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ge One
抵抗仍在进行。
从布尼塔尼亚先祖们的角度来看,其东部的这片地区是贫瘠且神圣的。耶稣的光芒从此发出,普照着整个世界。每年欧洲都有成千上万的信徒们踏上这片神秘土地去寻找他们心中的神明。在香料与石油资源上的往来也未曾断绝。
但那是特拉法加海战之前的事。
同女王伊丽莎白三世一同陷落的是布尼塔尼亚在欧洲的立足点。古老的殖民者们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在大海上漂泊,直到他们随着先人的足迹找到了美洲并以此为立足点,最后建成神圣布尼塔尼亚这占世界面积三分之一的巨兽国家。现在巨兽的利爪正袭向那片古老而神圣的土地。
拿撒勒城外的山区,仅存的抵抗势力依仗山体建立起据点与布尼塔尼亚的利爪——Knightmare作战。Knightmare作为高机动人形兵器,在平原战上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但于地形复杂的山地,体长近五米的Knightmare几乎成了活靶子。布尼塔尼亚对于中东地区的侵略行动,于这片峡谷去停滞了近三天。
峡谷的外侧,布尼塔尼亚的第18集团军驻军地暗暗流淌着浮躁的气息。灰色的巨人如摩艾石像般沉默地耸立着,机师们在阴影下互相帮对方点烟,一边抱怨着中东七月的鬼天气,一边念叨着自己的风流事迹。
与周边事物格格不入的是名为指挥部的移动堡垒,与其说是军事指挥部,不如说是行宫之类的比较切合。
安德米亚·哥德巴尔德斜坐在指挥席上,左手拿着一个盛着酒精致的酒杯右手不时敲击着酒杯,嘴角不时露出不屑的笑容。安德列亚斯·达尔顿神色焦虑地盯着指挥桌上的全息投影,右手不时敲击着大腿外侧。
“那群犹太佬还真能打啊,难不成他们又把圣柜给搬了出来?那么我们要同耶和华作战!”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以兰王,这么长时间都清扫不干净这些老鼠洞,柯内莉亚大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没什么好紧张的刀疤脸!”
安德米亚直起身子,左手微微摇晃着酒杯,双眼陶醉地盯着红酒。
“你玩过打地鼠吗?”
在安德列亚斯的脑子里没有与幽默相关的概念,这位最早在同EU的作战中便立下赫赫战功,同时作为布尼塔尼亚最严格的军事教官的他不知道安德米亚此番话的含义。对于这个两天前还把情妇带到指挥部的男人,他心中没有一丝信任。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神中此时却洋溢着自信。
“刀疤脸,你无非是抓不准老鼠们出洞的时间及位置。表面上是我们在围歼他们。代派出去的 Glasgow小队却无一例外被山体中的固定炮台打成了筛子。”
“所以你想说什么?”
安德米亚再次露出不屑的笑脸,竖起食指,向虚空不急不缓地一劈。
“只要够快就行了。”
不理会安德米亚的无理发言,安德列亚斯继续在全息投影上寻找战略的突破口。
饮完最后一口红酒,安德米亚不舍得放下酒杯。
“贝因贝鲁古家的红酒真是让人着迷啊,我废了好大劲才从那个‘纯血白痴’手里要来一瓶。”
“如果不赶快清理干净这些老鼠,也许你永远也喝不到了。”
“不不不!有人正在送酒的路上,就算是旁系养大的孩子,酒自然还是拿得到的。”
摸了摸脸上的刀疤,他心神不宁的时候总这么干。正当他尝试将安德米亚与他该死的送酒人忘掉时,全息投影上忽然闪过一道蓝色的机体。猛地直起身子,安德列亚斯透过窗户看见刚刚在投影上闪过的蓝色机体又刹那间穿过了军营。
“侦察兵!侦察兵!刚刚飞过去的是什么鬼东西?侦察兵!”
“报告中校,是资料库里没有的机体。又不是战斗机,它的速度以及接近三倍音速了!”
安德米亚慢悠悠地站起身子, 重新拿起酒杯把玩着。无视一脸茫然的安德列亚斯和侦察兵们,安德米亚陶醉得望着远方的拿撒勒,左手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这下又有酒喝了。”
Stage Two
艾拉今夜喧嚣依旧。
得克萨斯作为布尼塔尼亚的第二大直辖市依旧保持着西班牙人和印第安人同在时的那份模样。早上人们各司其职,晚上则各自找一家酒家点一杯加水的托罗。臭鼬,灰狼,女牛仔,一直是人们不变的话题。
艾拉今夜喧嚣依旧。
一如这家酒馆的名字,这家坐落于城市边缘的酒馆里的人们今天又怀抱着热情大声地谈论着与庶民相关的事物。侯赛因一边有条不紊的清算着这个月账目一边不时抬起眼观察周边的酒徒。这既非处于警戒也非处于好奇,这只是为数不多可以让这个年过半百的阿拉伯老人感到心安的事情。
不过最近侯赛因的目光总被几个面生的青年人吸引。虽说他们穿着普通,年纪不过十四五岁,但举手投足间便可见其与那些一般民众的不同。虽出手阔绰,但不同于那些在他老家频繁地换着第四个妻子的阔佬,这些孩子们的眼神中有着一种先天高人一等的相关物,显然他们都是贵族。更然侯赛因确定的是他们新的过分的一般人服饰,好似是为了去什么地方而特别穿的。
侯赛因一如既往的在算完账后将不加水的托罗一饮而尽,娴熟地将杯子递给酒侍。
“那个扎三条辫子的孩子是今天新来光顾的?”
