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泰豪,是一个钢琴师。
现在正在本源世界搞一波大事。
“呼,终于将指法给编完了。”我激动地不由得自言自语。
现在只需要顺着指法走就OK了。
前奏很简单,但也算是整首曲子的经典成分。
随即——
钢琴都宛如海浪一般汹涌而来,又悄然离去——
“啪”!
“哗啦”!
——妈的这也显然不是一个比喻。
至于熟练度,呵。
你和一个与钢琴朝夕共处几年的人讨论对钢琴的熟练度?
没到这世界以前我就有绝对音准了好吧!
这首曲子,我在软件上听的时候便能感受到大海在我脑海中涌动,没想要弹起来更是让我眼前一亮。
美的让人窒息。
一曲就这样悄然完成。
“轰”!
“啪嗒”!!
卧槽?
我展开精神力朝外探……算了不探了。
坐在钢琴旁的我瞬间敲起了《大地进行曲》。
原曲我也不清楚,但很像是莫扎特的。
能让我失误三次以上的曲子也只有莫扎特的曲子了。
考级的心理阴影。
倒不是这曲子有多难……反正就是有毒。
“轰”!
“轰轰轰……”
我的本源世界……在震动??
不是大地裂变所引起的……
我望了望周围绵延数公里的大山,随即将精神力潜入到海下。
……
海?
推动?
我的本源世界?
不是我还玩笑,我这岛屿下面连接海底的重千万斤的巨石……被大海给掀起来了!!
我被大海给退走了呃?
这是个什么新奇的法术?
我还刚纳闷,突然一种令我恶心的潮湿感使我不得不退出本源世界。
然后一睁眼便是一个恶心的舌头。
“卧槽!”我不由得惊呼,随即退了一步。
哦,小宝啊……
嗯?牙膏味?
不过比起牙膏味……
“你身上怎么有股很浓的烟味?”
我随即拍额。
傻啊,休息室这么多人,难道当中没有抽烟的吗?
牙膏味嘛……大概是天生的吧。
就像于忠有口臭是天生的一样。
对了现在几点……诶?老子的手机呢??
我开始了一波翻找……呃……
手机丢了?
不存在啊……
“咩吭?”
“小宝我跟你讲,我现在正面临着一个严肃的问题。”
“咩吭?”
“我手机疑似被人偷了。”
大概是在我最投入的时候拿走的。
“咩吭。”
“啥?”
小宝你那无奈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它随即掏出了手机……然后在上面打起了字?
这羊驼……绝对不一般!
嗯……follow me……
……
我就这样跟着小宝跑出了排号大厅。
讲道理我也是近乎绝望了,不然也不会和它一起瞎逛。
但小宝……你是羊驼……不是狗啊……
此时小宝这个动作不由得引起街道上女孩们的一阵少女心。
但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非常**的行为。
“小宝,你是认真的吗?”我不由得问道。
随即飘来一个犀利的眼神。
这种社会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
不一会儿,我们在一个小巷子旁停下了。
“偷我手机的人就在这里?”
“咩吭。”小宝点了点头。
呃……等等……
你是怎么知道的?
(五小时前
“咩吭(看见照片上这个**没?你去给我把他看好了,我以后还要用他来联系漂亮姐姐,别让他给我捅出个什么幺蛾子)”
“啥?”
羊驼秘籍——瞬间领悟脚)
算了,管老子屁事。
打断那小偷一条腿就好了。
往里面走……这里什么时候有一个小房子?
“我查了啊!可他身上就是没有!”
“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呃……啊啊哈?
妈的贴在门上洗耳恭听。
“别急,我这次在去搜一次,说不定藏在什么隐蔽的地方,比如**”
请忽略**两字。
“那还是快点吧……不然上面那位可是要发怒的!”
“发什么怒?!”我二话不说,直接踹开了那扇门,飞奔而入。
“什么人……卧槽!”里面的某个人突然骂道。
七个人?我就说当时那鬼鬼祟祟的几十个人中气息有许多竟是一样的。
结果真的是同一个人。
现在还能怎么办?
我不由得轻抚手中的萨克斯。
……
尖叫声实在是太过刺耳,我就不详细描述了。
“我说,”我抬起了其中一个人的下巴,“上面那位是谁啊?”
不说当然是在预料之中的。
我再次抡起了萨克斯,那人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大爷!大爷别!我说!我说!!”
啧啧,你这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派我来的……是音会的会长!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啊!!大爷!”
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很恶心……看来不假。
只是这狗比会长……我和他不熟啊……
难道是……
布鲁托?!
妈的!
“小宝,我们走。”
“咩吭?”
“我要去问个事。”
这他妈排队也肯定和这布鲁托脱不了关系咯!
“这位先生,请问您……”
“给我滚。”我他妈才没有时间理他。
我怒气冲冲地进了门,二话不说来到了电梯口。
会长办公室……顶楼啊……
既然能当上会长……应该摔不死吧。
“这……这位……先生……”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弱弱地飘过。
这门卫被我这样训了一遍不是应该心生怒火吗?怎么现在看来气场这么弱?
呃……忘了收敛气息了……
“小伙子。”我顿时有了长辈的威严,“这件事情不怪你,你只需要恪尽职守就好。”
“叮咚”
“先生,请问您……”一个女服务员突然冒了过来。
“我去见你们会长,不需要办理什么手续吧,而且你们已经拖了我一天了。”我冷哼道。
那女的显然很慌张,立刻拿起了身旁的电话。
通知会长?迟了!
音阵电梯的速度我还是相当自信的!
随后在二楼电梯突然停下了。
一个中年男子似乎面带歉意地走了进来,然后……摁了三楼的按钮。
……
我正庆幸这个**走了的时候,这时候一个女人又走了进来,毫不犹豫地按了四楼。
……
老子走楼梯还不行?
于是一人一驼开始了艰苦的长征任务。
当然,我还是低估了这音会的赖皮程度。
爬到三十九楼发现已经没有门了……
这是个什么操作?!
顶楼只能坐电梯上去?!
我们随机来到了三十九楼的电梯口才发现……电梯停了。
……
哈。
哈哈。
看来不干点出个的事情你们是不知道我叫泰豪。
小提琴一出手,电梯门给老子闪开!
“咚”!
“Duang”!
妈的,老子难道不能翻上去?
走在第四十层的走廊上,我并没有一丝激动,甚至还有一点……哦不,是非常地想打人!
一脚踹开大门,里面顿时什么碎掉的声音。
管他妈的。
然而这会长却是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看我干嘛?!
说起来这会长……有点眼熟……
眼熟的人多了去了。
“老头子,”我知道这语气中带有气场,不过并不是特别浓。
“您……您请讲!”
哟,原来会长这么有礼貌的?
肯定是布鲁托那逼威胁的人家!
“我问你……是不是布鲁托让你叫我排队以及派人抢我支票的?!”
空气骤然停止。
果然是布鲁托!
“这,这个……”
说话支支吾吾,根据我的判断,除了布鲁托肯定没谁了!
这狗比布鲁托……不就是十万元嘛!
“打扰了!”我霸气地说完这句话,**地走了。
哈哈,布鲁托。
你的尾椎骨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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