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一整日的工作和與同學重逢的事件下來後,每個人不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是非常的疲憊,完全是身心俱疲的狀態,大多的人都是回到房裡後隨即倒頭就睡。然而就是有人例外。
在自己的單人房房中,柳可馨躺在舒適木製貓腳床上翻來覆去的思索著中午,青弦所說的那些話語,而在小巧壁爐內裡能讓人感受到心裡和身體溫暖的搖曳火光,卻在此時失去了原有的作用,那桌椅家具的剪影讓頓時得讓人感覺沉悶。
讓身體深深陷入柔軟的床中,那柔軟的感覺本該帶給想睡的慾望,但此時的柳可馨卻是清醒非常,今日青弦的事情不停的回憶著。
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話在青弦那樣完全撕破臉般的話語、口氣以及那毫不留情使用力量劃清界線的情況下,恐怕連回憶都不會去回憶,只會遠遠避開不願接觸吧!
但是,柳可馨卻沒有如此,因為她心中的教師身份正在此時鞭策著她,提醒著,不論如何青弦都是她的學生,即使對方並不看重也不在意但對她來說那是他們的關係,總覺得若無這層關係的話,青弦真的不會是人類了,柳可馨總有著這樣的感覺。
“如果當下我沒有能將你們全部斬殺的能力的話豈不是就得讓我的重要之人被殺了?”
雖然微笑但是眼神中透出的神情卻是令人不寒而慄,彷彿是沉寂已久的猛獸即將甦醒一般。
“人族還是那麼的令人厭惡,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啊!”
掃視過來的視線是那麼得讓人無法正對,感覺一對上眼便會遭其吞噬,而且那語中的怨毒之情更是讓人更加的懼怕,究竟是怎麼樣的過往會讓他有如此的想法。
“想要利用我?先想清楚有沒有能讓我死亡的能力吧!”
說到這話語時,那眼中閃過的是一片漆黑讓人恐懼而不願靠近的幽暗以及那些許的瘋狂。
“人類就是那麼的噁心。”
而最後的這一句話噢,雖然是最為的高亢的聲音,但裡頭所包含的卻是透頂的失望,不願再提的嘆息。
一回想到這,柳可馨就不住的嘆氣,原以為重逢有可能是件美好的情況,那感動相擁之類畫面都曾想過,但是卻一切都在瞬間變了套,完全冷酷而不屑的言行,高傲且睥睨充滿異常危險性的狂妄姿態,彷彿這才是真正的他,而給予人的感覺也確切是如此。
「如果,當時不那麼在乎上頭的人的話是否又會有所不同呢?」
柳可馨翻身喃喃自語的說著,她的確是後悔著,身為教師的她竟完全不明瞭自己學生的心裡擁有如此的黑暗,而且在青弦離開的瞬間竟還感到安心,自己害怕著自己的學生。
這些的想法在柳可馨的心中成為一道道的譴責。
身為教師的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呢?