“好像是的,以前没见他来过。不过看样子他应该是那几个少爷的跟班吧。”
“何以见得?”
“啊······因为他对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很好奇,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连次一等的托罗都觉得好喝,所以······”
侯赛因挥了挥手,示意让酒侍回去招呼客人,自己娴熟地倒出托罗,一饮而尽。
“有意思的年轻人。”
Stage Three
“松勇君,你又在玩什么新奇的玩意?”
“花牌,老家的东西。”
“嗨?11区吗?”
吉诺·贝因贝鲁古好奇地把弄着装着托罗的木质酒杯。不同于家中喝红酒的高脚杯,这种拥有复杂纹路且不透明的容器是吉诺平日从未见过的,但最令他赞叹的是这种酒杯的容积。贵族家的孩子自小就要接受各种各样的餐桌礼仪,其中一条便是不可大口饮酒。但这家酒馆不同于之前所去的贵族会所,这里的人都大声地交谈,举杯,痛饮。这一切平日不曾见过的光景,然吉诺心中有种未曾有过的兴奋感。
松永真将“鹤”与“月亮”的花牌夹在食指与中指间,不时地展开与合拢。花牌的游戏规则他早已忘得差不多了,但这两张代表着“亲”与“子”的牌却一直被真随身带着,自西历2010年。
“吉诺,虽说你在旁系的家里住了几年,但好歹也是贝因贝鲁古家的独子,怎么连一个布尼塔尼亚系的侍从也没有,克莱诺亚家未免有些太寒酸你了吧?”
“就是就是,虽说Eleven的女性在市场上一直很抢手,但男性可就不怎么值钱了。莫不是你有了什么比你出众的兄弟?”
面对修坦费尔德家和哥德巴尔德家的嘲讽,吉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无论是在潘德拉贡还是在德克萨斯,布尼塔尼亚的贵族间总免不了明争暗斗。并且吉诺没来由地在七年前从潘德拉贡的府邸匆忙移居到德克萨斯州的舅舅家中,这也不免让人怀疑其中的缘由。所以吉诺.贝因贝鲁古,在他们眼中就无形中成了一个软柿子。
“小人之所以能有幸做少爷侍从,是因为日本人都很擅长用刀。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削掉什么人的手指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塞乌斯.修坦费尔德没来由地心底一颤,仅仅是被那个他眼里低贱至极的Eleven的斜视了一瞬,就好似真的又把武士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对于那些古老东方国家之人,布尼塔尼亚人对他们的恐惧不亚于蔑视。
“啊······,开个玩笑,玩笑?”
“塞乌斯少爷,我并没有说什么吧?何必慌张?你把吉诺少爷叫来,不是仅仅来说什么玩笑的吧?”
“对!对!说正事!其实我叫诸位来是为了邀请各位来参加我姐姐的婚礼,各位可不要拒绝啊。”
塞乌斯.修坦费尔德整了整衣领,拍了拍手,旁边的侍从便逐一向在场的少爷们递送请帖。
吉诺收下请帖,将它交给真,顺手拍了拍真的大腿。真先是有些茫然,旋即便与吉诺相视一笑。
“各位亲人的请帖家父已经派人送达,还望大家准时参加。顺便一提,我们亲爱的第三皇女尤菲米娅·LI·布里塔尼亚到时也会参加,这可是为数不多的机会啊。”
“真,我们回家吧!”
“是的少爷。”
“都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叫我少爷。”
走出酒馆,在外等候的司机便打开车门,吉诺与真随即坐上车。
“真,刚刚谢谢你了。”
“这不算什么,维护少爷的名誉是我当做的。”
“刚刚才说过不要叫我少爷!还有,你真的会用到吗?”
“其实一点也不会。”
“哈!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你有多酷!”
对于这番主仆间的对话,无论在潘德拉贡还是德克萨斯都不常见。司机不忍笑了笑,启动了太阳能车。对于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年的友谊,究竟是否可以长久,在这个按捺不住火苗的国家,一切都不好说。
Stage Four
侯赛因缓缓地关上酒馆的们,逐一关上灯。转身回到吧台,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酒杯。
“何必再擦他们?”
“明天还要做生意。”
“很快就不用了。”
将所有酒杯擦拭完全,放回橱柜。悄然从口袋上拿出香烟,漫不经心地点上。
“都准备好了吗?”
“我是生意人。”
“那就好。”
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寂静如死的都市,喷吐着烟圈,一支烟燃烧至尽。
“愿主宽恕我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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