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能有明媚欢畅的一面展现在别人眼前
还是和旧时一样渴望着热血
可是岁月的悲哀层层累迭
要努力伪装出笑容实在太勉强
还要经过多少次磨难
还要看见多少次乌云和落雨
享受着与自己始终相伴的孤独
再把幻想封印在记忆里
还有几个未经分解的梦能供你沉醉
再一次让影子把自己追随
踢打自己的意识让自己不再沉睡
你再一次克服了生活对你屈打成招的折磨
偷偷回到空无一人的学校
雨水冲刷模糊了操场上的粉笔画
——《乌云机械手》
因为琦和弟弟圣是以私人身份前去拜访张琉真,而不是报警,所以他们两姐弟选择在休息天拜访张琉真。圣提前打个电话给张琉真,张琉真在电话里说没问题,星期天来就行。
星期天那天,琦和圣不坐自己家的车,而是去橡胶园外面选择坐公共汽车前往张琉真的家。去的前一天晚上,琦和自己家族的人在一起吃晚饭,家人还调侃琦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和弟弟腻在一起,说得圣的脸都红了。琦倒是没有脸红,还理直气壮说以前自己没去泽城的时候都是自己一直带的弟弟和妹妹。只不过最近妹妹和家人出去度假,自己就只好和弟弟一起说说话。
家人忽然想起什么,问琦以前在这里上学,火象节的时候还不是带过一个男生来家里玩,还和家人一起打猎来着。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啊,现在还联系吗?
这次说得琦终于脸红了,没有回答,过了一会正想放下手中的调羹回答,弟弟圣却抢着回答了。他说那个男生只是缠着姐姐,姐姐没办法只好带他来这里,其实只是普通同学,小时候的朋友。那些家人更来劲,说你怎么这么了解......
此时圣和琦在一辆比较旧的巴士上,车上的人寥寥无几,两人坐在靠后面的座位,看着窗外的风景,并没有多说话。弟弟圣想着的是当时和家人吃饭时的情景,琦想的是最好不要在葡兰市遇到泽和暮卫,最好不要在这里遇到他们两个,虽然这个城市挺大的,但橡胶园通往市区的这条路也是顺着暮卫家通往市区的路。
在一个车站下车,弟弟圣带着姐姐琦往张琉真家的方向走,这里琦也从来没来过。走的时候琦左看看右看看,这个社区和其他小区的建筑风格也不一样,这里的楼房大多是五层楼的矮房子,外形设计的都挺有趣,虽然比不上别墅,但是也可以算着两三户人家共住一栋楼的低配版别墅。每栋房子的后面都有一个小院子,有的还有游泳池。这个社区也是中产阶级住的小区,楼距也比较宽,不像其他小区密密麻麻的窗户看着着实让人有点神经紧张。
走到张琉真的家门口,圣按一下他家的门铃,琦则躲在阴暗处拿把小扇子在扇凉。按了几下门铃都没有反应,圣打开手机,才发现张琉真给他发有一条短信。
“打你的手机关机,只好给你发短信,我今天有紧急任务,不能陪你们了。如果到了我家的话,家人在家的话进去吃点东西再走吧,如果他们不在就不好意思了。不过我可以推荐一个人给你们,他也有处理案件的经验,他最近比较有空,你可以去找他,你就说是我介绍的就行。”
短信后面有一个手机号码,其实那个号码就是流浪诗人的手机号码,但是此时琦和圣都不认识流浪诗人,所以都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过去。即使是张琉真介绍的,圣觉得还是比较尴尬,但是此时回去橡胶园又有点不甘心。
圣也坐在琦的旁边,豆大的汗珠从侧脸流下来,他自己拿出纸巾擦汗。在旁边的琦也用自己的扇子帮他扇凉,圣擦完汗后又用纸巾擦擦手机的屏幕,到底打不打电话过去呢,他拿不定主意,只好问姐姐。
姐姐的意见就是当然打,圣不敢打这个电话的话就让她来打,不然自己从泽城回来这里就白忙了。圣在想,既然姐姐都说打了那就打吧,电话接通后圣咽了一口口水,费好大的劲才说明白自己是张琉真的朋友,是张琉真叫他电话给你的,那边没有回答。圣在想,完了,是不是得罪人了。
那边过了一会才传来声音:“你过来吧,我住的地方在......”
