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触，灵触……”这是李佐良第一次看到刘传德的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芒，“灵触，好一个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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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师傅，这家店好像是爱伦堡的产业啊。”端世木端详着眼前的店铺问。
店铺以极简风格装饰，色调以白色和灰色为主，收营台的背后有两个齿轮咬合形状的徽记，以上就是端世木对爱伦堡的初步印象。
至于为什么端世木能判断出是爱伦堡的产业，那是因为在齿轮的下方写着“爱伦堡学院”五个小字。
“欢迎回家，云梦离。”前台在接过云梦离的爱伦堡毕业证书后亲切地问候。
“嗯。”云梦离会心一笑。
“今天是要给这位买东西么？”前台看看端世木，问。
“是的，我想想啊……一个护符，一把剑还有一面盾就行了吧。盾要浮游的那种，最好能召唤瞬发。按照低阶灵师的标准配就行了，灵子护甲好像还太早了一点。”云梦离用一只手揪着下巴思考道。
“好的，我这就准备。”前台说着便在店里忙碌起来。
“师傅，护符是个啥？”端世木问。
“呃，简单来说就是一种保命道具，”云梦离解释道，“在受到强烈攻击时会紧急释放一层灵体壁障——注意是灵体——包覆你的全身，替你挡那么一下。这样的话你就没那么容易被秒杀啦。”
“呃……我唯一的灵能力姑且还算是个防御性的，总觉得有点……”
“问题是不用白不用啊，”云梦离说着，自己也从包里摸出一个护符来，“你看，我自己也带了一个。”
“话说我有一点一直不明白，”端世木点点头后问，“使用灵体武装需要消耗灵子么？”
“是这样的，”云梦离解释道，“首先这里要涉及一个能不能驾驭的问题。如果不是灵师，学习使用灵子武装可能会比较困难，也可能难以用好，毕竟要想活用灵体武装得学会用意念操控武器里的灵子。”
“不过姑且还是有人能学会的，但是就算学会了其实意义也不是很大。因为——他的本体太脆弱了啊。”云梦离说。
“对，我就是想问这一点，”端世木说，“关于全身覆盖式的灵体护甲到底需不需要灵子这点。”
“不是必须的，”云梦离直截了当地回答，“就是因为不是必须的，所以才催生了一些精神灵师的诞生啊。”
“是说‘精神灵师’更加贬义的用法么？”端世木问，“我姑且也思考了一下，是指那些自己没有灵体于是就把灵体穿在身上的人么？”
“嗯，差不多是这样啦。”云梦离回答道，“明明自己是凡人一个，还偏偏想和灵师混在一起，甚至还想和灵师切磋两手……想和同阶灵师切磋，就得穿上一身高一阶、两阶甚至更多的灵装，而且为了安全平时也得长期穿着灵装……”
云梦离说到这，突然换了一副口气，“不过说到底钱是人家的，人家怎么花是人家的自由。而且反正这种‘精神灵师’最多就和中阶灵师玩玩，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师傅你遇见过精神灵师么？”端世木好奇地问。
“啊，遇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然后还有人找我单挑过。”云梦离答道。
“结果呢？”端世木追问。
“我当然是穿了一身和他同阶的灵装，然后把他摁在地上摩擦啊。”云梦离轻松地答道。
“唔……所以果然凡人穿着效果还是不佳啊。”端世木思索着问，“是单纯因为灵师多了灵能力可以使用？还是因为灵师更熟练？还是……”
“撇开灵师自身的灵能力不谈，主要是灵子容量池的问题。”云梦离说，“灵体武装虽然能自己产生灵子，但是仅使用当时产生的灵子来驱动实际上效果也没那么好。”
“所以，储存闲时灵子的灵子容量池应运而生。在需要使用更强的能力时，就调取灵子容量池内的灵子，进入过载驱动模式。依据灵装种类的不同，灵子容量池的容量、输出功率、充满时间都会有所不同。”云梦离顿了一下，“多的灵子池甚至能维持一周以上——不过那些一般都是多人操作的大规模灵装啦——少的可能只能维持一刀。但是实际上不少灵体武装由灵师支付灵子来维持输出也是可以的。所以毫无疑问，灵师使用灵体武装的选择余地会更大。顺便一提，和自己相性高的灵装灵子的转换效率会高，毫无疑问会更划算一些，比如我准备给你买的盾。”
正好这时候前台准备好了东西，提着一个购物篮走了过来。
“嗯，有劳了。”云梦离说着，顺手从购物篮里把护符捞出来，塞到端世木手里。
“这个……是不是原则上应该挂在脖子上？”端世木看着系在护符一头长长的绳子问。
“呃……也行吧，毕竟挂在脖子上相对最方便。”云梦离答道。
端世木戴上护符之后又思考了两秒，问道：“我从出小店到拿到护符的这段时间内，是不是经历了一段非常危险的时期？”
“呀，你看你现在还活着嘛……”云梦离轻松地说。
“喂。”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云梦离笑道，“能在八阶灵师的眼皮底下秒杀一个灵师的人，整个攀锦怕是掰着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哦。”
“刚才在咖啡店里碰到的那个……”
“齐木相当？他虽然还挺高阶的，但是他全部灵能力都是用来偷东西的，危害性极低啦。而且他和你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云梦离摆摆手。
“唔……”想想云梦离还有个光速移动的能力，端世木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然后是这把剑，”云梦离说着把剑拿起从剑鞘拔出空挥了两下，“令人怀念的感觉……世木，你拿着试试？”
端世木接过剑端详了一下。银灰色的剑身、朴实的椭圆形护手，在末端和中端保持等宽然后在剑尖收拢的标准刃型……从各种意义上都很普通呢。
“练习剑，爱伦堡制式新手装备，”云梦离介绍道，“优点是结实耐#。”
“哈？”
“结实耐#。除此之外就没有了。”云梦离重复了一遍。
“我已经清楚地听见了哦师傅，”端世木虚着眼说，“简单来说就是坚固耐用对吧。”
“嗯。因为你现在的能力并不是攻击，所以这样就够了，朴实无华。”云梦离说，“至于这面盾……我好歹参考了一下你的能力。”
云梦离一边说一边给端世木戴上一个手环。
“你的能力比较像是凭空召唤一面壁垒这样的……所以这面盾应该比较适合吧。世木，试着让这面盾飘起来，就和使用你的第一灵能力的感觉差不多。”
“哦，我试试。”端世木伸出一只手正对着那面盾牌，尝试着用意念操纵，然后盾牌便晃晃悠悠地飘起来。
“哈，飘起来了，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嘛。”端世木说。
“要练到如臂指使的程度才可以。”云梦离说，“注入灵子可以使用过载驱动，将盾牌瞬移到一个地方——当然，只能在自己周围瞬移。我就是觉得这个过载驱动和你的能力很像。”
“但是我直接用自己的灵能力不行吗？”端世木问。
“可是你那个是灵子屏障啊……”云梦离虚着眼答道，“那种灵体附着在身上的就算了，要是碰到那种能把灵体伸出来的戳一下你的墙就爆了。”
“还有能让灵体离开身体的灵师？”端世木惊诧不已。
“那当然。”云梦离说着，目光投向远方，“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就有一个呢。唔，也许不止一个。”
“师傅……是这样？”端世木隔空一推，浮游盾便突然出现在了另一侧。
“不赖啊，”云梦离鼓掌，“不过还需要不用手，以及控制出现时的角度、距离、位置……”
看着端世木兴奋地尝试浮游盾的样子，云梦离叹了口气。
“算了，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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