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这种紧要关头里面,那群墨镜黑衣人是干什么的呢?
表面上来说,是为了防止有人作弊而设下的监视,至少我听到的是如此。
然后,实际上呢?等到我一旦赢了这白痴有口无**草履虫近亲的单核生物,这群人就一拥而上把我按在地上,如果按不住的话就掏出腰包里的手枪把我射成筛子。
那就不太妙了呢。
毕竟我讨厌暴力。
因为啊,你看,野狗不是经常为了抢排泄物吃而打架吗?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动粗我就会莫名其妙的联想到这个。
真是不明所以。
虽然这比喻有些过分。
再次说明一句,我讨厌暴力。
不过纵使会引起暴力行为,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的。
“你啊,是白痴嘛?”
顺着刚才所说的话,我接了下去。
“你丫说什么?!”不愧是冲动分子,这家伙一下子就青筋暴起了诶噗噗噗~
所以说才是野狗。
不明所以的生物。
“看你这态度,那么就真的是白痴了呗?因为啊,你想。”
我伸出手,把剩下的四张牌一口气掀开。
1 ,1,1
六张就已经满了二十一,那么果然爆点无异。
“败犬真是能叫唤。”这帮主十分得瑟的说,如果不是我而是来的那些危险分子的话,想必一定会不留余地的一拳把他的脑髓打出来了吧。不,正因为来的是我,所以我才会答应和他来一局激(re)动(ren)人(fa)心(shui)的二十一点。
没办法,我可是出了名的好商量呢。
不过话说,这家伙,还没发现吗?
我嗤笑着,扬起了嘴角。
这可不单单是愚笨的程度了,这是智障的程度。
不,关于这家伙的智障,我的心里早已有数。
“虽然算不上有多出名,但是和最一线的欺诈师玩堂堂正正的赌博,阁下莫非很讨厌钱嘛?”
然后,把剩下的牌掀开。
他的牌是
2,1,1
而我的则是0
那是一个画上了及其随意的简笔画的,上面标识着既不是黑桃红心也不是方块梅花的,乌鸦简笔画。
现场就真的像是动画里的乌鸦经过一般,乌鸦扇动着翅膀,十分稀奇的在清晨发出了刺耳的嚎叫,位居高层的我们迎来了一片死寂。
事情很简单,我作弊了。
换言之就是,我使诈了。
在怎么说,一副牌里面也不可能有这么简陋的0,再者,光是一副牌里面有五张1就够令人怀疑的吧。
而且还都是方片一。
不过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使诈,诈数什么的要比这高明的多。就像是可达鸭和哥达鸭的区别似的。
这种东西不可能是诈数,充其量就是恶作剧罢了。
阁下不是眼瞎怕不是就是个智障哟。
不,关于他没有脑浆这一点早已是登录进教科书的事实。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承认面前的原子随机组合物有名为智商的存在。
这家伙小时候绝对没玩过脑筋急转弯,他能好好的活在这里就是个证明。
“你丫...敢使诈?”
面前的模仿人类行动的肥胖单核细菌额头青筋暴力,随后便重重的砸了下桌子。
昂贵的红木桌子上出现了一块很明显的凹陷。
真是浪费,我不禁咋了下嘴。
周围的黑衣人们顿时紧张了起来,把手放在了上衣口袋附近。
这种夸张的举动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起来,差点以为自己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开玩笑的。
说到底,人本来就是个独立的生命体,只不过是一个赌博而已何必连累这么多人呢?
人明明是一个生物。
是一个只需要吃饭呼吸睡觉喝水光合作用就可以活下去的生物。
得在别人身旁才能生存,听都没听说过。
“嗯,Sicher~。Beifall.~Beifall.~很厉害吗,竟然可以看穿我。”毫无表情的说,好像一个预设好台词的朗读机 一般。
甚至说出了德语。
“是的,我的确是作弊了没错,那么你要怎么办呢?少主同学?”
老实说,我有很严重的低血压。大清早就在这玩二十一点的话我的脑袋晕晕的,因为吃不消而倒在这里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根据我多年看搞笑漫画的经验,这种黑衣保镖一般来说都是性取向为男的...异常?不对,是有点危险的家伙才对。
嗯嗯,没错没错。那么如果我倒在这里的话那么不仅钱包要被洗劫一空,而且如果他们发现我中了七千万根本就是谎言的话那么说不定这个纺锤体肥男会指使他的手下对我干出什么事情呢。
那么,为了避免这一现象成为事实。我拼劲半睡半醒的脑细胞,想出来这么一种计策。哎呀,我还真是不要太聪明。
那就是,在第一局的时候随便使个显而易见的诈数被发现,然后跑掉就好。
哎呀,我都开始佩服起我来,竟然可以想出如此完美的计策。
不过,这个诈数在我手里实行起来时好像有点小失误。
——那就是
我对着面露青筋的单细胞男,露出了苦笑。
“事先说好,我,还是挺讨厌暴力来着?”