自己不停詢問著自己,眉頭也不禁的擰在一塊,知道了學生還活著的喜悅雖然讓她一度的放鬆下來,但是那態度和完全冷漠的話語,卻也讓她感揪心,那僅僅泄漏出些許的實力是令人如此的感到恐怖、畏懼。
對人的完全不信任,孤獨的言行,然而卻仍有數名的女子為之傾心,而且就當時他們的舉動來看,那些女子對於青弦是完全的信任,而青弦也總是溫柔的對待她們。
雖然他不將自己們當成任何有接觸的人,然而對於自己學生能遇見如此的同伴仍是感到非常的欣慰。
「不過,一夫多妻還是太誇張了吧!而且連女兒都有了又是?不過就時間以及那女孩的樣貌來看的話應該不是親生的吧?應該是收養的。」
想到那時那眾女的自我介紹和與青弦的互動,柳可馨又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
「身為老師的我究竟是不是該告誡一下的呢?」
「呵呵~果然如青弦所說的一樣。」
從窗戶那兒傳來一聲女子充滿笑意的聲音。
「誰?」
被突如其來聲音所嚇到的柳可馨連忙起身。
「呵呵~這麼慌張做甚?如果要殺妳的話還會給妳知道嗎?」
慕雪雖然笑著,不過語氣之中卻多了一絲的無奈,如果不是青弦要她來詢問一些事情的話她也不會自己來找人類的。
「妳是青弦身旁的其中一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明白來者是誰的柳可馨馬上就冷靜了下來,雖然這位女子非常的討厭人類,但是既然是青弦讓她來的那麼應該是不會對自己產生不利的。
「對的,找妳就是有些事情。不過呢~你們人類還真是健忘呢~我的名子是慕雪~早就說過了~嘛啊這些事情就算了~我來找妳是因為青弦需要知道的事情。」
慕雪話鋒一轉,轉成嚴肅,並且從窗臺進到房中站定。
「告訴我青弦的表姐婧妃的近況。」
聽到這一問題的同時,柳可馨霎時明白了某一原本所想不通的事情。
為什麼會覺得青弦如果沒有了和自己為師生的關係的話就會讓人感覺不會為人了,因為他所在重要的一人是人類,也就是婧妃,而在完全排斥自己身為人的同時卻也不能捨棄身為人的身份,所以為了保持自己人的部分,所以需要一個人類的身份。
想通的柳可馨稍稍的對自己方才的煩悶緩解了不少,既然是學生需要自己的話,那她也就是義不容辭了。
「婧妃她現在是和勇者他們在北方的前線戰場,不過據其他的同學所傳達以及我親自見過後,她變得跟以前都不同了,原本很開朗的她現在卻是在戰場上實行殺戮的女英雄,對於大多數的同學都愛理不理的非常冷漠,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她在戰鬥時真的越來越不像是人類,這點是讓我最為擔心的。」
柳可馨想起在青弦消失一個月後,婧妃離開迷宮後轉移到北方戰場時的在戰場馳騁的模樣,明明是以雙腿奔馳,但卻比馬匹快上一線,而雙手、雙腿都出現純白帶著黑紋的毛皮加上那黑白的髮絲、貓耳、尾巴,感覺就像是一隻兇猛的白虎,手中的長刀劃過敵人的瞬間那雙眼中的是深深的怨毒。
聽完柳可馨所說的所有有關婧妃的近況後,慕雪稍稍的沈默了,她是知道婧妃和青弦的關係,但是她卻不明白為什麼婧妃會對青弦有如此強烈的心緒,感覺並非是喜歡青弦而殺戮,反而是一種在遺憾而憤怒的感覺。
「那妳有聽婧妃說過任何有關青弦的事情嗎?」
這個問題並非是青弦想問的而是她自己想要知道的,因為她可不想要有任何的人來跟她強奪姐姐的地位。
「嗯?不知道這算不算,我在半個月前有見過她,在跟她談論到青弦的時候她對我說了一句話“雖然我不認為青弦會死,但是如果死人和活人相比,我會更加的介意死者,因為我對他的感謝、愧疚都無法讓他知道。”這句話語說的時候她是看著天空的,而當下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但是在跟她的朋友祿雲談過之後我才知道青弦曾經為了婧妃的關係將另一殺手家族給滅門。恐怕就是這件事情才會讓婧妃那麼的看重青弦吧。」
「這樣我瞭解了。然後,最後一件事情。」
聽完柳可馨的話語後,慕雪點頭表示明白。
「青弦要我跟妳轉告一些我們所發現的事實,至於能否接受就取決於妳了。」
於是慕雪便開始轉述,青弦在從魔王天煞口中所得知的神艾可西斯的真實身份,以及路西法和米伽勒他們所說出的古代戰爭之實,種種能夠完全推翻現在所見一切的真相。
在聽完這巨量且難以置信的信息後,柳可馨呆愣了好一陣子,才緩緩的開口。
「妳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青弦說這些都是事實,所以我是相信的。」
慕雪的回答是對青弦的完全信任,不過更該說的是反正慕雪本身就對於這個世界不感興趣,所以青弦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因為她根本不管那麼多。
「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告訴我?」
這個問題也是讓柳可馨頗為疑惑的,為什麼會選擇告訴自己?
