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忘记了你的生日,你会怎样想?”
“自小学毕业后,似乎全世界都忘记了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是过完生日以后好几天才会想起,啊前几天是我自己的生日......”
“为什么是小学毕业以后?”
“因为在读小学时还会有我堂哥和我堂姐记得我的生日,还有隔壁家的小姐姐,后来,一切都变了。自己倒觉得无所谓,而且那时特傻,觉得生日聚餐呀庆祝派对呀什么的只有特装逼的人才会过。”
“结果失去这种待遇后反而觉得失落了?”
“也没有失落,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不用逢场作戏,假装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面对相机。反正打小我就喜欢一个人独处,我的猫也喜欢这样。”
“说到底还是喜欢猫?”
“难道你不喜欢?”
“不怎么喜欢,动物都不怎么喜欢,因为家里人会对动物过敏,讲真。”
“对了,为什么你要问我生日的话题。”
“因为今天就是我的生日啊。”
“对不起,因为你没有讲过,所以我不知道,生日快乐!”
约什肘了一下流浪诗人的手臂:“得了吧,彼此都是半斤八两,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可是你都说出口了,没点表示也说不过去,没什么送给你的。”
“其实不用,我和你说生日的话题只是像平时出任务那样没话找话。”
“这样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的生日......”流浪诗人把自己的ID卡拿出来在约什眼前晃了一下。
“8月份呀,离现在还远着呢。”
“还不是,如果不是我记着自己的ID号码,其实我也记不住。小时候过生日的事情虽然记得但也很遥远了。”
“你可以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却很难记起自己的生日日期,不可能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一些我不那么在意的事情我记得住,可是一些看似比较重要的反倒记不牢。”
“这样啊,这样的话今年我的生日礼物你还是补上吧,不然等到明年你也记不起来。”
“喂喂喂。”
“开玩笑的,不送也没什么,逗你玩儿呢。”
约什把车子停在冰水前面血棉路的路边,把车门关上,两个人站在一个垃圾桶的旁边抽着烟。前段时间,约什就是在这条路的一座房子里把艾斯卡的一伙贩毒人员逮到的。约什在想着什么,可是没有说出口,没有说给流浪诗人听。
流浪诗人趁约什还是在发呆,去附近的便利店买烟还有饮料,两瓶莱曼果汁,上面还有泽画的土拨鼠商标。流浪诗人还在结账的货架旁边看到一些店家自制的小蛋糕,遂问收银员,这些蛋糕卖不卖(因为放在一个发黄光的玻璃柜里,也没有标上价格)。
“这是老板女儿在学校劳动课上制作的,不卖,是故意摆在这里向顾客和路人炫耀的,只能看不能买。”
“你们的老板真的是......”流浪诗人想要吐槽,可还是作罢,结完帐以后就拿着袋子里装着的物品走了。
“真的是什么......说完再走......”一个应该是这家便利店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从店后面的房间走出来,他应该是听到刚才流浪诗人和收银员的对话了。
真的是有病,这是流浪诗人想要说的,不过为了摆脱这些无聊的纠缠,还是说:“真的是父爱如山啊,你的女儿名字是不是叫艾莉?”
“不是,不过小伙子我挺欣赏你的,就破例送一个小蛋糕吧。”
老板让收银员把其中一个瓷碗般大小的蛋糕拿出来,用透明食品包装袋装好,递给流浪诗人,流浪诗人在知道这蛋糕有这样的故事后,反而不愿意要了,不过还是想要快点摆脱纠缠,就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来拿走了。
“呦,还有小蛋糕。”流浪诗人回来后,约什也看到了袋子里的蛋糕。
“店家觉得我长得帅就送给我了。”流浪诗人把蛋糕拿出来,放在汽车的引擎盖上,拿食品包装纸垫着。“趁现在把它解决掉,一会要出任务就没空吃了。”
“说真的,自己生日还要出任务真的是挺艹蛋的,幸好有你这个搭档。”
“行啦,就别矫情啦,没有生日蜡烛就点根烟吧。”
“烟别放在蛋糕上就行,我觉得会瞬间口感全无。”
“行,今天你是寿星听你的。”
两个人一起把这块蛋糕分了吃,口感比预想中的要好,绵软而可口,吃完后再喝点莱曼果汁,再来根烟。
“在后面那家店买的吧,味道还真不错,我有空也再去买点。”
“是店家女儿制作的,不能买,送不送只能看人品。”
“这么美味的蜜瓜味蛋糕不能买真是可惜了?”