——诈数太明显了反而被当做挑衅了
我这人,说不定意外的蠢。
“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些什么啊!”这个原核男一挥手“把钱留在这里,今天我就饶你一命,这个交易如何?”
我想了想后,把自己的银行卡留在了这里(余额:45¥)
啊,不对,前两天买了一份盐醋巧克力来着?所以正确答案应该是(余额:22¥)才对。
取不出来吧,应该。
不过话说网络银行还真是好用呢,微信啊支付宝啊什么的,真是便利呐。
不过这种时候拖延时间就对了。
于是,我诚恳且老实的告诉了他密码。黑衣男把银行卡接过,然后这个丁O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很好,你还算识相。”
“哈...”我无言的看着他,然后开始想象待会这位少主同学的表情。
然后不禁笑出了声。
我捂住自己的嘴,不停的颤抖着,不过红衣少主并没有发现,反而是扭头让那个黑衣男退了下去。
再次把头就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抑制住了笑声,回归正常。
黑衣男退了下去,离开了房间。
片刻,他又回到了房间。对着这个原核...单细胞...死胖子...嗯,对,死胖子。总而言之是看似很亲密的耳语了一阵子。
然后
桌子上又出现了一个凹陷,这个看似近战很厉害的胖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枪。
黑色的小巧手枪与这胖子形成了强烈的突兀感。
“你丫是想死吗?!?”
并且,放出了中学生似的狠话。
不,好像就算不是中学生也是这样恐吓别人的。
什么嘛,一点新颖感都没有,恐吓业界要衰落了啊...
我一面想着这种无聊事,一面对着黑黝黝的枪口瑟瑟发抖。
没见过的型号,估计是自己改装而成的。
“我想喝点葡萄糖。”
并且说出了心底的实话,然后与此同时的不断缓缓的向后面退去。
可不要小瞧葡萄糖哦葡萄糖?那可是人脑活动的基本哦如果晕倒在路上被别人送进医院的话第一件事就是吊葡萄糖哦?如果早饭没吃就跑去医务室说自己头晕的话,校医大姐姐第一件事也绝对是给你葡萄糖喝。
换言之,葡萄糖简直就是万能的东西。
这里是十六楼,从这里跳下去逃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在他们看来我这无疑是自断退路吧。所以他们才没有关我,不,还是有照顾我的,为了防止我想不开从这里跳下去。
真是愚蠢。
你以为所谓的窗户真的只通往死路这一条嘛?
对待那些所谓的普通人来说,可能就是这样吧。但是我不同。
我可是欺诈师。
无论是飞檐走壁,还是手撕敌军,这些...
我都做不到。
这的确是自断退路没错。
所谓的欺诈师啊,除了手速快点脑袋灵光点之外,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
谁来救救我呢?在心里戏谑的想到,然后左右环顾四周。
“这就是你的遗言嘛?”这个表情嚣张的胖子对我说“不,不对,应该说是死心吧,在你把那笔钱交出来之前我是绝对会让你活下来的。不过嘛,这个过程就有点...”
这么说着,他露出了猥琐而又噬虐并且格外**的笑容。
有点?有点什么?喂你说清楚啊!到底有点什么啊!
我惊恐万分的看着他,然后給一点也不行性感的荷官使了个眼色。
身着白衣的男子微微一笑。
在这个世上,是有种名为安排眼线的技巧存在的。而眼线的作用,除了定期汇报情报之外,还有其他的作用。
比如说,在自己人收到迫害时帮一把。
果不其然,不性感的白衣荷官十分娴熟并且不慌不忙的拔出了枪。
瞧瞧!那优雅的身姿!
瞧瞧!那持枪的凌厉!
瞧瞧!那嗜血的眼神!
纵使在我这种外行人眼里看来,我也可以判断出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比我大)枪法了得,想必身手也不错,一看就是一个谍战片主角类的人物。
如果不是拿枪指着我的话那基本上这人就完美了。
....
也,也是呢,我怎么可能有可以充当眼线的人际关系呢?而且往黑道里面安插眼线是警察叔叔的工作吧?我可没有那么好心(而且还没那个实力),话说我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往这种三流黑道里面安排这种东西!我可是在一大早六点钟的时候就被迷迷糊糊的带过来了好嘛?
真是的真是的,竟然以为自己安排了眼线嘛?我还真是个小迷糊~配合着这句话我想象了一下我歪头吐舌卖萌的样子,结果着实被恶心到了。
然后紧接着因为我认为我卖萌样子恶心而伤心不已。
老实说我自己都觉得我这人特别麻烦。
不,不对!现在可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啊!
我现在可是被接近两位数的肌肉大汉紧逼着哦?真是的,明明是强行把我拉来赌博却又不让出千,你到底是多任性?
话说回来为什么自己听到要玩纸牌游戏就把出千用的道具带来了啊?如果带着平时包里放着的防狼电击器(电压限制器解除版)和银质注射器(利多卡因灌满)的话要好很多啊。
这么想着我不经意见看到了他们手上的手枪。
嗯....好像带着也没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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