是市里面的另一个方向,今天跑来跑去真累,不过都已经联系上了,只能去了。
姐弟俩并没有坐巴士,而是直接打车去,出租车只能停在一个儿童公园那里,那条巷子进不去。琦给钱死机,两人走进那条巷子,找到电话那头给的那个地址。敲前院外面的门,一敲门,就听到里面有只狗在叫。
流浪诗人前去开门,在看到流浪诗人的模样后,琦和圣都觉得流浪诗人的年纪其实和自己差不多(其实大好几岁)。流浪诗人把他们请进屋子里,狗也不叫了,开始向着他们两人摇尾巴。
琦有点怕狗,只好走在圣的后面,圣在自己家的庄园别墅里也养有狗,了解狗的脾性。对于别人家养的狗,不能表现出害怕,也不能表现出过分亲近的样子就好。
两人进到屋子里坐下,圣来说自己和姐姐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希望流浪诗人能帮他们看看这幅画,是否有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自己的担心是否要紧。
流浪诗人展开琦给的那幅画,看了两分钟左右,就可以断定这是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也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凭借自己的直觉判断。而且流浪诗人说,这幅画看笔触和笔法是一个年轻女性画的。
流浪诗人把这幅画还给他们两人,并且表示他们是否能带他到他们庄园别墅的地底下的金库看看。琦和圣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不行,然后圣说他们也不能随便进那个地方,而且这次画的事情还没有和家人说起。
圣接着问流浪诗人,是否能判断出金库是会被谁劫掠,是什么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件事可以被阻住吗......
流浪诗人只好坦白跟他们说,自己看这幅画能判断的信息就是感觉到这是一个预言性质的画面,具体是什么人劫掠,什么时候发生这件事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流浪诗人建议他们回去橡胶园后可以立即向他们的家人汇报此事,以做好应付的准备。
琦觉得奇怪的是,明明这幅画已经预示着事件的发生,那么我们做好应付的准备有用吗?假设我们回去把事情向家人汇报,他们也认同这个观点,并且把那个金库里的财宝都搬去另一个地点的话,事件就不会发生了,预言的画面就不可能实现。
圣还是觉得不要向家人说比较好,如果这个预言真的这么准的话,无论做什么措施这件事都会变成现实,那么预防这件事发生的一切举动都是无意义的。更重要的是,金库里的财富被劫掠后,应该怎么追击盗犯拿回财宝。
如果金库真的被盗的话,是绝不能向警察报案的,因为这是爷爷私铸的钱币,本来就是违法的。让警察和政府知道的话,即使财宝能追回来,也要充公,爷爷可能还要被判刑和坐牢。说到这里,坐在旁边的流浪诗人补充说道,如果政府知道此事,不是可能,他爷爷是一定要被判刑。
圣希望流浪诗人能替他们保密,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流浪诗人向他们保证,一定不会说出去,因为自己本来就是从事比较低调和警方合作的秘密工作。如果当初张琉真有空,他们去拜托张琉真,张琉真同样也会帮他们保密,把这件事当作是私事而不是公事来处理。
圣和琦就此谢过流浪诗人,一起离开流浪诗人的家。他们还要回去慢慢商量,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说给家里的大人听,直到离开,琦都不知道其实泽和暮卫都认识流浪诗人,而流浪诗人也不知道琦与暮卫和泽其实是认识的。
另一边,乌云密布下的一个破旧码头仓库,凯恩斯把搞到手的炸药往一辆“雪豹”牌吉普车上搬,这些炸药即使被淋湿也能引爆,不过为了保证爆破质量,凯恩斯还是加快了搬运速度。
这辆车是斯塔弄来的,凯恩斯都不知道斯塔是从哪里搞来这么贵的一辆越野吉普车,他也没问斯塔。斯塔此时坐在驾驶位上,用完好的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的机械义肢垂放在档位旁边。其实凯恩斯对斯塔说,自己可以代替他驾驶汽车,但是斯塔不同意。斯塔的右手义肢是不能久握方向盘的,只能打档位,他只能用完好的左手打方向盘。刚开始看斯塔开车的时候,凯恩斯有点提心吊胆,可是目睹过塔高超的驾驶技术后就放心了。
把炸药处理完后,凯恩斯也进入汽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刚关上车门,雨点就噼啪打在车窗上,斯塔开启雨刷,发动汽车,离开那个破旧的已经被遗弃的码头仓库。目的地当然是现在邢志平看着武器装备的那个小茅草房。
这辆“雪豹”牌吉普车就快驶离市区的时候,经过一所曾经的夜校,学校门口的标志已经被拆下来,现在这里已经不是学校了。斯塔把车停在夜校门口的附近,凯恩斯觉得斯塔疯了,车上现在装着大当量的炸药,就这样停在这里,应该快点离开市区才对。
斯塔一点都不在乎这些,把车停好后,他打开车门走出去,也不撑伞。凯恩斯自然是不跟着他一起疯,留在车里看着炸药和车子,一有什么不对劲的赶紧开车跑路。
斯塔走进夜校,头发不一会就已经完全湿透了,右手的机械义肢在滴着水,脸上依旧毫无表情。里面的教学楼被改造过,这里是一个地下搏击场,自己就曾在这里和马田打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现在马田已经死在那个丛林之家所在的无名小岛......命运啊,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服,这就是命运......
斯塔在操场上站了一会,就离开这个夜校回到吉普车上,继续发动汽车往市区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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