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魇使者?那是什么”
“唔、、、总而言之你现在没必要知道,这个我来保管,想要的时候我会给你的,而且你不要去问塞巴斯酱任何关于它的事情,不然我会生气的!”诺唯非常霸道的拿走了那个黑色的手表一样的东西,我虽然好奇的是现在的我没资格使用,问多了也没什么用,干脆的放弃好了。
关好盒子,要离开了,真不知道这些东西真的能够让我带回去吗?总感觉有一点不现实,毕竟稳定考核失败了,虽然还有机会,就如同诺唯说的那样,盖亚并不会让我上战场,言外之意我没资格。
“呼、、、走吧,回去”把东西都放置好后正打算上车“真不打算去看看吗?”诺唯拉住我,我最好看了一眼那些见到,即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又何必回去,记忆的话留在心里面就好了,而且这里已经不再是我熟悉的地方,即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花开花落,如今的Z市直属一个水泥森林而已,除此之外都没有 了,我不打算留恋这里,记忆里面是美好的,我可不能自己来破坏我的记忆“算了吧,我们还是走吧,继续留在这里对于意义不大,还不如尽早离开这里,回去继续训练,什么时候有资格了再回来,我相信我总有一天可以拥有那个资格的吧”
“既然这样,那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陪你去训练咯,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但是毕竟是曾经的家,多少有一点留恋吧,倒是你真的没关系吗?把一切都切断了”
“这样对于我来说也挺不错的,大概吧、、、现在塞恩大叔还没有来,我们还可以再呆一段时间,就趁现在好好地记住这里的风景,当做记忆带回去,就当做是未来努力的筹码也挺不错的,毕竟想要一点小刺激才能够成长起来嘛、、、”
“也是呢,总感觉你考核失败以后有一点改变了,好想比起以前更加的、、、唔、、、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呢”
“稍微有一点成长了是不是?不过还不够,我求塞恩大叔教我,我想下一次考核我一定可以过去的”这一点事情我还是有信心的,这一次触及了心里面最不想看到的记忆加上自己的内容而失败了,当明白了我该做什么,我该想什么,这些事情就不是那么的难,只要我去做,我可以做到的,下一次,下一次绝对要赢,绝对要过去。
“让你们久等了,我去处理了一点事情,好了,可以回去了”塞恩大叔从建筑物里面跑了出来,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感觉这样的塞恩大叔很难见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塞巴斯酱的表情,是见到她了吧,神采奕奕的哦~”诺唯不坏好意的笑了笑,塞恩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是塞恩大叔喜欢的人之类的吧,不然也不至于会怎么高兴,而且盖亚的副部长、、、塞恩大叔身上的秘密也是挺多的。
“好了,该回去了,洛迦回去做好心理准备吧,你的训练或许难度还要增加,这一次没有通过考核,下一次会更加的难,希望你做好准备”
我只能点点头,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塞恩大叔愿意训练我已经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了,只是、、、
“夏天也快要结束了啊”
、、、、、、
从Z市回到A市几乎花了两天的时间,两天最后我也没有闲着,休息时间基本上与塞恩大叔讨论着训练的事情,暑假也快要结束了,开学我就是高三的学生了,到时候我的时间或许会更加的少,毕竟塞恩的主旨是学生还是先好好地享受学生生涯。
可惜我的想法并不在学习这方面而是在其他地方,对于学习武术绝望的,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在及格线徘徊,我或许不适合读书吧、、、那我还适合什么啊?
“夏天照的要结束了啊”
............................
爱丽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金色的阳光卷起绿色的麦浪,我站在一片田地中和你相望。你蓝色的双眸明亮似溪流,清澈如山泉,又像最深邃的大海般将我深深吸引。那一瞬间,微风扬起你的发丝,将它轻轻绕在我的心尖……
爱丽莎,如果你在读这封信,就说明我已经死去,和三亿志同道合的战友们安然沉睡在遥远的星系尽头。
不用为我悲伤,也不要流泪,现在的你不需要因为一具远在柯伊伯带的冰冷尸体而分神。之所以告诉你我的死讯,是因为我恐怕无法履行自己的诺言,抱歉,爱丽莎,我骗了你。我们此生恐怕无法再见。
我很遗憾,但这或许是就我个人而言最好的结局。作为一个指挥官,我和舰队长眠一处;作为一名战士,我用生命捍卫了人类的尊严;作为一位情人,我有幸带着关于你的记忆迎接死亡。
爱丽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旧事了,战争持续的太久太久,过去的很多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印象里,我痴望着你迷人的长发,鼓起全部勇气向你表露心迹,你却红着脸跑掉了。看着你渐远的背影,我傻瓜一样茫然而不知所措。
那时我应追上去的,对吗?
