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大变态!竟然在晚上把一名少女强绑到家中,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告发你!」
明明是基于好心才把她带到我的木屋,结果对方一直对我进行咆啸。
尤其是告发两个字更是吓得让我很想要直接把她丢到不远处的湖泊让她冷静。
不过谁叫我是大好人,我还是忍住这股冲动。
「好啦好啦,乖乖坐在床上。」
「妳在说什么啦?嘿咻。」
毫不犹豫直接将学妹丢到老旧床铺上。
「不,不要啊……拜,拜托了……」
不知为何原本凶暴危险的态度一下子软化许多,眼角泛出许多泪水,羞涩而胆怯的紧缩身躯,却还是乖乖坐到床边角落,露出一副努力挣扎却又认命的矛盾模样。
唉,明明只是想要帮助她,怎么搞得好像我要欺负她一样?
无视这家伙莫名其妙的反应,从木柜下方抽出一盒木制的医疗箱。
「呜呜!」
「妳又怎么了啦?」
「我,我知道的……那个就是,就是所谓的**……」
「妳够了。」
走到对方面前,戒备很可能随时会踢过来的双脚,缓慢将医疗箱给打开,拿出医疗使用的酒精。
「对,对不起……爸爸妈妈……都怪我自己,太笨,才会让自己引来这种事情。」
出乎意料地对方没有极度反抗的踢我,反而更加紧缩身躯,用畏惧却又接受的矛盾眼神瞪着我。
「好了啦,妳的独脚戏太久,我看了有点想吐,赶快把手伸出来啦。」
「请,请不要……」
伴随这句像是哀号的细弱声响,对方乖乖伸出颤抖的双手。
「手掌张开。」
「……是。」
轻轻松开指尖的手掌内如同预料,不,应该说更加严重。
破皮的部位没有获得休息,反而一直摩擦的影响下让皮不断受到拉扯,流漏的血丝凝固成黑色血块,上层却又流出新的血丝。
变成这副模样却还是挥舞木刀到傍晚,她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痛吗?
她应该知道才对。
手是最多神经的部位,疼痛的触感也比其他部位更加明显。
也就是说比起这些疼痛,精神受到的挫败更加沉重。
比起这些痛苦,她还是坚韧想要踏上这条不可能有成果的道路。
「会有点痛,忍住。」
话才刚落下,我就直接把酒精倒在棉花然后清洗手掌内肮脏面积上。
「呜依!」
只见学妹顿时瞪大眼睛发出从喉咙发出的哀嚎,然而铁青的脸庞下还是死命咬住自己牙齿,硬是去承受这股疼痛。
「老实说这样憋着很痛苦,放声大叫也可以的。」
「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
「如果这些媚……这些药害我发出声音,你一定不会放过我,所以我,不能叫。」
这家伙脑袋到底怎么回事!没看到我手上的医疗箱写着「医疗」两个字吗!
为什么我明明是在帮助人结果还要被当作超级变态啊!
「我先说清楚,这瓶是消毒水。」
「哼,谁,谁会相信,本小姐的魅力,我知道谁都抵挡不了。」
「放心吧,你这家伙只要一开口叫把魅力给全部毁灭掉了,实质上就是个暴力小鬼。」
「你说什么——呜依!」
「抱歉,妳想要说什么?」
「你这——呜依依!」
「抱歉,妳想要说什么?」
「你,你一定是故意的!」
「嗯,是啊。」
「竟然老实承认了!」
看着我爽朗笑容,学妹终于卸下了戒备,取而代之的是生气嘟起嘴巴——然后趁机用脚踹到我的脸上。
「我说啊!我现在是替妳涂药,结果妳还攻击我是怎样!」
「谁,谁叫你这个人这么坏心,区区一条驱虫!」
砰,砰砰砰。
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行动制造任何借口,蛮横无理的又再度踢到我的脸颊上。
唉,真是个刁蛮的小鬼。
「好了啦,接下来要涂药,别给我乱动。」
「会,会痛吗?」
「什么啊?想要当一名冒险者结果还怕痛?」
「怎,怎么样!本小姐就是怕痛啦!」
「……」
「怎,怎样啦,干嘛突然沉默下来?该,该不会这个药材是**!」
「不,妳想太多了,赶快做好心理准备,妳数到三之后我再涂到伤口上。」
「一,二——呜依依依!」
懒得注意是否对方数完就直接贴了上去,疼痛一下就灌进学妹的脑袋。
右手帮这家伙手掌涂上能够快速愈合的药膏,左手则是用力把对方双手给拉到上方,让对方只能乖乖保持坐在床铺的姿势,任由对方无法伸长的双脚乱动。
「你,你没有等我数完!」
「随便啦,我要再涂一次了。」
「好痛,好痛痛!拜托轻一点……求求你了。」
只见对方整个人放弃似的不再挣扎,原本还有些许力气的身躯一下子就瘫软在床上,但是对方泛泪的眼眸还是生气地瞪着我。
「现在懂得求饶啦?」
「呜呜呜呜呜,可,可恶……区区一条驱虫。」
「哎呀?你说什么啊?」
「呜啊啊啊!」
「真是个怕痛的麻烦小鬼。」
没错,这家伙不管怎么看就是怕痛的麻烦小鬼头——然而就是这样的小鬼,却忍受手掌的疼痛一直锻炼到傍晚。
