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0月的一个周末,马上就要进入东季了。在严寒的冬季没有保暖的衣服可是一个大问题。
在布鲁克斯的一所废弃的收旧站里,一名美丽的少女站在一堆垃圾山包围的破屋子旁盯着面前的空无一物发呆。
“命运的时间收束,每个人的天地里我们都会发生些什么?这句东方的话透露着深意呢。”
雪莱轻轻地抚弄自己的双手,她把两手伸开看了一会儿后又无奈地放下。
女孩前边是破烂的小街,后边是破烂的房屋。周围一座高高的垃圾山鼎立在她的身边。
纽约的海风时不时地吹过她的秀发,雪莱身上单薄的短袖让她激凛凛地打了个寒蝉。寒冷冻结了她的身体却冻不了她的心。雪莱搂紧了身上的衣服,满脸死然的表情望着面前空白的无人小街继续想着对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
“ 每个人的鲜血如果组成一幅画的话,会不会很好看。虽然东方的小说中总是说着混沌和清明来代表世界,但是它们有没有记得自己。”
“咕~呜”
雪莱蹲下了身子,快要接近冬天的寒冷再也让她无法保持冷静。
“还有两天我就要死了。”
抱着双腿,死然的眼神添加出了一抹无奈。雪莱的话语里充满了对着个世界上自己无能为力的告白。
寒冷的风依旧吹着,不断地带走她的温度。
“亚佛亚•雪莱、女、15岁、黑色秀直发、西洋式面孔,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俄罗斯人,原居住在纽约的富人区、后父母遭遇了车祸害怕被继父杀害逃离到了美国的暴力街。现身无分文,还要躲避周围随时而来的危险。”
雪莱看着周围希望找到声音的主人,黑暗的房间、没有人的街道、空白的天空,还有一个奇怪的声音,让人熟悉的声音。
雪莱强忍着肚子的不停地继续舒服向四周望去,空荡荡的古旧大街,废弃的不成样子的公路,破烂古旧的烂木房里一眼就能完全看清的空白结构。最后雪莱的视线投向了两边的垃圾山。
“亚佛亚•雪莱……亚佛亚•雪莱、亚佛亚•雪莱、亚佛亚•雪莱亚佛亚•雪莱……雪莱……亚佛……雪……”
声音包围了整个废弃的收旧厂,雪莱猜错了,四面八方都能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这种声音让她熟悉,温柔的感觉不断抵消着她本来应该诞生的恐惧。
每一个名字听起来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声音的来源有很多道,每道重合在一起已经听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名字,但是雪莱惟一可以确定的是发出声音的只有一个人,是一个话语里充满了温柔的女人。
“雪莱……雪莱、亚佛……亚……”声音还在继续。
突然,嘎嘣一下中断。
“明天会有人救你,想要活下去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这个选择就是,让他成为你的人或者……把他杀了……”
“你到底是谁!”雪莱终于忍受不了这份诡异的气氛了,她愤怒地大吼希望能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命运注定会抹杀掉一切违反秩序的希望。
“我是你的未来……”
只听到这里,雪莱被身体的饥饿给强行带入了昏迷。
“哐啷!”
“我草!怎么回事?地震了吗。……不对,……是哪个傻子把警车的玻璃砸了!”
我赶紧拍了拍手上的玻璃碎渣,肥猫突然从我的胸口露出了一嘴尖牙吓了我一跳。
我快速地把裤子和衣服上的玻璃碎渣也拍除干净,本来想替肥猫也清理一下身上的碎渣,可是肥猫已经离开了我的身边,它托着胖胖的身躯动作灵敏地跳到了车座的前排。
我顺着它的方向望去,两个砸了警车的元凶被我望见。
“完了,完了,他们不会杀人灭口吧。”看着他们手中的枪,这种念头用不可阻挡的电磁脉冲,让我的身体浑身颤抖。
肥猫一脸威胁地放出了它的嘴边地两颗小虎牙!,它的双眼虎视眈眈地盯着面前的那破毁了它大好美梦的元凶。
毫无特色的脸孔,黑色的大号皮夹克、拉风的黑色大风衣,现在站在车外的是两个风格与装扮裹异的外国杀马特。
这两个人穿着黑色的大皮鞋,脸上神经质的配上两条花花绿绿的短裤。一个飞机头、一个爆炸头。看到他们的发型我真伪他们的头发感到伤心。
但是,我现在更为他们的脑袋里的东西感到担心。
此杀非比杀,这两个杀马特的手上都握有一把小手枪。
两人把手中的枪齐齐地对准了肥猫的脑门发出了呵呵的笑。
肥猫看着前方对准它脑门的双枪无所畏惧地呲牙,它抖了抖肥胖的身躯,尽可能把身上的碎玻璃渣给抖干净。它的双眼危险地眯着,脑袋对着前方那两个白痴(杀马特)同类警告地发出“呜呜……”一声不同于人类来自野兽基因深处的战斗信号。
“嘿,威廉你瞧,这个小家伙在瞪我呢。”
“哈哈,汤姆,你是不是对这小家伙的老妈做了什么。你看他长得跟你真像,没想到伙计你的口味这么重啊!”
“我去你妈的!威廉你**长蛆了吗,干脆让我朝你的菊花里开一枪吧!”
“你想死吗,行不行我开枪打爆你全家!”
“哈,那你有种试试。老子给你下面开个洞让你以后去卖,我卖不死你个逼。”
“freak!”