爱丽莎,请不要憎恨杀死我的敌人。正如我不曾仇恨过它们。
我曾目睹三京零八千兆只负颌子组成的庞大舰队,它们一路粉碎遭遇的小行星,吞噬着所能吞噬的一切,不顾一切的向我们扑来。它们忍受着激光的炽烤,钨弹的冲击,在黑暗太空中化作明亮的一团钢水,毫无畏惧地迎接死亡。我不知道硅基生命是否懂得何谓“荣誉”,但我相信它们都是伟大的战士。
这样的战斗进行了很多次,一次比一次惨烈。负颌子的族群没有补给,没有后援,每一只负颌子都是为生存而战的战士。他们甩出星屑,最坚固的星舰护甲在这样的打击面前也像薄薄的一层纸。受伤的负颌子甚至将自己作为武器,义无反顾的撞击在战舰的电浆护盾上,爆裂成一团碎片。
亮白色的铁水和暗红色的爆炸混合在一起,就像无数冷笑的脸,在黑色虚空中隐隐烁烁。
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亲自观察过对手,只在指挥室里看过它们的光学影像。和地球上的媒体描述的不一样,我们的敌人不是凶神恶煞的恐怖昆虫,而是美到让人落泪的工艺品。十二对银灰色的短翅,强壮有力的四足,细长的头部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当它们集结出动,就会在黑暗的幽空里化作一片轻盈明亮的银色潮水,将微弱的阳光反射在深谷般寒冷的柯伊伯带。
美丽,冰冷,残忍的潮水。
战争没有赢家。我们失败了,负颌子们亦是如此。
为了生存的硅基生命。
为了生存的碳基生命。
两种渴望着生存的生命,急速消耗着自己的血液,试图置对方于死地,却将更早的毁灭自己。
但是我们还有希望。
那就是你,爱丽莎,你就是那个希望。
你是最后的希望——既是人类的希望,也是负颌子的希望。
我们用了十二个月,在水星制造了一台机器。我曾隔着舷窗,注视着几百千米下刻蚀在水星表面的巨大的电路和镶嵌其上的巨大发动机组。水星舰——它是人类工业的最高成就。
当边缘军舰队损失到达百分之百,它就会启动。
它的目的只有一个,推动水星星体飞向柯伊伯带,找到负颌子的母巢,然后撞击。
和科幻小说中描述的不同,行星间的撞击不会引起不可逆转的灾变。但是毫无疑问,失去母巢的负颌子们将从这个宇宙中彻底消失。它们坚固的外壳在行星的碎屑面前不堪一击。
现在,轮到我们甩出星屑了——那时,我的参谋们笑着对我说。
让我吃惊的是,参谋部认为我们的水星需要一个驾驶员。
那些人告诉我,他就像苏联时代核潜艇上的秘密水手,一旦局势变得不可控制,他将是我们重新掌控全局的安全钥匙。鉴于水星舰的巨大和复杂,工程师们认为驾驶员的数量应该接近三万人。
三万名精通物理学,天文学,并且甘心赴死的人类精英。
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人。我对他们说,只需要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大脑。
爱丽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我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那天我没有经过那片麦田,如果那天你没有在那里写生,如果那天我没有遇到你……我想自己是个幸运的男人,对吗?
我们本可以有一个孩子……如果大崩溃能晚一点到来。我不恨任何人,战争以各种方式吞噬着人类的生命。对战争的厌倦,对生活的愤怒……狂热的反战者们袭击了一座钨弹加工厂,几百吨的放射性物质飘散到平流层,不计其数的人失去了生命。
你依然那么美,那么可爱,看上去就像童话中的公主,只是脸色却如此苍白。医生说你走得毫无痛苦,这或许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我的确是一个幸运的男人,因为我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脑控机器人的概念在一个世纪前就被人提出。这在技术上没有什么难度,只是实际应用层面显得毫无意义……除了某件事。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凛冬计划、水星舰,它们指的都是同一件事物——那就是你。
艾丽莎,你是用来报复敌人的最后工具,你的复活是为了再次毁灭。
但我祈求你不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战争的对错和正义与否。
但是我知道,这是为了生存的战争,我们不该忘记初衷。
无论如何,人类不需要远征,几十光年外的星球对我们毫无意义。太阳系只是个小小的星系,对永恒漂泊的负颌子而言同样没有价值。
艾丽莎,时间紧迫,你必须要快点做出决定。这封没有加密的信采用的弱引力波通讯非常显眼,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并释放干扰,还会想办法纠正你——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活着的程序——的错误。
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他们的控制,那是一个过分的要求,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力这样要求你——太阳表面六千摄氏度的高温足以汽化一切物体,哪怕是一颗直径五千公里的行星。
设定目标,发动引擎……你明白该如何操作这一切,那是刻蚀在电路中的本能,就像刚出生的牛犊,第一次爬出巢穴的雏鹰。这对你而言很容易。当然,某种意义上,也很难。
但我相信你将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因为我们不止复活了你身体的一部分,也复活了你的心。
爱丽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你站在金色的田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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