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臭死了。”城市的下水道中二人正打着手电筒搜索着前行。
“别抱怨了，莫莫情况如何？”音雪头也不回地走着，后面跟着一脸苦逼相的川山。
“前方左转，一直走下去。第二个出口便是。”
“了解。”四周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流水声和脚步声。不一会二人便停了下来。
“看样子是这了。”音雪用电筒照了一下旁边的标号。
“那我先上去了。”川山把枪背在身后往上爬。
“注意点。”
“放心啦！”
川山将井盖打开了一条小缝，通过缝隙观察了下四周，向下打了个手势。
“莫莫，已经到了，接下来呢。”隐蔽起来的音雪询问着莫莫。
“嗯，在你们的位置应该可以看到通风管道。”
“通风管道?”音雪看了看周围。“是那个大型绿色的东西吗?”
“是的，从那里面爬进去可以通到大厅和十楼的资料室。不过每过五分钟管道中会自动检测。”
“自动检测?莫莫可以取消它吗?”
“不行。一旦取消，通风管道会关闭的。”
“只有五分钟吗。”音雪皱了皱眉头。“只有试一试了。”音雪向川山做了个手势，川山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我走前面。”川山撬开通风装置的护板便钻了进去，音雪紧随其后。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川山担心的问着。
“嗯，你负责好在大厅接应就好了。”
“莫莫，我从哪下去好点?”见音雪如此坚持川山也不再多问。
“前方第三个口子，我已经侵入了监控系统，所以放心吧。”
“我说莫莫，我和天晨同年的为什么不叫我哥哥啊?来叫句哥哥，哥哥给你糖吃。”川山一脸坏笑完全一副拐卖儿童的猥琐大叔般。
“不要，恶心。”莫莫十分果断拒绝了。
“唔！”川山表情凝固了。“恶心?我擦，这也太伤人了。”
“行了，别闹了。”后方的音雪制止二人无意义的拌嘴。川山收起了嬉笑的脸，严肃的看着前方。继续向前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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