“砰!”
枪声从杀马特里穿着黑色大风衣的飞机头手中的枪口里传出,飞机头的男人名叫威廉,他和另一个爆炸头的叫汤姆的人是布鲁克斯的一个小组织的两个头目,因为是刚刚成立的小组织,所以他们没有加入任何的黑手党,他们的组织里也只有两个人。
就因为是小组织,所以没有黑手党里一些规律的束缚让两人之间相处起来异常的无拘无束。但是事实证明,这种组织是悲剧的。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警车前排右边座位上还在呜呜叫着的肥猫,这一切真是太神奇了。天啊!这只肥猫用它的萌感化了这两个愚蠢又无知的生命吗!这是在拍电影吗?
事情从头到尾依然在我的脑海里翻转不休,那两个黑人杀马特在把枪对准了肥猫后,不知道在哪里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然后我勉强听懂了他们在对骂。后来发生的事真是离谱。两个人竟然自己人与自己人之间开枪了!
此时我的心中肥猫的地位是神圣的,我看着有着如此巨大潜能、超能力的肥猫,请容许我尊敬的在心里称呼它一声猫哥。猫哥的地位在我崇敬的信仰下在我内心里的那片位置不断的上升着。啊!猫哥。你就是那片海拯救了万物苍生。
“威廉,你疯了吗?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砰!”
算了,现在什么也别想了,还是赶紧逃命吧。
我蹑手蹑脚地爬到了猫哥的位置,前面就是刚刚被打碎的车窗。我快速的把头伸向了窗外想要找刚刚的那两个警察求助。空荡荡的公路上除了这两个杀马特,一个人也看不着。
我捂着双耳那个皮夹克男的枪声不知道是不是跟另一个人手上的不同,那种声音真是特别的震耳。我抱着猫哥快速跑出了车里,顺着刚刚被砸碎的前车窗我小心的不让手接触到车上那些零碎的玻璃。
“呼”成功的跳下了车,我偷偷地向离两人相反的西面走。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小心地转过头向两人看去。两个杀马特互相面对着面,两人此刻腿上流血的半跪在地的样子就像是英国古代世纪电影里的骑士决斗般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换一种通俗的说法说,这很中二。
“次奥!”见到这惊人的场面,我不小心大声的标出了一句今年2016年的网络流行语。
糟糕!两人把头朝我的方向转过来了!
我紧了紧怀中的猫哥希望它能再次发挥它那神奇的作用。可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人已经默默的拉动枪栓对着我的方向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
“ 麻的早知道就不出来旅游了。这世道难道开枪不犯法吗?警察也就算了,为什么杀马特手里也有枪。”
猫哥还在我的怀里呲牙。看来猫哥的能力应该也有限制。就比如说像某些无敌动漫和小说里的bug一样,为了让作品更有价值,所以总是会给它加上某些奇奇怪怪但是让人看得作品更加真实的限制。
现在还是赶紧想起当年学校运动会上我那百米冲刺的速度吧。记得我那时拿了第几名?……我烤,倒数第二。
大步地向前快速迈步,我的目标是街道旁的房屋。按照多年cf被人爆头的经验,我明白这种时候我需要一个掩体。
毕竟不是在游戏里还能穿墙加上地图限制啥的,只要有了房屋的遮挡,那两个瘸子能奈我何啊!
跑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肥猫跟它表面的肥肉一样,真是应了乡下的那句老话,“死命的沉!”
看着头顶已经开始倾斜的夕阳,在这生命危机,生死由命的关键时刻,我想起了当年在学校宿舍里二逼而有潇洒的那段时光。
那真是一个纯真的童年。每天吃吃喝喝,有闲就会玩乐。每天大家一起打打牌来点钱之类的,日子过得好不快哉。想想那时侯,我的运气真是时好时坏,我沉迷这个被现在的成年人看来玩物丧志的东西无法自拔。~但是我真的忍不住啊!我想赢啊!
我的脑海里过往的那些关于我在学校沉迷于玩物丧志的那些快乐的日子在转动。即使世界不承认大人去接触这种东西,但是……我亦无悔。
“三国杀,我杀!”
“我闪!”
“大富翁,哈哈你的地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你竟然这么凶残。”
“哈哈哈哈哈!……”爷就是这么拽!”
快要到了,就要到了,只要再过5米我就安全了。
“短暂的5米前方是一座漂亮的楼房,只要我躲在房子的旁边,那两个杀马特的子弹就绝对不可能射中我。
我的希望,我的生命,有我自己主宰。
这一刻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强大的信念。
“冲啊……”
无意间,我看到了前方下一脚即将迈上去的距离中,有一个井盖突然奇怪地往旁边自动移了开来。两只长相恐怖的怪物散发出无穷的阴气,诡异地从空白了的井盖空中钻出了头来。
“麻的,完了。我看到了黑白无常,它们来接我了。”
下一脚我被它们准确的阴谋给算中,我一脚踩在了它们的头顶,被它们奇怪的法力给拉倒了地底。
我的耳边猛的炸起了一声枪响。另一声枪响几乎是立刻再次响起。一股像是针尖从头顶划过的刺风穿过了我的头发。伴随着一声什么坚硬的东西被击中的重响,我掉下了地狱。
看着脚下拉着我快速往下的黑白无常,我顿悟了。
原来美国也有……玉皇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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