「好了,接下来用绷带包起来就好了。」
「绝,绝对不会饶过你。」
「是,是是,我不会向妳索取医疗费的。」
「你弄痛我竟然还想向我收费!你这个恶鬼!」
「什么叫做弄痛啦!我明明是在帮助你!」
「那你还擦得这么用力,我,我真的感觉很痛……」
「我拜托妳别用这么奇怪的口吻和语调,感觉意思全部都被妳给扭曲啦!就算这里是偏僻地区,可是万一有巡队队跑来这里我就完蛋啦!」
「哼,你就认命被关大牢里面啦!」
对方生气的撇过目光,只是声音却老实的缩小,而且比起一开始的模样,现在明显安分许多。
多亏这家伙平静下来,用绷带包扎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没过多久就完成。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
「包的好丑。」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
「你不要当作没有听见然后故意再说一遍啦!」
忽视麻烦学妹的话语,快速收起医疗箱放回到木柜里面,偶然看见放在木柜上端处的猪肉。
「喂,麻烦的学妹妳中午到现在有吃饭吗?」
「哼,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啦!」
咕……
「刚才的声音是?」
「外面鸟的叫声。」
「不,很明显是屋子里面的声音吧?」
「是,是木柜太老旧的声音!本小姐才不可能发出这么低俗的声音。」
咕,咕咕……
「噗!」
「这时候身为绅士要当作没听见才对吧!」
「好啦好啦,总而言之我们去湖泊那边生火吧?可以热一下这些猪肉。」
「是中午猎捕的山猪?」
「是啊,也是多亏了妳啊,充分当了一名诱饵。」
「什,什么——等等,意思是这块猪肉,也是多亏我吧?」
对方再度爆发的情绪突然冷静下来,在我一阵不解地用力点头之后,对方快速说道。
「那么我要三人份的份量。」
「啊?妳是猪哦?吃这么多?」
「竟,竟然说本小姐是猪!你这个大笨蛋!」
「不然妳吃这么多要干嘛啦?如果吃剩的话还要带回来,我也觉得很麻烦耶。」
当然是一点都不麻烦,只不过我想知道这家伙为何会突然这样开口。
「……说了你就会给我吗?」
「这样才是合理吧?不然随便浪费肉片可是很对不起这头山猪的。」
「……我想给我父母也尝尝看猪肉。」
一阵略带凝重的氛围一下子弥漫在狭小的房间,稍微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陷入了沉默。
没错,实在太过出乎意料了。
因为这个理由实在太正常了。
「我还以为会是特别的理由,结果就只是这个啊?」
「不,不准瞧不起。」
「没有瞧不起。」
简短响应对方的话语,从木柜内拿取剩余的全部山猪肉和一部分调味料,将屋内绽放光源的蜡烛吹袭,快步穿过木门走到外头。
「咦?全部都拿出来?」
「笨蛋学妹啊,加上我不就四人份了吗?」
「可是看起来至少是几十人的份量……」
「如果不赶快跟上来,小心就要被我吃光啦。」
「我,我知道了啦。」
娇小身躯小跑步的走到我身边,透过月光泛红的脸庞不时盯着我看,却又什么话都不说的保持沉默。
「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不要憋在心里,这种感觉就像是想要尿尿可是憋住一样的难受,是我是绝对不会忍耐的,想要尿就尿,奔放自由的感觉最棒了。」
「这,这是什么烂比喻。」
「会吗?我倒认为是很好的比喻,正常人每天都会尿尿,这是大家都懂得比喻哦?」
「拜托别再说尿尿了!有够恶心!你这个驱虫难道真的是驱虫吗?」
「搞不好就是因为一直被妳这样称呼,我才会这么恶心的。」
「现在是把错怪到我身上吗!」
「嗯,是啊。」
「竟然又老实的承认!」
「那不然我又要怎么回答?」
「作为绅士……算了,我知道你不是。」
喂,这种说法总觉得更伤人啊!
「唉,算了,我先说一下,等一下给我处理就好,妳的双手虽然能够施力,但是最好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谢谢你给我这么多猪肉。」
「啊?妳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有说啦!」
「啊?刚才不知道有人说了谢谢吗?」
「你明明全部都听到了!」
「我劝妳不要用拳头——呜啊!」
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伸脚狠狠踢倒我的下体。
所以我就说这个女人有够麻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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