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可恶的冒险者。”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我环视一圈,看着穿着缝缝补补肮脏衣服,甚至只是用几块布包着的瘦骨嶙峋的人,他们愤怒的表情朝向于我,声讨着作为冒险者存在的我们,我转向梅菲和凯德,身为盾卫的凯德四肢都在发颤,梅菲脸色僵硬的挽着他,我不过开个玩笑,说‘梅菲你怕不怕老鼠,一般来说黑暗潮湿的地方不都有老鼠吗?’
结果就把梅菲吓得身体发颤,好吧,我是故意的,谁让他们在我耳边唧唧歪歪,不过真没想到后面会被人团团包围。
身位盾卫的凯德,身体从一开始就小幅度的颤抖,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了什么,但是那一脸‘我有故事的’的怂包表情也是够了,他根本没有作为正经盾卫的能力,以前或许有但是现在他就是个废物,怪不得附加条件是让他加入团队。
结果,有用的始终都只有我一个人。
声讨,指责,他们这些渣滓的声音越来越高,只有梅菲在和我小声的说对不起,为什么呢,我又不觉得愤怒,我们被弱者团团包围。
啊,你说你被冒险者欺辱,为什么不去找他呢,把愤怒宣泄在看起来胆小实力弱年轻的我们,又与他们何异?
我看的到,这些人眼里的不是愤怒,而是对弱者进行压迫的兴奋。
啊~我喜欢这种眼神。这就是我想学会的‘情感’。对于稀缺表情和感情的我是个不错的学习对象。
嗯……我倒是不觉得会一直困在这个场景里啦,你看在那边看戏衣着华丽的男人这不就走过来了?
他拿出低下的口吻向他们表达歉意,看上去他在这群人的声望挺高的样子,渣滓们就这样被安抚了下来,很奇怪啊,为什么明明是他们的错,而他要表达歉意,记笔记记笔记,应该是为了收买人心?
渣滓们称他为菲尔侯爵,还是个贵族,有趣,有趣。
“不好意思,他们这样对你们,他们是冲动了。”
“这样啊,”我掏出格瓦德恩家族的信物在他面前亮了一下,“认识这个东西吗?”我摆出公式化的笑容,唉,我就会两招一招笑一招面无表情。
“这是什么?”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看起来不认识啊,不认识没关系我帮你认识一下,“这是格瓦德恩家族的信物,我家族的信物,不可伪造的信物,不认识没关系,菲尔侯爵。”
“持有这块信物的我,地位等同于伯爵。”感谢饲养员,让我能啪啪啪的打他脸。
“按照王国法来说,貌似我们能任意处置他们。”你们俩能不能别发抖了……给我撑点场面行不行。
如果我的人生是一本小说,我就感受到了来自作者深深的恶意。
现用现买,刚刚学来的情感立刻就能用了,怎么说呢,上演一幕‘可怜贵族被贫民压迫’的表情,应该怎么演?不可能吧,贵族怎么可能会被贫民压迫,除非他是故意的。
菲尔侯爵从容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起来,没错我就是为了看这副表情来刁难他的。
“请问,您要如何才能放过他们?”
“诶,不怀疑我信物的真假吗?”
“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是不会有人拿来说的,况且我已经从集会里听说了,您就是白格尔先生,我说的对吧?”
“哦?集会,那还是真有趣,都讲些什么呢?”
“最近的谈资都集中在您和公主殿下身上了。”菲尔侯爵的面色有些缓和,是认为我就这么轻易的会原谅他?
“我们还是来谈谈有关他们的事吧。”
“好吧……您,要怎么样才能原谅他们。”那些渣滓在窃窃私语,惊恐的眼神让我觉得权力也是个挺不错的东西。
“那么下跪吧。”我说,所有的视线在一瞬间集中在我身上,我的那两个废物团员用着一种很陌生的感情看着我,奇怪,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又学到了新的情感呢。
“您说什么?”他好像不敢相信我学着小说里的跋扈贵族说的话,是因为相貌问题所以觉得我只是随口说说?虽然我确实只是心血来潮,但是我可不准备改变我的想法。
“跪下,然后道歉。”我重复了一遍,用眼睛很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这要求不高吧?”
“这,你确定要用贵族权力让无辜的贫民做出这样的事?这有损贵族威信啊!”
“菲尔侯爵,你要知道一件事,被声讨的是我,我才是受害者,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受到了他们的指责。”
“可是……”“没有可是,你听。”
从那些渣滓嘴巴里吐出‘这家伙是恶魔吗?’‘混蛋’这些话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别拉我的衣角,梅菲,我和你很熟吗?
菲尔侯爵的脸色变了几番,用十分恳切的声音说“那么如果我能代替他们下跪的话,是不是能平息您的怒火了?”
“嗯……也行。”我假装思索,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有谁又能有怨言呢。
菲尔侯爵比我们三个都要高大,可他却要向我们下跪道歉。
我学着小说中跋扈贵族说的话造句,“菲尔侯爵,您,还真的很有奴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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