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不打算承认他是你打伤的了?”
“如他所说,打他的人是一个名叫杰的人,而我的名字是德米特里,你们也看过我的ID卡了,我又不是杰。应该说是我长得很像他说的那个人,他才会认错的吧。”
“少跟我们来这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自己的改的名字吗......”
“我一直都叫德米特里,以前根本就没去过泽城大学上学,是一个比较苦命的流浪孩子,是苦遥花餐船的船长奥格斯丁收留了我,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
昨天晚上,在回去泽城大学的路上,这个羞辱了德米特里的旧同学被德米特里开摩托车在没上高速的时候截了下来,德米特里用套有指虎的拳头把这个旧同学打伤(连下巴都打脱臼了),这个旧同学被打后立刻报警。警察就立即把德米特里带回局里协助调查,他们都知道德米特里的花招。问题是当事人,也就是那个被打的旧同学,他记录下来的口供漏洞百出,德米特里死不承认自己的真正身份,警察也暂时拿他没办法。
像这种私人恩怨的小案子,又没有油水可捞,当事人又是胆小如鼠的人,被打了也绝不敢报复。警察也就懒得再和德米特里纠缠,把他放了。只要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没有发展到影响社会秩序或者搞出人命的地步,警察也不想多理,让他们自己私了就行了,再不行自行去法院提起民事诉讼,总之不要犯到他们就好,他们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
是暮卫在警察局门口接德米特里出来,本来暮卫还以为要交钱保释他才能出来,其实什么都不用,只是录份口供,没有让警察抓住把柄就行。德米特里走出警察局的时候一脸疲惫,本来就是晚上的时候被带回局里,相当于一夜都没有睡觉。
暮卫骑着一辆小绵羊助力车,载着德米特里回去,德米特里现在找到工作后已经搬出流浪诗人的住处。其实他可以继续住下去,反正流浪诗人要去茶门港执行任务还没有回来。不过德米特里觉得自己已经住了这么久还住下去,脸皮也未免太厚了,就选择搬了出来。
苦遥花餐船的船长可以让德米特里住在船上,船上的船员休息室还有一个床位空出来,现在德米特里就住在那艘船上。
那天晚上德米特里在船上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没有立即动手打那个当面羞辱他的旧同学。放工后觉得还是不能轻易放过他,就回到岸上,租了一辆摩托车,追上那个旧同学一伙人开回泽城大学的小轿车。(旧同学离开苦遥花餐船后,德米特里特意在甲板上用水手的望远镜确认那个嘴贱的旧同学的车牌号和车子样式)。
然后德米特里打给以前泽城大学一个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让他把那个旧同学的号码告诉自己,德米特里自己在用一张旅游用的手机卡给旧同学打电话,告诉他在码头上遗失了一个钱包,想赶着追上去还给他。那个旧同学还真是傻,可能也是想占小便宜吧(他自己知道其实没丢钱包),把自己的行路方向说了出来,于是德米特里才能开着摩托车追上这个旧同学,并把他截下来。
暮卫载着德米特里开着那辆小绵羊回到自己的家中,已经到了黎明时分。本来德米特里想要自己回到苦遥花餐船休息,可是实在太困了,还了那辆租来的摩托车就搭暮卫的小绵羊去暮卫的家里休息几个小时,等到上班时间再回苦遥花餐船。
德米特里当初选择不在苦遥花餐船殴打那个羞辱他的旧同学,是正确的选择,那时是上班的时间,德米特里想到的是首先要对自己的职业尽职尽责,私人恩怨先放到一边。等到下班了,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和私人空间才去考虑收拾那个旧同学。这样既不会影响到苦遥花餐船的声誉,也不会让自己丢掉这份工作。
德米特里在暮卫家的沙发睡了三个小时,就赶着回苦遥花餐船了,坐旅游观光船回到苦遥花餐船上是下午1点,还有一个小时才上班,不过提前回来也有好处,可以慢慢准备,甚至可以回船员休息室冲个凉。
等冲完凉后,德米特里换上服务员的服装,在船员休息室把头发吹干,整理服装的领结和褶皱。提前来到预订的地方提前打卡上班,虽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份工作,德米特里也没有丝毫懈怠。
今天刚好泽也是在用一段时间工作,泽在厨房里帮忙,德米特里在外面当服务员。当然一开始德米特里也不知道,在去厨房领餐,把食物放在托盘上拿出去递给客人,才在窗口看见泽也在厨房里忙活。
泽主要还是在帮诺曼底的忙,不用帮忙的时候就在切水果,摆弄水果拼盘。就是顾客就用餐完后一般都会吃的水果,是店家送的。
泽把一个芒果切成两半,用刀把芒果片成丁状,然后把皮一挤,正方体方糖状的芒果丁就会掉落到一个透明的碗里。和切好的草莓丁一起备用,用来准备做冰淇淋。
