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流浪诗人去茶门港执行秘密任务回来后,说话就经常会带有这样一句口头禅:“喵了个大猫咪”又或者“喵了只大猫咪”。没人知道他在茶门港执行的是什么秘密任务,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受了心理创伤,才会经常把这句口头禅挂在嘴边。
回到家后,流浪诗人才发现德米特里已经搬出去住了,而且还把时间掐得那么巧,刚好是把水电费账单寄过来前的一天就搬出去。本来流浪诗人就办有一张银行卡,每个月的水电费之类的费用就自动从这张银行卡里扣。等到卡里的钱都扣完了,才会把账单寄到家里。
流浪诗人还受了外伤,右边的肩膀和手肘都受了轻伤,回到葡兰市后,先去医院换药。在医院换药的时候,刚好遇到德米特里,这下子他可跑不掉了,德米特里被流浪诗人逮进出租车,让他一起去交水电网费,一起分担。
“想不到你还这么执着,为了交两百来块追到医院里来。”
“上天有眼,让我不要轻易放过你,在医院换药都能遇到你这个老赖。”
“幸好我刚出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不然你抓住我也没用,我都没钱交。”
“喵了个大猫咪,听暮卫说半年前你还是阔少爷,我还以为你和家里人关系缓和了一点就回去了,想不到还真找了份工作。”
“现在我的生活规律得不行,不再沉迷于酒色,生活虽然拮据了点,但和以前比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呵呵,你就继续装吧,等你真正有钱了,还不是要回归那种生活。”
换完药,交完钱,两人分道扬镳,德米特里回他的苦遥花餐船,流浪诗人回自己的家。一进到家门口,才真正有时间歇一歇的流浪诗人立刻倒在沙发上,头埋在一个抱枕里,喵了只大猫咪,最近真累死了。
流浪诗人家的狗听到主人的动静,摇着尾巴跑出来,听到主人好像在说猫而不是在说自己,就嗅了一下主人拖鞋,嗯嗯,刚才的确不是在说我,而是在说猫,它就一路小跑回去趴着继续睡觉了。流浪诗人不在家,德米特里也搬走了,这段时间这只狗是怎么活下来的一直是个谜。趴在沙发上的流浪诗人一边想象着自家养的狗直立行走在厨房里做菜的情形,果然是逗得不行,不过俗话说宠物像主人,主人这么聪明,狗也能学会在厨房里做菜也没什么奇怪的对吧。
晚上洗澡用了比往常要长的时间,照顾到右边肩膀和肘部的伤口,洗完又自己换了一次药。已经累到不想做饭吃了,如果那些刚买的狗粮人也可以吃的话,流浪诗人还真想拆开一袋当零食吃。
泡了一碗面来吃,吃面的时候打开电脑,登录社交软件的PC版。因为任务的重要性,除了警局里的家伙,不准和外人联系,现在终于可以登录社交软件。果然还是没有给自己的留言,应该分享一个悲伤的表情吗......
好友和同学分享的都是自己看得到吃不到的食物(一看就知道用快捷P图软件处理过),或者自己看得到去不到的旅游胜地。真的好气啊!一拍桌子,一瓶水都会直接从桌面上弹起来,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手上受的伤报了工伤报销的钱还没下来,流浪诗人直接就点右上角的叉叉,把聊天软件关掉了。点开网页看看最近甘巧和加颂经常挂在嘴边的“蕾姆蕾姆”,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看了第一集就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桌面上的泡面和水都没处理。
第二天醒来,难得因为工伤可以有三天的休假,流浪诗人趁休息收拾整理一下屋子。本以为很快可以完成的工作,就能出去走走,顺便去剪个头发,结果花了一天的时间。洗完澡换完药,打开电脑进入一个游戏玩玩,鼠标点点再看一眼窗外已经天黑了。狗也挨不住饿跑过来用一种怨念的眼神蹲着旁边,平时我不在家你是怎么吃东西的?流浪诗人用这种眼神回看那只狗,自己去厨房煮呀。
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流浪诗人喂了狗,又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喂了自己,洗澡,出来用聊天软件和甘巧瞎扯几句就睡着了,这样又一天过去了。
然后醒来后的这一天,甘巧和加颂也过来登门造访了。甘巧这种万年死宅,就出过两次门,一次是去新开张的女仆咖啡馆,一次是来这里宣布他的发明更新了新的版本。
这次他们一起前来,不仅是来嘲笑流浪诗人的伤口,而且还交流了一下新发明的使用体会。一说起这个体会,加颂的脸就红得厉害,也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不过通过他的表情,甘巧和流浪诗人都能猜到应该是比较羞耻或者比较污的内容。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想说的是,这次的更新的确是比上一次体验真实得多,爽得多。”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说了等于没说。”
“总之,每个人使用这个设备得到的体验都不一样,我的体验也不好用语言描述。”
“得得,等于是白给你用一次了,每次使用我都要调试好久啊。”
“那甘巧你自己的体验不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是要等到起码有三只白老鼠......不是,起码有三个人试验过后我才自己会用。不然我醒不过来了,这个设备怎么检查如何更新......”
