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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怪物

第四幕 怪物

“呐呐...菲恩你是怎么制服那种怪物的啊。”

也开始和约书娅一样用这个名字叫我了吗?

这位公主殿下与阿文斯所说的一样,纯洁的就像白纸一样,我不希望那些污秽的东西将她弄脏。

并没有想她所希望的一样大肆宣扬自己制服恶魔的经历,只是将嘴角微微翘起,摆弄出戏弄的神态。

“公主大人,你猜?”

“不告诉就不告诉嘛...真是小气...”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鼓着嘴盯着我呢。这样子表现出自身好奇的公主殿下,真的很可爱呢。而且,水晶到现在还挂在脖子上吗?真是个有趣的公主殿下呢。

似乎是察觉到我异样的眼神了呢,刻意地偏开眼神。不过这一切都在我的眼里。

“公主殿下在遇见我以前没有接触过同龄的异性吗?”回答是微微的点头。

“所以我是第一个咯?”依旧是点头。

“所以我是公主殿下的第一个男人咯?”轻微的点头,随后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啊呀...脸颊完全被染红了呢,这样子的公主殿下真是可爱啊。

“不过影卫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察觉到被人用尖刀指着却没打算回头,因为那种程度的人还不足以对我构成威胁。

“你没必要知道。”从一开始就在吗?那么说我盯着公主殿下发呆的样子也被看见了。

“你也没必要摆出那种严肃的样子呢,明明你笑的时候也很可爱的呢。”用食指亲亲挑起她的下颚,明明幻想对宇佐姬用的时候很自然呢,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么害羞呢。影卫小姐的脸也变得和公主殿下一样了呢,女孩子还真是奇妙啊。

“原来从一开始就想把我和路卡收为后宫吗...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原来那个影卫叫路卡啊,也不能继续叫她影卫小姐了。不过...后宫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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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的父亲列奥尼达吗?”

只一句话便让自己愣住了呢。数十年前,为了将军功据为己有,自己出卖了在前线奋战的他,将他的底细卖给了敌军。于是全灭了,列奥尼达和他的全部部下都在那次战役中消失了。但敌军也因此受到了重创,一鼓作气在打垮了敌军后有将所有的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正因为这样的罪过使得眼前前途无量的伯爵化身成了恶魔吗?

“格雷德,你完全可以用更合适的方式向我复仇,而不是这种损人害己的方式!”

“阿文斯!你听得见被你杀死的人对你说话吗?”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听的见?

“所以你就是这种怪物,从不担心死后如何面对那些被你所杀害的人呢。”

“为了杀死你这种怪物,我也只能化身为怪物了!”

“我的所作所为你都很熟悉吧?这都和你所做过的如出一辙!”

“于是我听见了亡者的声音,他们告诉我可以给我力量!他们认为我是可以相信的对手,与你这种怪物不同。”所以使用了禁术吗...

“给我个痛快吧!我没能完成亡者的遗志。”这个年轻的恶魔

“但是,我还会回来找你的!”鲜血四溅,为什么自己高兴不起来。

(为了杀死你这种怪物,我也只能化身为怪物了!)

我也听见了吗?只不过是身为恶魔,而非死者的声音。

“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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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将军回来了呢,结束了呢,这次扫除。

“Fin,你听得见被你杀死的人对你说话吗?”

这种问题啊,看来老将军也留下心理阴影了呢。

“听得见呢,但那又如何。”

“他们都对我说啊。让我早点下去陪他们啊...等我下去就要把我碎尸万段啊...诸此之类的。”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不想死,我才不断的在变强。我并没有与他们再会的打算呢。”

“这就是我的答案。”

“真是个天生的战士啊...”为什么我听到了苦笑?

“不过能请你离艾利娅儿远一点吗?”

