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他,终究只是一介凡人吗?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是什么”我弯着脑袋想
“没有名字吗”他看上去有些沮丧,是因为我的缘故吗?“算了,以后就叫你瑶吧”
“瑶,~~吗”虽然不明白,但他看上去好像很高兴
“对,就是瑶,即是美丽,珍贵的意思。能化形吗”
“化~形?”
“好吧,看来是不会了”他开始在身上摸索着,将一个粉红色的小药丸递给我。
香香的,甜甜的,然后我变成了一个人类小女孩的样子,因为新奇,开始摸摸自己的新身体,滑滑的,软软的
“哈哈~”他见我这个样子也觉得好玩,笑了起来
我奇怪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笑
他温柔的将我抱起,为我套上一件小巧的衣服“你可以叫我黵”
“我们啊,是不被天道承认的存在”
“黵?天道?”那是我与他的第一次相遇
之后,黵带着我游历了大陆各个有趣,好玩的地方,也教会了我很多,在黵的身边我从来不会担心,因为我知道,黵能处理好一切
但自从经历过“圣战”后,我明白了,我开始迫切的想要变强,已经不想在成为黵的弱点了
黵将我带到他的出生地,一个名为“冥地”的绝地
黵在我身上布了个小型的重力阵,让我坚持每天在“冥地”上种植药草,他则在外围种起了桃林
曾经的绝地在我们的努力下成了我们的桃花源,也就是世人眼里的药王谷
本是为了远离世俗打扰所布下的幻阵,却成了世人眼里的考验,认为只有闯过幻阵,便可得到谷主的传承,这是多么可笑啊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还真有人闯过了幻阵
那天,他十分狼狈的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黵救了他,还教他医术,我不明白为什么
但他在医学上很有天赋,对于黵讲的理论知识往往是一点就通,还经常举一反三
而我在习武的道路上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常常将自己弄得一身伤,之前种的药草,我也明白是为什么了
在理论方面我就更不行了,常常要花几天的时间才能真正弄懂黵在一天所讲的东西,这也导致我的进度比他慢很多
在他学有小成时,我才刚刚起步,在他学有所成并加以自我理解时,我才真正将黵所讲的理论融会贯通
当他能独当一面时,黵走了,他说他要去体验生活
自那以后,我更加的刻苦,经常弄得浑身是伤,而他总是默默地为我疗伤,还不时的逗我发笑,让我忘记身上的疼痛
他做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给予不了他什么,也许诺不了什么
他很会保养自己,但这仍掩饰不了岁月的痕迹,看着他日渐老去的身躯,我只能苦笑“他,终究只是一介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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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啊!我只是一介凡人罢了。
坚持,我一定要闯过去。
我喘着粗气,拖着早已麻木的身躯,艰难的向前方一步步挪动~~
终于,一缕阳光照在我那狼狈的脸上。
已经到极限了,“嘭”因为身体的疲惫,我跌倒在地上。知道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闯出来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我的意识在一点点消逝……
“嗯,那好像有个人。”
我感到了一丝温暖,这温暖吸引着我张开双眼。
入眼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孩,白皙的皮肤,灵动的双眼,这些言语所能形容的美丽恐怕对她都是一种侮辱,此时只有最原始的“美”这个字才能配的上她。
她就静静的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本书,我多么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
“嗯,醒了吗。”
她注意到这边的异常,将书放在桌上,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她的手上有一层老茧,很粗糙,但也很温暖。
“你先躺会,我去叫黵过来。”
待她走后,我艰难的支起身子,发现那书叫《混沌幻梦觉》。
“小子,竟然闯过了那桃林幻阵。本君收你作为底子如何?”
这个自称本君的人,应该就是黵吧。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浑身上下只有那双看破红尘的双眼使他显得成熟,稳重。
“你能教我什么。”
说实话,我并不认为他有什么能教我的,毕竟他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
“哈哈,有意思。”
随着黵的邪笑,他身边的空间出现了丝丝裂痕。
“真是有意思啊,小子,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
我好像做了一手好死。
“那么有意思的小子啊,你是想学医还是习武呢?”
