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羽她乖乖的坐在板凳上,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三个人耍宝。
护士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
然后华丽丽的演变成了尖叫三重奏。
“怎怎怎么办啊汀格勒!小羽羽她会用钱了啊!要煮长寿面庆祝嘛?”
“不不不不对啊大三角那是过生日时才要吃的!现在应该煮红豆饭才对啊!”
“总总总总总而言之顶一个十六层的蛋糕如何?蛋糕店,店糕蛋的电话是多少?”
“好主意啊小郁郁,快快快快快快把那个二十四层的蛋糕叫过来。”
“是啊是啊!要不要在定一个酒店啊?正巧我现在玩的角色扮演是警察职位,有一个经常和手下们去的酒吧可以吗?”
“你在说什么啊小羽羽她还没成年吧?话说你竟然做了这种事情嘛?明明我在玩黑社会大姐角色的时候都没去过那种地方的说!总而言之还是先把那个四十六层的蛋糕叫过来吧!”
“是啊是啊,鸦羽鸦羽,这可是六十四层的蛋糕哦?好期待啊。”
然后,演变成他们两个人在那边闹腾,我强拖着半个骨折的身子跑到衣柜里面拿手机往蛋糕店里面打电话。
“喂喂,你好,我想定一个一百二十八层的蛋糕送到...不,这不是恶作剧。我是认真的!”
就在这时,鸦羽跑到了我的身旁,拉了拉我的袖子。
“小郁,甜的,讨厌。”
冷彻的声音瞬间占据了我的心头。
果然吗?
我这么想到。
冰冷的声音传达到我的脑海里,活跃的脑浆再次冷却了下来,狂跳着的心脏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果然啊...
只能说果然如此嘛?
我坐在病床上,心情不知为何就冷了下来。
“好哟。”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不知为何
充满厌弃的说
“反正我也不喜欢吃甜的,因为感觉会牙疼。”
这是实话。
无需多言的实话,没有丝毫意义的实话。
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感觉有点火大。
奇怪,原本我应该是没有类似的东西才对。
如同白纸一般的少女自始自终都坐在一旁的探视椅上,安安静静的看着我们。倘若无视喧闹的周围,病态风格的哥特少女在搭配上简朴的背景,倒像是刊登在青年杂志上的画一般。
灵异杂志倒也是试用。
少年杂志更不用多说。
用那宛若,窥视的,像是自始自终都生活在地底的鼹鼠,在终有一天见到阳光时候的模样似的。
虽说对她太过于刺眼,但因为好奇,又因为错过了就再也看不到了,11:00只能看到11:00的景象,不能够再错过任何一分一秒,这样的心态。
像是要把一切都接受殆尽的,学习的眼神。
名为鸦羽的少女是真空的少女,是白纸的少女,更是绝对纯白的少女。
她就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没有任何偏见,不带任何常识,对待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平等好奇,然后平等的杀死。
少女会被选中的人随意涂抹,将原本空无一物的人格涂满色彩。
五彩斑斓
亦或者是漆黑一片?
还是说亦如既往的,只不过是从绝对纯白的少女成为纯白饱满的少女?
还是说别的什么...不,不管是什么都与我毫无关联。这是我的信条,也是我的教条。
所以,被鸦羽所选中的人
到底,是....
“我说你们!”突然间,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现有的状况,身着白色外套的女子推门而入,紧跟在他后面的,则是刚才听到我的尖叫而跑来的那个护士。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原来是告状了啊。
有什么关系吗,这种建在地下室的医院估计现在只有我一个顾客而已,就算我在这开个睡衣party估计也吵不到别人。
不,睡衣party当然是开玩笑的。
“你们几个,突然间这么吵干什么?还有你!唯唯!”她看着我“听护士说你疑似心脏爆裂了,不过这不是没什么问题吗?”
说到这,她身后的护士作威作福的一声冷哼。
“不,原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哦?话说回来医生,我现在醒了,谢谢你的照顾。”
其实啊,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之久,就在鸦羽刚来的时候,我也是刚醒没多久,在那消化着昏迷前的信息。
“没事的,不过真亏你能从那种楼层掉下来什么事也没有呢,如何?脑袋没问题吗?”
“不,”我扶着脑袋告诉了他“我想没有什么问题,既没有脑震荡,也没有失忆,我现在甚至还记得在那层楼七楼有一对男女在那玩着**play,以及我的鞋子挂在了那家人的窗户上。”
“我说,真亏你能记住那种事情呢,不过我很好奇你刚才在鬼叫什么啊?”