“不是草莓味么?”
“我吃的那一半是蜜瓜味的。”
“我吃的那一半是草莓味的。”
“一种蛋糕有两种味道,还真是少见呀。”
约什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还有三分钟就要开始行动,现在进去正好。他把汽车给锁了,和流浪诗人一起进入冰水贫民窟,自然是去艾斯卡以前辖制的区域,由于他们没有穿着警服,也没有遭遇到什么麻烦。
“就是那座房子。”
流浪诗人和约什在离一座墙壁刷成黄色的房子前十来米停了下来,约什戴上的一个蓝牙耳机,和另外的人在说话。是一些确认对方方位和准备情况的话语,说完以后把蓝牙给关了。
“可以了,另一帮伙计在那屋子的后边守着,倒数10秒开始进去抓人。”
听完约什低声数完十秒,流浪诗人就直接走进去,约什拿着手枪跟在后面。房子一楼的走廊还有其他房间,还有其他住客,不过此时刚好没有人在走廊路过。
没有门铃,只好敲门,敲了三下没有人来开门。
流浪诗人三两下就把这个简易门锁给弄坏了,后面的约什首先冲了进去,刚进到房间,就看到有一个光着膀子的人从窗户跳出去,想要逃跑,被后面守着的伙计抓了个正着。外面的伙计一个进入房间,一个在外面压着逃跑那人的胳膊,并把嫌疑犯铐上手铐。
房间内还有一个女人躺着床上,没有穿任何衣服背对着他们。地上有散落的用过的**,一个药盒里掉落出来的粉红色药品,有六颗散落在地面。还有两个被踩扁的啤酒易拉罐。
流浪诗人和约什戴上白色的手套,流浪诗人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两人一起把药片连同没有标签和名字的药盒放进透明塑料袋里。流浪诗人用手指戳了几下躺着的裸女的手臂,没有反应,流浪诗人心想她该不会是死了吧。
约什想要把她翻转过来,用一杯水泼在她的脸上。可是,这时她已经醒转过来了,看到她的正脸,约20来岁左右,披头散发,卸了妆一脸痛苦。流浪诗人把一边看上去是属于她的衣服扔给她,让她自己穿好。
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还用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头很痛。约什拿一个玻璃杯,盛了一杯水给她喝。
“喝水也好,挠头也好,好歹先把衣服穿上。”
她把衣服穿上,约什转身看着另一边,流浪诗人一直盯着她,提防她从沙发垫子下拿出什么刀子之类的道具来反抗逃跑或者自残。
另一个伙计开始在房子里的桌面翻箱倒柜,碰到有什么看上去有什么可疑的物品就拿出来,放到那个透明的塑料袋。然而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不过他在最隐蔽的一个小抽屉里发现了两捆现金。
“哇嗷。”
约什听到他的惊呼,也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那个伙计把钱分给约什和流浪诗人,自己留下一部分和外面的伙计平分。
流浪诗人不想要这钱,约什碰碰他的手臂,让他先收下再说。
“今天出勤一趟还有这么丰厚的油水,想不到啊。”这个伙计说话带着点西班牙语口音,应该是从南美那边过来的。
“把这钱收了,万一被上级知道了......”
“不会的,你不是第一天当差吧,这是众所周知的潜规则,大家都知道的,包括嫌疑犯也要配合。”
流浪诗人把一个剪有两个洞的纸袋套在那个已经穿好衣服的女人身上,把她带出去,连同外面那个伙计一起把另一个嫌疑犯压进车子里。嫌疑犯和女人关在一辆面包车里,由那两个同行的伙计押送他们回去。
回到自己的车上,约什坐在司机位,流浪诗人坐在副驾驶位。没有回去,而是打开车窗抽了一根烟。
流浪诗人把烟灰弹出车窗外:“总觉得收了这钱不太踏实,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我们回去了,就把钱给刚才那两个伙计。”
“不是放进案件袋里一起上交给上级么?”
“不是,这不就是摆明坑了刚才那两个伙计吗,把钱给那两个伙计就好。我也觉得收了这钱心里一点也不踏实,虽然我们过的是穷日子,但也不缺这点钱用。”
“刚才那个女的,看起来真不像是和那种人交往的人啊。”
“是吗?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见识多了,已经麻木,现在已经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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