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故事很长,又与计划无关,所以我就简单的概述一下好了。”
我‘嗯’声表示同意。
“这是我从一个巫师的手里得到的,算是他的遗产,因为他死的时候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所以这理所当然的就变成了我的所有物。”
“不会是你杀了他吧?”我开玩笑问。
对此他摆摆手,说了句;“这可不是我要找你来商量的事情。”便将我搪塞了过去。话题随之回道正轨。
“那么它的作用是?让我猜猜,是将它从暗面里引出来吗?”
“没错。”映说着的同时似乎还想打个响指,但却只发出了声闷响。他没有理会继续说;
“在把它引出来之后,就要用到这个了。”说着他拿起了最后那个装着浑浊液体的瓶子,端在胸前,拿掉了瓶口处塞得并不牢固的软木塞。用手对着瓶口冲我的位置扇了几下,似乎是想让我闻到瓶中液体所散发的味道,而很快我就对此深有体会了。
我将这种味道描述为发酵中的动物肝脏,并不刺鼻,但浓烈的让人作呕,因此我捂住了鼻子,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映这才淘气似得笑着塞上了木塞,弥漫在屋子里的味道以此消散了些,但还是一直保持在了令人不适的程度上,原本平静的氛围也因此而变得古怪起来。
“巫师的恶魔药剂,没人知道它的真正称呼,好像也没有人真正有意图要配制它,因为它的能力实在不是人所能操控的,就连真正的巫师也会为其产生的后果而焦头烂额,不过在我们的计划里它倒是会非常有用——它能让没有生命的事物变成恶魔,也能让无法触及的恶魔变成活生生的怪物。”
“是让那东西具有实体的意思吗?”
“考虑到暗面内的生命体系都是不需要实体的存在,所以在这边的世界将其实体化是非常必要的考虑。”
“难道是要让它喝下去吗?”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在开启暗面之前把它抹到玻璃上,它在通过暗面时就必然会沾上。嗯,对啦,”说道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或许还应该在里面加上些荧光剂,在暗面里呆了那么久,要是像深海鱼那样变成透明的,那可就不好办了。”
“所以,让我梳理一下。”我依次看向摆在桌上的四个瓶子;“如果我理解的不错,你的计划是现将那个,”我指向装有深色液体的瓶子“将它涂在玻璃上,开启暗面,接着,”我又指向装有蓝色液体的瓶子“再用它,将那怪物从暗面中引出来,最后用火药和银粉来消灭它。”
“嗯,就是这样。”他点点头,似乎并不想做进一步的解释和补充。
“不过啊,”我问。“火药和银的作用我倒是清楚,可是你打算怎么用呢?总不能直接把罐子点火后扔出去吧。”
他神秘的一笑,“你知道这一次零给我的报酬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回答说,“但我能肯定,那肯定不是钱,对于具体是什么,我猜不出来。”
听完我的回答,映‘哈。’了一声,然后说;“夷虏所最畏于中国者,火器也。”
“火器?你是说火器吗?”我微张着嘴,颇为吃惊的看着他。他不紧不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掐腰缓缓走出这间房间,目的地应该是阳台,他在那里翻找了一会,随后走过来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东西。
‘这是?’我仔细观看,第一次见到实物让我有些新奇,但那东西的特征十分明显,因而极好辨认。三根铁管被几道铁箍紧紧的固定在一起,“这是三眼铳吗?”
“天启七年制,装备辽东军,也算是件颇有价值的东西。虽然在威力上不及鸟铳,但考虑到实际应用,至少比当年土耳其人围剿怪物时用的长矛好多了。”映一边说着一边坐回了椅子上。
“这就是零给你的报酬吗?还真是厉害呢。但它的威力……”我看向铳口,三根铳管内壁的颜色有些不对劲,明显要比其他各处的颜色深了不少,因为色差过于鲜明,所以不像是在此之前便已存在的结果。
“这个铳,你不会改造过了吧?”
“没错,”他有些得意的说;“三眼铳的威力我当然清楚,况且时隔这么多年,就算铳壁再厚也难保不会有炸膛的危险,所以还是保险一些好,我找人重新镀了一下内壁,这样一来在威力上也会有所提高吧。十步破甲,嗯,我已经试过了,还不错。”
“所以说,这就是你的全部计划了。”我将铳还给映,他将其头朝下摆在了和那几个瓶子齐平的位置。接着他回过身来说;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他看着我,说话的样子变得有些忍俊不禁起来,“请问,你是处子吗,我想你应该是处子吧。”
‘处子?是那个处子吗?’我疑惑的点了一下头。
“那就太好了,我想你应该很愿意为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吧!”他的样子一下子变得诚恳而认真起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我问;“你指的是什么?”
只见他满脸期待的拿起了装有恶心液体的第四个瓶子,“就是这个,它还缺少几味原料,其中一项就是处子之血。换句话说,你只要往里面滴几滴血就可以了。”
“只是几滴血吗?”我有些顾虑的又问了一遍。
“没错,只是几滴血,内脏什么的会有其它动物提供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玩笑似得说完之后,他便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了一根细针,递给了我。“如果你不打算拒绝的话,就快一点,这样的事情越是犹豫,心理的压力也就越大。而且作为你的报酬,到时候不管是它的牙齿还是触手,都可以给你留作纪念。”
“那种东西我可经受不起。”说着我起身走了过去,映在将瓶塞拧开后,将瓶子摆在了我的面前。顿时又是一股难闻的恶心味道,我屏住呼吸,用最快的速度对准瓶口用针在左手食指上扎了一下,挤了几滴血进去,映及时塞上了瓶盖。
“你猜我想到了什么?”坐回木箱后,我问。
“不会是被纺车扎破手的睡美人吧。”
“当然不是,是白求恩。对着那么恶心的东西放血,创口的感觉就像是会一直烂下去似得。”我舔了几下还在缓缓流血的手指,暴露在有着奇怪味道的空气中,就连流出来的新鲜血液都沾染上了奇怪的味道。
“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正因如此,你的那些可恶家伙,才会变成今天的这幅样子。”
“那种事情我算是无能为力了,所以还是就此打住好了。不过话说回来,那瓶东西你到底是用什么配的,味道真是够了。”
“非常古老的配方呢。源自死灵之书,在这里用到的则是食尸教教义中的记载,具体的配方是,”他拿起桌上的一本笔记,翻到其中一页读到;“处子之血,墓园之土,颠茄,蝙蝠血,夜之藓,马蹄还有蟾蜍眼。就是这些,此外还将加上些荧光剂。现在马蹄还在快递的路上,着两天就能到,而等它到了计划就可以实施了。”说完,映放下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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