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怪谈怎样空穴来风的,只知道一味享用怪谈的惊悚感的我们不知不觉中变成怪谈本身的帮凶。
奇闻异录侦探社在过一个小时后,没有摆放多少桌椅物件的空空教室里,只剩下短发女生,她是社长,我,一个短发很精神的男生和一个戴眼镜样貌很腼腆的女生。
“好,这么说你们就是奇闻异录侦探社的首批成员。”
短发女生拍手合掌看上去很开心地说道。
“可我还没填入团申请表呀。”短发男生合上一本推理小说,在靠窗的书台上摆着若干本推理小说,以增加这个社团非研究超自然事件而是欣赏和研究推理小说的。
“都这时了,还管什么表不表了,你不是也留在这那么久了。”
我看表,这时也快6点半了,然后往格子窗外看到暮色正有渐去的趋势,由于是高中初中合部,且大门都一样,高中生上晚自习,初中生的我们也可以在校内逗留很晚。
我看到短发女生和那个精神男讲得起劲,提了提书包,正要往门扉走去。只听到“喂,说你呢,别急得走呀,入部第一次讨论开始了。”
“什么?!”我不加思索转过身,只瞧她一个手枪的右手手势往前指过来,左手叉腰,一副动漫女主帅气逼人的女王范,她说:
“身为我部成员,既然都这时了,也不差回家吃饭那件事,拿出你们入部的勇气和决心。”她炮语连珠地说出我从来不会说出的很帅气的话,真酷!
“那个阙同学,我看时候不晚了,我先……”眼镜女孩这时开口,声音好小,好可爱,优美的声线把我给治愈了。
“贾同学,没关系,本社男生有义务送女生安全回家,并不得有非分之想。”
“喂,阙同学,不要擅做这样的主张好吗?我可是每天下午打篮球的呀。”
精神男走进说了这句,我敢保证他以后绝对不敢顶撞阙同学,不,应该是社长,他被社长狠狠地很痛地踢中男生最脆弱的地方,看到他撕心裂肺的喊叫我心里有了非常不好的回忆,虽然我有夸张的成分在里头,但光看就让我隐隐感觉到**一点疼痛。
“你记清楚了,叫我社长。废话不多说,以后星期五下午放学,来社团开侦探探究会。”
……
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至少合情合理。
“那么,社长,什么是侦探探究会?”我怯怯地问,她一出场就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让我敬畏她来。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往我身上打量,从头到尾的好像锐利刀子的目光切穿我的皮肤,分裂我的肌肉和神经,将我的内心**裸地袒露在外,哇,好可怕的眼神呀。她高傲地哼了一声,我绝对不会描述她这个行为是傲娇的,就算她长得颇有姿色我也不能予以苟同,要说长相这东西,作者想写多好就写多好,他的脑洞无限大,打字到可以,画画就渣渣,读者可以去看《虚构战争》的封面,是这个**丝画的,还节约时间来着,随便画画。
“那就是对某些怪谈的研究讨论,制定作战计划。”
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翘起高艳的二郎腿来。
“怪谈。”眼镜女缩缩肩,颤抖一下。
都初中生了,也不至于这么害怕,难道你没事先了解这个社团的主旨吗?