“我不希望怪物的血进入她的身体。”真是开玩笑,我对那位公主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感情。

“不过您也是怪物,为什么能接近她呢?请不要以亲人为借口呢。”老将军的脸上浮现出了惊愕,不,是愤怒。原来如此,只是想保护那份纯洁吗?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确实不该干一些出格的事情呢。

“因为是亲人。所以你就可以把那孩子关在那个房间14年不让她出去吗?”如果不是有影卫陪伴,和亲人的访问,估计她早就已经疯了吧。

“你又明白什么...”

“我明白被囚禁在鸟笼的感受哟。”

已经有足足1年了呢。在房间里没有自己以外的任何生物,没有光照,没有可以使用的家具,只有一只人偶和自己相伴。每日除了一餐饭就别无他事,于是我在里面学会了投影,在虚无的一片中找寻所希望看见的物品的形状,捏塑成型。如果不是宇佐姬的话,自己大概还在里面吧,在那个培养怪物的房间里。

阴暗,潮湿,没有光亮。

“等等,那食物……”

“放心,至少会提供给你可以存活的食物,很简单,对吧。”

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笑声任然萦绕在我的耳畔。

自己努力睁大双眼,却只能感受到黑暗。这里是最纯粹的深渊。一天,两天,三天。每当自己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身边放了水和人类的尸体。没有顾及什么,强忍着令人作呕的味道下咽。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也曾装睡过,但只要自己还清醒着,就不会有尸体和水出现在眼前,渐渐的,自己已经顾不上这个问题。

黑暗之后便是安静,从开始的不安变成宁静。自己究竟是如何忍耐下来的早就已经忘记了呢,只记得自己早已不是人类。还有,姐姐的笑容?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谁也不嫁呢!”...诸如此类的话语。

眼前,好像有一瞬约书娅的身影划过,但却没有抓住。

“这才是战士该有的眼神。”

被那位老将军从回忆中惊醒,我还真是浮躁。

“忘掉过去吧,既然理解艾利娅儿的话就去做吧。为了不让她成为像你一样的怪物。”

这是被许可了吗?未等我确认,老将军便已经离开了我的视野范围之内。

“!!”

不知何时影卫小姐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刚刚的话都被听见了吧。

“菲恩先生,您理解艾利娅儿大人吗?”

红宝石一般的瞳孔此刻映出了我的模样,要是说不的话她肯定会伤心的。

“当然了,毕竟都是笼子里的鸟。”

明明发过誓只守护宇佐姬一人的,此刻却变卦的这么快。或许这就是宇佐姬让我来这里的目的。

正因为只依赖她一个人,所以才要我出来寻找能够依靠的人们呢。我也真是傻呢,到现在才明白。那位公主小姐也是如此吧,从小在鸟笼中长大,除了影卫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所以你才找到了我吗?认为我和她是一样的所以可以互相帮助吗?就算可以,那也不过是互相舔舐伤口罢了。

原本并没有打算对她说这些东西,但此刻我的嘴却就是闭不上。说完后,竟然有种释然的感觉,或许我肩上的东西真的太多了。

嘛...这样也好,也算是成功的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了吧。这也离宇佐姬给我的要求更近了一步。

“万分抱歉,一直以来都误解了您。”

不用说抱歉呢,那种东西只会让我产生负罪感。还有不要对我用敬语呢,我只想享受平等的待遇罢了。不过拥有力量的人,自古以来待遇便是上等。从我在他们面前展现自己能力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家臣那么简单了呢。那么,是要和我以前的主人一样将我这把兵器掌握在手中吗?艾利娅儿公主。

“没关系啦...你那样对我不讨厌的...”

“那么...菲恩先生...能成为我的终身伴侣吗?”

不只是眼睛,她整张脸都变成红色的了。话说终身伴侣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要我和她永远效忠于艾利娅儿公主吗?如果是这样子的话...

“可以呢。”

“我就知道不行...诶!!!”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似的,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嘛...虽然一臣不择二主,但是我和宇佐姬又不是君臣关系。没什么效忠之说了。

“真的可以吗?”*3

“可以。”*3

在询问了三遍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那位名为路卡的少女为什么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红晕呢?是对主人的安全有保障了感到安心吗?但是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那么晚上再见啦...”

话说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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