医生如此问道,我如实的告诉她。
然后,寂静的病房内再次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尖叫声。
众人静静的看着她。
面带微笑的护士小姐不知为何带着一丝释然的感觉,悄悄的退出屋内。
等到医生发现她的辞职信的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已经是后话了。不过这也难怪医生这么伤心。
毕竟,无论在哪百合女都不太容易啊。
“不不不不对啊鸦羽?那个鸦羽她?她她她她她她会用钱?不,不可能的吧,你确定不是轧郁之类的你妹妹之类的角色出现混淆视听?”
“不会啊!话说到底是谁家的妹妹名字会这么奇葩?”我据理力争“鸦羽,就是现在,把收据给她看!”
“收据?”鸦羽一歪脑袋
“就是那种在超市里买完东西为了方便你退货给你开的小纸条啦。”我用手比划着。
“小纸条?”纯白的少女轻倾右颊。
“就是那种那种,啊...”我一声惊呼“游乐场的移动摊贩没有这种东西来着?”
“你在说什么啊?”小小的杀人鬼趴在病号床上,扬起小脸看着我。
“抱歉,忘记吧,稍微有点激动。”我拍了拍她的脑袋“话说现在可以请你解释一下你这一身血迹到底是什么情况嘛?”
“啊——”这时,除我之外的三人也都恍然大悟的一声惊呼。
“说起来的确有这回事来着?”
“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不过被别的事情夺走注意了呐。”
“呜姆,那件拜托我买的洋装竟然被糟蹋到这种地步了嘛。”
鸦羽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到。
“好的。”
“我,去了游乐园”
大家一同点头
“然后我不小心杀掉的东西有点多了。”
说明结束。
我从病床上跳了起来,强忍住骨折带来的剧痛死死的抓住嘴里喃喃重复着“QED”的鸦羽的脑袋。
“给我详细解释个五分钟!”
然后因为疼痛光速躺下。
“呜呜,头,好痛。”
“那就好好说明啦!”
“小郁,暴力禁止。”
“那轮不到你来说!”
“小郁,讨厌,去死。”
“你才去死咧!蓝染大哥会说教你的哦?”
话说回来竟然让我去死,好伤心啊——之类的情感,自然是没有啦。
短暂的沉默
“哼!”突然间,鸦羽脸色一变,不,不只是脸色连画风都好像变得奇怪了啊鸦羽鸦羽!“又斩了无聊的东西!”
她说
然后
“QED(说明结束)”
脸色回归原本的状况。
“这哪里说明结束了啊!”我暴乱的用没事的那条手抓了抓脑袋。“话说你竟然去看了动画啊...”
“总而言之你就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说了哦?”
真是的!
我看向了医生
“喂,我还有多久才能出院?”
“想出的话随时都可以出的哦?毕竟你又不付住院费用,连医疗费都不付的,所以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休息好的话走就可以啦。”
“对了,说起来那个大叔呢?”
“哪个大叔?不如说,你的交际圈里面竟然有大叔嘛?呜哇这什么糜烂的关系。”医生把握成半拳的手放在嘴边,噗噗噗的笑着。
“不对,就是那个啦,那个把我送到医院里的大叔!我听说是他把我送来的哦?为什么会把我送到黑医院啊,莫不是什么深不露相的大佬关系者嘛?”
“不对哦?”医生斜斜的靠在我病床身边用途很迷的器械上“那是我看到麻醉药少了,想说偷偷跑去拿点来着?然后碰巧看到被架在担架上的你,就觉得你说不定被儿童车追尾了才落得这种德行啦,于是就拜托那个教主修女把你捞过来喽~”
“为什么是被儿童车追尾,话说你竟然有干这种没品的事情嘛?”
“那边的你很吵诶!整天都要照顾你们这群不付钱的货你以为我很赚嘛?黑医也是需要吃饭的好嘛?”
“那就去杂耍喽杂耍,我觉得医生你的叛逆很适合干这种东西求生啊?”
我说的这句话,医生只是闷闷不乐的说了一句。
“你很烦诶!”
二十岁的医生如是说。
“嘛,总而言之还是谢谢你喽?不过我是不会付钱的。”我向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并做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不错的笑容。
“吵死了,要道谢的话也去和那个修女说一声!”
我会的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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