泽白色的束腰工作服系着一条围裙在干活的时候,刚好那边的诺曼底已经完成一部分工作,坐在一张椅子上暂时歇歇。他一有空就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泽束腰后那比较狭窄的腰肢,然后又脑补一些**围裙之类的脑内小剧场。
诺曼底对自己旁边的一个小学徒说,自己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有一个长得很合自己心意的姑娘在隔壁再隔壁的班级。据诺曼底偷偷又猥亵地观察,这个姑娘每天傍晚放学的时候都会到学校的图书馆看杂志。
学校的图书馆订有各种各样的杂志和报纸,当时纸质媒体还没有像现在这般没落,各种类型的杂志还是有很多办得相当好看的。当时这个姑娘每天都要看一本女性的穿衣打扮的杂志,里面有各种衣服的风格搭配,还有一些打折衣服的折扣优惠。那本杂志是周刊,每个星期出一期,杂志很厚,那个姑娘每天看个几页,每个星期一本还没看完,新的一本又来了。所以她每天傍晚放学后都要去图书馆看看,看个半小时后饭堂人少一点再去吃饭。
那时诺曼底每天傍晚放学都会坐在那个姑娘的旁边,有一次搭讪,人家姑娘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一句话都没回,直接拿起杂志换了另一个位置。诺曼底敏感的内心感觉受到了侮辱,决定展开更猥琐的报复。
“那你是如何报复她的?”
站在旁边的学徒像是说相声的,和师傅一问一答,顺着师傅的意思,免得一会又要被师傅派去搬鱼桶。
“当时我穿着篮球服的那种短裤,直接把有点白又很黏的‘胶水’挤到她的膝盖上。”
说完,诺曼底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且猥琐的笑容,那神情,似乎可以让他回到过去给他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这样做。
学徒当然明白诺曼底师傅说的“胶水”是什么玩意,但是他也不好当面把师傅批判一番,是个正常人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人家姑娘更加讨厌,对他的好感彻底归零,但是诺曼底师傅丝毫不在乎。这样的报复估计还是会在姑娘心底里留下一段比较长的心理阴影吧。
泽在前面默默地切着自己的水果,听到这段对话,对诺曼底更加厌恶,好气啊,还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似乎那个被诺曼底猥亵的妹子就是她自己,她自己不自觉地就代入到那个角色里。
看到泽的背影,诺曼底走了过去,想要问泽要不要帮忙。走过去后,手开始毛手毛脚,摸摸泽的腰,说她的围裙没有系好,自己帮她重新系上。
其实围裙的带子好好的,没有松开,也没有像诺曼底所说的没有系好,根本就是诺曼底想要揩油。手摸到泽的腰的时候,JJ也想要往泽的屁股上蹭。诺曼底想要让学徒帮自己挡住一部分人的视线,自己继续肆无忌惮地猥亵泽。
学徒的心里经历着强烈的挣扎,到底要不要助纣为虐帮助师傅,还是见义勇为英雄救美。正在犹豫踌躇的时候,心里已经无法做出决断,这种人到最后泽不待见他师傅就更不喜欢他。
刚好德米特里送完餐回来,把一张单子从窗口递进厨房,让里面的人料理新的菜单。德米特里的眼很尖,看到厨房的角落里泽所在的地方不太对劲,就进入厨房里面过去看看。
他一推门进入厨房,就有人拦着他让他出去,平时上班时间穿着制服的服务员是不能进来的,除非他去更衣室换上厨房的服装。德米特里哪管得着这些,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当时泽的屁股正感觉到有什么硬物想要往自己身上蹭,想要反手就把水果刀捅诺曼底身上,德米特里看见了立刻抓住泽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掰开诺曼底的肩,让他往后退。不要再碰泽。
“诺师傅,外面有人找你,是急事,说是做的菜有点问题。”
“不可能,以我的技术,绝对没问题。”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诺曼底跟着德米特里到了走廊,德米特里左看看右看看船舱走廊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就掏出一包烟来,给诺曼底递上一根。
“抽烟影响味觉,不抽。”
“她是谁的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搞到奥格斯丁那里去,对你也没有好处吧。”
“我怎么做用得着你来指点,你又以为你自己是谁......”
“好话我已经说完了,接下来这句话你给我听着,不准再碰那个女孩。”
“好大的口气,真是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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