“那个谁来着。”
“我叫梁思贤。”
“那就叫你小贤吧。”
我讨厌随便给人取代称,她那股随意感我也挺反感。
“让我们坐好了,还有你,别再地上跪了。”
我们三人找了椅子坐下,眼镜女坐在社长旁边,我和那个精神男坐在桌的对面。
阙社长开始说话:
“那我们开始这个我们所在校舍的诡异怪谈吧。”
我们静了下来,洗耳恭听。
“很好,那个,对,小梁,你来说吧。”
我就是讨厌这种随意感。无奈的**。
“好吧,我说。”
十分钟后,我们重温了怪谈。(不懂校舍怪谈的回去看上章)
我们略有所思,我说,这个故事出了有几处不合理的地方,我觉得嘛,最大的不合理嘛是——
没等我说完,阙社长“哇”地打断,好像从溺水的边缘回到熟悉的陆地猛吸那口气,她这才意识到失态,说,抱歉抱歉,你说什么来着。
“……”
我们仨都无语了。
“我觉得虽然这里死过人,但我是无神论者,我不怕。”精神男说的话也很精神,一直叫他精神男好像说得他像个精神病的,他姓刘,名倒不知道,姑且叫他刘同学吧。
“哦哈,无神论者,也罢,我们是推理社,没必要和鬼神有不必要的交集。”
社长倒是说出本作的良心话。
“关于这个怪谈,我很好奇的是故事本身真实性。”我说。
“的确,有人在后山死了。”贾同学说,就是刚才的眼镜女。
“是的,无异,但死的是谁呢?”社长说。
的确,后上死过人,至于是不是132班那个女生和那个20年前的男生真正存在我们不得而知,怪谈讹传的嫌疑是最大的。因为报纸没登过,警车一拉黄色警示线,将人们和现场一阻隔,我们将与真相保持一段很大的距离。
“我看到这个怪谈的时候是在百度贴吧上,事无巨细的报道,比你说的还要详细,但就是无从考究。”社长说。
“你再说格子窗那个人脸时,你说是个长发的女生,这个就是为了迎合众人的改写,原帖是说头发盖眼的男生。”
这样一来,我对怪谈传奇的不合理处少了一个。
“我觉得是那社长出了问题。”刘同学好像解决一道难题似的打了个响指,庆祝他的发现。
“在整个故事里,他都是掌握全局的人,唯有他能做到,因为——”他说,那个“因为”卖关子状拉得很长。
“因为他说谎。”我接了他的词。
“没错,他说谎。”
“既然只是说谎的话,没必要做到那步。”眼镜女疑惑。
“可能有帮手在外面撑起台面,结果玩大了。”
“不可能,若是玩笑的话,大家被戏耍了,也就结束了,最主要的是‘大家都躲在恐惧中,不敢联系,度过周日’这里想,社长就不符合,他是始作俑者,这时他也应该去解释清楚不是吗?”社长说。
“这么说,也是哦。”我和刘同学异口同声说。
“疑惑在于那个第八个故事,为什么会这样?”社长说。
“对呀……”
很是困惑,作者也很困惑吧,这个写推理的人都没底,他还告诉我,写推理的人框架虽然打好,但细节方面真的需要细细雕琢一番才可以给人看,可他绝对是连框架也没设计好的那类不靠谱作家。
七个人团坐,以顺时针方向轮流讲故事,虽然大家坐的距离或远些或近些,但身于黑暗中,双耳还是能分辨说话人的方向,敏锐些还可能估测出距离。这一点使得要是有人恶作剧的话,狭小的社团空间成为他的难题。而且相对于恶作剧的话,这种做法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们隐隐感受到一股不好的能量,它流动将我们指向某个不可思议的方面。
这绝对不是谎言,恶作剧这么简单。
从我们担忧的表情看出我们的顾虑的阙社长,嘴角上扬,嘻嘻地一笑,仿佛看着开窍的我们。
“你们想的没错,这是场蓄谋已久的谋杀案,杀手可能不是那么想这样做,但酿成的惨案终究没办法避免,所以我们就要行动。”
她一下子说出了激发我的心声。
这就是预示着我青春开始的礼花,我将奋力闯入一个不寻常的世界。
靠自己的智慧和胆识,在随后的侦探日中我将会遇到危险,这时我那顾得了昨天和我讲剧本的作者的话。
“那我们明天早上9点到校,翻墙的不解释,来聊聊那个不可能说成的第八个故事吧。”
那个不可能说出来的第八个故事像推理小说的结局样让人着迷,但我们,当然包括阙社长也没底,解开这个就能等于开启了这个以怪谈掩人耳目的蓄谋已久的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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