“我学……医。”她,应该是习武的吧。
“有意思的小子,以后就叫你药了。”那年我十五,她十四。
“咳~咳咳。”她再一次爬起来,稍微咳嗽了一会便再次向黵冲去。倒地,爬起,再倒地,再爬起,一次又一次,终于她除了呼吸外已没力气再站起来了。
“药,去给她治疗一下,今天就先到这。”
“是,师傅。”
得到了黵的许可后,我赶快将她扶起,喂她吃各类的伤药,直到她的面色有一丝红润,我才开始将治疗外伤的药物抹在她的伤口上。
“你就不能不这么拼命吗。”这是我每次给她疗伤都会说的话,平时她都是默不作声,但今天,她却无奈的说道,“身为一介凡人的你怎会懂得我当然苦衷。”那年我十七,她十六。
春去秋来,在我已能独当一面时,黵走了,他说“他要去体验那策马山川,快意天下的生活。”那年我二十,她十九。
“瑶,我……”
“药!”她打断了我的话“我们,不合适。”曾几时,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她的推托之词。那年我二十二,她二十一。
在我有所察觉,已是很久之后的事了。时光的流逝,在她的身上已留不下任何痕迹。那年我二十五,她二十四。
看着未曾改变的她,想起了她说的那句“我们不合适。”也想起了二十八年前的那句话。我笑了,我自嘲的笑了“是啊,我只是一介凡人罢了。”那年我四十五,她,还是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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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谁说命运不可逆,我,便逆给你看。
“药,天道已经束缚不了我了,我……想去找他。”
她走了,但我选择留下来,留下来守护这个充满我青涩回忆的地方。那年我五十。
自她走后,我变终日与草药为伍,就像我的名字药。
也是在那时候,我遇见了他,我的挚友。那天,他抱着个心魔入体的女孩从幻阵中闯出,哪怕到最后他都没像那天那么狼狈过。
“心魔还需心医,外物终究是治标不治本。”虽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拼尽全力将女孩的心魔加油控制,封印起来。
自那以后,他就天天带着女孩来找我下棋,跟我述说外面的趣事,有时还会有一名白衣女子跟在他的身边。
我问他,而他总是笑而不语。
可是那天,他没来,最后我等来的却是带着个孩子,自己却一身重伤的她。哪一个,我早已平静的心,乱了。我拼命将她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那年我已经五十六了。
她睡的事那么安详,安详的让人感受不到呼吸。
“我会照顾好他的。”在跨出门槛时,我用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到。
我开始教孩子医术,教他做人的道理,孩子很懂事,也很聪明。
再一次遇到他,我的挚友,已是两年后的事了。那天,他郑重的把女孩和一把剑托付给我,在让我将女孩记忆中关于他的那部分封印后,便带着一脸决意准备离开。他的情况,我是知道的,我不希望他去。
“一定要去吗?”
“我,不得不去。”
“星河怎么办?”我企图用星河让他回心转意。
“芽,我留给她了,而且我相信你会照顾好她的。”
见他去意已决,我也不在说什么,只是让他炼化了一个黑色木牌,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他照做了,因为他知道我是不会害他的。
谁说命运不逆,我,便逆给你看。
两个孩子相处的很好,一个学医一个习武,就像当年的我和她。
那几年,她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而两个孩子也日益成长。在空闲时间,我便投身于研究当中——禁忌的研究。却不知名为羁绊的枷锁已将我和两个孩子紧紧相连。
不知不觉中,孩子也长大了,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而我也已经六十二岁了。孩子门的离去也是热闹的药王谷重归于寂,我也将全身心投入到照顾她和研究当中。天天在她的闺房和实验室之间辗转,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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