊啊啊啊...”艾薇本该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大吼出声,但微弱的嗓音只是让她发出了托西卡瑞亚最爱听的呜咽声。
“再来,再来!”托西卡瑞亚将折叠刀拔出,再次在艾薇身上的不同地方刺去,艾薇接连的呜咽声给了托西卡瑞亚极大的喜悦,他看着伤痕累累,苟延残喘的艾薇,握紧折叠刀,准备刺向她的喉咙。
“你的悲鸣很好听啊,但是我以后再也听不到了,真是可惜啊..”托西卡瑞亚露出极端狰狞的笑容,喊道,“真是可惜啊!”
他用力地将折叠刀刺下。
“砰!”远处,一支长刀片突然飞了过来,将托西卡瑞亚手中的折叠刀击飞,并且削掉了他的一只手指。
“还好我学会了这招啊。”凯洛特从一片浮在空中的刀片上下来,看来,御剑飞行还是很好用的。
托西卡瑞亚捂住被切断的小拇指根,呜哇的叫着,并且发誓要亲自斩杀凯洛特。
“你这个混蛋叛徒,竟敢恩将仇报!”托西卡瑞亚愤怒地说道,“你忘了是谁救了你吗?!”
“没有,”凯洛特的眼神突然严肃起来,“以前,我可能是完全遗忘,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救了我的性命,所以才误认为是你这个孬种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
托西卡瑞亚突然收回愤怒的表情,有些惊慌失措。
“潶伊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他收集那些情报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凯洛特在自己头上召出六片刀刃,全部指向跪在地上的托西卡瑞亚。
“不会饶了你的。”凯洛特将右手伸出,刀片应声而出。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遮天蔽日的夜空就要到来了,太阳的余晖依旧在河畔稍作逗留,但是,这光芒照亮的可不只是河水,还有岸边的鲜血...
潶伊弯腰站在地上,身上沾满红色的血迹,手上拿着的,不是他自己的短刀,而是赫尔弗莱的猎刀..
赫尔弗莱笔直的站着,与潶伊背离着,他右臂的捕蝇草已经接近枯萎,仔细一看,他的心脏处插着一把断掉的短刀..那是潶伊的短刀..
但赫尔弗莱还是没有倒下,他的身体颤抖着,坚强的意志让他的双腿僵直,无法弯曲。
原来,就在20秒前。
潶伊用短刀刺向赫尔弗莱,赫尔弗莱应势用右手上的盾牌防守,果然,此招还是有效,潶伊的短刀虽然大半**了盾牌,但没有对赫尔弗莱造成任何伤害,而赫尔弗莱开始用硫酸般的消化液吞噬这锋利的金属!
“你输了。”赫尔弗莱笑着说道。
“不,”潶伊盯着赫尔弗莱说道,“你已经死了。”
赫尔弗莱突然感觉到事情的不妙,忙要收回盾牌,但是潶伊靠着硫酸的腐蚀,将短剑直接截断,一下子将断裂的锋利处**赫尔弗莱的心脏里,而赫尔弗莱,因为右臂被削去一段的缘故,无法用盾牌防御如此近距离的攻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赫尔弗莱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潶伊趁势一拳打在赫尔弗莱的左臂上,一把夺过猎刀,后撤一步,向赫尔弗莱砍去。
“嚓...”一声肉体被切割的声音传过,就形成了如今的形势....
“我说过了,”潶伊转过身来,将手呈手枪的姿势指着赫尔弗莱说道,“你已经死了。”
“噗啊!”赫尔弗莱大喷鲜血,他的身上已然被切出一道巨大的伤痕,已经无法无法挽回战局。
但是,赫尔弗莱没有选择倒下,也没有选择坐以待毙,他拔出自己心脏处的断刀,一瘸一拐地走向潶伊。
“你这样会死得更快的。”潶伊看着赫尔弗莱血流不止的心脏处说道。
“作为..唔..一名猎手..我..唔..我永远不会被当成一个猎物对待的..唔...”赫尔弗莱的眼中突然散发出可怕的光芒,他走过的路途上,撒满了鲜血...
“至少..唔..我自己..不会!”赫尔弗莱说道,他用力地将短剑扔出,用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巨大力气扔出!
潶伊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如此闪耀的执念,能给予这个濒死之人如此强的力量。
尽管潶伊的反应力堪称顶级,但依旧闪慢了那么0.1秒,他的脸被划出一道血痕。
“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潶伊摸了摸脸上的血说道,“但是..”
潶伊看向赫尔弗莱,他已经死了,是站着死掉的,他用最后的植物能量让自己的双脚上长出了小一号的捕蝇草,用来吸附地面,让自己不要倒下。
“算了罢。”潶伊慢慢地走开,一边用绷带擦拭猎刀一边对躺在旁边的迪安说道:“起来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迪安筋疲力尽地在地上喘着气,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伤势在慢慢变好,他很奇怪这一点,便询问潶伊。
“是公主之力起了作用,”潶伊说道,“格琳诺在给你传输能量的过程中,你体内的某种力量留住了它们。”
“它们?”迪安坐起来说道,看着自己手上不断愈合的伤口说道,“是格琳诺的力量吗?”
“是,”潶伊转过身说道,“你不寻常,但是你那力量的来源我不从知晓。”
迪安摸了摸之前被猎刀砍伤的上半身,竟然也慢慢愈合,他站了起来,虽然伤势还是很重,但是他已然能行走了。
“我总感觉内心躁动不安,是格琳诺的能量吗...”迪安想道。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跟着潶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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