「啊!這個問題啊!青弦有說,老師應該是能夠平心靜氣的聽完且不會馬上質疑的,因為老師的個性是以學生為中心出發思考,異世界的一切都是順帶的,所以一定能夠為了學生而冷靜的做出判斷的。」
「原來青弦是這樣看待老師的。」
柳可馨有些感動的說著,不過慕雪接下來的話卻是馬上的就澆熄了著才剛燃起的感動火焰。
「其實也不然是如此,青弦其實前面還有說了,他其實是可以直接去找婧妃,但是並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而且重點是看到那個勇者就很厭煩,並且那個自以為是的勇者一定不會相信。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總而歸納之,就是麻煩,因此老師是一個剛好適當的選擇。啊!順帶一提,青弦本來是不希望我說的,不過既然都叫我來講了那麼也是沒差了~。」
慕雪愉快的看著整個人受到嚴重打擊而變成OTL姿勢的柳可馨,然後
「就這樣啦~拜拜。」
再次從窗戶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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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慕德亞附近的山頭上有一對男女。
「怎麼樣?有感受到什麼嗎?」
少女開口對少年問到,而半蹲著的男子將支地的手收回然後起身的對女子回應。
「不是沒有,只是有些距離。但是可以確定阿塔她們給的情報是正確的。」
「嗯。不過慕雪姐好久哦~」
少女點頭後望向無雲的夜空,無數的星星滿佈煞是美麗,而那一輪明月更是如此。
看著在月光照耀下的少女,少年不禁有些痴了,那烏黑如墨般的秀髮在晚風中微微飄蕩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更是熠熠生輝。
此時注意到少年目光的少女不經有些臉紅的回頭看了一眼。
「好了~你們兩個夠了喔~」
就在兩人深情的四目交接之時,他們所等待的慕雪從空中降下,意味深長的看著方才那完全無視周遭深情對望的兩人。
「拜託你們好好做事好嗎?我一不在就馬上調情是怎樣啊?還是說我應該在碗些回來這樣你們就可以在外頭好好享受了?」
「「才不會那樣的!」」
兩人在慕雪的調侃下終於受不了的回應了。
於是在又消磨掉一段時間後,青弦他們終於有所了動作,三人張開翅膀向著更遠些的山頭飛去。
落地後三人隨即感受到不同。
「弦,這裡的瘴氣很重!」
「魔的味道好濃郁!」
宵月和慕雪皆做出厭惡的表情。而兩人所說的瘴氣和魔是指產生出魔物時的地點所會匯聚的黑霧,雖然不能完全確定黑霧跟魔物的關連,但是黑霧和魔物之間肯定是有相關性的,所以有黑霧的地方必定有魔物。
「嗯,不過這樣的量絕對不是偶然,我想肯定是有甚麼人在搞鬼。」
青弦的神念強制的深入了黑霧裡頭,而在其中能模糊的感受到有某樣東西正在釋放著這些瘴氣,但是沒想到已經抵達蒼龍階級的神念在侵入黑霧裡時還會感受到黏滯以及遮蔽感,這樣不明確的感覺讓青弦有些的不悅,但目前也沒有甚麼能夠做的。
不過眾人沒有發現不悅前一瞬間時,青弦連勝那一閃及逝的訝異。
「好吧!今晚就先到這裡!明天早上我們再來。」
於是青弦對兩人說到,而早晨時瘴氣也會較為散去,所以青弦覺得這樣應該對調查比較有利,因此今晚就決定先打道回府了。
不過,
「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離開呢。」
「是啊!」
慕雪跟宵月同時的回應,並且手中出現各自的武器,宵月的仍是那銀白色的鳳羽拳刃長劍銀煉,而慕雪手中的武器則是,一柄深藍在護手有荊棘一般裝飾的十字細劍,上頭刻著的深紅文字和劍柄上的寶石閃耀著光輝。
「唉~麻煩死了。我還打算回去睡的說。」
青弦不住嘆息,然後五柄龍魂和碧藍色的迴銘出現。
「還真是不知趣的一群魔物呢~」
「就是啊!慕雪姐。」
兩人意味深長的對看一眼然後瞥了一眼的青弦。
看了那兩道富含某種意味的美艷眼神,青弦不禁再次嘆氣,然後
「我知道了。那快點解決吧!唉~又不用睡了~~」
以青弦這毫無幹勁的聲音為開頭,兩女迅速的展開了行動。
