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望着巴别塔,第三次。
我知道这里必将是一切的开始与终焉之地,一切的停滞都从九天前重新开始了,这一切都早已注定。上一次的钥匙,我并没有扔掉,因为我知道这一扇门绝对会需要再度打开。
从杀死假的托瑞多(Toreador)的那一刻起所有的骗局就已经解开了。门里等着我的人,就是这场骗局的主谋者,同样也是五年前悲剧的造就者之一。
“辛摩尔,我来了。”
“哟,英雄哟,你来啦。”辛摩尔从阴影中走出来,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
“找了我好久吧。”
“好久?是啊,是好久啊,‘五年前’你把我们打进了巴别塔的‘毁灭与创造的夹缝’中,封印我们数万年,真是好久啊!”
“现在就你一个出来了?”
“对啊,怎样?你以为另外那十三位回归的话你们还能在这儿悠闲的办家家酒吗?愚蠢,和当年一样愚蠢。”
“我并不愚蠢。”
“呀嘞呀嘞,没有自知之明,五年前你为了打败我们与‘先祖’竟然选择召唤真理与谬论之蛇,你可真是聪明呀,聪明的能毁灭世界了。”
“……”
“无话可说了吧。”
“既然巴别塔已经出现了,你为什么不去把该隐找出来还在这里闲逛呢?”
“你说呢,英雄。”
“我不是英雄,你是为了复仇吧。”
“很清楚嘛,不过可惜,你只猜对了一半。”说着他打了个响指,地中两块长方体石块慢慢抬起,最终立在地面上。
哐,“棺材”的盖板倒在了地上,石棺材中,是墨之羽,与大小姐。
“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吗?”
“你想要代替该隐成神?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在那十三位不在的现在,只要我不唤醒先祖他就永远也不会醒来,没有人阻碍我,我为什么不能成神?没有真理与谬论之蛇,你也只是个废物。谁来阻止我?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人能阻止我。”
“'真理与谬论之蛇,那不就是我嘛。”我轻轻的说出的这句话,淹没在他的笑声中。
“呀嘞呀嘞,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都忘了跟你算账了。
“我们慢慢的玩一场吧,废物英雄。”
“都说了,我不是英雄。”
辛摩尔脚下的地面开始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才停下。
“上来啊,来我为你准备的擂台上。”
我抬头忘着高耸的擂台,大小姐和墨之羽还在上面。
“好啊,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土人偶们围成一个圈将我们围住,这里当真与决斗擂台一样了,大小姐与墨之羽被放在主席上,像贵宾一样。
“不介意我先吧,辛摩尔。”
“请便,请便。”他悠闲的微笑着。
我从墨之羽腰边解下银制唐刀。拔刀出鞘。
“用这个?”他嗤笑一声。
“没什么好笑的吧!”
我几步冲到他身前,斜刀下斩。刀锋冲到他的领子边缘,他踏击地面擂台像活了般蠕动,我脚下不稳,被抛飞了出去。
“你还真打算肉搏?”
我扶着地面起身,“不行吗?”
“连能力也不用?就想跟我打,你究竟有多傻?”
“比你聪明。”
我再次挥刀锋冲到他身边,一刀划下。
大小姐受了重伤。所以我不能直接发动能力,否则,大小姐会死。如果是几天前,说不定我就直接发动能力了,但是如今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可名状的东西阻止了我。我不知道那种心情如何形容,但我知道那并不是我杀死了大叔后为了赔罪,因为负罪感而选择保护她的心情,也不是为了假装“九方琥珀”而选择保护琉璃的那种心情,而是某种更温暖的,更软弱的感情。
这种感情是什么呢?。
我再一次被击飞了出去,灰尘扬起,蹭了一身。
“你,是不是在耍我?”辛摩尔厌恶的说。
“并不是。”
“那就是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咯!”
“也不是,我只是为了打败你而在行动罢了,你这么笨,一定不能理解。”
“呀嘞呀嘞,英雄真是自大呢!头疼了,又不能让你痛快的死去,这样也不能折磨你,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攻吧。”
他一挥手,我脚下的土地上窜出了密集的,一尺长的细土针。
“啊!”脚掌被穿透,还有几根**了腿里。剧痛然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哼哼哼,”我笑着,“还不错,继续,就差一点了。”
“那,如你所愿。”土针缓慢的向上,在我的腿中钻着洞。
我强忍着剧痛,期待着界限的到来。
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进入了二人之间。
“住手!朗基努斯之枪!”
一道人影冲到了辛摩尔身前,拿着血红的长枪,直刺。
辛摩尔脚下的地面极速后退,让辛摩尔躲过了这一击。
“无能,你真是个蠢货啊,枉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作为。”她一枪划断我脚下的刺,简直不可思议。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别来妨碍我!”
“狼狈,原来你只是个爱逞强的家伙啊。真是看错你了。”
“我狼狈?你这个家伙知道什么!快给我出去!”
“想的美,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个家伙在想什么?她不会真以为杀了一个假的家主她就很强了吧?以她的实力,她一定会被杀的。
“蠢货!”
“我就是蠢怎么了!就算我再蠢我也不会听你的话。”
“好啊!原来你身边还有这样的人啊。有意思。”辛摩尔两眼放光的盯着她,就像老狼盯着猎物。
“杀了他你会很伤心吧?”
“才不会!我凭什么为他伤心啊。”
“哦,那就来试试。简易魔法—矩阵创造。”
“淳子女宫,快去阻止他!”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淳子女宫挺枪突刺,来到辛摩尔之前,“战法—百裂华!”
百裂华打在他身上,无数的“斩”将他的小腹削的稀烂,但是,他令人恶心的骨肉又蠕动着长到一起。“灵巧魔法—绳缚之术。”
黑色的魔力从正方形中涌出,化作绳形眨眼间将淳子女宫缠绕起来,绳子越来越紧,最终绳子就像勒入她的体内一样紧敷着她。
上当了,他一开始就不是冲着我来的。
淳子女宫丧失了行动能力,他奸笑着看着她,“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不过我对你看着他一点点死去时的表情很感兴趣。所以……凌迟!”土地中伸出了许多刀片一样的石片,缓缓的向我靠近。我现在站着都废力,更不要说躲过着缓慢的刀片了。
我咬着牙,只要扛住这一轮就好了。
“喂,混蛋,你欺负一个无能力者就不嫌丢脸吗?”
“不不不,他可不是无能力者,尽管他的能力废了一点,他也是货真价实的能力者。”
淳子女宫惊讶的看着我,她也一咬牙,“那又怎样?
“王道五阶!”她嘶吼出声。
无形的大手覆盖了方圆一百二十尺内所有的生物,我与辛摩尔都被压到了地面上,魔法解除,她咽了口唾液。
她走到我身边,触碰的瞬间王道解除,她扶我起来,“你是能力者?”
“以前是。”
“啧,无聊的家伙。早说啊,害我误会,不过就算你是能力者,对我用那种语气说话也太失礼了,以后给我放尊重点。懂了……”
“你个笨蛋。”我轻声说,抓着她的肩膀硬生生的将我们俩的位置调换。石枪从我的腹中穿出,再从她的腹中穿入,但只伤及皮外。血顺着石枪划下,她惊诧的看着我,“你,凭什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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