“真是猥琐的想法啊。”
“说的是呢。”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德米特里也趁上班之前来一趟流浪诗人的家,拿走一些上次搬走时忘拿的东西。他一走进流浪诗人的家,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平时流浪诗人没什么朋友啊,怎么这时候就来了这么两个人。
德米特里想了想,也对,每个人都会有朋友的,即使是流浪诗人也是会有朋友的。这算什么话呢,这么埋汰流浪诗人的这两个朋友。幸亏会读心术的伊伊达大叔不在这儿,不然一旦戳穿德米特里的想法就老尴尬了。
加颂和甘巧一看见德米特里,就觉得这个人散发着一股现充的气场,不是很喜欢他。而且之前在流浪诗人的家也没见过他啊,还以为他是送牛奶或者送快递的。
完全无视德米特里的存在,甘巧在一边玩自己的手机,兴许是在网上跟群里的某个人撕逼,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移动。嘴里还不忘吐槽:“现如今的一些人啊,明明就是死宅却把现充的那一套世界观和价值观往虚拟世界,往网络上套,说白了就是想当现充而不得的loser,像鸵鸟一样一头扎进网络的虚拟世界中,就觉得自己在现实中也是一个人物了。”
“正因为在现实中没什么存在感,才会在网上玩抱团的吧。说实话,只有弱者才会抱团取暖,心智成熟意志坚定的强者是不需要别人的讨好和怜悯的。”
加颂看见甘巧这般愤愤然,也伸个头过来偷看甘巧的手机屏幕:“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甘巧不耐烦地想把加颂的头推开:“我是在说某些人啊。”
加颂把甘巧的手机抢到手中,然而还是失败了:“某些人也包括你自己啊。”
德米特里没有理这两个人,转而问流浪诗人怎么今天就这么热闹,流浪诗人只好说今天自己休息,这两个人就过来搞事了。
甘巧和加颂也停止了打闹,过来推了一下德米特里的肩膀:“shit man以前没见过你啊,你是干哪行的?”
德米特里义正言辞地说:“世界上最好的职业之一,AV男演员。”
转而又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只是一个普通的餐厅服务员。
甘巧怔怔地说:“对三次元的女性,不怎么感兴趣啊。”接着,他的手机又亮了,呼吸灯开始闪烁,他划亮手机,开始和那个不合的网友继续对肛。
加颂问他,是哪间餐厅。德米特里老实地说,是风车海湾那边的苦遥花号餐船。加颂转而对流浪诗人和甘巧说,我们都没去过那里吃东西,在网上看评分很高的说,有空去吃吃看如何。
“不去,听说那里是网上票选的十大现充约会必选之地之一,咋们不凑这个热闹,而且听说那里的消费老贵了。”
德米特里赶忙对他们说:“其实每个月都有一两天是搞优惠有折扣的,下个月有优惠我发信息给你们,你们过来我请你们一顿的。”
“哟~有便宜占不占白不占,平时都不想出门,不过这顿饭我们是吃定了。”
“应该请的,他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了我,请吃顿饭很正常。再说了,流浪诗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一顿两顿我还是请得起。”
说这话的时候,德米特里感觉很爽,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还是Ern的阔少那段时期。说完之后他就有点后悔了,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自己明明每个月的薪水刚刚够用。
甘巧就对他说,那我把我的发明给你试用,你来说说自己的体会。
德米特里问甘巧,那是什么发明什么设备,甘巧就说了,到时候我让你来我家就知道了。
甘巧把手机的屏幕灭掉,他懒得再理网上的信息,心里在想,不错不错,今天又收获到了一只新的白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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