慕雪向前衝出,手中的細件迅速的揮舞,雖在夜晚下那深色的劍身是看不見的,然而納編織成網的深紅光輝卻煞是耀眼。
而宵月則是張開雙翼飛向空中,不過青弦注意到了,那羽翼的不同,左右雙翼一黑一白,左邊仍是原先的濡黑之羽,右邊則是純潔而神聖的雪白片翼。
雙色的羽毛在震翅時翩翩落下,在皎潔月光下飄蕩的黑髮以及墜落的雙色之羽,襯托著那仿佛女神般的倩影。
「天雷冰輪。」
在那柔美而帶著些許嬌艷的話聲一落,原本漫天的羽毛被無形之風吹拂環繞成圈,化成了冰霜之環,而夾雜在那蒼藍冰圈中的是幽紫的閃雷。
感受到這股力量的慕雪馬上收回攻勢的回到青弦身旁,同時宵月將那冰輪砸下。
頓時,整個四周被冰霜給壟罩,在數秒間的風暴肆虐後,一切回歸了平靜,而且正如字面上的平靜。
四周原本有的一切蟲鳴鳥叫全數屏息,而四周的森林,方圓數十公尺以內全數移為平地化作一片純白之地堅硬無比,而周遭百公尺則是所有事物化作冰雕,無法動彈,而地上隱約可見被撕成碎屑的魔物遺骸,說實在的,其實他們連魔物的身影都沒有看清,宵月便一招將其完結了,只能從碎塊來判斷大概是動物型的魔物,其他一概無法得知,而且原本濃郁的瘴氣也在如此胡亂的方式下.......消退了,不過整個山頭深處森林,瘴氣最濃郁處卻沒有絲毫被破壞的跡象。
看來事情是不會讓他們這麼輕鬆亂來就解決的。
而看見自己所做的豐功偉業,宵月吐了吐舌頭。
「嘿嘿~做過頭了~啾咪~」
對著兩名的同伴做出了以貓拳敲自己腦袋的動作。
「「.......(嘎啞啞~烏鴉飛過).........」」
兩人只能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同伴少女。良久
「做的太過火了啦!妳有想過該怎麼善後嗎?」
「沒有。」
「那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想給弦看看人家的成長。(抽泣)」
「........妳先好好反省一下。」
青弦第一次的斥責了宵月,但是罵沒兩句又不住心軟的想抱住她,而且看見那難過落淚的模樣青弦也是不住的心痛啊!但是一旁的慕雪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色,畢竟青弦說實話太寵宵月了,而且最後的要她反省也根本是完全的........唉~,於是
「青弦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
慕雪為了不讓青弦將注意放到宵月身上,所以難得以嚴肅的語氣對青弦問到,但是
「我不想管了。今天太累了!所以,我們回去吧!」
青弦完全不願面對事實的說道,而且宵月那淚目的表情還縈繞在他的心頭、腦海,完全的無法好好思考,對此慕雪也是露出了苦笑並且回應。
「嘛啊~我也不想~那回去吧~」
兩人最終做出了放置的結論。
「月兒,走了喔!」
青弦對著身旁一副做錯事情低頭的少女說到。
「不用責罵人家嗎?」
眼角還帶著淚痕的宵月抬頭看著青弦,那雙彷彿小動物般澄澈通透天真可愛讓人(青弦)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的深紫雙眼,頓時青弦的理智被打碎了,碎的一蹋糊塗。
「怎麼可能罵妳!疼妳都來不及了!」
「呀啊~!」
一把的將宵月攬進懷抱,整張臉深深的埋入那濡墨般的秀髮,讓鼻腔內滿溢著那宵月身上專屬的天然香味。
青弦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宵月不住驚呼,不過隨即的羞紅了整張臉,但卻也沒有想要將對方推開的想法。
「喂~我還在這裡欸!能不要這樣秀恩愛嗎?」
慕雪一臉無奈的看向兩人,雖然早已知道青弦最愛的人是宵月,但是同為喜歡上青弦的人,看到這樣的模樣還是會吃醋的。
「「?!」」
兩人被慕雪的話語驚嚇到了,然後
「我都忘記自己在外面了!」
青弦震驚的回答自己方才的失神。
「我也是!」
而宵月也是一樣的表情,但是兩人對看時那瞬間的幸福感到是讓慕雪不禁感受到空氣中被充滿了的甜味。
「………」
兩人的回答讓慕雪非常非常的無言。這讓她得到一個結論,看來別讓青弦做出任何懲罰宵月的舉動,不然之後的情況恐怕會更加的麻煩,不過是不理會對方就能忘記世界了?!
慕雪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而在他們離開後的不久一名身影出現在他們方才所待的地方,鮮紅色的眼眸遙望著越飛越遠的三人,最終那身影搖頭轉身離去,走向那深不見底的黑霧。
而那緊緊盯著的雙眼底下所透出的情緒卻是如此的讓人不解,因為那是“敬畏”以及“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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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回到河中月他們的房間之後。
青弦打算到頭就睡,但是
「還不讓你睡的呦~」
慕雪馬上的制止了他,而宵月則是被慕雪抓在了身前,滿臉羞紅的看著青弦。
「弦~剛剛答應的。」
此時宵月口中吐露出的氣息已經開始充滿了甘甜的味道,略顯迷離的雙眸、微紅的白皙肌膚以及微微扭動的嬌軀,這樣可愛到了極點卻又色氣滿點的模樣,讓青弦的睡意一下子就全部消散了。
然後,只見慕雪一陣壞笑。
「啊!」
在宵月驚呼的瞬間,宵月身上那仿佛改良式和服的衣服就這麼被無聲無息的脫下,全身上下只穿著黑色滾絲的內裡。
「呦~我的宵月妹妹呀~怎麼穿的這麼的煽情呢~?是一直想要跟青弦做嗎~?」
慕雪不知道在何時也將自己的衣物給蛻下,同樣也只穿著上水藍色的內衣,不過腳上還套著純白的過膝襪。
在調侃了宵月並在其未回嘴前,那雙略微冰冷蒼白的雙手就扣上了宵月胸前那兩團Q彈的果實。
「呀啊~!才沒有那樣~嗯~❤呀啊❤~那裡不要❤~很敏感的❤~不行~~嗯嗯~啊啊啊❤~❤」
慕雪的雙手直接的伸入那黑絲文胸的內部,恣意妄為的**起宵月的胸部,而且指尖夾住那尖端的粉紅一點,只是輕輕一用力宵月便發出強烈的後弓反應和媚叫聲。
「慕雪姐~不腰啦~哈啊~哈~❤」
宵月癱軟在慕雪的身上口齒不清的求饒,同時發出熾熱的喘息。但這樣的可憐模樣卻是勾起了慕雪的抖S之心。
「呵呵~妳說不要?但是這裡怎麼全部都濕了呢?」
慕雪原先不停對那對胸器攻擊的雙手,一手維持著給與**,而另一手則是非常不規矩的探入宵月雙腿之間的三角地帶不過並沒有感覺到草叢的感覺而是一片的光滑,而那裡已經完全的濕潤甚至沿著慕雪的纖細手指滴落地面。
「哎呀~妹妹妳是白虎啊(遠處的某神武白虎感覺自己被褻瀆了)~好可愛呦~但是也好淫蕩呢!明明青弦都還沒享用妳就這麼的爽了?這樣對嗎?」
「人家~嗯~❤才沒有~淫蕩~呀啊~哈啊哈哈啊~」
在靈動的手指攻擊下宵月又是嬌喘又是媚叫著,而且慕雪還非常不留情的上下其手,而且連舌頭都用上了,在那白皙的玉頸上留下**的液體,在透入窗子的月光照耀下那淫亂的身姿讓青弦看的入迷而不能自己。
終於再次的讓宵月絕頂後,慕雪注意到了青弦的模樣。
「吶啊~宵月妹妹,妳看看青弦~妳就這樣去了可以嗎?」
慕雪不再攻擊宵月的身體轉而在其耳畔呢喃著,而順著她的話語,雙眼已經充滿**光輝幾乎快沒焦距的紫色雙眼,緊緊盯著青弦,的某部位。
「弦的~嗶嗶(消音處理)~好想要~❤」
那雙眼睛緊盯著脹大的部位。
於是,在慕雪鬆開對她的束縛後,宵月仿佛喪屍一般搖搖晃晃的走向青弦,然後爬上了床。
最終在青弦的下半身停下,那雙被不停絕頂而略帶粉紅的玉手正熟門熟路的解開青弦的褲子,然後那高聳之物就在數秒內展現出了自己的英姿,而宵月也在此時露出了整個晚上最為痴迷的笑容。
「嘿嘿❤我要開動了~❤」
以騎乘的體位,宵月將青弦的部分放入自己早已濕潤不已的地方。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口中爆出也是整晚最激烈的叫聲。
「月兒妳沒事吧?」
被這樣反應所嚇到的青弦急忙的停下原先要繼續的動作,轉而關心自己身上的愛人,不過此時回應的卻是另一名女性。
「嘿嘿~才進去而以就又去了?宵月妹妹還真的很色情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床的慕雪在宵月的背後探出頭的說道,而那雙非常不規矩的手也一上一下的玩弄著才剛意識被衝飛回神的宵月,然後在慕雪的視線示意的同時青弦也動起了自己的腰。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啦~❤慕雪姐~弦~❤人家、人家~呀啊啊~明明才剛丟了~嗯啊~❤還很敏感的啦啊啊啊❤」
一瞬間又讓宵月再次的意識空白,大喊著不要不要的。
然而這這麼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勾起了兩人的施虐心態。
「妳明明說不要但下面很溼呢~」
慕雪將沾上從宵月蜜裂所流出的**展現在宵月的眼前。
「好吧~既然月兒不要了那今天就到這邊吧。」
青弦則是仿佛興致全無的對宵月說道,而這時宵月卻是慌了。
「啊!不要啦!弦還沒開心,人家不要只有人家開心!弦也要一起!」
宵月不管背後的慕雪,直接的抱上了青弦,雙眼微微的淚目,感覺只要青弦拒絕她的請求她就會哭了出來。
而這個樣貌頓時的將青弦的噬虐心給吹飛,轉而替代的是呵護的心思。
「好吧!就照妳說的!但是不行的話就要停下哦!」
青弦仿佛叮嚀一般的對宵月說道,同時用手指捏了下那還紅著的臉頰。
「嗯❤」
滿臉幸福的宵月用力的點頭,接著兩人擁吻著彼此,不過下半身卻是繼續開始了那**的動作。
而在這時
「呀啊~~❤」
宵月猛然的後弓,而慕雪則是透出了那一臉壞笑的面容。
「你們怎麼可以不管姐姐就自己玩起來了呢?」
說完慕雪的手也攻向了青弦的豆皮壽司,**了起來,頓時受到刺激的青弦,其分身在宵月的體內膨脹著,而慕雪原本攻擊著宵月的另一手也沒有停下,開始繼續玩弄著那連結處一點的小荳。
「啊啊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啊~」
從兩人的口中皆爆出猛烈的尖叫,而白濁的液體也噴發進了宵月體內深處,兩人同時來到了絕頂。
「呵呵~還沒完呦~」
以慕雪的話語作為開頭,這個淫亂的夜晚還將要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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